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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0000074

第74章

刘权这时正好赶回来,飞快而熟练地从皇上的襟内掏出一个锦囊,取出里面的药给皇上捏碎塞了进去,左右无水,好在这药入口即溶,很快化作药汁流入了皇上的口中,半晌皇上缓缓睁开眼睛,正对上焦急万分的泠凤,原该觉得迷惘和懊恼的神情,在接触到泠凤的焦急目光后化为微笑。

“原来你的心里还是会为我着急,我原以为我就是死在你的面前,你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了。”他道。

“皇上,我……”泠凤心中无比悲伤,她为了自己的悲伤,忽视皇上太久了,如今皇上又将要给她添上一层新的悲伤,她不知皇上是怎么了,但是她有一种极不详的预感,这种预感如阴云笼罩在雪天的上空,再层层重压下来,眼前的白雪红梅竟如当时恣烈死时一般,如鲜血点点。

由于怕惊扰到大臣们,当场没有声张皇上不适的消息,只是以宫中有事为由,派了一名太监当着众大臣的面对皇上密语一番后,皇上笑容满面地先行离去了,众人都在猜测是不是后宫的哪位嫔妃请皇上有事,瞧皇后娘娘一脸的不乐意!于是皇上令百官依旧照往年赏雪作赋,然后将诗赋送入宫中御览,以选出今日诗魁,说完他正大光明地先回元坤宫休息,皇后继续主持宴会。

说这话时,副使一直站在人群中,凌厉的眼睛扫过皇上经过粉饰的脸,那张脸被薄薄地扑了一层粉,掩盖了苍青发白之色,小太子叫着“啊哒啊哒”张开胖胖的小手要父皇抱,皇上笑着,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道:“想跟父皇一起回去?好!走啰!”

他的眼睛若有似无地扫过副使,在小太子脸上亲了一下,高高地向上抛起又接住,泠凤紧张地制止道:“太危险了,皇上不要再抛了,小心把他给摔着!”然而她看着皇上的眼睛却是分明在说:“小心累着身体!”

“不打紧,皇后太紧张了,是不是?儿子?”儿子两个字他故意长长地拉着音,以显得更加亲密,小沧玺哈哈哈笑着,突然冒出一个字:“笨!”

“哈哈哈!”小太子又学会说一个字,虽然是骂人的字,百官无不哈哈大笑,副使也跟着众人笑了起来,眼中越发地自豪,皇上在小沧玺头上拍了一下,示意他无礼了,便抱着小沧玺先走了,副使大人久久地盯着皇上那虽大衣也不能遮掩的清瘦身体,又看向皇后淡然却隐隐含忧的眼,轻轻哼了一声。

趁着百官都在埋头作诗,或是相互间戏谑时,副使大人走到泠凤身边,见泠凤正在一株梅树下的画案上低头挥毫,一朵红梅跃然纸上,那朵红梅含芳吐蕊,铁骨铮铮,不屈不挠,但是却隐有风霜之色,不由得道:“梅虽好,未免风霜苦寒,皇后娘娘以梅自比,有些辛苦了,不如让臣为娘娘献画一幅吧。”

“吴忘,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作为副使,你僭越了!快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去吧。”泠凤头也不抬地道,对这种不知礼节的臣下,不必隐晦其事,就是要直指出来他的放肆。

副使不语,擅自从她的手中拔出笔来,在泠凤惊怒的眼光中,他镇定自如,毫不以泠凤的目光为惧,寥寥几笔生动地画出一副春日窗前牡丹怒放图,一边轻轻地道:“臣总以为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当竭力爱护,不使她伤忧,不使她悲惧,不使她苦痛,皇后娘娘似乎忧惧太过,恐怕不是好事啊。”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平和,与在彩蓬中的那个极具侵略性的副使判若两人,泠凤不答,不过心里的反感却略少,笑道:“你对你夫人也是这样做到的?无忧无惧无悲无痛,可惜,你以为对她好的事,只怕她心中觉得并不是真好!”

副使大人眼一抬,眼睛又给了泠凤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不由得脱口而出:“恣烈!”

“皇后娘娘说什么?”副使目光一闪,灼灼盯着泠凤,泠凤语一出口便发觉得自己失态,忙遮掩道:“我是说你的目光如电,很凛烈,你在当副使之前是做什么的?”

副使嘴角微微一勾,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有了些类似笑意的表情,他道:“娘娘的一双凤目更美丽,让人一望而生情,但愿一生效忠于娘娘,臣也要一生效忠于娘娘了。”这话低低如蜜语,偏话里的意思似挑情又似表忠,让泠凤微微皱眉,斥责之话都无法说出口,说了倒好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般,他又道:“吴望出生贫苦,历十几年时间打拼,被金烈王赏识,慢慢提升为今日的副使。至于吴望家乡何处,这就难说了,过去的事,这么多年过去了,伤心往事不提也罢。”

一句“伤心往事不提也罢”,把泠凤想要刺探他来历的话都堵了回去,哪里好意思去揭人家的伤心事?明知这个副使绝对不一般,却也只得暂且收起窥探之心,专心看他的画,说话间画已经画成,怒放的牡丹在纸上遇冷而干,这画不合今日的规则,今日只能写画与梅花有关的画和诗,这画属违规,副使并不在意,将画风干,恭恭敬敬地递给泠凤道:“微臣不擅丹青,今日见娘娘风采而福至心灵,涂鸦之笔,望娘娘不要嫌弃。”

这画笔笔遒劲有力,暗藏刀锋,用于山水骏马与旷野图原是最好,突显朗阔意境,用于画花却是嫌太过霸道,但是不知为何,这牡丹虽然笔锋犀利,却显得柔雅大方,丝毫不显霸道,画触可见画画之人内心,这幅画显见得蕴入了柔情,让泠凤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不接,这画只是一幅牡丹花,切合泠凤身份,不接似乎显得不近人情。

接,这样的笔触,不是一般臣子心情能够拥有的。

这个人究竟是谁,竟然与恣烈的作风极其相似,霸道又柔情,若不是她亲手杀的恣烈,几乎怀疑恣烈没死!

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恰好一阵风吹过,吹落几许梅花与雪花,一阵清香若有似无地送入鼻中,她突然有感而发,凄然道:“你看那风吹过花丛,自以为对花儿是爱护,让她香风飘远,谁知风过后,一地零落!早知道会如此,何必当初又去招惹!到最后,风过了,花也落了,这一地的残花究竟是谁的过错?好一个勿忧勿惧勿悲勿痛,风只顾着自己痛快了,看似为花儿好,你看那香飘得多么远,可是一地零落的痛又给了谁!”

“也许他只是为了你好。”他沉声道,看着她有些激动的沾光,眼中亦有着掩不住的痛楚。

“是啊,他只是为了我好,不顾我的反对与哀求,强硬地做他自己想做的事,为了我好?不,他只是为了他的利欲之心,要他不该得的东西罢了!”

“你求过他什么?”他的话音有种催眠的魔力,让她的悲伤心情发泄。

“我求他放手,我求他不要执迷不悟,我求他远离朝廷,可是没有用,他一心一意地要当皇帝!最后,他死了,是我亲手杀的他!然后风吹过了,我留下了,我痛苦,我悲伤,可是一切已经发生了,可是就算一切重来我还是要杀他的!我……我是皇后啊……你说,为什么他不肯为我放弃呢!我宁愿放下一切随他远走他国的!”在他的身边,不知为何,她觉得她可以信任他,虽然他很危险,却有种莫名的安定人心的能力,让人不知不觉将心中的痛楚来发泄,似乎他有能力将一切化解。

“你真的伤心?”

“伤心?我不是伤心。我是心都碎了。我的手——”她低头看了看纤纤细手:“溅了他的血,每天每夜我都在怕我自己的手。怕到不敢将手放在身边,要套一个手套把它遮住才行!我恨他,可是,”她抬头望着天空,好像在对心中的人说话:“可是我非要这么做不可!我是皇后!家国重担是我的本份!哪怕它们要将我的精力全吞了去!”

泪水在滴落在牡丹花上,将画晕开一点墨迹,恣烈深长地看着她,伸手轻柔地拭去她的泪:“今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一切都会好的!”

“好?”泠凤指了指一地的梅花瓣:“除非让梅花重回枝头!”

她吸了口气,对副使——恣烈道:“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你身上有种他的气质,所以我对你说了这么多,这本是我国的一场内乱,不必让你们知道,我希望你忘了我对你说的话,当然,就算是传出去,也没有影响,反正天下人都知道这场内乱。”

她挺直哪怕最痛苦的时候也不曾弯下的背,向众大臣们走去,恣烈在她的身后,目送她的背景,雪地里,她便如一枝受尽风霜,却依旧妍姿傲骨不屈苦难的红梅,为她的美,他一瞬间更改了计划,虽然要等一阵子,为了她不再伤心,哪怕再等一阵子又如何呢,风已静,风毕竟不是无情物,一地的残花落便落罢,从此刻起,他不能再让她心碎至此。

一股眼神正在打量着他,他淡淡地转眼看去,孙琳站在不远处,正上下打量着他,见他眼睛看过来,孙琳不慌不忙地微一躬身,恣烈略略点头,转身也向人群走去。

皇上的病似乎又没有事,等到泠凤回到元坤宫,看到皇上不顾九五至尊,正趴在地上被小沧玺骑得满地爬,小沧玺抱着皇上的脖子,哈哈哈笑得眼睛都没了。

“皇上!沧玺,快下来!”泠凤三步并作两步就要上前把孩子抱下来,小沧玺被母亲抱住,扁着嘴巴可怜兮兮地看着皇上,直叫:“哒哒!把!把!”

皇上笑道道:“你听说他说什么吗?他说‘爹爹,抱!抱!’,来,宝贝,爹抱你!”

“皇上,您今天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呢。”泠凤担心地观察他的脸,他的脸色许是因为殿内温暖的缘故,有了血色,看起来好了许多。

“不要紧,这只是劳累过度,我说过我最近晚上在描地道,先帝留下的地道其实没有描图,这次我要将它们都描下来,这个地道交往繁复,我要记下来将来给孩子作为大礼。”他笑了一声:“这回全赖你和地道,我们才反败为胜,虽然不见得还会出现这样的事,可是我不想再冒险了,我的儿子将来一定要英明神武!”他抱着小沧玺道:“儿子,你是爹全部的希望!”

“可是你一再的晕倒,绝对不是累的问题!那药是怎么回事?”泠凤紧张地盯着他:“是不是国师给的?”

“不错,是国师给我。”皇上坦然承认,随既有些赫然,道:“这事本来不好意思说,不过不说怕你又执着于此,我索性就告诉你吧,当时国师告诉,说我因为那些时日太过放纵身体,肾气甚虚,开了些补身方子,所以我现在无法召幸嫔妃。”

原来如此,这事果然不好宣之于口,想到上次的鲁莽给皇上带来的羞恼与痛心,不由得更加内疚,忙又换了话题道:“那密道我也见过,你一个人忙太累了,我来帮忙吧,有个人帮忙做标记或是画图纸会方便许多。”

皇上笑了笑:“不用。我不让你帮忙,不是信不过你,只是因为我要给我的儿子一个真正属于他的东西。这天下,我皇宫,连同这地下的一切我都要给他!我要活得长长的,看着他长大,看着他叫我父皇,或是爹。”他看着沧玺:“我什么也没有了,这天下我也想开了,终究也不算是我的,你呢,你的心也不是我的,只有他,只有他才是最爱我的。完全属于我的。”

他贴着沧玺的柔软的面,小沧玺笑嘻嘻地全不知大人的心事,抱着他的头,把口水涂了他一脸,皇上越加温柔地抱着他,轻声与他吚唔说话。

泠凤看着他们两个比亲生父子还亲,突然明白了皇上的心。

“他从我这里得不到关爱,他是皇上,也没有人能去爱他,除了孩子,他还有什么指望,他对国事不上心,因而也不能像我一样把心思全投入到国事上去作为分忧,孩子,他确实也只有这个孩子能去爱他,他一向是不能缺少爱的,从前不能,现在更不能,孩子,只有孩子了。”

“我们——把《帝宫录》一年多前的恣烈作乱的时间改一下吧。今人虽然都知道,可是百姓间对作乱的时间并不知晓。将来免得给后人留下口实,说孩子不是你亲生。”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把恣烈作乱霸占皇后的时间推迟,那么泠凤怀孕的时间便与皇上对得上,没有人再怀疑孩子不是皇上亲生。

“我以为你不会想到改,毕竟你看到孩子,不是就想到他吗?”皇上有些意外。

“这个孩子给你,他本来就是你的。”泠凤下定了决心,有些伤,她一个人承受就够了,恣烈已死,有亲生骨肉留下,就算世人都以为是皇帝的儿子又怎么,这两个男人都是可怜人,一个曾失了江山失了妻子,一个得了江山又被他最爱的女人亲生杀害,人生在世,真是其苦难尽,如身在洪流,万般不由己。

皇上的眼睛有着欣喜,更有着安慰,他看了泠凤一眼,抱着孩子进了自己寝殿,那间有着密道的房子。

恣烈看着眼前的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的正是一种神秘的药粉——大麻,适量令人吸入或是饮入,可以让人放松警戒,量稍大些,便会让人产生幻觉,之前泠凤幻觉自己站在海边,正是由于这种药的力量,大麻在西塞国和大食等极东地区甚为流行,人们把它当作一种麻醉剂或是一种精神放松剂来使用,可是这种药却在大赵所在的大陆变成了一种软武器,用来套机密,麻醉他人,使用不当,后患极多,想到泠凤的痛苦,他的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欣喜。

“王,雷将军有密使到来。”

“传。”

雷云开的密使到来,呈上一封信,信上问什么时候开始举事,他已经将玉门关的一切军防掌握住,连带着安插了不少人在皇帝派来的监军之中,玉门关呈扇形辐射开来,势力已经直副京城,再加上先前在绝龙岭驻守的青松长可等人,还有在南疆的拓山等人,整个大赵几乎已经呈口袋型布开,将皇宫遥遥盯住,这一次非同从前,从前他们以侫臣之份掌了朝政,不服之人甚多,现在一年多过去,秘密渗透到各个机要部门的人已经稳定住了势力,只等恣烈一声令下,便将京师一举拿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东风只是恣烈的一声命令。

这一声令下,皇上与皇后万无幸免,真正要成为阶下囚,然后大赵的国号永远不存,换成金烈或是其他详瑞国号。

然而恣烈却下了命令,与上次的飞鸽传书一样的答覆:“原地待命!不得私动!违者军法!”

皇上的面色越发地不好,泠凤忧心忡忡,不顾皇上的反对,命令太医前来诊视,太医看的结果却又是无恙,只是有些体虚,休息不足,这才打消了泠凤的担心,幸好皇上没事,否则她如何面对先皇的嘱托?

金烈国副使在京城深入简出,去的最多的地方便是各大酒楼,遍尝各地风味,由于这次的使者并不是带特殊的命令而来,大赵国作为主人国也不能赶人,所以虽然泠凤对副使这个人的存在感到很不安,但是一时也不好请他们走,好在当时她一时心情激荡时说的话,只是透露了一些她的感情,而这感情,朝中大部分大臣都知道,算不上大事,只是他如此轻易地击溃她的以防,实在让她不安。

“请皇后娘娘安!”

这日在御花园闲散步,从桃花林中闪出一个人来。

大赵的后宫虽然不与外官有联系,但是皇上的御花园分为内御花园与外御花园,外御花园是可以供得到允许的大臣们进出,金烈国对大赵的诸多示好举动,也顺利为正副使臣两人赢来自由行走于御花园的特权。

泠凤心中一跳:“吴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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