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丫头,我说你爱捡东西习惯再不改!明,你就把欠了我几个月的房租交了,带着你的一身行头滚出我这地。”街头中药铺的老阿姨双手插着腰,嘴中一声吼。
“赵姨,等那人醒了,我就把他扔的远远的。你别生气,我房租你过段时间再收吧。”站在走廊上的张木然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家包租婆。
“等人醒?我这小庙容不下那座大神。你现在要么把他扔出去,要么我把你两都扔出去。”房东大婶一脸不愉。
“先生你不要怪我不仁义啊!我就把你放在门外,不扔远了。”张木然捂着胸,一副悲痛状的望向那天。
“你要把我扔哪去啊?”
一只手从身后伸了过来,捏起张木然的下巴强迫着她抬起头向后扬去。
“先生你什么时候醒的?还有,现在好点了么?”张木然有些心虚的撇过眼,毕竟这“老妖怪”的头是被自己撞破的。
“醒?早就醒了。只是看你们聊的挺有趣的,不忍心打搅你们。”“老妖怪”先生抬了下自己优美,可爱的小下巴,用着自己的余光瞄向张木然。
“你该早点叫我的。”张木然苦笑说道。
“呵。”“老妖怪”冷笑的把视线撇到一边,掏出口袋中的怀表递到张木然的面前,问道:“你的东西怎么会在我这?”
张木然望着装着有着和长得极像女子的照片的怀表,眉头一皱,一脸蒙蔽地看向“老妖怪”。
“你不会是暗恋本少爷,故意把少爷我打晕把这东西塞来的吧。”“老妖怪”傲娇地抬起下巴。
“先生,我对你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怀表是你的东西。”张木然无奈地解释着。
“我的?”男子挑了一下眉,打开怀表想着比对一下来反驳下身前无知的女人。不想刚一望向那照片,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脑中传来。
“赵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木然顿时不知该怎么处理脚边蜷缩一团疯狂地用头撞着地的男子,只能蹲下用手垫在他头下。
“脑子被你砸坏了吧?撞撞就好了。”赵姨吧嗒着手中的烟杆说道。
“赵姨,你这样不负责任,我可是不给医药费么?”张木然紧张地抬着男子的头,反声调侃着某个没有医德的包租婆。
“嘿,你这丫头,人可是你砸的,别想赖我医药费。”赵姨将烟杆一收,无奈地给张木然递了个眼神,让着她赶快起身别挡了道。
张木然侧过身去,将男子蜷缩的身子现出来。可刚一动身,一只手直接将她从胸腔贯穿。
“抱歉,你吵的本少爷真的很头疼!”“老妖怪”用手敲着脑袋,浅灰色的眼睛没有丝毫抱歉的意味。
“你!”
“嘘!本少爷技术好,不疼!”
男子穿透张木然胸腔的手紧握成拳,迅速的抽离开来。一把金色的钥匙出现在众人眼前。
张木然惊恐地看着从自己身体里掏出的钥匙,一手捂着自己刚刚被洞穿,而现在完好无损的平胸。
“别摸了,在摸也是平的。你身上被设了空间结界,用来藏这把钥匙。所以放心,本少爷不是要杀了你。”男子调侃道。
“那真是谢谢你啊!”张木然仿佛能听见自己牙齿剧烈的碰撞声。
“谢我,那这把钥匙就归本少爷了。”男子没听出张某人的反语,心安理得地将钥匙一揣。
“不行!”张木然一把握住某人过于自觉的手,咬着牙喊道。自己被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男子歪头看着张木然凶恶的亮着小虎牙的样,微眯起眼,突然轻笑起来。反握住她的手,松掉下落的钥匙瞬间裹上了一层繁密的法阵。一下,再次被送进了张某人的身体里。
“斯科皮,你以后的主人”斯科皮捏着张语安的下颚,浅灰色的眼目中显现的法阵与女人身体里钥匙发出共鸣。
“主人?胡说八道着什么。”张木然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不可理喻的男人。干嘛又要捅自己。
“呵呵,你知道中世纪吸血鬼是怎样惩罚自己奴仆的么?”斯科皮揉着自己用眼过度的眼睛,脸上挂起顽劣的笑容,好似就要动手收拾下自己的新女仆。
张木然不想承认,可她知道这混蛋可能没骗她,不然怎么会笑得如此欠揍,还有胸口中的钥匙法阵上的热过分的灼人。
“混蛋。”张木然握紧拳头,直直的向着眼前可恶的嘴脸。可笑,即使这钥匙会束缚我,那也得揍了你一顿,再说。
一阵剧烈地灼烧从胸口点燃,蔓延到全身。张木然瞬间脸色变得苍白。
“抱歉,刚刚不小心触发了钥匙上的咒语。”斯科皮浅灰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戏谑。“下次,我保证不会小心的。”
“你!”张木然咬着唇,痛苦地吐着话语。
斯科皮没有理会自家女仆逐渐扭曲地面容,满脸嫌弃地审视起身处的房屋,却还是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黑色的卡,扔给一旁看好戏的赵姨。“等我想起事之前,这地本少爷承包了。”
“大爷,我这地保证让你满意。”赵姨屁颠颠地跑了出去,深怕谁会出来抢了她的宝贝。
斯科皮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地望着这被金钱眯了眼的恶心嘴脸。一时没有发现一旁不断靠近的身影。
“我可爱的小女仆,你又想做什么有趣的事,来讨好本少爷呢?”斯科皮嘴里说着笑,手抵着张木然的头,眼里却隐藏着浓郁的杀机。
“主人,我只是突然想抱抱你的大腿嘛?顺便问问你缺不缺腿部的长期挂件不?”张木然歪头躲掉明显傻掉的斯科皮,一把抱住“金大腿”,一副可爱兮兮地表达着自己求包养的本心。
斯科皮撇过头去,嘴角抽搐了一下。怎么现在的人类都这么“有趣”了吗?
“放心,这钥匙只要在你身子一天,不论本少爷是否想起以前的事,你要的的大腿都可以抱!”斯科皮奖赏似得摸了摸张木然的头,熟练地像摸家里的幼犬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