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武者大学?任天楚,你莫不是傻了吧,就凭你这个废物傻儿子也想进入南方武者大学,那可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咯。”
躺在地上的王娇双眉皱起,神色难堪地嘲讽道。
然而任天楚并没有理会这个王娇,他双手搭在任堔身上,语重心长地说,“我有一个至交在南方武者大学任教,这是介绍信,你赶紧拿着这封介绍信前往大学参加入学考核。”
他不等任堔反应过来,立马拉上脖子朝着门口喊了一声“福伯!”
只见本应该呆在家里的福伯立马“咔擦”一下推开门走了进来“老爷,我明白了,我现在立马带少爷前往南方武者大学。”他单手捂着自己的胸膛,闭着眼睛向任天楚承诺。
“少爷,我们这边走。”他一把拉住任堔的手腕就朝着大门的方向拽过去,留下任堔一脸懵逼。
等两人走后,任天楚如释重负地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脸上逐渐泛出笑容,“哈哈哈哈哈,苍天有眼,我任天楚的儿子不可能是废物!”
可是其他董事慢慢站起来,以王娇为首的一群人当然不会给好脸色任天楚看“任天楚,我们现在以大部分董事的名义正式向你提出弹劾,你好好准备一下怎么解释这件事情吧。”
然而任天楚似乎毫不在意,脸上依旧美滋滋,王娇见此,气急败环,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带着身后的人离开会议室。
但是很快,任天楚好像意识到什么事情,立马吩咐身边的随从“你赶紧回任家,让陆九跟在少爷身后,记住,不能让少爷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否则你就让陆九收拾包袱滚回他那个乡下去吧。“
身边的随从答应一声,随后也离开。
......
在一辆加长版的林肯上,任堔一脸懵逼的坐在福伯的正对面,他看那福伯从头到尾都是闭着眼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而且什么话都不说,不禁让任堔觉得十分奇怪。
“那个,福伯,我老爸说的南方武者大学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我都听不懂呢?”
福伯慢慢睁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少爷你真的是失忆了,之前你不是一直吵闹着要进入南方武者大学吗,但是因为天赋的缘故,所以无论你怎么死缠烂打南方武者大学都不可能让你进入,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少爷你的天赋好像成长起来,如果是真的,那么倒不是不可能进入武者大学。”
任堔听了点点头,心里想难道之前的任堔的天赋真的那么不堪吗,不堪到一个普通的大学都上不起。
其实并不是南方武者大学有多普通,这南方武者大学是南方三省唯一一所重点武者大学,像任堔这样用千百万堆积出来才踏进武者初级的人,搁在其他普通的武者大学倒是真有可能花钱进去,但是这所南方武者大学不可能。
“那现在那个南方武者大学正在招生吗,我就这样子过去会不会不好啊。”他再次问道。
‘关于这一点,老爷不是已经给出答案了吗,少爷,老爷刚才给了你一封介绍信,你打开来看一看就知道了。“福伯倒是一点儿也不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年数已高,经历过的事情多了,也就变得处变不惊。
只见任堔轻轻打开那风介绍信,里面有两张纸条,其中一张写道“儿子,老爸我盼了这么久终于盼到希望了,无论什么时候,你拿着另外一张纸条给南方天师大学教务处的随便一个老师,就能参加入学考核,老爸我能够帮到你的地方只有这么多了,接下来就只能靠你了,加油啊儿砸!”
“另一张纸条?”任堔十分好奇,另一张纸条写的到底是什么,当他取出来之后不由一惊,那并非写满文字的介绍信,而是一张支票。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
“三千万!”任堔狠狠地吓了一跳,这哪里是什么介绍信啊,分明是贿赂,而且是赤裸裸地贿赂,三千万的贿赂啊!
难道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任堔心里冷笑了一下,不久,林肯停在了南方武者大学的校门口。
这南方武者大学不愧是南方三省唯一一所重点武者大学,仅仅是门口就十分气派,两尊硕大无比的雕像立在大学的两边,一尊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满脸络腮胡入针似刺,裸露着上半身,手里握着一把金光五层分角刺芒茧,脚下踩着一头独角三眼青呜噬魂蛟,肩上站着一只烈火骄阳七彩八翼兽,好不威风。
与这个男人相比,另一边的二十出头的女子雕塑就平淡很多,只是一缕蓑衣披在身上,匹练从其腋下穿过,摆出一副飞天的模样。
“好气派的南方武者大学啊。”任堔不由感叹了一下,在小昆仑山呆了四十六亿年,像这样的景象确实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次做人的目的之一,就是好好体验一下做人的乐趣,那这个大学生当然是不能错过了。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棱角分明的男子从任堔身后走过,他看着任堔一副乡下人进城的模样,不禁嘲讽了一句“哟,你是新来的吗,现在都开学一个星期了怎么才来,还是说你不是我们南方武者大学的学生啊。”
任堔看了看他,十分直接地说“哦,我不是,我是来参加入学考核的,你知道教导处怎么走吗?”
这男子听到了任堔的回答,满脸的不屑,甚至一副看不起的模样“就你这种下里巴人也想进入我们学校,我看你是吃错药了,你啊,好好回家种田,不要白日做梦了。”说完,他两根手臂打在任堔的肩膀上劝解任堔,像任堔这样异想天开的人,他一年见到的少说也有百八十个,见怪不怪了。
任堔从他的语气里看出来几分藐视,却没有生气,对旁边的福伯说“福伯,我们进去吧。”
然而福伯摇摇头“少爷,你自己进去吧,大学有规定,无关人员禁止入内,我在这里等少爷的好消息。”
那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一听到福伯对任堔的称呼,心里一阵狐疑“少爷?这个老头怎么喊这个小子少爷,难道这个乞丐一般的人真是某个贵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