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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出逃

1937年10月底,中京街头,一个秋雨霏霏的清晨。空旷,寂寥,寒意袭人。

路上行人很少。偶尔有一两个行色匆匆的过客,也是在雨伞下缩着脖子,裹紧衣服,噼里啪啦地走过满是积水的街道。

火车站对面的小巷子里,忧然走出一个乡下女孩子装扮的年轻女子,看年龄不超过二十岁,面容清秀忧伤,撑着一把油纸伞,提着一个不大的旅行箱,急匆匆地向火车站售票处走去。

她要去抢一张去往西安的火车票。

她叫丁若曦,不不,现在应该叫她白若冰。自从上次出逃失败以后,她就决定更改名字。白是母亲的姓,若冰是她为自己起的新名字,希望自己以后的人生像一块冰一样,晶莹剔透,纯洁无瑕。

从中京到西安的直线距离有一千多公里,坐当时那种老式绿皮火车,最少也得两三天的时间才能到达。但白若冰不在乎这些。只要能逃出家庭,逃出父亲安排的那段婚姻,只要能到延安,过上自己向往的生活,一切都无所谓,没有什么困难能绊住她前进的双腿。

白若冰很庆幸顺利地买到了一张两小时后启程西安的火车票。从中京直达西安的火车,每隔三天才有一趟。

这本来是一趟比较繁忙的铁路线路,贯通着大半个中国的南北东西的交通。往常坐这条线路出行,需要找熟人淘票,或者是半夜摸黑来排队购票。白若冰常听父亲讲起,当年收货款去西北,为了购得一张直达西安的火车票,他在这个人多票少的火车站足足等了一个星期才成行。

但三个月前,卢沟桥头的一声炮响,打碎了布衣国民一直以来躲进小楼成一统的和平梦想,日本全面侵华战争爆发,中国进入全面抗战阶段。长久以来,弥漫在当时国人心头战争的阴影,终于像悬挂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神剑,落了下来。

坐落在这条线路必经地的华北大部分地区,都是日本侵华的重灾区。所以为了规避战火的侵袭,作为南北运输大动脉的这条铁路线,就不再按时就班的继续它的航程,晚点,甚至停行,都成了它的常态。

候车室里人不多,三三两两的旅客,或躺在椅子上小寐,或坐着蹲着小声交谈。前往华北西北的旅客骤减。空当当的候车室里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战争压迫感。

白若冰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来,把两边的刘海多拽下来一些,遮在脸面上,两眼警惕地望着进出候车室的人。

为了这次出逃不再像上次那样被别人半路接了胡,白若冰对自己的形象进行了改头换面的重塑:从小梳到大的麻花辫剪掉了,留了一个在女学生中间很流行的童花头,厚厚的刘海遮在眉毛上,配着脸颊两边垂下的短发,和用重油彩涂黑的面皮,把原本浓眉大眼鹅蛋脸的白皙美少女,硬生生凸成了一个尖下巴娃娃脸的黢黑小村姑。

除了容貌上的改变,白若冰还从衣着上重新包装自己。她把时髦修身的丝绸荷叶边的中式上衣和深色长裙,换成了家中保姆穿着样式的臃肿的长袖衣裤,成功由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打扮成一个看上去有些粗鄙的乡下丫头。

就算是熟人,如果不仔细看,一下子还真不敢确认眼前这个北方人打扮、穿戴土味十足的乡下姑娘,就是曾经柔美尊贵的江南软妹子丁大小姐本尊。

白若冰如此煞费苦心地伪装自己,其实就是源于一个月前第一次离家出走的失败。

一个月前,那时的她还叫丁若曦,是太湖女子医学专科学校的一年级学生。为了摆脱日益临近的由父母之言约定的娃娃婚期,也为了追随自己的偶像教授李玉川,在保姆刘嫂的帮助下,她偷偷逃出家门,只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和路上盘缠,应约同班同学高小翠和张仪如,三人结伴准备去延安,和学校里的大多数进步学生一样,到战斗的大熔炉里去追求一种火热的生活,让自己平凡的人生和国家、民族的命运紧紧相连。

可是就在三个女孩子在县城火车站等火车的功夫,丁父和家人却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三个人被强行劫持回家,坐着火车去延安的梦想也碎了一地。

原来,丁家的保姆刘嫂,在帮丁若曦出逃以后,在家里越想越后怕,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年龄还是个小姑娘家家,平时上学下学还要佣人接送,如今却突然要去离家千里之外的陌生地方去讨生活——在这个从小没上过学,不识字的村妇眼里,一切的背井离乡都是为了所谓的讨生活。穷人家的孩子出门在外,都是生活相逼,不得已少小离家,为了活命而去外面吃苦谋生。可这衣食无忧的大小姐出逃是为了啥呢?丁家的

日子在刘嫂眼里,俨然已是天堂生活,小姐却还是收不住心地往外跑,难道外面还有比丁家更平缓富足的生活?

外面在打仗,世道不太平。

且不说讨生活的地方好不好,单是这一路上的颠沛流离,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姐也未必吃得消。更何况兵荒马乱的年月,自古乱世出奸佞,**强盗出没。万一小姐在路上遇到点什么不好的事情,有个三长两短,她一个做仆人的贱民,可担待不起小姐的富贵命。偌大的丁家就这一个宝贝花枝,平时老爷太太万千宠爱集于她一身。如果小姐在外真遇上点什么危险的事,那助她出逃的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退一步讲,先生太太就算不追究她教唆私放小姐出逃的瓜,也会因为她不遵守家规而把她赶出家门,说不定还会因此摊上官司。

越想越怕,刘嫂赶忙跑到偏厅堂,扑通一声就给老爷跪下了。

丁楣山正准备和家人一起吃早餐,见刘嫂跪下,纳闷了:“刘嫂,你这是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事了?”

刘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起来:“老爷,小姐离家出走了,说去延安讨生活。这会儿和两个女同学在车站等火车呢。”

丁楣山刚拿起的筷子啪哒就掉到了地上。他刚刚还奇怪为什么一向准时的女儿今天竟然吃饭迟到,却原来是出逃了,那还了得!

“你怎么不早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丁楣山气急败坏地追问刘嫂。

刘嫂不敢撒谎,战战兢兢地说道:“老爷,我刚才鬼迷心窍了,小姐一早起来求我,说和同学商量好了,要一起去延安追求人生理想,让我帮她逃走。是我给她准备的衣服和盘缠,并把她送上了黄包车。老爷,我辜负了你和太太对我的信任!”

“糊涂!”丁楣山一边大声斥责刘嫂,一边快速地招呼仆人火速赶往火车站。

时间刚刚巧。

就在丁若曦她们三个女孩即将登上火车的前半个小时,丁楣山和仆人气喘吁吁地赶到了,成功将女儿拦截下来。派人把另外两个姑娘送回家,并再三叮嘱她们的家人对她们严加看管。

丁若曦回家后,被父亲狠狠教育了一顿,并被关了两天软禁。后来在母亲白玉淑连哄带骗的祈求和说服下,丁若曦假装服软的给父亲认了错,并承诺以后好好学习,断了去延安的念头。

丁楣山原本就认为一向娇生惯养的女儿贸然奔赴延安,只是受不安分同学的蛊惑,一时兴起而已。她一个从小没离开过父母的女孩子,眼里的延安只不过是个让自己理想开花的平台,根本不知道外面炮火连天的世界对年幼的女孩子而言意味着什么。不过,凭自己多年教育孩子的经验,只要给女儿讲清楚外面世界的复杂和险恶,她会马上回头是岸的。

在他这个父亲眼里,这种离家出走的小伎俩,不过是青春期的小女生,偶尔的任性和冲动,或者是为了吓唬爹妈,使使小性子而已。

丁楣山一连几天的教育和吓唬,再加上妻子的苦口婆心和眼泪,他料定胆小又善良的女儿一定是醍醐灌顶,幡然醒悟。

对付这种乳臭未干的小黄毛丫头,他这个大家长最擅长的手段就是:吓唬吓唬,打哭了逗笑了,再给块糖吃。纵使女儿有千般万般的错,但年少轻狂的年纪,谁不犯上两回糊涂,做上两回傻事呢?更何况女儿一直以来都是循规蹈矩的好孩子。

所以也就不再追究女儿的无意之失,只是多了个心眼,派了个家丁跟着丁若曦上下学,明着护送,暗里看守。

但丁楣山这次却失算了。

他的失算源于对女儿把控力的自负和错估。

他低估了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离家的决心,低估了外面大环境对女儿的影响,当然还有那个让女儿心烦不已的娃娃亲。

他一直攥在手掌心里的女儿,早已不是小时候那个娇嫩软糯的温室小花,栽在精致的花盆里,被父母小心呵护着;女儿心里长出了一棵树,小小的花盆已经盛不下她那棵爬满树根的心了。

丁楣山时常挂在嘴边教育女儿的一句话就是:“等你过了二十岁生日,医学专科毕业了,咱们就和济南府的公家成亲。”

“女儿呀,让你上学学医,并非是为了让你当医生,而是为了让你能配得上公家的公子。听说公耀庭去法国留学了,明年回来。正好你明年也医专毕业了,你们两个的终身大事也可以解决了。”

“我们老丁家就你一个女儿,我们可不能亏待了你。”

……

越长大心思越缜密的丁若曦,对父亲这套老掉牙的说辞却越来越反感:“父亲,现在是文明社会,不再提倡包办婚姻。我和公耀庭素不相识,更无感情可言,未来却要组织家庭,生儿育女,相伴终老。如此来说不可笑吗?”

“父亲,您也是走南闯北的人,见多识广,许多新思想新理念,想必您老也略知一二吧?国父早就提倡文明婚姻,而且以身为则,为了鼓励自由恋爱,主动解除了自己的包办婚姻,迎娶了志同道合的国母做终身伴侣。您不是一直推崇国父的新主张吗?怎么轮到女儿的婚姻就变了呢?您不觉得您的包办婚姻对女儿不公平吗?”

“父亲,您言必称希望女儿幸福。可我的幸福在哪里呢?是您所谓的门当户对,衣食无忧吗?No!No !No !我的理想是要寻找一个和我有共同理想,共同追求的灵魂伴侣!所以,请您老放手,让我自己去追求自己的人生幸福,OK ?”

来自女儿的心灵三拷问,让丁楣山理亏辞穷,也算是彻底领略了“女大不中留”的老训。

新思想新观念他接受,但女儿与公家的“爱好做亲”,却是他一辈子都不允许违背的诺言,哪怕是委屈了女儿。

除非公家毁约在先,或者是他丁楣山不在人世。否则,发过毒誓的他就无以回报有救命之恩的公家。

“女儿,我可以纵容你去闹学潮,抛头露面地走上街头去请愿、示威,可我不容许你离家出走,不容许你反悔与公家的联姻。”

“你还太年轻,外面世道乱,你一个大家小姐,一旦出点差池,一辈子就毁了。”

“公家这门亲,我们一定要联。抛开公家的家世人情不说,公家的男人,个个是人中君子;特别是公子耀庭,从小志存高远,品性高洁,长大定是人中龙凤!你爹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阅人无数,这点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当初与公家联姻,是我先提出的,一为报答公家对我的救命之恩;二则是我看好公耀庭这个孩子,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我赌他长大一定是个人物。把你许配给他,为父也是费了好一番深思熟虑才决定的。”

“所以,公家这门亲,你绝不能悔婚,除非你爹我死了!”

丁楣山甩给女儿一句狠话,算是下了最后通牒。

丁若曦清楚父亲的脾气,不再言语。多说无益,不如放弃。

在丁家的几个孩子中,丁若曦的脾性是最像父亲丁楣山的:做事果断,思维缜密,却又固执己见。凡是自己认准的事,八头骡子也拉不回头。

丁若曦表面上不动声色,似乎接受了父亲的说服,但心里却早就盘算好了另外一套小九九:她要再次出逃,离开温逸的旧家庭,到延安去,到抗日的大前方去,在战火纷飞的土地上去追求向往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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