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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0000049

第49章

密室中窃窃私语,墙上的人影黯淡成一团,皇上眼中的神色越来越凝重,不复从前轻松而惬意的神情,在经过了那样屈辱的几个月后,他初步完成了男孩到男人的蜕变,这种剥皮抽筋一样的重生痛苦,不是外人能够想像出来的,皇权外落,皇后被夺,一夕之间,他从富有天下的至尊天子沦落为一个羞对天下的无能皇帝,身为一个皇帝,他任由侫臣作乱而无力,身为一个男人,他任由别人霸占他的皇后而无能。

泠凤早就想好了措词,现在快速而清楚地把她的猜想都交代了个清楚:“恣烈现在对我与皇上还是不能放心,我知道在皇上眼里,玉妃此人柔顺而温良,希望我现在这话,皇上一定重视,玉妃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我知道她不简单,她以前是三王爷安插在我身边的耳目。但是现在三王爷已经倒台了,她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皇上这话并不是对泠凤有所怀疑,而是对玉妃的能力有所怀疑。

“玉妃曾对我无意间吐露了口风,我怀疑她与恣烈之间也不简单……”她看到皇上的脸上露出一种失落,心下明白,在这个时候,一向看起来温柔,并且在困境中与他一同共进退的玉妃竟然与奸臣有所瓜葛,对于一个落难中急需同伴的皇上来说,无异于是一个当头锤,打击实在太大。

她硬下心来,道:“事到如今我没有必要去陷害玉妃,但是皇上要是想重掌朝政,最好不要把任何有关的事告诉玉妃,或是落入玉妃的眼里,否则,我是死不了,”她抚了抚肚子,直白地看着皇上:“皇上怕是再也保不住了!我与他约定三年内不动皇上,可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也奈何不了他。”

“因为我之故,权落人手,皇后也蒙难,身边以为可靠的玉妃竟然也生了二心,真是……”皇上痛悔道:“我后悔!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是啊,一切都太迟了。”泠凤苦笑道:“若是你早些听我的话就好了,可惜你当时对我诸多猜忌,我的话你全不信。”

这些是恣烈的离间计,她明白,可是皇上如此容易被人掌握,就算没有恣烈也难保有其他人来陷害自己,也许走到帝后反目的这一天是迟早。

“现在我身在恣烈身边,无法行动,我也受到监视,帮不了皇上的忙,我能做的,就是把皇上身边的危险人物告诉皇上,宫中侍卫虽不可信,但是好在皇上手中握有一份地下密室图……”

皇上倏地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泠凤:“你怎么知道?我从没有和你说过,是先帝说的?”

泠凤淡淡地道:“何必说,开国先祖爷生性机敏多谋,怎么可能不在皇宫中设下一些临时逃脱的密道?这些密道有些是可以让妃子和近臣知道的,有些却是只有皇上知道的,这是皇上的福气,大赵复起有望,因为皇上的性格与先祖爷一样的。”

她原来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在看到这个乐棋堂的布置时,联想到玉妃房中的密室,马上便想通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皇上一定要用尽手段回到宫中来。当时皇上因为泠凤怀孕的事突然吐血,而清波苑太医人手不足,在清波苑必然无法得到好的医治,唯一的办法只有回到宫里来,以她多年对皇上的了解,皇上虽然轻信人言,不过还是算得上聪明,再加上她对皇上的病情再了解也没有,皇上气急了只会晕过去,现在突然吐血只怕另有原因,所以她逼着恣烈将皇上调回京,然而一直没有看见皇上行动,原来他是另有打算。

皇上低下头来,他那些日子以来的深机谋算又一次被她洞悉,不由得感觉羞惭,泠凤说一开国先祖爷生性机敏多谋,这是说先祖皇帝多疑多狡,虽然被她如此看个彻底并不舒服,可是事实也确实如此,用他自己的病躯,无声强迫泠凤为他办了事。

“你利用我怀孕的事,假装吐血,逼我内疚之下将你调回京来,之前还要我忘了你,做得像真的一样,皇上,你现在总算像个做大事的人了,不拘于人情,不拘于小情,假以时日,必定成为一代明君。”泠凤淡淡地道,也没有了气愤,若说之前对皇上怀着一种怜惜,那么现在这种怜惜已经化成了对自己的好笑。

“凤儿,对不起!原谅我!可是我没有办法啊!因为我的错,让整个大赵国陷入混乱,我无言面对历代先祖!你知道吗,在过年时的大祭上,我对着历代先祖的影照我真想痛哭,先帝把一个好好的江山放到我手上,我却这样轻易地失去,你知道我内心有多苦多自责吗?”皇上痛苦得几乎难言,泠凤怜悯地看着他,这个曾经与自己相爱过,相守过的男子,如今痛苦让他俊雅的眉峰紧紧拢在一处,显见得心中难以压抑的苦痛。

“凤儿!”他蓦地跪下来,泠凤吓了一跳,反射性地退开:“你这是干什么!”

“凤儿,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看在先帝和文宰相的份上,你就帮我一把吧!只要大权重回,你哪怕打我骂我啐我,我都没有意见,只求你帮我一把!否则,否则我就死在元乾宫,以死向历代先祖们请罪!”他执意跪着不起来,痛苦万分:“凤儿,我走投无路,天下只有你能信任,只有你能帮我了!”

“皇上,你先站起来。”泠凤把他扶起来道:“我若是不帮皇上,我今日还能冒险来这里吗?只是我现在也是无力相帮啊,我现在只能提醒你身边谁是不安全的,可是我现在走一步都不能,今日若不是恣烈一时疏忽,还怎么出得来!除此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我的三位哥哥恣烈并不相信他们,他们也没有什么权力。”

“只要你有心,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把这个乱臣拿下!”皇上抓住她的手:“先前一直没有和你说,是怕你心中对那个恣烈动了心,如今看来我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什么!你以为我和那个恣烈是一伙的?”泠凤怒道。

“凤儿,你站在我的立场想想,在我没有察觉时,皇后与手下最亲信的大臣突然好上了,换成是你会不会疑心?”皇上忙安抚道:“可是不管我曾经的想法多么混账,知错能改就是好的,凤儿!你一定要帮我呀!”

泠凤心中气笑,难怪皇上那时对自己的态度老是那样淡淡的!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呢?快点儿,迟了恣烈怕要回来了。”泠凤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带着身子如此半夜奔波,实在有些撑不住了。

“你听我说……”皇上的声音快速而毫不迟疑,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断,泠凤认真地听着,不时地点头。

“好,那就这样。我尽力。”话说完,泠凤不再迟疑,转身就要走,皇上又叫了声:“等等!”

从怀中取出一粒白色的玉珠,上篆符文:“这是辟邪珠,当初先帝传给我母后,现在我把它给你,护你身体无恙。”他的眼睛轻轻扫过她的肚腹:“这个孩子我会当是我亲生的抚养。”

泠凤直到现在才感觉有了些许暖意:“谢谢你。”

再不迟疑,出了地道,守在地道口的孙琳马上合上了机关,将那一缕幽明与幽明中的皇上一同隔绝,孙琳一把握住泠凤的手:“娘娘的手有些躁热,只怕是累到了,不过现在不能走,我算着打更的要路过了。”

正说着,梆!梆!梆!

宫中打梆的太监往这边行来,泠凤与孙琳把耳朵附在门口偷听,听得声音来走到乐棋堂门口,一个打更的太监停下脚步,道:“让我歇歇吧,反正这个地方没有主子住的,听不见。”

另一个打更太监道:“索性到乐棋堂里歇一歇,现在晚上还有些寒气,里面暖和些。今天白日里与老山头赌得狠了,我也正困着呢。咱哥们儿运气好,分到这一片,像老山头分到太妃们住的那一片,那是半点也停不得,我瞧他明日还有力气跟我争。”

先前的太监与他一同笑了起来,孙琳见机极快,把夜明珠往腰里一寒,一把拉着泠凤躲到一张屏风后,两人蹲在黑暗中一动不敢动,听得两个太监在那儿左一搭右一扯地闲聊,不多时,又是一阵脚步声,一队宫中的巡卫侍卫又向这边走来,见乐棋堂门开着,又见是两个巡更太监,彼此都是相熟的,互相打了个招呼,那巡卫侍卫头领走了进来道:“你们真会享福啊,躲着儿清闲呢!”

“张头儿,你也歇歇,主子们这时睡大觉,我们做奴才的命苦,得空也得自己歇歇不是!”两个太监笑道。那队侍卫一行有七人,一周进来,都在乐棋堂上坐了,彼此说话歇脚,泠凤与孙琳当真是如热窝上的蚂蚁一般,叫苦连天,却不敢略动一动,听得一个侍卫的声音似乎往这边走来,都吓了一身汗,好在那侍卫只是在屏风前随意站着,没打算转过屏风,听着他们说话。

“听说龙武大将军武艺非常高强?高强到什么地步?一举将十几只猛虎打死是真是假?”一个太监一迭声问。

“自然是真的!”一个侍卫道:“那天操练场,兄弟我也在场,要说龙武大将军的武艺,那绝对是我们弟兄练上一百年也赢不过!我就想不通了,同样是人,为什么他的武功会高那那种地步!嘿,你没看到那天的老虎,眼睛发绿,嘴巴比脸盆还大……”

那天见过龙武大将军威风的人无不点头称是,语气中尽是敬佩。

“说起来,龙武大将军虽然算是个乱臣,不过他和上头那位,倒真是相配,站在一起跟画儿似的,就是皇……就是正主儿只怕也没有这么配的。”

“嘘!”一个侍卫探出头去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才道:“这话我们私下说说即可,千万不能到其他地方说,不然死得不明不白可冤!”

“那是。”那个太监道:“我们这些太监平时不常见到这两位主儿,不过有一次偶然远远地看到了,一个身穿战甲,一个穿得神仙妃子一般,那时真晃晕了眼,真不是“相配”两个字当得,那就叫一个‘天龙盖地虎’!”

“哈哈哈!”所有人都喷笑,拍着那太监的背道:“好得好!可不就是‘天龙盖地虎’!哈哈哈!”

侍卫与太监天天见面都是极熟的,聊了片刻,侍卫道:“该走了,要是被上头发现咱们躲懒,被发到边城巡守就糟了。”

巡更太监道:“走罢,我们也走了。被发现了不是玩的,今日这话就烂在这儿,出了门,谁也甭记着!”

于是太监与侍卫各自去了后,门又吚哑一声轻响关上,孙琳握着泠凤的手,觉得她手心满是汗湿,于是掏出自己的手绢,给她擦汗,安慰道:“他们走了,不会回来了,回去时他们走的是另一条路,不会再遇上他们,我们再过一会,待他们走远了再动身。”

泠凤轻声应了声:“好。”

孙琳用自己的身已支撑着她的身体,黑暗中只闻得她身上一阵阵香气袭来,静得似乎可听见彼此的心跳,心中又是骄傲又是心酸又是甜蜜,百味杂陈,不由得在心中长长叹了口气,这一生以这残缺之躯能陪在皇后身边,看着她哭看着她笑,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了!

“走罢。”孙琳早将宫中巡更守卫的时间摸得一清二楚,估摸着时间道:“娘娘,可以走了。”

泠凤半走半倚地靠在他身上走了出去,一种的劳累与刚才的惊动,早让她浑身无力,孙琳看了看她,道了:“娘娘得罪了!”

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挟着她往原路返回,当见到含章殿在黑暗中秀丽而高大的轮廓时,两人都大喜,一口作气跑到来时的后门敲响了那个小门。

门急速打开,孙琳的心腹急得声音都不全了:“快快!再过一会,侍卫大哥就要往这边来了!”

孙琳再不说话,一把抱起泠凤就往寝殿跑,刚跑进二殿门,便看见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队面色严肃的侍卫正向这边走来,孙琳脚步一停,暗叫一声不好,这些人是跟随恣烈去雷候爷府上的人,将军回来了?

泠凤心下也一惊,“快去那边!”当机立断泠凤指另一条路,那条路直通含章殿内花园,孙琳当下明白了泠凤的意思,抱着泠凤便往内花园走。

来到御花园,两人马上将身上的黑衣除去,好在两人黑衣内着的都是常服,一除去黑衣,便没有破绽,孙琳将两件黑衣包成团,坠上石头沉入活水河中,泠凤摸到那颗辟邪珠,一犹豫:“孙琳,把你的手帕给我!”

孙琳马上将手帕连着夜明珠递过来,泠凤将两颗珠子包好,正要找藏身之所,孙琳默默接过辟邪珠塞进一丛花草下的一个土洞,外面用手压实,将花草扶好,道:“不要紧,等过几日奴才来取。”

珠子今夜不能放在身上,他们都知道,恣烈对泠凤身上所佩物品非常清楚,多一样少一样都会怀疑,而孙琳一会也一定会被搜身。

一切妥当,孙琳在水中仔细洗去泥土渍,不用泠凤多说,孙琳便嫁到她十步之外恭身候着她,泠凤一个人对着月光平息着心跳,不多时一片红烛光由远而近,向这边走来,孙琳回头看见,为首的刀剑佩身,沉着脸往这边大步走来,正是守卫含章殿的侍卫总管,孙琳反身向那总管走去,拦住了他。

“你在这里做什么!”那总管怒道:“皇后娘娘呢!”

孙琳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人影,道:“皇后娘娘心情不好,我正陪皇后娘娘在些闲步。”

“……”那总管看了泠凤一眼,也不说话,唤过一个手下,吩咐道:“去禀告将军,就说皇后娘娘找到了,请将军前来接皇后娘娘。”

孙琳自若地转过头,走回原来的地方守着泠凤,心中却与泠凤一起在打鼓,不知这样可能瞒得过恣烈。

泠凤深呼了口气,索性就在小月亭中坐下,倚着亭柱闭上眼睛调整呼吸,不久又是一大队人向这边快步走来,恣烈一眼看到孙琳,那目光利得能在黑暗中把孙琳的脸射一个洞:“娘娘为何不睡,却跑到这儿来!”

“娘娘说想起往事,心中忧烦,所以一定要出来走走。”

恣烈见泠凤倚在亭柱上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哼了一声,上前小心抱起泠凤,泠凤唔了一声,双手搂上他的手,模糊着吚唔道:“这里很像清波苑……”

恣烈听罢四下一看,果然略有些相似,心下明白了,必定是凤儿想起了当初在清波苑的第一次月下相会,不由笑道:“傻瓜,我就在你身边,你还想着那时做贼一样的会面?”

话虽这么说,却也坐下来,搂着泠凤,一边握着她的手,输了些内力过去,顿时,泠凤觉得全身暖洋洋,说不出的四肢百骸多舒服,看着天上的月亮高挂,一时真恍如回到清波苑时,不由得握着恣烈的手,朦朦胧胧地倒在恣烈怀中睡去,恣烈见她睡熟了,抱着她站起身来,经过孙琳身边时,严厉地低声说了一声:“回去找你算帐!”

回到寝殿,小心地把泠凤放下来,泠凤的手已经缠了上来,眯着睡眼道:“别走,我要和你一起睡。”

恣烈原打算审问孙琳,他刚回到宫中,便见泠凤不知去向,而嬷嬷与武惠两人面色苍白,一口咬定皇后娘娘与孙琳一同去散步,不让她们跟随,他疑心大起,现在见泠凤这般像小鸟一般地依恋着她,不由得一笑,柔声道:“好,我陪你。”

说着,将她的外衣一件件除去,只剩下亵衣,把她窝在自己怀里,一伸手,大被盖住了两人。

自从泠凤怀孕,他对泠凤万分珍爱,加之泠凤虽然手伤愈合得很好,但是他还是生怕有个万一,已经好久没有真正碰触过她,这一夜仍然抱着她入睡,只是温香在抱却不能非礼,这一夜也甚是难熬。

一缕晨光冲破重重夜云,百鸟朝阳,万绿新展,泠凤一觉睡到清早,恣烈这一夜略一动,她便下意识地搂紧恣烈,所以恣烈今天早上日上三竿了还不曾上朝理政。

床上一片温馨香软,泠凤已经醒了,笑眯眯地趴在恣烈身上,道:“好久没有这样守在一起了,每天早上一醒来,你就出去练兵或是上朝了。”

“乖,你睡吧,我得起来了。”恣烈拍拍她的手,便要起身。现在恣烈已经和皇上没有两样,只是没有坐在皇上的宝座上而已,他坐在众臣之首,听着文武大臣汇报朝事,一切决断在他一言,但是今天,他还要审问孙琳。

“不嘛!”泠凤搂着恣烈的脖子不放,红唇朝着恣烈的唇吻了下去,丁香小舌灵活地滑入他嘴里,恣烈手一紧,深深回吻了下去,大手不知不觉抚上她柔滑的肌肤,泠凤挺起身子,与他相贴,她与他是那么契合,她的娇与与他的强壮,她的柔白与他的黝黑,对比巨大却又显得这般惊人的完美相契,她突然有一个念头,若是人生伊始便遇到他,进而相识,也许现在不会这样无奈与怆然,可是……

挥去脑中突然出现的惊人念头,她全心投入对他的诱惑,阻住他审问的脚步,她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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