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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奏(一)收徒

凤归不能归,自有木兰香。

天下分为南北两个局势。南部以汉族权势为主,以南郑王朝为首。

北部则以少数民族为大,鲜卑族拓跋氏与慕容氏,羌族,羯族,氐族分为五股势力割据。其中以拓跋氏为首的鲜卑族最为强大,不止其他族忌惮无比,就连一向自诩天朝的南郑也不敢小瞧。

而在拓跋鲜卑统治之地的边镇里,抚冥镇,地形复杂,靠近孤北山南麓。

此处边疆严寒,终年积雪,寒冷异常。孤北山头晶莹雪白,如天人之居。但山势陡峭,冻冷异常,除非是前来入玄冥派求学的弟子,一般无人愿意踏入此处。

玄冥派,是天下闻名远扬百年之久的剑宗。因开山祖师崇尚冬神,其嫡系弟子崇尚水神,因此后世掌门将门派之名改作玄冥,以纪念祖师。

此时正是四月,山上树木仍是光裸枝桠,白草横折。只有几种罕见的花草适于在严寒中生长,幽幽地吐着黄绿的芽。

玄冥陵阴,蛰虫盖减。

派内的一处屋子里。

“我们玄冥派一向不收女弟子,您还是请回吧。”身着一袭黑衣额上戴玄色抹额的十七八岁少年人对来人说道。

来人是个栗发碧眼的鲜卑中年男子,年近不惑,却气度不凡。宽大的手掌牵着一个约七八岁的小姑娘,头上扎了两个角。小姑娘不似寻常人家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娇生惯养,而是眼神清亮,活泼但是不跳脱,很乖巧但是有主见,哪怕玄冥弟子一开口就下逐客令,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焦躁地去看父亲眼色,而是直接大大方方地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瞧着下逐客令的弟子,甚至轻轻歪了歪小脑袋,眼神里露出些许不像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的气魄与坚韧来

男子听了此言,也不急着恼,反而咧嘴大笑,但身上威严不减反增。

看这威严与气度,想必是鲜卑的显赫人物,思之至此,玄色抹额的少年弟子心下不禁不敢小视这对父女,也不愿再轻易下逐客令。但是玄冥一向不收女弟子,这个规矩虽不成文,但是确实如此执行,从门派建立到现在,近百年无人破过。

中年男子看出这弟子为难,笑着解释说:“小友,我与贵派掌门三年前曾同行阴山,当时突遇不测,我也是恰好救了贵派掌门一命。当年贵派掌门曾许诺我,若是日有需要,可以持着他所赠的信物找他。我也知道贵派规矩森严,但是不收女弟子却并非明文规定,既是无此规定,那小女入贵派门下也并非绝无可能之事。是以我想求见贵派掌门一面,惭以当年之诺为小女争得一次机会,还请小友通报一声。”说完从腰间掏出一样白玉器物。

那是一枚用上好羊脂玉雕成的白玉叶子,把玩在手上可以看到玉的温润光泽,叶柄被人打了洞,用黑色绳子穿过,并打了个样子奇特的结。

少年弟子一听是掌门之物,于是恭敬地双手接过玉叶子,仔细端详片刻后抬头笑道:“叶柄上用好刀法刻了我玄冥派的标识,这叶柄上打的结也的确是我派特有的法子。是我怠慢了二位,且随我来。”

说罢,少年弟子起身准备带二人前往掌门栖居之处。

门外突然响起一人的声音:“子玉师弟这是要带他们去哪啊?”这人说话中气十足,还带着明显的张狂不屑。

室内三人闻言都看向门外。而被唤作子玉的少年弟子听到此人声音后不自觉地畏缩了缩,显然是对此人头疼不已。

说话的人字正腔圆,却带了少许南方口音。嗓音青涩,略带沙哑,很明显是个少年,也不过十四五的岁数。

门外挡风的布帘子被掀开,一同样身穿黑色衣袍额戴玄色抹额的少年踏了进来,不过,与众不同的是他左耳上戴了只灰玉色环耳坠,脸上的表情亦是天生的桀骜不驯。

子玉一看见他就露出牙疼的表情,心想这小祖宗怎么回来了,面上还是扯出了笑道:“这是??”

中年男子接话:“仆兰文,鲜卑族仆兰氏。”

“对,这位仆兰老爷子与掌门交好,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入我玄冥一道学习??”

谁知少年压根不买帐,两手抱臂冷笑道:“呵,我们玄冥从不收女子,与掌门交好也不行,仆兰家的,你们还是回去吧,这儿不是女子能来的了的,相夫教子无才是德,你,还是回去跟着你娘学学怎么织布做衣伺候男人吧。”

这话说的固然难听,但是一旁的子玉也并不觉得这话有何不对。

在这天下大多男人的心里,征战杀伐是男人的事,至于女人,只需要乖乖呆在家中饰缀饰缀自己相夫教子,当好男人的附属品和胜利品便是女子该做的。

鲜卑男子蹙了蹙眉,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小女孩却脸色沉静,抬手搭在他小臂上让他不要说话。自己抬起头看向说话的少年,眼睛里一闪而过些许轻嘲的意味,气魄上竟也丝毫不输给轻狂的少年。

女孩出声,声音虽稚嫩,却有着特有的朝气:“你说女孩子家只能在家织布做衣,别的却都比不上你们男子?”

少年狂妄,都懒得瞧瞧说话的人的模样,只是仰着头鼻子里冷哼了声。

子玉知道,此人是掌门的嫡传二弟子枫连,一向自恃天赋甚高,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而且极其坏脾气,一言不顺便找麻烦。今日出言讽刺一届小姑娘,想必是心中遇着不快的事,想来找茬儿发泄发泄不满。还真是不要脸的劲儿啊,子玉边想边吐槽。

女孩清澈如天山雪水的眸子里染上了丝薄怒,还混杂着其他的意味,看得子玉心里一跳:“这话简直是放屁!”

此言一出,四周人神色都十分精彩,她“爹”没想到她突然来这么一句,差点被口水噎死,狂命咳嗽。子玉更是狂吸一口凉气,一边悄悄看着枫连眼色,一边暗自决定倘若枫连有动手的迹象一定要提前先制止。

“你!”尤其是嚣张的枫连,何时受过这样的骂言骂语,当下额头上青筋突起,火气腾得下起来了。

女孩似乎一点也不怕,不等任何人出声,旁若无人兀自说下去:“前朝掀起举国动荡的皇后凤氏凤锁秋,绝色倾城,宠冠后宫,独拢圣恩,你们男人说她祸国殃民。但是,嘉禾帝驾崩后,朝中大乱,在底下的大臣一个个费尽心思谋划如何在新一轮皇子夺嫡中谋得最多利益的时候,是皇后凤氏一届女流之辈,昭告天下,百姓为先,以一人之力,支撑皇权不被剖析的四分五裂。甚至,亲自举兵攻打祸害南方一带的妖僧方之出老巢解救万家遭祸少男少女的是她,独揽大权保护圣朝威名下行减负税新政的也是她。可最后各方官员中饱私囊残害百姓使新政不能顺利推行下去,你们也一股劲的将所有肮脏丑事泼在她的头上,最后宫内私斗导致前朝瓦解,凤氏皇后不知所踪尸骨无存,史官竟然无视事实张口就言是凤氏造反,若非后来幕后主谋反计暴露,否则到现在凤氏身上还要背负着千古骂名。”

子玉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枫连却越听越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

“男人造反谋逆大不敬不是死罪而被称颂为乱世枭雄,女人却只要做了除给你们男人暖床教儿子外的任何事就被叫做痴心妄想。男人征战独霸大权是有勇有谋,女人举兵杀敌却被叫做粗鄙妖女野心勃勃。男人夺权败了你们说可以东山再起,女人输了却叫做痴心妄想罪有应得。可是我看这些,不过是你们男人自诩强大衿骄自满的手段,给女人强行灌输的一套禁制枷锁罢了。说什么女人只能相夫教子,那只是你拿来自欺欺人的手段!”小姑娘的话一炮接着一炮,嗓音脆如甜藕,可说的话却让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这真的是一个小姑娘该说的话么?”

虽说枫连一向目中无人,但也并非完全情理不通的顽人,听了此话也不禁垂下眼看了她几眼,脸上连他也不自知地露出几分呆滞。

子玉更是被震得说不出话来,区区七八岁的女孩却将前朝的事信手拈来头头是道,这别说是他,就算是被称为文武双全的枫连在这个岁数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男尊女卑的思想根生蒂固,子玉几人自然也不会因着这两三句话就改了满心对女子的轻蔑,但是对眼前小姑娘的看法也的确大大改观。

半饷,枫连才又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一派歪理。”

门帘外却传来一人的朗声大笑:“仆兰兄你是养了个好女儿啊!”

坐在一旁正暗中想让小姑娘少说两句的鲜卑男子一听这声音当即眼神一亮,兴奋得从座上腾得站起,惊喜道:“薄奚兄!”

门外的人掀帘进门,黑发黑须,玄袍玄衣,仙风道骨。

正是玄冥派掌门,一代剑客宗师,薄奚术。

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脸戴金色面具之人。

枫连看到此人,想起这是前天师父出门带回来的人,因为好奇,他曾暗中仔细观察过,此人身材不高,骨骼身形都很像是女子,而且可以看出右腿受过伤,似乎受了内伤。一双眼睛没有神采,空洞无比,就像是将死之人般死气沉沉。但是现在似乎……哪里有点不太一样,好像是眼睛里,多了一丝光亮。

突然想起,似乎子玉的师父贺师叔曾在一次剑会上提起过,多年前,这玄冥派中,是收过一名女弟子的。莫非……她就是?

枫连朝那女子看去。

掌门薄奚术朗笑:“没想到仆兰兄的女儿看着身子骨小,却心藏九机,刻有八个玲珑洞啊。这样伶俐的丫头,真是羡慕,真是羡慕啊!”

鲜卑男子是鲜卑族中的贵族,仆兰氏,名溯,此次看到三年前同过生死的老朋友,自是欣喜若狂,听到这话,只说:“她这张嘴也不知继的谁,张嘴就能噎人。哦对,这就是我三年前跟你提到的我的女儿,流琛。”

听了最后一句话,薄奚术眼神意味深长地看了流琛一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流琛感觉得到,自从那薄奚掌门身后跟着的金面人一进屋,眼神总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好似她身上有什么宝贝般。

正当愣神间,只听薄奚术道:“既然是仆兰兄亲自上门,加上令爱的确聪颖,我自是欢喜令爱入我门派。只是,只是我派一向不收女弟子,清一色的都是男子,加上这武刀武枪绝非女儿家一般的穿针引线,不下刻苦功夫可不行,流琛,这样,你可还愿意?”

一旁的枫连急了,“师父,这.........”被薄奚术抬起手摆了摆挡了回去,只得气得在一旁生闷气。

流琛抬起眼睛,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光华流动的眼眸。脸上绽放出如木兰花般美得令人动容的烂漫笑容,大大方方直视薄奚术,磊落道:“我愿意。我也可以同师兄弟一样,只穿男子服饰,简单方便。师兄弟们一天怎样练剑,我也怎样练剑,我不怕苦,我只怕自己练得不够好,平白———被人给看扁了。”同时瞥了一旁的枫连一眼。

枫连回瞪了回去。

薄奚术被两人孩子气给逗笑了,长胡子也掩不住他嘴角的抽搐:“既然流琛这样说了,那我今日便在此处认你为………”最后一个徒字还没出口,身后的金面人突然出声:“等等!”声音沙哑,像是枯朽的木头拉着干枯的木丝般,但即使如此,也能听出这是一个女人。

所有人都盯着她,尤其是薄奚术,似是吃了大惊。

“你叫流琛?”金面女子微微俯下身看着流琛,直到后者点了点头,才缓缓说道:“我认你为徒,你可愿意?”

此言一出,薄奚术惊得面颊差点抽筋,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般盯着女子。

流琛不知道女子为什么这样问,但是她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看到这个女子黑若琉璃的眼睛,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这是自从她的亲身母亲死去后久违的感觉,应该可以将这种感觉,命名为,信赖,依靠。

女子没有介意流琛沉默,继续道:“我剑术自是比不上薄奚师兄,咳咳,但我能教给你的,不只是剑法,还有兵法,布局,战略,谋事,是……,是平天下之策,安万民之学,你可要学?”

女人不急,耐心等她的答案。

身后仆兰溯和子玉早已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一头雾水中,尤其是子玉,掌门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师妹?门派不是从不收女弟子的么?等等,莫非她是贺师父提到过的……子玉像是想到什么般,抬眼看向那个女子。震惊之色溢满脸庞。

而枫连则一脸狐疑地瞧着师父。

但薄奚术自己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满眼都是那金面女子。他根本想不明白,前一刻还如风中残烛半点求生的希望没有的人,为何见到这个女孩,却突然想起了收徒的事?

但是总归是有了求生的欲望,总比之前只比死人多了口气的样子强。薄奚术松了口气,出声道:

“流琛,这位,是我玄冥第一百八十四代弟子,亦是我薄奚术的嫡系师妹,凤所归,乃女中枭雄。她若收你为徒,绝不逊于你薄奚伯伯。”

流琛低头不语。

女子眼中掠过一丝理所当然,毕竟她只是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女人,是个有脑子的,也绝不会舍弃薄奚术一届大师而拜她为师。

脸上一丝自嘲,为什么脑子一热竟有收徒的冲动,是因为这个女孩的话,还是因为那张颇为熟悉极像一位故人的脸?

正想离开。

“我愿意。”

突然,流琛发声,抬头对女子道:“流琛愿意。”

不止流琛的“爹”,薄奚术与二位弟子被流琛的果决给惊住了,就连金面女子,也着实吃了一惊。

只见流琛掀起外裙,跪倒在地上,向女子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抬起头,脆声道了一声:“流琛,拜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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