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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童年履迹(1)

龙河纪事

秋天来了,一群大雁向南飞去。一会儿排成个人字,一会儿排成个一字……至今我还记得小学课本上那富有诗意的句子。似乎我的童年是在诗意中度过的,然而,恰恰不是这样,大跃进的热浪冲破了我们学习的氛围,一至五年级我和我的同学没有读完过一册课本。每年我们有一半的时间是下地劳动,而劳动的成果就是饿肚子。36岁那年,我第一次在香港见到了爷爷,他对我惟一的不满意就是我的个子比他低。我明白,那是我正长身体的时候没饭吃。可以说,我是在苦难的田土上长大的。谁也不希望自己有个苦难的童年,我也一样。不过,哪一个渺小的个人也无法跳脱时局的囹圄。我只能认认真真地去饱尝经历。当然我不会想到时光过去,苦难竟然变成了我的财富。这财富不仅是我笔下凝结的文字,也是我人生无法改变的底色。有了这底色,幸福就会和我常常相伴。因为当今的日子再累也累不过先前,再苦也苦不过童年。因而,像咀嚼苦瓜一样我品味着童年的履痕。

1973年我第一次走进北京,在颐和园照了这张相。这是一张迟到的照片。在1966年的“文化大革命”中,我的不少同学都串联去了北京。可是由于爷爷流落台湾的原因,去往火车站的途中我被红卫兵追截了回来。其时,我的眼前昏暗一团,以为此生将与北京无缘。然而,时隔7年我进了北京,而且是代表临汾县的语文教师去的。这标志着我在昏暗的氛围里没有气馁,在挣扎着扩展生命的空间。

2009年10月19日

滔滔的汾河水日夜南行,赶到尧都临汾,却不由放慢了脚步。西岸绿树连天,芳草茵地,林梢莺鸟啼鸣,草丛野兔窜逸,这景致吸引了那一脉水魂。

那汾河翘首观望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乡城居村。我们村庄的名字,很有点来头。上千年前刘渊曾在这一带建过都城,都城里有他的金銮宝殿,留下了现时的金殿村。紧邻金殿东南的村落当时住满了文武官员的眷属,他们可能是那会儿的城市居民,也就有了城居村。当然还有供皇家游乐的御花园——花园村,给官家磨面的官村……

我们村边有一条亮晶晶的小河。她从西山脚下蹦跳过来,在村西北角一弯,汩汩南流,奔汾河去了。我家住在村子西边,院子紧挨河沿。我常在河边玩耍,看着乡邻们下地归来,在河里洗一洗满头的汗渍,涮一涮浑身的尘灰,这么一洗一涮好像身上的困乏便随水漂去了。然后,他们乐悠悠地朝村里走去。

夏天的夜晚,河边是歇凉的好地方。丝丝凉风轻轻抚来,擦干了人们的热汗,也卷走了想来偷袭的蚊子。吃罢晚饭,男人们来了,抱一卷蒲席,端一个茶碗,当然也还捏着个烟包油黑的旱烟袋。女人们来了,一手拉着孩子,一手拿着线架,线架穿着昨夜纺下的线穗,一边拉话,一边还要缠线呢!小孩们手里也不空,抱着个大枕头,别看他玩兴挺浓,一眨眼困了,倒在枕头上做梦去了。

我也常来河边歇凉,仰脸躺在蒲席上,哎呀,满天的星星朝我笑哩!我知道哪是北斗七星,哪是南斗六星,哪是牛郎星,哪是织女星,心里还装着他们的故事呢!故事是奶奶讲的,奶奶的故事好多好多,白天没空儿,只有夜里才能在河畔边缠线边讲。这夜,奶奶讲起了龙河的故事:

那年刘渊在金殿建都后,抓民夫修筑城墙,闹得四乡八村鸡飞狗叫。有一天,皇宫闯进个名叫橛儿的美少年。他要刘渊放了百姓,由他修筑城墙。刘渊不相信这娃娃的话,命他立了军令状,七天筑不好城墙就要杀头。百姓们都为橛儿担心,眼看七天要到了,还不见筑城的动静。谁知,第七天鸡叫时分,狂风大起,飞沙走石,刮得天也摇,地也抖。狂风吼叫了一个时辰,忽然停了,城墙也高高耸起。刘渊高兴极了,可又疑心这娃娃神通太大,日后会作乱,就派兵去捉拿。

橛儿闻讯,慌忙朝西面逃去。官兵们骑马紧追,追到姑射山下,眼看橛儿无路可走,连忙下马擒拿。忽然,橛儿倒地一滚,变成了一条银龙,朝山脚下的石缝钻去。官兵们挥剑砍杀,只斩断一尺长的尾巴,鲜血喷溅着流了出来。流着流着,艳红的血流变清了,变成了清清的河水。众人说橛儿是真龙的化身,把这河叫做龙河。

奶奶还说,至今姑射山脚下还留着变成石头的龙尾巴。我听了挺想橛儿,想去山下看看,看看那不断流水的龙尾巴。奶奶答应等我长大,带我去看。我使劲地长,恨不能像集上吹糖人一样,短瘦的一点,吹口气马上变得又长又圆。我虽然长得不快,总算长了些,能下河凫水了,龙河成了我的欢乐世界。

晌午时分,河里光屁股的娃娃挤成了团儿。我们扑在清柔清柔的河心,让水流在前胸后背尽情尽致地揉搓个痛快。我学会了凫水,狗抱,仰游,还有钻洞子。一个猛子钻进去,半天不露头,大伙的眼睛搜呀,寻呀,好半天,才看见从老远的岸边冒出了水淋淋的脑袋。有时,不知该哪个伙伴倒霉,看得正入神,脚下猛被一扳,倒在水里。那个钻洞的家伙偷偷袭击了他。他不恼,爬出水,抹一把脸上的水花,嘻笑着撩水击打那个偷袭他的伙伴。那边也不示弱,掬水还击,围观的伙伴手早痒了,也弯腰击水。一场水战开始了,河里兵分两伙,赤条条的胳膊胡乱扑打。空中水花四溅,阳光把水珠染成五彩锦缎,如虹,如霞,罩在河上,待伙伴们累得停住手,马上虹收霞散,一片平和。

我们躺在水上休息,不摇不摆,任河水随兴飘流。脸正对着天,我看到天也像河水一样蓝,一样清。天河里也飘着一群小伙伴,那是一朵朵的白云,他们不摇也不摆,静静地瞅着,瞅着地上的伙伴……太阳忽儿隐到了云朵后面,水里冷了,凉丝丝的,我们一窝蜂地涌上河沿。嘴里上下牙磕打着,身上起了鸡皮疙瘩。谁也不敢停脚,沿河边撒腿跑步。不多会儿,身上热了,汗也流出来了。我们不跑了,伸手拽过一条垂在河沿的柳条,绾个圆圆的圈,说是“拴牛”。拴住牛就不会“放牛”了,放牛是指伤寒病。绾好圈,我们放心了。太阳又露脸了,我们光溜溜、黑油油的身上又痒痒了,这群水鸭子又扑到清水里。

龙河上头有座小木桥,桥不宽,刚能过去一辆铁轱辘车。车到桥边,车把式跳下来,拉着牛过河,只有我们对门的毛崽叔例外。他头上常拧条白羊肚毛巾,说是白的,实际早变成灰色的了。他坐在车上,扬鞭吆喝着“吁——哒吼,哒吼——……”那黄牛不慌不忙走着,不偏不倚拉着车过了桥。毛崽叔左腿往右腿上一搭,鼓劲唱起了乱弹:

……

不饶不饶是不饶,

王朝马汉抬铡刀。

……

他嗓门粗,公鸭般地吼叫着,我们都哈哈笑了。我们一笑,毛崽叔更上劲了,扬手甩个响鞭,黄牛一颠一颠地跑着,他一声一声地吼着。

有一天,毛崽叔蔫巴巴的,没赶车,也没坐车,肩上担着两筐粪。有人问:“毛崽,车呢?”他嘟囔着:“卖——了。队长说要(跃)进哩,点灯不用油,拉车不用牛了。”

我好奇地问:那用啥拉东西?”

毛崽叔拍拍黑亮的肩膀:这家伙顶着。”

说着一摔担子,去河边洗汗水了。

我们不管牛车卖不卖,只要不卖小木桥就行。桥上是我们的跳水台。伙伴们在桥上站好,一跨步蹦进水里,钻个洞子游出好远。跳水的高手要数连奎了。他比我大几岁,身上滑溜得赛过泥鳅,一扑弄跳得又高又远,使起绝招还能在空中鹞子翻身哩!跳水的高潮是“下饺子”,这是我们的专用名词,大人们根本不懂是干啥。说明了也简单,就是我们在桥上排成一溜,一个接一个跳下河去。一霎时,河面叮叮咚咚,水花喷溅,泡沫四起,像是往锅里倒饺子,可要比倒饺子壮观多了。

娃娃们喜欢耍水,大人们喜欢看娃娃们耍水。晌午时分,河沿上的树荫里,挤满了人。年轻人站着指指划划,像是评价我们凫水的好赖。老年人坐个马架,摇着蒲扇眯眼看着。也有抱孩子的婶子、大娘,嘻嘻哈哈地说笑逗乐。别看我们光着屁股,谁也不嫌难看,不嚷我们害羞。可是,女娃们就没有这种自由和福气。小河只是男娃的自由世界,我记得偏亲便因为下水遭了难。偏亲是我们班里的小八哥,说话铜铃般响,走路风一样快,她胆子比别的女伴大,老师让同学上堂算题,男娃们还犹豫,她却“腾腾”地跳上去。那回下水,她是偷偷去的,穿着衣服躲在僻静的小鳖湾,还是被人瞅见了。村里人稀奇地传言:

“啧啧,五狗子家那女子真野,下河了。”

“嘻嘻,小骚货!”

很快,这事儿全村老小都知道了,我们也跟着瞎起哄,远远看见偏亲就喊:娃——女子!”偏亲听了不再朝这边走,拐进身边的胡同溜了。但是,溜到哪儿也能听到这刺耳的喊叫声。这事竟让偏亲爸五狗子知道了。五狗子是村里有名的二杆子,他拉着偏亲的腿,一拖好远,喊叫着要往河里扔。众人见了,好说歹说才拦挡住。

第二天前晌,下地的人在南滩里发现了偏亲泡涨的尸体。一早上,偏亲娘满村子前院后厦的找闺女,哪里知道,闺女早寻了短见。她疯疯颠颠地抱着偏亲哭得昏死过去。五狗子也来了,跪在偏亲身边,把自己的脸打得劈劈啪啪,众人怎么也拦不住……

偏亲死了,我总梦见她还活着。我喊她“娃女子”,她不溜了,捏着拳,瞪着眼,朝我扑来。我一惊,醒了,心口扑扑地跳,看着黑黑的屋子,好半天睡不着觉。

过了些日子,偏亲的事儿淡了。我们照常在河里耍水。龙河照常是我们男娃的自由世界,可是,我再没记得第二个女娃下河。

1998年4月1日北京

中言心语:

时隔五十余年,儿时的往事仍然如家乡的河水那样清澈纯净在眼前。然而,家乡的河水却在混沌的世事中萎缩成了一痕细线。虽然,河水还没有枯干,可是再不能像往日那样浇灌田地了,更别说在盈溢的清流里栽水稻,种莲藕。曾经被誉为“北国江南”的灵秀之地,逐渐贴近了黄土高原的本色。对于无法亲历沧桑之变的我来说,这可能是最好的变易之课了。

2009年10月22日

合欢树下

我们村中央有个大院。大院原来是座庙,庙里有正殿和东西配殿。院子里有两棵大树,树干离得不近,枝丫却紧紧交织在一起。太阳出来,树叶张开了;太阳下去,又缩合了。立夏不多日,树梢开了花。花是粉红色的,像个小绒球。绿树一下变得富丽堂皇,大院里也让香气灌得满满的。村里人叫它绒线树,书上称它合欢树。

合欢树下的庙院曾是我们村的学校,我的初小生活就在这儿度过。那时候,村里人口不多,学生娃也少,东西配殿是我们的教室。每个教室两个班,复式的。学校有两位老师,一位教一、三年级,一位教二、四年级。我们一、三年级在西教室,教课的是位姓周的女老师。周老师刚从师范学校毕业,年轻活泼。她个头不高,脸皮白嫩,和我们说话很温和,和村里人说话就脸红。她穿戴很讲究,衣服三天两头换洗,没有一点尘灰折皱。宿舍里也收拾得极净,被子叠得像刀割下的豆腐块,桌子抹得油光发亮。周老师爱唱爱跳,课余时教我们唱歌跳舞。我们在合欢树下围成一圈,男孩女娃拉起手,像梢头的小鸟儿一样唱呀跳呀!

可惜没过多久,周老师调走了。她调动的原由很可能因为太干净。那会儿,村里人还喜欢到学校串门。有一回,毛崽娘抱着孙子到学校来,把娃搁在桌上和周老师拉呱,不料那娃尿了一桌子。毛崽娘撩起袄襟赶紧擦,紧擦慢擦,还是浸湿了周老师的备课本。周老师没敢埋怨,皱了下眉,还是被那婆子瞥见了。那婆子逢人便说:

“你婶子,学堂里那女先生还穷周整哩,那×窟窿里给钻出几个来,看她还有啥能耐?”

不知为啥,村里人那么相信毛崽娘的话,每逢周老师从村巷走过,看见的人总在背后指指点点,说长道短。这话越传越远,上级知道了,把周老师调了。周老师走时,我们都哭了,合欢树下“呜呜”的一片响声。两个班的学生都骂毛崽娘不是人,那婆子再也没敢走进学校的门。

周老师走了,我们的歌声也走了。唱来唱去,总是那几支老掉牙的歌子,没味了,不唱了。舞蹈也不能跳了,每天活动时李老师都让我们背书。我们沿西教室圪台一溜坐下,大声念着,说是念书,实际是伊伊呀呀地哼唱:

秋天——来——了,

一群——大雁——向南——飞去——

一会儿——排成个——一字

一会儿——排成个——人字——

这唱书声四面飞去,大人们说全村都听得见。念上一阵儿,口干舌燥,停了嘴。你挤我,我挤你,挤上一起儿,没趣了。不知谁突然喊:“老师来了!”大家又猛劲地喊书了,震得耳朵嗡嗡响。喊过几声,有人发现上当了,逐渐停下来东张西望,院落里顿时静了。正静得当儿,人窝里发出一丝轻响,便有人憋不住了,悄悄笑那声音。这时,就听三年级的连奎一本正经地喝斥:笑屁呀!”

这一下笑得像起了大潮,有搂腰的,有岔气的,有擦眼睛的,女同学倒成了一团。要不是老师及时赶来,笑的瘟疫还要蔓延。老师很快查明了制造事端的连奎,命他站起好好收拾了一顿,还说不好好学习休想升级。连奎蔫乎了,老师戳到了他的疼处。和他同岁的伙伴高小也毕业了,连奎却还是三年级。

我上学报名的那天,正碰上连奎爸来找李老师。李老师五十来岁,头发全落了,常板着脸,严肃得怕人。连奎爸陪个笑脸,问:李先生,我娃在三年级念了一星期年了,还不让升级呀?”

李老师想笑,张张嘴,硬使劲闭住,停一停才说:“我早想让你娃升级,就是成绩太差。你看这分数……”

说着,李老师翻出连奎的卷子,在他爸脸前摇晃。连奎爸不识字,瞅着那红红的圈圈发楞:“李先生,你看我这穷命,喂的鸡不下蛋,养娃的倒下开蛋了!”

李老师绷紧的嘴咧开了,掉了牙的豁儿也露了出来。

我怕像连奎那样留级,念书很用功,安下心学习。有一天,李老师突然把全校学生集合在树下,说是要大跃进啦,还要上大课哩!我不明白“大跃进”是咋回事儿,只见村里不少墙壁刷得雪白雪白,有人用刷子往墙上写字,别的我不认识,只认得这么一行:

“一天等于二十年!”

我好奇怪,一天就是一天,算术课本上明明写着一年要三百六十五天,怎么忽然变了?我回家问妈妈:

“妈,我多大啦?”

妈妈剜我一眼,说:傻坯子,越闷啦!”

我挠挠头,故意装糊涂。

妈妈上当了,说:记住,八岁啦!”

“不对!”我马上反驳说:我二十八岁啦!”

这回轮着妈妈糊涂啦,她在我头上揉一把:去吧,别胡捣了!”

我不走:不是说一天等于二十年嘛?明天我就四十八啦!”

妈妈慌忙捂住我的嘴:可不敢胡说,外面……”

过了几天,老师通知,上学时书包里背个碗,要去金殿镇上大课了,晚上才能回家。我们离开合欢树,抬着课桌出发。刚上路,大家笑嘻嘻的,猜着大课堂是咋个样?还没出村,手先勒疼了,渐渐胳膊有点酸,走不了几步,就得搁下桌子歇歇。李老师跑前去返后来,喊同学们加油,千万不能落后,落后了给咱挂白旗。我们使劲往快里赶,平时来来回回,我一点也没觉得路长,这天却好像孙悟空师徒去西天取经,走了十万八千里。到了地方,松手放下桌子,同学们都坐在圪台上喘粗气。兄弟学校比我们路远,我们到得早,夺了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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