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原与凝雪的婚礼将在风景绮丽的西方古老礼堂举行。
第二天,天才刚刚泛起鱼肚白,军人们就开始忙碌起来,张灯结彩,根本不敢有丝毫怠慢。
宁寒正一身黑色休闲装,坐在礼堂大门前,靠着胳膊昏昏欲睡。
他昨天晚上忙了一宿,早不了来晚不了来,偏偏昨天晚上来了一大片,全部被他干趴下了,整个晚上没睡觉,现在累的不行。
而军人们不敢怠慢的原因,就是因为宁寒。
他想杀就杀,根本没有后顾之忧,既然自己能在杀神面前做事,那么就要把事情做好,展现他们军人应该有英姿。
宁寒突然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时间。
早上六点,离婚礼开始还有三个钟头,可以先去休息一下,至于凝雪。
宁寒看了看身后的礼堂,今天过后,应该就没有我的事了吧。
“你小子,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赵老头苍老的声音从宁寒身后传来,宁寒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困意的看着赵老头。
“昨天晚上,他们自己找死,我都没弄死他们,只不过全部绑树上了,全是各国的间谍,你自己带人去处理一下,今天的事非同小可。
搞不好这个国家将会爆发世界级战争,没有援军。
你们反正爱守着那些古老的思想,就守着吧,今天过完,我立刻就走。
至于凝雪,之后就没有我的事了。”宁寒说道。
赵老头突然拉住了宁寒,说道:“你是不是还隐瞒着我们什么事?”
“她既然不愿意和你们说,那么我也不能多说,这会害了她,也伤害他人。”宁寒笑道
“今天过后的事就拜托你们了,别来烦我,我可是很忙的。”
“你小子,一脸冷相,到哪都是煞风景,还不如呆在军队里。”赵老头说道。
“我说过的话,不会说第二遍。决定要做的事,也不会轻易去改变。”
宁寒走了,他要去休息一会,应对三个小时后的战斗。
赵老头站在原地,望着天空中刚刚挂起的太阳喃喃自语道:“烈阳与群星,各有千秋,胜负早已注定,却依然要争个高下。”
…
一大早,赵原就跑到了凝雪的房门前,打算去叫醒她。
赵原刚一到门前,两位女兵就拦住了他,并拽着他往外推去。
赵原一脸茫然道:“你们干嘛?”
一位女兵说道:“不知道你今天在婚礼之前是不能见新娘的吗?
你没有提前预习过婚礼的过程吗?”
赵原对着女兵笑了笑,转身就走,他不急这一时,但也要给她一个漂亮的婚礼。
军部要塞,王博刚从里出来,他刚刚已经与各国高层达成协议,只要杀死宁寒,交出凝雪,这个国家就能幸免于难,他也能一生安稳富贵。
贺离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山坡,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愤怒地喊道:“王博,果然是你!没想到陷害宁寒的是你,私通外国的叛徒也是你,真是养虎为患啊。”
“传令下去,今天无论如何要保证婚礼正常进行,我们一定不会让他继续为非作歹。”
“是!”
一名军人站在贺离旁边,敬了一个端庄的军礼随后下达任务。
贺离望着远方,叹气道:“看来曾经是我们做错了。”
宁寒的家,就在礼堂附近的一个普通小区里,虽然不是什么顶级的别墅区,但作为家也不为过。
宁寒闲步在街道上,正准备回家,却发现一路上寂静无比。
宁寒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完全不知道这群间谍到底是手艺生疏了,还是脑子有问题。
一个站在树上,带着张树皮,就以为自己躲的天衣无缝。
另一个直接趴在了宁寒面前,用沙土堆埋自己,只露一双脚。
宁寒叹了一口气,直接从沙堆上踩了过去。
他反正就是当做没看见,踩死了也不会怎么样。
“咔嚓”
宁寒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
躲在树上的那人趁宁寒走远了,才跳了下来。
那名间谍跑到沙土堆面前喊道:“醒一醒,七号,他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我…我的腰椎断了。”躲在沙土堆里的间谍沙哑地说道
颤颤巍巍的从沙土堆里爬了出来。
“你…你没事吧。”
那名间谍摇了摇头,“他放过我们了。”
“恩,我放过你们了。”宁寒点了点头说道。
两名间谍大惊,“宁…宁寒,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你们回去通报一声,不要做过多的事,小心我闹得你们各国不得安宁。”
两名间谍迅速往外跑去,那名腰椎受伤的间谍突然摔倒在地。
又慌里慌张爬了起来,喊道:“你等等我!”
宁寒话还没说完,这两人就跑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宁寒说道。
…
宁寒的家非常简陋,只有单调的色彩。
整个房间全是灰色的,这代表了他的人生冲满灰暗。
宁寒刚一到家,就设定了八点半的闹钟,他要提前到达礼堂,清理威胁,还要防止他们在婚礼上劫走凝雪。
此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宁寒一惊,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
“谁!”
“是我,赵原。”
宁寒打开了门,看见赵原一身黑色的礼服站在门外。
“你来干嘛?”宁寒冷冷道。
“我来问问凝雪她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赵原说道。
宁寒坐着床前,玩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但在赵原眼里却是宁寒不想告诉他。
“因为凝雪,你如果答应她母亲保护她,那为什么只告诉了她,她的母亲已经死了?”
宁寒摇了摇头,“她的母亲,古代狐仙的复制品,肉体为人,灵魂为妖。
她能活那么久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女儿,一旦离开女儿就无法生存下来。”
“剩下的你应该懂了吧?”宁寒笑道。
她死前给了我实现一个愿望的机会。
而我许下的愿望就是下一世不在孤独,作为交换,我会保护她的女儿到死为止。
宁寒在心里补充道,但却在心中嘲笑自己的不切实际,自己的愚蠢,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情,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