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恭,此番之事就全权交由顾大哥和我们吧,明日你便随先生一道回金庸等我们的消息可好?”良蔚比之我和恒嘉都年长,适才估计是想了不少,此刻他怕是拿不准我是三日后真的无事还是编故事骗他才会出此下策吧!
“此事,便罢了,此刻我仍旧是一军主帅是去是留我还做不得自己的主么?”霎时间我身上的其实陡然升起,竟是让我的诸位兄长(包括华再道)一是没有回过神来。
“宇文护不除、奸佞不除天下何得安宁?良蔚你非不知。便是长恭心怀的不是天下苍生可我三百将士该如何?”谁又能为我解答呢?我要做的事所关两个国家,虽其各中考虑到了黎民百姓可更多的怕还是我的血脉手足了吧。
因一人、断一城或许是妖孽祸国,但我做得出。
“你这般大义我倒是还有些不甚习惯”良蔚起了捉弄我的心思,我有哪里能让他如意。
“长恭谨遵兄长教诲”他既想要捉弄我我又如何肯干,一声兄长叫的良蔚手足无措的“便小家子气些,宇文护他该死是不该将与我结下的梁子迁怒他人,不该致恒嘉于死地,不该撸我亲卫,他便是活着我此气便难消。”
“果真是是小气,难怪父亲说叫我少招惹你,原是父亲早早的便看出了长恭你是如此小气之人”良蔚在那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我倒是不知义父竟是这般评价长恭的,不日回到邺城长恭必然得负荆请罪,辜负义父教导之恩。”我有有模有样的附和道。
“长恭,你便是放过良蔚,段将军和父亲都做你是得意门生恨不得藏着在屋中不叫外人发现了去,你那里不知?”恒嘉忍着笑意为良蔚说话。
“非也、非也,长恭兵行诡道,有负义父教导,负荆请罪还是要的”
“自是要去的,长恭此番可是违抗了君命,段将军在朝上不知费了多少周折呢?”大哥知晓我起了玩心便附和着。
“大哥说的是,此番是长恭不孝叫义父他老人家担心”若是此刻良蔚能看见我的灵魂必然是要同我一战的,实在是笑的够没出息的。
“你倒是起了玩心,叫先生等你,一日不噎我你便是浑身不舒服。”良蔚佯怒道,凭着良蔚的聪明才智他那里看不出我是故意在找乐子,可他大概是见我高兴也不拆穿也不离开,独等我开心过了才来拆穿。
“便是良蔚无趣的很,便是恒嘉最好”
“如何,你倒是开始嫌弃起我来了”
“如何不可嫌弃?”
“你有何可嫌弃?”
“如你所愿我便数与你听。哼!”
“愿闻长恭详解”
“这其一,便是你这武艺着实太差”
“怎就差了?”
“在场诸位,你打得过谁?”恒嘉扫了一眼周围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三姐身上
“我家小妹的武艺乃是我一手所教,必然战的过。”
“三姐姐,陪义父征战沙场,大小战役几十场,并为我朝唯一位女将军官拜三品”我得意着望向良蔚,顿时噎的他无话可说。
“那还有其二了?”
“那是自然,这其二便是相貌”
“相貌如何?本公子玉面衣冠可曾丑陋?”
“如何不丑?三姐是女儿家且先不论,长恭相貌随了母家也且先不算,你便是瞧着大哥不自惭形秽”其实我憋笑憋得辛苦,可在场的诸位除了一步步入了让我设的局的良蔚哪个不是憋笑憋得辛苦。
“顾大哥儒衣玉面我自是比不得,华先生白衣翩翩宛如谪仙自是不能同凡人论,即便如此便是还有恒嘉不是。”
“恒嘉的相貌可是一副书生气息,虽显得文弱,可恒嘉哪里有弱?如此一个天然利器岂是你能比得了的?”
“好,算你狠,那我便就不信你还能道出其三来?”
“自然是有的”
“那你边说就是”
“这其三嘛,就是????”
“长恭,你莫要在为难二哥了,再说下去一会儿二哥得将营地拆掉”三姐适时出现来为良蔚解围。
“瑶光,你让他说清楚”
“二哥,你莫要入了长恭的套路才是”经三姐一提醒,良蔚才猛然反映了过来。
“长恭,你可真是、真是?????”
“是如何”我轻笑着看着他“义父临行前交代过功课不可落下”我一本真经的说完便带着华再道离开了。
“先生,随我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