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现在可不能走?”我十分不理解的瞅着他,可之后我就后悔了,恨不得早早地就跑开。
只见那万恶的军医宵小从食盒里取出来一碗乌漆嘛黑的汤药,并且竟然是给我喝的,我自然是不愿意的,大哥和军医不是很了解情况,但良蔚知道是怎么回事,此刻他早已笑得起都起不来身,我瞪了良蔚一眼准备跑路,但眼下我怎么说也算是半个病人,哪里逃得过大哥的手掌心儿?
大哥看我一脸的生无可恋和良蔚那无凉的笑声也大概猜到了我的原因,轻咳了一声。“你先下去吧,元帅的药给我们就好。”
我的心中是将大哥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谁说我会喝了?谁说我会喝?我可没说,给你也没用,休想威胁老子,老子有骨气着呢。
大哥轻笑道“长恭这个时候到偏向个孩子”或许对于我的家人来讲我若无理取闹些或许他们会更加的舒心些。
可我应该那么我做么,我早便知道我不适合去过那样的日子,所以我的家人,抱歉长恭叫你们担心了。
“顾大哥,你可是不知道的长恭幼时身体是极其不好的,就连御医都说都说这小子就算是用天材地宝的好生的将养着都难活过二十岁,但这小子倒好,天大的事都不见他的如何,就独独对喝药这件事很是排斥,偏偏这小子还生了一副奇骨,身子骨不好也就罢了偏偏的还是和武学奇才,一时间我段氏一门和斛律一门可是都被这个小子压的喘不上气,既得顾着他的身子,又得防着武艺不精。
后来文宣皇帝辞世,托孤于我父和斛律将军,只是我父常年在外征战很少得见,倒是一直不曾见过长恭,我记得当年为了让这小子老实喝药可是闹出了不少动静,早两年还能给这小子抓住,后来即便是斛律将军动用禁卫军全城围剿这家伙也很少能逮到他,到后来这家伙的轻功就是更甚于将军,就连武艺都进步神速,打哪之后一年多长恭的身子骨慢慢的就好了起来。
当时也算的上是一件奇事了,后来长恭便用更长时间的同斛律将军一同习武,更是一日千里当年。当年他带兵解狼山之围时可就有和斛律将军一战之力了,如今想来怕是更甚了。”大哥听良蔚讲了我的黑历史,我就想着趁乱开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我稍微大一点的动作我就会呕血,但我却没什么感觉,也是真的奇怪,这次竟然直接昏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之时已是日暮时分,我的床边围满了人,大哥、虎威将军、三姐、良蔚……这么多人同时望着我,我倒是不知道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