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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漫谈(2)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精神的力量是无尽的。共和国走过55个春秋了,今天,我们的国家正处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关键时期。为祖国献身,为理想献身,我们不但要继承这种无私的、忘我的奉献精神,而且要发扬光大,注入新的内涵,激发新的活力,让鲜艳的五星红旗高高飘扬,让激昂的《义勇军进行曲》响彻云霄,让古老的中华民族实现伟大的复兴,让我们伟大的祖国更加繁荣昌盛——因为,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神圣的历史使命!

(第七节)如何让一加一大于二?

今年“两会”期间,北京市市长王岐山(时任北京市市长——作者注)在一次小组审议会上说,“为什么民航部门、气象部门和地方政府信息不能互动,为什么不能在公共场合发布信息,为什么要让肯定飞不了的乘客还往机场赶?”“各个单位都有自己的一套东西,为什么联合起来的时候,一加一反而小于二?”

王岐山问得好。他的发问代表了大多数老百姓的心声。“为什么一加一反而小于二?”笔者以为,表面原因是我们的相关职能部门各自为政,缺乏协调所致,但根本的原因,是为人民服务、以人为本的观念逐渐淡薄在作怪。

如何根治这些问题,让一加一不小于二,目前在全省各地、各媒体轰轰烈烈开展的“转变作风、狠抓落实”的宣传报道活动就是一剂良药、猛药。为认真开展全省“作风建设年、狠抓落实年”活动,市委书记郭海亮(时任长治市委书记——作者注)指出,我们的领导干部在思想上要更加求实,在讲真话、讲新话、讲短话上下功夫;在工作上要更加务实,在办正事、办实事、办好事上下功夫;在方法上要更加切实,在解民忧、帮民富、暖人心上下功夫。可以说,只有作风改变了,求真务实了,落实到位了,一加一小于二的现象才会得到彻底的根治。

从《山西晚报》上获悉,太原市今年将启动交警、巡警、武警联勤机制,破解与百姓生活密切相关的难题。交警不在的时候,能不能让在场的巡警处理交通事故?巡警追捕的犯罪分子,能不能不让从交警的眼皮底下逃走?武警训练有素,能不能不让他们的一身“武艺”无用武之地……三警联勤,就是在“110”的统一指挥下,对现有的警力进行整合,最大限度地把警力资源搬到街面上,拓宽其服务领域,真正为百姓服务。

三警联勤创意的产生,缘于作风转变,三警联勤的启动,就是狠抓落实的结果。太原警方的举动,很有借鉴意义;警界能如此,其它行业亦能如此。有了这种求真务实的创新和落实,一加一小于二的难题就会破解,最起码,也能保证一加一不再小于二。

(第八节)值得称赞的善举

年终将近,忙碌了一年的人们,尤其是那些外出务工的人员又到了盘点一年“收成”的时候。今年的工资是否会拖欠?能否足额取回蘸满自己辛勤汗水的报酬?

最近,我省劳动、建设、交通、公安、总工会等五部门联合在全省展开农民工工资支付情况的大检查。近日,省劳动和社会保障厅、建设厅和省工商局又发出公告,对恶意拖欠工程款和携款逃跑的行为,将严肃追究,彻底清查。这些专项行动抬高了我省建筑企业和劳务承包企业的准入门槛,对不按照合同约定支付工程款的建设单位和恶意拖欠农民工工资的施工单位,建设行政管理部门将责令其停产整顿,对在建工程收回施工证;对已竣工工程不予验收,不得投入使用。对于存在拖欠工资行为的建筑企业和劳务企业,三年内不得进入山西的建筑市场。

我之所以称这些行为为善举,是因为这些行为给广大的外来务工人员带来了福音。从小处说,外来务工人员通过自己的辛勤劳作,给供职的企业带来了效益,为所服务的当地建设贡献了力量。不能足额得到自己应得的报酬,甚至空手而返,家人盼望的眼神该会多么黯淡无色?他自己又该多么懊恼、痛苦和伤心?从大处讲,群众利益无小事。清理拖欠工程款和农民工工资是关系到广大人民群众切身利益的大事。有了这些职能部门的“严肃追究,彻底清查”,相信那些恶意拖欠者会有所收敛的,外来务工人员在政府的关怀下,在各职能部门的帮助下,是会拿回那些本属于自己的劳动报酬的。

我之所以称这些行动为善举,还因为这是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必然之举。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出于什么目的,对恶意拖欠者都必须给予严肃处理和坚决打击。拖欠工资本已不妥,恶意拖欠、甚至携款逃跑就更为可恨。某些黑心老板,为了一己私利,全然不顾他人,给务工者造成了痛苦,给社会埋下不稳定的隐患。这些人不但无视法律,就连做人的起码资格也丧失了。构建和谐社会,岂能容得这等人肆意妄为?

真诚希望这些值得称赞的善举来得更多些。兴奋之余,仔细一想,笔者认为这些值得称赞的善举还可以来得更早些。各个职能部门如果从年初就制定严密的方案,认真检查落实,监管有力,措施到位,出手狠,打得准,想必那些恶意拖欠者会受到震慑的,许多问题也就有可能及时消灭在萌芽状态。这样一来,是不是要比到了年终时再集中力量集中打击会更有实效?

(第九节)安全帽缘何不安全

早些时候,我对安全帽的认识不甚明了,只知道它是防止高空、上空突然坠落物的,能减轻那些坠落物对操作工人头部的伤害,有时还遐想过,它甚至能与防弹背心、防毒面具等相媲美,对人起防护保护作用。但是,对安全帽的质量要求、承受冲击标准等就无从知晓了。

近日看了一项试验,方知安全帽若要“安全”,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5公斤重的钢锤,从1米高处自然落下,撞向安全帽,这种情况下人体头部可能受到超过10吨的冲击力,而通过安全帽的缓冲作用,人体头部受到的冲击力不会超过4900牛顿,这是人的头部和颈椎所能承受的最大冲击力。如果能够承受这份冲击力,则说明安全帽是安全的。

然而,《工人日报》近期组织记者在贵州、兰州等地对劳保用品市场进行采访调查后发现,那里的形势不容乐观,安全帽很不“安全”:将一顶安全帽从不到1米的高度摔下,帽子就会破裂;使劲儿用手一掰,帽子就会变形。安全带没强度,没弹性。高压绝缘鞋一下就被电流击穿,有的鞋底一折就裂。本该是全棉绝缘的工作服,现在布料也掺了假,有了化纤的成分……

安全帽,顾名思义,是为了操作工人的人身安全而配置的安全防范用品,但是,像上面所述的安全用品,已与给工人们配备安全帽的初衷大相径庭,难怪有人惊呼:“这样的安全用品能守护生命吗?”安全帽的作用被淡化,成为应付检查甚至成为遮风挡雨的工具,折射出安全劳保用品市场的无序,折射出用工单位和老板们对安全生产、对人的生命的冷漠与麻木。

因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所以人的生命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受了伤给伤者造成的痛苦,失去亲人给家庭带来的灾难;人人都是血肉之躯;安全帽是保障工人安全的重要防线等等,这些浅显的道理,那些用工单位的老板们未必不懂。但是,为了牟取更大的利益,为了填补永远也填不满的欲望之壑,这些道理也就自然不置一顾了,该花的钱(行贿、寻求保护伞等)一分也不少花,不该花的钱(给单位和工人加大安全投资等)一分也不多花。那一起起血淋淋的事故,不就是对安全和生命冷漠与麻木的最好佐证吗?

据了解,国家对于特种劳动防护用品生产标准有着严格的强制标准,由各级质量监督部门监管;当产品进入市场销售,由工商部门监管;其使用的规范与否,则由安全生产监督部门监管。由于生产、销售和使用归三个部门管理,部门之间的衔接就显得尤为重要。我们在谴责黑心老板利欲熏心,为了私利不管工人死活的同时,对于伪劣安全劳保用品充斥市场所暴露出来的安全监管制度形同虚设、安全劳保用品市场无秩序可言也要提出质疑:谁来监管,如何监管?这既是安全劳保用品市场亟待解决的问题,也是保证安全劳保用品市场良性循环的重要环节和手段。

我们长治的安全劳保用品市场如何?各家企业工人们的劳动保护工作做得怎样?因为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要树立“以人为本,安全第一”的理念,牢记安全责任重于泰山,珍惜劳动者的生命安全,别让一幕幕悲剧在我们这里重演,让安全帽等安全劳保用品真正名副其实,成为工人们劳动生产中的“保护神”。

(第十节)利剑高悬头顶警钟再次敲响

3月28日14时30分,临汾华晋焦煤有限责任公司王家岭煤矿发生一起透水事故,据最新统计,事故发生时井下共有261人,已有138人升井,尚有123人被困井下。目前,救援工作正在紧张有序进行,事故具体原因仍在进一步调查中。

我市是煤炭大市,对煤矿安全事故格外敏感,况且,据媒体报道,王家岭井下被困123人,山西籍工人就有81人,而在这81人当中,以长治人居多。王家岭事故的发生,揪扯着井下被困人员亲人的心,揪扯着长治人的心,揪扯着关心被困人员生命安全的全社会有良知的人的心,揪扯着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心。

利剑高悬头顶,警钟再次敲响。

我们天天高喊安全第一,我们逢会便讲安全监管,我们时时强调安全责任,但是,煤焦领域反腐战线越拉越长,煤矿安全制度和措施越定越细,但煤矿安全事故却一次次无情地鞭挞我们。难道煤矿安全事故真的是天灾人祸而人力不可为?

事实上,不独山西,整个中国矿井安全形势的严峻程度也是国人都有目共睹的。据报载,仅在2005年,就有大约6000名矿工丧命,这一数字是同年美国煤矿矿工死亡人数的150倍。2001到2006年中,最突出的纪录是2003年。这一年全世界煤矿事故死亡总人数是8000人,中国内地就占将近80%,死亡6434人。考虑到地方官员经常谎报事故伤亡人数,真正的死亡人数极有可能比见报的更多。

中国矿难频发的原因所在多多,但国人印象殊深的关键一点是:监守自盗、权力寻租、权钱交易、监管不力。国家煤矿安全监察局局长赵铁锤就曾痛心地斥责:“矿难的背后是官僚腐败!”

不敢说王家岭的透水事故就是“官僚腐败”结出的恶果,因为,“事故具体原因仍在进一步调查中”,但是,一次次血淋淋的灾难告诉我们,在安全事故面前,小煤窑和大煤矿,无证经营或证照不全和证照齐全“一律平等”,不会“厚此薄彼”。

一次次的煤矿安全事故,都是以血淋淋的生命为代价的,都是以牺牲巨额国家和集体财产为代价的。尽管每出一次安全事故总要免几个官员,逮捕几个责任人,即使这样,也是换不回那些鲜活的生命的,也是挽不回国家和集体的损失的,更是抹不掉上那刺眼的颜色的。

那么,我们应从王家岭矿难中得到什么样的教训呢?我认为,我们首先要琢磨的是,我们的煤矿还有多少安全漏洞?我们的安全工作真的做细做扎实了吗?决策真的科学吗?制定出的安全措施真的落实到位了吗?我们还应该琢磨的是,我们天天高喊要以人为本、落实科学发展观,官员们真的把以人为本看得比乌纱帽重要吗?老板们真的把以人为本看得比利润重要吗?监管部门真的把以人为本看得比利益和责任重要吗?我们舍得花大钱培训矿工吗?我们舍得投巨资引进国外先进的安全生产技术吗?我们还应该琢磨的是,我们真的不要带血的吗?我们的政绩观非要带血吗?转变发展方式怎么转?我们所做的一切,如何才能让人民放心满意?

利剑高悬头顶,警钟再次敲响。面对灾难,关键的是我们怎么想、怎么做。麻木不仁、掉以轻心就是犯罪,就是人民的罪人啊!

(第十一节)职工的福音

按《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福音”一词的其中一个意思是:比喻有利于公众的好消息。笔者今天议论的就是这样一则有利于广大职工的好消息。

据《中国青年报》载,从5月11日起,经司法部同意,全国工会系统正式启动工会公职律师试点工作,工会公职律师专为职工维权,不向社会提供其他有偿服务。

全国工会系统启动的这项试点,依笔者看来,至少有三个方面的原因。首先,全国劳动争议案件总量持续快速增长,2005年全国劳动争议案件立案受理30万件,比上年增长5.3%,增幅达20.5%,受理案件量是2000年的2.3倍,是《劳动法》正式颁布的1995年的9.5倍。而引发劳动争议的主要是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劳动报酬和保险福利争议,其中拖欠工资问题在劳动争议中占较高比例,二是劳动合同争议,全年达到5.5万件,占全部劳动合同争议案件的71.8%。

其次,按《律师法》规定,国家机关的现职人员不得兼任执业律师。这样就形成如下的尴尬局面:地方总工会以上的工会机关具有律师资格的工会干部,因被视为国家机关工作人员而无法进行执业注册,一些具有律师资格又深谙《工会法》和劳动法律法规的工会专业人员因没有律师执业资格,在为职工提供法律服务和援助方面受到诸多限制。另外,社会上熟悉劳动关系和劳动法律法规的律师相对较少,有的还因费用少而不情愿为困难职工提供法律服务。

再次,关心和维护广大职工的切身利益,切实保障广大职工的合法权利不受侵犯,既是落实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的题中应有之义,更是构建和谐社会、和谐企业的必然举措。客观的说,每当发生劳动争议的时候,职工一般处于弱势,如同患者面对的是医院和医生。不发生劳动争议那是一种理想或幻想,但如何让处于弱势的职工不会感到孤立无援,这点却是我们应该能够做到的,那就是及时给予他们法律上的帮助和援助,让职工的合法权益不受侵犯,哪怕是少受侵犯。

全国工会系统公职律师试点的启动,真是全国广大职工的福音,虽然刚刚启动,效果仍然看好,一是因为他既能保护职工的合法权益不受侵犯,又能震慑侵犯职工权益行为的肆意发生;二来有去年劳动争议受理结果的鼓舞:总共受理案件30万件,劳动者胜诉率接近半数!

(第十二节)职工的又一福音

从今年5月11日起,经司法部同意,全国工会系统正式启动工会公职律师专为职工维权,不向社会提供其他有偿服务。笔者为那些处于弱势地位、遭受劳动侵权的职工感慨,曾写了一篇名为《职工的福音》刊发在5月17日的《长治日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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