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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劫波再起(下)

当头的老者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背后又一人喝道:“哪里钻出来的小贼?竟敢连老子的路都阻,今日如无要事,老子定将你们……还不给老子闪开。”一提缰绳,便往风铃身上冲来。

田思思叱道:“休得无礼……”掌中扣了一枚“快意针”往冲来的人打去。

此刻天色依旧黑暗,快意针又细又小,而这冲来骑士对三人颇存轻视,只想骑马一冲,定能吓走三人。那马离三人尚有一丈远时,马上之人突然怪叫一声,翻身落地。这人也算见机得快,先跃在路边,人一离鞍,马受了一惊,在路面急旋,踏了个半圈,这才平息下来。这么一来,后面的两骑士皆骇然失色,飞身下马,扶起老者急道:“怎么回事,怎地落下马来?”天色黑暗,他们二人又在后面,故而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只是听到同伴落马时的声音显得惊恐且带有痛呼,这才使二人大感惊疑。

落马之人捂着肩,恨声道:“小毛贼用暗器伤了我,那针在游走,好似……快意针……”“快意针”入体即奔血脉,乃是武林中最歹毒的暗器之一,其名“快意”乃反其意而称之。天下擅使快意针的唯有血殿殿主田十七,江湖人称此针为“游血针”,也有称“噬血针”。钻入血脉游动,可片刻进入心脉,使人饱受穿心裂脉的痛苦。此针发出,极其讲究内力的控制,也讲究速度的限制,若由田十七施出,落马之人早在饱尝痛苦后,一命呜呼了。田思思乃是田十七爱女,田十七为使其在江湖免受欺负才破例传授于她,可她的修为与田十七相差何止千里,又因她心性本善,素知“快意针”的歹毒,才对那人手下留情。

落马之人只是稍觉此针在体内慢慢游动,与传闻的快意针有些相似。快意针虽在武林极具声名,但有关它的歹毒霸道只是人们想象而言之,真正尝其可怕的人绝不多,而且尝受其折磨之人,绝不可能活在世上。田十七一发此针,必要置人于死命。可幸他今日所遇到的是田思思,而不是田十七。

田思思也是第二次用此针,她心地虽善,却绝不允许别人伤害风铃。落马之人一说“快意针”三字,另两人更为惊骇,魂魄险些出窍。但三人均是老江湖,老江湖与刚习江湖之人的区别就是——他们见多识广,而且能在各种环境中静下心来,判断并思忖对策。只听得一人粗声粗气地对他说:“江兄多虑了,田十七怎会是个女娃儿,快运气将针逼出体外。”这“老江湖”很快看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田思思是个年纪尚少的女娃。田十七绝不会是乳臭未干的少女。

这时,天色渐明,风铃三人已看清了眼前之人乃是三个年约五旬的老者,面皮一枯一黄一青,青面老者就是被田思思快意针打中的那人,此刻他正盘腿坐在湿淋淋的路边运气逼针。见他满头满脸大汗淋漓,身躯不断抽搐颤抖,想是“快意针”在血脉中移动,痛苦难当。枯面皮老者手执一根哭丧棒,见眼前三人乃是三个秀气的少年男***恻恻地笑道:“好大胆的小毛贼,敢拦你鬼爷爷的道,还不快报上名来,你鬼爷爷送你们到地府中报道。”

面皮蜡黄的老者似乎已不耐烦,气呼呼地道:“啰嗦什么?还要赶路呢,尽快将他们了断完事。”这二老者还以为青面老者中针不过是天色黑暗,一时大意才着了对方的道,且中针之人又没有显露出传说中快意针后的后果,因此压根儿没把风铃三人瞧在眼里。

枯面老者闻言,果然不愿再多停留片刻,大喝一声,飘然欺进,棒头一晃,顿时现出数十棒影,点向三人眉心。风铃和田思思本戴着斗笠,只是奔跑起来颇为碍眼,故雨一停,便摘下不要。三人眼见棒影点来,身形急动。不过,风铃是向后急退三步,田思思、花伊伊则是闪身一旁,避过棒头,田思思随即抽出护身佩剑,直刺其左肋,花伊伊纤掌一挥,重重掌影尽罩枯面老者右侧。掌式一出,枯面老者脸色骇惊,再也不敢对三人存有轻视之心,身旋棒转,凌厉劲风直袭花伊伊面门。如此一来,背面完全留给了风铃,但他不知风铃进的比退的更快,身形一动已踢出一脚,正中枯面老者腰部。这一脚虽未贯注强劲力道,仍将枯面老者踢得飞退数步,摔倒在泥泞路面上。风铃在脚踢出的同时,大叫道:“这叫‘痛蹬落水狗’,妙极,妙极!”黄面老者一把扶起枯面老者,又惊又怒地瞪着风铃,几乎是不相信风铃能在眨眼间功夫使枯面老者中招。

枯面老者丢了面子,脸色更是难看,此刻他也看出风铃三人功力非同一般,认定三人必定大有来头,一时也不敢冒进泄愤。黄面老者看了路边的青面老者一眼,微叹息一声,道:“你们是来自血殿还是来自花错门?”

风铃却道:“如此说来,阁下来自幽灵月宫。”他听这老者提到“血殿”、“花错门”,却不说“幽灵月宫”,故脑中灵光一闪,立即脱口判定三人是来自幽灵月宫。

黄面老者闻言一怔,点头道:“老夫三人乃幽灵月宫之护宫守卫,请教三位大名。”

风铃摆摆手,道:“区区等贱名羞难出口,你们也不用记在心上,只要诸位把马匹让给我们就行了。”

枯面老者怒道:“小子,你道我幽灵月宫之人好欺负吗?来,咱俩比划比划。”

风铃冷着脸喝道:“我们时间紧得很,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枯面老者受气多时,哪顾得了许多?他一心只要出满腹怒气,遂厉声道:“呸,你小子算什么东西,也配在此大呼小叫,胜得过我‘枯藤鬼’手中的这根哭丧棒再说。”话语中,他兵器一扬,欲冲上来,要和风铃大斗一场。

黄面老者却伸臂拦住了他,低声道:“不可鲁莽!”枯藤鬼一怔,想想不一定斗得过风铃,且又有要事得办,只好忍住心中的愤怒,恶狠狠瞪着风铃。黄面老者向风铃拱手道:“老朽今日就卖少侠一个面子,这三匹劣马三位尽管拿去好了,只是我这位朋友中了姑娘的暗器,还望姑娘稍指迷津。”

田思思得意地昂起头,瞥了青面老者一眼,见他满脸均是痛苦神色,身子已缩成一团,心中也极为不忍,但快意针也唯她爹爹--田十七才能逼出,当下浅浅一笑,道:“他最好封住周身各处穴道,让功力精深之人输入真气助他,才能逼出。”她本精灵古怪,纵是不知,也会随便编个理由哄骗他一下。

黄命老者和枯面老者愕然相顾,只因他们知道就算出手,也占不到便宜,所以也是无可奈何,只好沉吟不语。风铃却将三匹马牵了过来,三人翻身上马,一扬鞭,继续按先前路径狂奔。这三匹骏马脚程倒也可以,半个时辰不到,已行了二三十里。

其实,风铃三人犯了个大错而不知,风铃猜出三老者来自幽灵月宫,也应该猜到幽灵月宫可能与五岳剑派有牵扯。那么,直接从那三老者嘴里套出口实,如此不省事多了?当然,这也不能怪风铃糊涂,聪明人也有犯错的时候,可惜这次错误犯得太大了,代价也太大了。

风铃只想到幽灵月宫处心积虑要擒住他,非要切下他的右臂方肯罢休,却没想到明月仙子同时也把魔手伸向了五岳剑派。也许,这便是当局者迷。如果说风铃是当局者迷,那么花伊伊、田思思就是被爱冲昏了头脑。她二人如此聪明,本能够想的到,结果,她们也跟着让这个错误铸成。只因他们太依赖心中所爱的人了。

不过,有时苍天可能会给犯错误的聪明人多一次机会……

一座山峰迎面驰来,不出意外过一会儿,这山峰又将被抛在后面。便在此时,一声凄惨的尖叫陡地从左边传了过来,三人不约而同地勒住马缰,循声望去。霎时,风铃心头猛地一震,全身气血直涌头顶,猛拍马背,纵身跃出四丈,抓起一个满身泥泞、即将向前扑倒的小尼姑,疾速倒地急滚。唰!一柄寒森森的刀刃刚从脑旁划过,真是险到极处。

风铃还未来得及透口气,又一柄长刀赶上来,当头劈下。风铃反应奇快,左手将小尼姑往旁一摔的同时,奋起右腕急挡。当今天下,敢以血肉躯臂来挡锋刃的有几个?在电光火石的瞬间,那振臂劈下这一刀的大汉大为骇惊,但刀势未慢反快,结结实实地砍在风铃的右腕处。随即,只见那大汉的惨叫一声,朴刀当即脱手弹上半空,人亦跌倒在一丈开外。先前砍下一刀的大汉此时心中的惊骇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但这大汉只是微微一怔,纵身扑上,欲持刀再砍。不过,他砍的人不是风铃,而是那风铃救下的小尼姑。

便在此时,花伊伊、田思思二人就像两只被晨风吹起的彩蝶,身形停驻半空。花伊伊纤手一扬,一条白绫射出,卷住小尼姑的腰部,用力一扯,让小尼姑避过锋刃;田思思的快意针早已射出,正中大汉双眼,登时,鲜血迸溅。大汉单刀脱手,惨叫中滚倒在地,双手紧捂眼眶。另一大汉早已爬起来,吓得魂飞魄散地狂奔走了。

风铃甩甩手腕,看到大汉惊慌失措、连滚带爬逃走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花伊伊来到他的身边,轻声道“没事吧?可把我……和姐姐吓坏了。”

田思思扶起小尼姑,走上来,笑道:“我才没吓坏呢,倒是看到妹妹花容失色,险些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呢。”

风铃淡淡一笑,拾起刀插入腰间,这才望着惊魂未定的小尼姑,问道:“思静,你怎么在这里?向啸冲、曲风两位师兄呢?”这个小尼姑正是风铃在酒楼中托付给向啸冲、曲风二人的思静。

刚才,风铃一眼便认出了她,故而见她即将丧命刀下,便奋不顾身地来救她。而风铃敢用右腕来挡那当头劈下的一刀,并非因他右腕有“无极刀叶”,而是因为他右腕背部有一片“金光闪闪”的奇蛇鳞片。他抬臂的时候猛然想到右腕处有这么一片奇鳞,便冒险用其来挡。这奇鳞果然有神妙之处,居然刀枪不入。这姑且不算,更妙的是这片金光闪闪的蛇鳞呈椭圆形,中间略略凸起,刀枪一旦被贯注劲力击在蛇鳞上,其反弹力也随对方劲力的强弱不同而不同,对方劲力愈强反弹力也就愈大,颇有借力打力的神妙。

思静还未从惊吓中恢复心神,而风铃满身都是泥,脸上还留有昨夜抹的炭灰,面目全非,思静如何认得出他来?她怔了一怔,惊道:“这位少侠你怎知晓小尼法号?不过你问起的曲风、向啸冲是小尼的师兄,你……你们是朋友吗?如果是,那他们就有救了。”

风铃听她之言,曲风、向啸冲身处危险之中,急道:“我是风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现在哪里?你快带我们去。”思静“啊”了一声,不敢想象面前这位真的是风铃。

旁边的花伊伊道:“小师傅,这位真的是风大哥。”

思静一喜,抓住风铃的手,哭道:“风大哥,真的是你吗?那……那实在太好了……”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急地黯然,嗫嚅地道:“可是,师父好不容易才掩护我逃出重围,让我连夜回去找众位师叔师伯及师兄姐妹赶来援救,我……”说完她指着那倒在地上,已经痛昏了过去的大汉道:“这恶人和那被风少侠吓跑的恶人追了我好久,幸亏天黑路滑,我一心想着要回恒山找我其他的师叔师姐们来救我师父,跑得甚快,这才没被他们捉到,刚才真是险极了,多亏风大哥救命……”

风铃心急如焚,哪听得下去这么多,摆摆手,急道:“好了,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言毕,他转念一想:“这小师傅真是糊涂,要传讯去救定空师太何必要回恒山派,五岳剑派不是都来了南阳吗?南阳距离此地可要近得多,如此舍近求远,乃是个十足的糊涂蛋。”他又微微一叹,心道:“想必是定空师太没说清楚,思静脑袋又如此不开窍,只想到恒山派……”当下大声道:“你师父是不是很危险?”

思静对定空师太似乎极为尊敬关心,连忙道:“是啊,有好多恶人……”风铃不待她说完,又道:“你想不想定空师父被恶人围攻所害?”思静睁大眼睛急道:“当然不愿意,恩师待我……”风铃又厉声道:“既然你不想定空师太被恶人害死,就赶快带我们去,若再迟疑片刻,说不定你师父已被恶人杀死了。”

思静却还在犹豫,只听她喃喃念道:“可是……可是师父的命令我不能不从……”似乎一时间还拿不动注意。

花伊伊性情柔和,最能静心和气。她拉着思静的手,轻声道:“小师父,此去恒山路途遥远,就算快马加鞭,没有十天半月是到不了的。你再想想看,定空师太他们如何能支持那么久?你不如带我们去和定空师太汇合,到时候我们来个里外夹攻,救出了你师父等人也说不定,你说是吗?”

思静望着花伊伊清澈明亮的眼眸,心中陡地有了信心和勇气,点头道:“好,风大哥,我这就带你们去,只要救出了师父和众位师姐、二位师兄,师父就是骂我,我也很开心!”风铃和田思思长吁了一口气,想想这思静虽迂腐可笑,但也纯真可爱。两人相视一笑,随即都望向花伊伊,目光含有赞许之意。

田思思率先跃身上马,伸臂拉思静坐在身后,大喝一声,当先扬鞭纵马而去。风铃和花伊伊见她如此性急,相互望了一眼,亦连忙纵身上马,三骑四人往前急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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