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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0000041

第41章

她睁开眼睛,一把大刀迎面砍来!

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大刀挟带寒光,砍在她头边的枕头上!

花瓣四散,枕芯里的干花被寒刀卷带起,落在她脸上,她闭紧眼睛,承受他的怒气,孩子,真的没有了吗?他会这么怒气勃发,那是已经知道了事实真相了。

她的身体无处不疼,犹其是左臂,那是马蹄冲着她的肚子踩下来时,她下意识地侧身,用左臂挡住了致命的铁蹄!她的手臂被踩去一大块肉,现在痛入骨髓,可是身体上的痛算得了什么?只有孩子,只有那个生长于她腹内无辜的孩子才是让她痛彻心肺的主要原因!

孩子!她的长睫毛微微一动,一滴泪珠滚落,在眼角划过一线晶亮的痕迹,看在他的眼中更增怒气。

他狂暴吼声充斥整个寝殿:“大声哭!今天你要是哭不出眼泪来,我就杀了所有元坤宫的人!”

大刀再度抡起,大床的雕花护栏应声碎裂,落在地上化为无数碎片,“哭!”他大声吼:“给我哭!”

泠凤蓦地放声大哭,这些日子以来压抑在心的焦虑与不安,被恣烈挑得爆发,她痛哭失声,直哭得全身抖动,一边断断续续地道:“你让我怎么办!这个孩子你让我怎么办!要他,他用什么身份活来下?皇子?还是私生子?!这一切,你这个魔鬼怎么会知道!你除了抢和杀,你还知道什么!你让这个孩子将来怎么活呀!”

“呀啊!”大刀再次朝她劈下,在她脖子上贴肉处停止,寒森森的冷气侵袭她的肌肤,只要他微微往下一用力,当场便可让她血溅三尺,他怒目瞪视着她,手不住地痉挛,手臂上的青筋几乎要破皮而出。

泠凤看着红了眼的恣烈,哽咽闭上眼睛道:“你就杀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快点儿杀了我!”

“你竟然……原来前阵子你突然变了态度,原来都是骗人的?你竟然想要我亲手把你弄得流产!最毒妇人心,我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它是什么做的!”

“我的心就是石头做的!”泠凤冷笑道:“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反正孩子已经没有了,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他咬牙看着她半晌,声音突然平静下来,带着一种残酷的快感:“你以为孩子没有了,一切就解决了?可惜你想错了!”

他的手突然抛开大刀,覆在她的肚皮上,泠凤一惊,下意识要缩起身子,他的手已经带着暖烘的热度炙烤着她的肚子:“这里!我的孩子还在这里!虽然你不想要,虽然你那样折磨他,可是我的孩子好样的,他依然没有放弃!不愧是我恣烈的种!”

孩子没事?可是经过那样的蹎动,孩子居然还是没事?

看着泠凤难以置信的目光,恣烈冷笑道:“很意外是不是?我说凤儿,你绝对想不到吧?你那样狠心地作践自己,却不能把他震下来!”

“可是……这是真的吗?孩子还在?”泠凤喃喃低声自问,他的手依然在她的肚子上,暖暖的手心温度让她觉得十分舒适,孩子还在!明知不该,可是狂喜仍然涌上心头!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轻信你!这个孩子我是非要不可,我要把你绑在床上,吊在我的手腕上,直到孩子生下来为止!”恣烈沉声喝道:“来人!”

“将军大人!”寝殿门飞快地打开,蹑进四个四十来岁,看起来精明能干的中年女子,一排恭立于恣烈面前,恣烈冷声道:“从今往后,你们就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嬷嬷,每天不间断地随侍于娘娘身边,娘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摔个跤,掉根头发,我就杀了你们全家!”

“奴婢谨遵将军命令!”四名嬷嬷齐声应道。

“下去!”恣烈挥挥手,四名嬷嬷又训练有素地无声蹑出,门无声掩上,殿内只剩他与她四目相对,他这是在宣告孩子的归属,孩子是非要不可,哪怕找人把泠凤监视起来,哪怕他亲自守在她身边。

他的目光像刀一般冷利,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静,似乎是痛恨,又似是嘲讽,更似是悔恨。

“没想到我恣烈竟然有这么一天,被你耍得团团转的一天!这些日子以来,你想方设法地想要除掉胎儿,做足了准备,竟然怀孕这么久还能不被我发现,文泠凤,我该说你的心实在太毒还是说你实在太过机敏呢!”

原来那些日子她的主动,她的笑容都是假的!他傻傻地以为她终于想通,愿意与他并肩一生的时候,却发现她美丽而可爱的面容下隐藏着丑恶的目的!

没想到他纵横沙场,自认辩人极明的恣烈,竟然也有被人这么耍得团团转的一天!

“文泠凤,你很好,很好。”他点点头。

泠凤闭上眼睛,她无法面对他,她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他有多么愉快,他深情的眼总是围着她转,只要她想要的,他没有不照办的,可是她却用残酷的现实击毁了他的美梦!她是个不驯的野马,怎么可能会突然变得温顺?要不是她用甜美而柔顺的外表欺骗了他,他怎么可能被她轻易骗过?天底下,只有她是他的克星!

他不再说话,只是定定地盯住她,一声也不吭,泠凤也不作声,只是默默地闭上眼睛,承受他的怒火,寝殿内的气氛冷凝得几乎冻骨。

“将军大人,太医已经宣到,药已经备好。”外面一声小心的通报打破了几乎要结冰的气氛,恣烈冷冷地道:“进来!”

太医在泠凤昏迷时,已经来诊视过一次,现在奉恣烈之命,除了为泠凤送过药来,还要再为泠凤诊视一次,接触到泠凤哀伤的眼神,太医也不由得心中轻叹一声,他岂不知这个孩子的尴尬处境?腹中这个孩子要与不要,都要人命呵。

“娘娘情况很好,腹中胎儿无碍。娘娘跌下时,幸好地上青草软密,不曾受到太大的震动,而且马蹄大部分是踩在娘娘的手臂上,所以也没有被伤到,只要安心养上几日,便可无恙,娘娘不必担心,倒是手上的伤可能要费些事,伤得重些,娘娘请将药喝了,然后臣为娘娘换药。”

药端来了,嬷嬷手捧金盘,泠凤在两名嬷嬷的扶持下坐起,看到金盘上的玉碗盛着黑色的药汁,一看便是极苦,一端近,一股苦味扑鼻而来,泠凤不由得又捂住嘴,苦苦抑住反胃感觉,“喝!”恣烈压抑的暴怒声响起,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泠凤不想再触怒他,更重要的是,现在她是真心想要怀中的胎儿,伸手勉强接过碗来,送得唇边,不由得“哇”地一声呕出一口酸水,玉碗倾地,她伏在枕上不住地喘气,极是恶心难受。

“再拿一碗来!”恣烈手一挥,似乎没有看到泠凤的狼狈样,如今他是铁了心,不再被这个女人的无辜外表所骗。

药又端来了,恣烈自己接过药,自己喝了一大口,泠凤睁大眼睛,正要说话,他已经捧住她的头,强行将药又哺进她的口内,泠凤见四下都是人,不由得羞红了脸要挣扎,无奈一只手无力,另一只手受伤,更是用上不力,让她无从避起,恣烈的手掐住她两颊,迫使她张开嘴来,又是一口药汁带着他的气息滑入她的胃。

那药极苦,咽下最后一口药,泠凤不住地皱眉,恣烈眼明手快地拿起一根糖瓜塞进她嘴里,清甜的滋味赶走苦涩,泠凤不再皱眉,恣烈仿佛毫没有感觉这药苦一般,眉也不皱一下。

孩子没事,泠凤不知该说什么好,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孩子还在,她是窃喜的,不但窃喜,而且庆幸她摔下马时最后的举动。

在来摔下马时,她下意识地蜷起了身子,可是当时马蹄向她的肚子踩下来,是她硬生生地用手臂挡去。

可是将来这个孩子以什么身份出身还是个极大的问题,但是将来的事将来再说,现在她真的很庆幸!

嬷嬷将衣袖卷起,泠凤瞥了手臂一眼,不由得吓了一大跳,虽然痛得厉害,却也没有想到这么严重,手臂整个青黑,包着厚厚的纱布,太医将纱布一层层打开来,泠凤痛得直抽气,待到纱布全打开,泠凤吓得差得晕过去,这是她的手吗?

碗大的创口,血肉模糊的肉丝连着骨头,看得结黑色的血块,甚至可以看见骨头!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娘娘!”嬷嬷大惊,正要掐她人中,恣烈冷冷地道:“不要管她,快换药!”

太医熟练而仔细地剔去烂肉和污血,撒上创药,再用新的纱布将伤口一层层地包好,恣烈也不理晕过去的泠凤,径直道:“手要紧么?”

“有点麻烦,伤口太大,要是弄不好,接下来几天可能会发烧,还可能会感染至全身。”太医道:“这几天不得碰生水,也不能吃油煎火烤的东西,一切清淡为上,还有娘娘似乎很有些心志抑郁,这点很不好,会让胎儿也受到影响,虽然目前为止,怀中胎儿似乎平安,不过再这么抑郁下去,不但连胎儿有影响,连娘娘自己都会受到伤害。”

恣烈沉着脸,太医不敢再说,忙收拾了医箱退到外殿的小厢房里,与几个同僚随时守候着皇后。

恣烈看着一动不动的泠凤,缓缓在她身边坐下来,发出一声长叹。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没有人知道当时他看到泠凤倒下时,马蹄踩踏着她的身子时,他心中有多么惊恐,那种似乎要失去天下一切的感觉,没有人能明白!

当时他赶上前去只来得及扶起她,然后她身下的血漫延开来,他从来没有这样怕血,看多了死人,更杀多了人,对血早就没有了感觉,然而她的血让他有一种痛绝之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的身子软了下去,倒在他的怀里。

然后嬷嬷和孙琳跑过来,他们的眼睛里有着悲痛,却没有意外,他马上知道了,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话,她的笑全是假的!

他以为他付出了真心,终于得到了她的回应,正在为此感觉到自豪与幸福的时候,她用她的血来告诉他,他被骗了,她从来没有爱过他,她的心里只有那个狗皇帝!为了那个狗皇帝的名声与血统纯正,她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来下胎!

他恨不得当场杀了她,恨不得当场杀了那个狗皇帝!

可是他下不了手,她说“救我”,那么好吧,孩子可以没有,她却必须、一定得救回来!这辈子就当上辈子欠了她的,被她这样玩弄于股掌之间。

后来太医诊治之下,说虽然见红,可是胎儿的生命力极强,竟然无碍,娘娘暂时也无碍,他大喜,一来为她的性命,二来为他的孩子。

可是凤儿,你阻止不了我的,就算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也一定要让他生下来!只有孩子,才能让你感觉到,我和你是连在一起的人,而不是相互无关的两个人!我要你看到孩子就想到我,我要你从此后,连血到骨从身到心,都和我紧紧连在一起!

泠凤虽然不再要闹着要下胎,但是她仍然一天比一天瘦下去,一天比一天沉默,直到有一天,太医对恣烈提出警告:“皇后娘娘越来越瘦了,如此下去,恐怕母体不足孕胎,生产时会有危险,此是娘娘的心情所致,医石无效,若是不早点想个对策,微臣也无力相救,娘娘似乎有求死之心!”

恣烈凛然而惊,这些日子她吃东西虽然不挑,但是吃下去的少,吐出来的多,

两天后,在恣烈的亲自安排下,泠凤由元坤宫搬到含章殿,含章殿的等级比元坤宫低一等,向来是宫中公主住所,由于宫中没有公主,这所宫殿空了许久,现在重新布置一新,迎接进一位新主人,皇后娘娘。

这儿的风景轻松怡人,芳菲动人。绿瓦琉璃,粉墙玉桥,一眼望去,眼前连绵的花丛,嫣红姹紫地惹人喜爱,随处散放的花架秋千,小狗石雕,甚是悠闲自在,这里没有元坤宫的金瓦红墙,等级森严的宝座丹阶,便少了让人心生惧怕的威严。

泠凤躺在含章殿下倚着锦榻,看着眼前的美景,不由深吸了口气,将春日的香气吸入胸中,似乎身体也轻了几分。

她的手仍旧没有好,包扎着厚厚的纱布,略一动便痛得钻心,于是太医用纱布将她的手固定在身侧,但哪些一来,行动也需处处小心,好在恣烈派来的嬷嬷极是精到老练,只要她一个神色便知道她要什么,倒也没有受太大的不便。

“我的嬷嬷呢?孙琳呢?武惠呢?”泠凤问道。

恣烈坐在她身边批阅奏章,见问,抬起头来道:“这三个奴才明知你怀孕,却放任你做那样的蠢事,这样的奴才留着干什么!”

说到后面,他已经是声色俱厉,泠凤道:“这不是他们的错,是我自己下的决定,自己做的事,为什么要让我的人来承担错误?”

“古来便有连坐之法,一人犯法,全家连坐,现在虽然废除了此法,但是他们身为你的奴才,明知你所做之事对你有性命之危,却不曾极力阻止,反而任由你继续犯错,不杀他们还杀谁?”恣烈冷冷地道:“这也是给你一个教训,将来你做事要记得三思而后行!”

“你杀了他们!”泠凤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一下子从榻上坐了起来,不小心碰到手臂:“唉哟!”

痛得眼泪不由地便滚了出来,恣烈马上放下笔,转身扶住她:“小心!”

泠凤一只手推开他,怒道:“你真的杀了他们!你为什么不杀我!”

恣烈托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平静地道:“没杀,现在在水牢关着,要不要杀就看你的了。如果腹中孩子有个什么万一,我就杀了他们!”

泠凤想了想,慢慢道:“这次的事,武惠并不知道,放她出来吧,我的身边一个熟悉的人也没有,心里空空的有些没着落。嬷嬷年纪大了,水牢阴寒刺骨,她怎么受得了?孙琳,是我误了他,他再三劝我,甚至跪下来求过我,我那时没有理他,出事的那天他还求过我,我说会考虑,他没有想到我那天便……”

说到那天的事,恣烈沉下脸来,泠凤也不再说话,那天惊险的一刻让他们都无法再继续这个话题。

“武惠我会放出来的,但是嬷嬷和孙琳却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可以向我禀报,却没有这么做,我把他们发到其他地方去,直到你平安生下孩子。”恣烈毫无商量余地。

泠凤心中略松了口气,只要人没死,不要进水牢就好,先回来一个武惠,嬷嬷和孙琳她有信心,一两个月内就把他们调回来。

“娘娘,请用药。”一个嬷嬷把药递上,却没有递给泠凤,而是递给恣烈,恣烈接过来,嬷嬷便转身退下了,恣烈喝了一大口,嘴对嘴,哺着泠凤喝下,泠凤心中又羞又恼,却也无可奈何,也是奇怪了,她自己喝药必吐,可是恣烈这般喂她,喝下的药却从来没有吐过。

舔舔她嘴角的残留的药汁,恣烈低下头,再一次在她的唇中肆虐,把她嘴里的药味一点一点地扫尽,直到她的身上,她的口中,只有他的味道。

“娘娘!”武惠当晚便回来了,跪在泠凤面前,眼睛红红的,泠凤忙道:“武惠,你怎么了?先起来!”

武惠摇着头道:“娘娘,身体上的伤算什么,奴婢是伤心了!”

“呃?”泠凤一愣。

“娘娘身上有胎,却从来没有告诉过奴婢,可是嬷嬷和孙琳却都知晓,娘娘这是不信任奴婢么?”武惠哭道:“奴婢为了娘娘死都愿意,这么多年来,奴婢在娘娘身边可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娘娘的事?现在有了事情,娘娘却不把奴婢当自己心腹人,奴婢是为此伤心的!”

泠凤心中汗颜,当时确实是不相信她,怕她毕竟年轻,会沉不住气,但是武惠却比她年长两岁,在她的身边也从来没有出过差错,这一次是自己过分小心,伤了她的心了,心中自然也愧疚,忙安慰道:“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这件事我本不想告诉嬷嬷,但是嬷嬷看出来了,孙琳也看出来了,你知道他们两个的眼睛有多尖!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要是闹了出来,岂不是连累你们?这一次就因为你不知道此事,现在才回得来,你看嬷嬷和孙琳现在还不知在哪里呢!我的身边缺了你怎么行?”

武惠听得有理,这才止了哭,泠凤想她武惠在身边也有五六年了,勤勤恳恳,眼下她正是年华最好的时候,要是就这么把一生磋砣了,泠凤想来便不由得觉得怜惜,不如给她找个好人家吧,嫁了人还是可以进宫伺候的。

泠凤有孕的消息,飞快传遍京城内外,私下里窃窃私语的人不少,但是没有人一个人敢胡说的,那些三年不许娶媳妇和媳妇被命令送回娘家的例子还在眼前摆着呢,谁也不想没有媳妇,因此这次的事件虽然称得上“惊天丑闻”,但是民间却平静得很,虽然民间不敢大声议论,但是这个消息却远远地传进了城外清波苑那高高的苑墙中。

听到这个消息,皇上手握玉管笔不住地颤动。

皇上被幽禁,但是恣烈在生活上倒没有亏待他,也允许适当的消息传到他耳中,他知道,这是恣烈在示威,也是在瓦解他的意志,以示没有他恣烈的许可,他现在能不能活着都难说得很。

刘权跪在地上,心惊胆战地道:“皇后娘娘知道自己……知道自己有孕后,听说想尽办法落胎,这一次故意从马上掉落,现在听说胎儿仍旧无碍。”

皇上面色越发地铁青,道:“那娘娘现在呢!还活着吗!”

“回皇上话,娘娘没……没有性命之忧,不过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听说下不得床,听京里来的人说,当时娘娘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掉到地上后,自己又凑到马蹄下去!谁知那胎竟然硬得很,就这么着,还没有把它震掉!”

“啊!”皇上沉痛地低叫一声,玉管在纸上一抖,留下一道刺目的黑迹。

“当时血流得非常多,听说那恣烈当时脸都白了,扑上去时,已经来不及了,娘娘几乎没有被马踩死,那马当场就被恣烈一掌击毙,恣烈抱着皇后娘娘震怒异常,只差没把当时在场所有人都杀了!”

“恣烈狗贼!”皇上衣裳不住簌簌抖动,“皇上请小心,四周都是耳目。”刘权忙四下里的一探头,劝道:“眼下我们还当忍气吞声,现在四周都是他们的人。”

“下去吧。”皇上无力地摆摆手,刘权低头退出后,他便如突然被抽去了浑身力气一般倒在椅子上,目光涣散。

凤儿怀孕了。

可是却不是他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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