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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叫到“褒若”时,声音低沉暗哑又迂回,像是在叫一个亲密之人的名字,褒若一阵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忍不住撇撇嘴,拜托,我们是主人家和小偷的关系好不,别叫得那么暧昧,毕竟这儿不比二十一世纪,被人一天叫上十几二十遍名字也无碍,开口委婉地道:“你能不能叫我姑娘?”

那人好像没听到一般,在房中不慌不忙地巡视了一圈,从梳妆台到书案,到大衣柜,才又坐到褒若身边,褒若全身汗毛倒竖,警惕地盯着她,他笑道:“放心,你现在不过是个小屁孩,我对小屁孩没兴趣。”

小屁孩,在我看来你才是小屁孩,眼睛适应了房里的光线,略可以看出这个人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龄,长相似乎还不错,“不过你让我很感兴趣,能让我感兴趣的女子可不多。”他又接着道,仔细在黑暗中打量褒若,不出其然地看到褒若不屑地目光,“谢了,这个荣幸让别人荣幸去吧!我说,现在天色不早了,您是不是该收拾珠宝走人了?珠宝盒就在桌上。”褒若忙接口道,那人若有所思,不理她的话:“你这丫头蛮可爱,几岁了?许了人家没有?”

褒若翻了个白眼,这是你问的吗?便不再说话,心里狂吼有完没完?明天权嬷嬷还要来叫魂呢,再不睡,你让我明天怎么应付!

“不能说,嬷嬷说,这是女儿家的事情,不能外传,你还是快走吧,要是我睡迟了,明天我的权嬷嬷会对我动戒尺的。”

“不说?不说我也有办法打听到你的情况。你提到的权嬷嬷是你的教养嬷嬷?放心,我会摆平。”那人见褒若不答,便笑道:“既然来了,我就不能空手而回,你说对不对?”

褒若连连点头,看来是个雅贼,不会直接说:“把你的钱包和珠宝都交出来”这类没营养的话,忙指着桌上的妆盒:“都在那儿呢,要不要我帮你打包?”那人笑看着她不动,然后,然后就在褒若以为他是嫌太少,正想办法怎么打发他的时候,低下头在她唇上一吻:“不错,你很合我的口味!”

淡淡的薄荷香味窜入鼻间,褒若尖叫一声,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口,那人却趁虚而入,舌头缠进了她的唇,把她的声音堵得严严实实,“唔!”褒若满头大汗,拼力挣脱,却哪里挣得开?她的手不住拍打他的背,又抓又掐,又踢又打,“不听话的小孩!”他笑道,身子一倾,把她压在床上,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挣扎,她的手如同打在棉花上,全无反映,想叫,哪里叫得出,不知过得多久,那人轻薄得够了,才放开她笑道:“虽然还小,不过滋味不错,我亲过你,也碰过你,你可是我的人了。”

褒若气喘吁吁地挣扎中回魂,惊觉发生了什么事,她——她被人轻薄了!被一个小偷给轻薄了!她是惊讶大于恐慌,一时也没有想到什么名节,就算想到了,也只当放个屁,亲一下就要死,就要嫁,算个什么事儿嘛?但是他说到“你可是我的人了”,一下子就让她愤怒又好笑,凭什么这么自大?不过,当然她没傻到和他当面顶撞,省得真的失身了,在这个时代可是非常麻烦的事。

“你刚才说的,我没听到,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公子?”否认到底,假装清纯,气死他。

那男子没被假象蒙蔽,因为黑暗中,他却能看到她满不在乎的神情,一点不为和男人肌肤相亲感到惊慌,有一种狡黠的镇定,可爱而灵精古怪,不知为何,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一般突然软了下来,就只想看到她的笑,又想看到她被逼得无路可逃的气急败坏,一刹那下了个令自己也震惊不已的决心,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东西塞在褒若手中,笑道:“收好了,这可是定情之物!小丫头,我可等你长大!我会看着你长大!”说罢,起身深深看了她一眼,咻地一下便从窗口翻身而去。

褒若静下来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好像是被男人给亲了?天知地知,别人不知,有什么好怕,但是,叫还是要叫的,为了表达自己的矜持,“啊——!”失贞女仰天长啸!为什么,为什么人家桃花运都有帅哥美男,而她的桃花运的对象却是一个小偷?说好听点叫侠盗,说难听点,就是个踩空门的!怒啊!

“小姐,您怎么了?”两个忠心的丫头马上站在小姐的门外。

“没事,我做噩梦了。”无力的回答,一个好大的噩梦,带春色的噩梦。

这个吻除了震惊,没给她带来什么温柔旖旎的回忆,吻就吻吧,前辈子又不是没有遇到过,这么一想,不到十秒她就安然睡去。只是梦里,总有一双清亮的眼睛盯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第二天,权嬷嬷破天荒地没有来叫褒若,其他丫头也乐得轻松,这一觉让褒若睡到了日上三更,早饭都是各房丫头送到各家主子房里的,褒若连早饭都没有吃,直到日光照到褒若的屁股,她才醒来,看到枕边床上落了一个华丽精致的挂佩,一个红色的吉祥结中串着一颗发出淡蓝光晕的珠子,呈半透明状,发出夜间的月亮一样的光晕,似水晶比水晶华丽,似夜明珠,比夜明珠晶莹,对了,她想起来了,那男子走时是在她手上塞了一个什么东西,说是定情物,想必就是这个了,昨夜只顾着自已的初吻,没有想到其他,能拿来当定情物的东西,绝不会是偷来的,但是,既然能送得起这样罕见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来当贼呢?

不管了,难得今天睡得这样尽兴,藏好东西,神清气爽地唤进丫头来,听着贴身丫环在耳边絮絮诉说今天的奇事。

“小姐,今日权嬷嬷不知为什么脸上突然起了很多小疙瘩,据说是昨夜有小贼进了她房间,她拼死反抗,那贼恼羞成怒,就在她脸上撒了什么东西,结果一早就成麻子饼脸了!”芜儿忍着笑回答褒若的问话,和菁儿两个一起为褒若梳洗。

“权嬷嬷有没有挣扎还不知道呢,那小偷误闯她房间,谁该挣扎?”菁儿一派天真的样,芜儿笑得一阵发抖。一个总是框在贞洁框框里的女人遇到从来没接触过的男人会怎么样?也难怪她们这样想。

褒若心中暗笑,看不出那个小偷还是个知趣的讲义气,不过他怎么知道权嬷嬷日日折腾她的事呢?随后两天倒没有什么意外,昨夜的事,两位夫人和家中下人不约而同地闭口不谈,怕吓到两位小姐,褒若更是事过就忘了,自己还小呢,那样长远的事,想它做什么?一个男人半夜进了自己房间,吻了自己,又说等自己长大,若不是藏在妆盒深处的一珠子提醒她这一切真实发生过,她还真以为是一场梦,要搁古代,估计那女的得几天睡不着吧?可惜,褒若是新时代女性,不要说只是被小偷亲了一下,就是真被那啥了,顶多哀悼两天,然后学穿越女子出门单过罢了!

所以没有任何人看出奚家二小姐有什么不妥。连最疼爱她的慧娘也没有发觉。

过了几天,这个家的男主人,也就是奚家的男主人,奚闰回来了,见到两个女儿,只是淡淡地道:“学规矩呢?女工和厨艺也要好好学,女儿家,伺候夫君是第一,穿衣打扮那是其次,看你们穿得——”他两眼一瞄两个女儿身上的绫罗绸缎,哼了一声,便扬手道:“下去!”女儿不过是别人家的人,用不着这样上心,如果嫁人后能给娘家带来好处,那才不赔本。

大夫人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奚闰对女儿们冷淡的态度,嘴角一弯,眼睛便冷了下来,当时也不作声,见之若与褒若看着她,扬起一个温暖安抚的笑道:“今日父亲回来,孩子们放一天假,来人,带她们下去休息。”

待两个女儿走下去,才对奚闰道:“老爷还有什么事不快?如今生意做到大江南北,又与朝中大朝有了依靠,眼看着江南一带没有一个商家可与你相匹,何必今日一到家,就拿两个女儿来刹气!”

“女儿?迟早也是别人家的人,你们两个不争气,只生了赔钱货,眼看着大好的家业没有血嗣继承!”奚闰喝了口茶道:“我就奇怪了我,怎么就找了两个不下蛋的母鸡!”

大夫人面色煞白道:“你要是不喜欢,再找一个便是!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不要在常佳面前说,你不在家,家里家外都是她在忙,店里的事也是她一手管理,这话听得人寒心!”

“寒心?张家商铺的当家的又添了一个大胖儿子,李家的商铺的更好,妻妾同天生了两个大小子!”奚闰的手重重一拍桌子,大夫人明白了,难怪火气这么大,感情是看到人家添了儿子心里憋的,忍不住道:“女儿怎么了?之若已经十五,精明能干又不外露,一般男人还比不上呢!褒若尚小,可也是个心里有主意的,也不是胆小怕事的,能有这样的闺女,老爷,我看你该偷笑了!”

“再怎么样也是别人家的媳妇,就算入赘,也是外姓人。”奚闰用不带感情的平淡语句答道。

慧娘不再说话,这些年来,对这个人知道的还不够吗?他的眼里只有他的生意,他的儿子,他的一切,却从来没有过家人这个概念,她和常佳的存在不过是因为他有个大房子,而房子里必需有人住人给他长脸罢了,不屑再劝,只道:“既然如此,你再娶个妾进门就是。”

奚闰冷哼了一声:“就怕又是个只生赔本货的东西,算了,以后再说。这次我给之若定了一门亲事,对方还不错,是三王爷。”

三王爷怎么会娶一个商贾之女为妃?即使是富商,但王爷的王妃必定是公侯王爵之后,所以想都不用想,这就是嫁过去当妾,亏他还有脸说“还不错”!

慧娘气得急喘了一下,道:“三王爷几岁了!四十多岁,比你都大!你叫之若去当他的妾?奚闰,你还有良心吗?那可是你亲生女儿!”

“女儿?能带来好处的才是女儿,没有好处,也不过是个赔钱货,反正这事已经定下来了,过了年,人家就来纳,你做好准备吧,既然对方是王爷,我们也不能太寒酸,赔嫁好看点,贴身丫头赔去,我另外再去南京定一张拔步描金大床,其他的,反正时间来的争,慢慢准备吧,再过两年,褒若也该差不多啦……”奚闰拖着悠长的音尾走出慧娘凄凉而阴郁的眼睛。

常佳还在外面收帐,为店里的事又弄到天黑才回来,一回来便听说了这事,与慧娘一起默不作声相视良久,最后把慧娘的肩头揽过来道:“姐,你放心,有我在,之若不会嫁到那个王爷府里去!大不了,我们抢先把之若藏起来,王爷追究起来,大不了不让我们在商场混下去,我的私蓄也不少,我们自己带着孩子过,不让那个负心的王八跟!”

“他不回来多好,一回来,就不让人省心!”慧娘幽幽地道:“要是他一辈子都不回来该多好,我宁可他在外面再养房外室。”

常佳叹了口气,眼中却是一片精明,她掌管着家中的生意,奚闰从然查帐,但是以她的能力,想做手脚还不是容易的事?

奚闰回来后,家中渐渐客人就多了起来,生意上的,人情上的,黑道白道上的,官府上的,各种人都有,奚闰每天忙于交结各种各样的人,闲来无事,便和人家一起去青楼楚馆谈“事情”,回来时便带着一身的脂粉味,慧娘绝不干涉,只要他不在家就好,晚上的同房,也都让奚闰这次带回来的一个通房丫头去伺候,那丫头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又擅房中术,奚闰倒也没有碰过两个夫人,两个夫人在那个年轻女孩的反衬下,显得分外无趣,自从他回家来,慧娘和常佳打扮得就土里土气,举止呆板,哪比得上那个年轻娇媚的丫头,褒若看在眼中,心中有数。

家中和生意的事,仍然是常佳与慧娘在负责管理,一如往常,但家中已不再单纯,那个年轻丫头仗着自己是老爷的宠婢,在家中搞得下人连连抱怨,慧娘有意无意地弹压,不动声色间让那个宠婢不敢再放肆,最后以这丫头漂亮颇得人心为名,另开了一间院子让她和老爷同住,不让她出来惹事,这才又回到相对平静的日子。

这天来了一个客人,命人上了特品乌龙,这种乌龙茶是奚闰的最爱,一两五十金,平时是绝不会拿出来待客的,今日来的什么人,竟让奚闰把珍藏拿出来?正想着,前面正厅堂伺候的丫头来请她道:“老爷命二小姐为贵客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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