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沾了一些灰,但此时,她无暇顾及这些了,艰难地站起来,右手缓缓撑着墙,艰难地向未知的前方走着,头又开始疼了,耳朵一直萦绕着嘈杂的嗡嗡声,吵得她一阵烦躁。不行了,得休息会儿。挣扎着靠着墙坐下,一边捂住耳朵一边揉着自己发疼的太阳穴,企图,慢慢缓解自己身上的症状······走得有些远了,刚刚的光线已经看不见了,现在无法回头,只能在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再往前走看看了。
休息了一会儿,情况有了一些好转,头疼的感觉已经没有了方才那么剧烈,耳边的嗡嗡声也小了许多。扶着墙站了起来,疲惫的喘了一口气,接着义无反顾的向前走。走着走着,就自己停了下来,怎么使力都不再往前。手边,是一扇门,这里应该是某一个房间的后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脑子在想些什么,利落且毫不犹豫的的拧下门把,握住门把轻轻一推,柔和的光线刺得她刚习惯黑暗的眼睛有点疼。
赤着脚,走进房间,跟刚才的房间布局差不多,只是这里没有床,三面墙边都立着书柜。轻手轻脚的走到某一个书架前,打开书柜,随意抽出一本书,《The Complete Works of William Shakespeare》?这是什么书,站在书架前,举着一本大部头的书,熟练地翻开,明明自己一脸蒙逼,嘴中却不经意间念起了熟悉且陌生的内容:“neter BERTRAM······”自己以前,仿佛很熟悉这本书。
过了许久,自己已经端着书端得手有点发累了,才依依不舍得合上,放回了书架上,顺手关上了书柜门。靠在书柜上,甩了甩发酸的手臂,头微微扬起,双手环于胸前,闭目养神。偶然间睁开眼,好像有一个红点闪了一下,迅速睁开眼,然而,并没有红点闪烁。“也许是我有点紧张过度了吧。”低下头,小声嘀咕着。再抬起头环绕四周,目光锁定在了那个黑得锃亮的写字台上,有些疑惑的走上前,用手轻轻一抹,并没有一丝灰尘。“看来这里经常有人打扫啊!”说着,意识到了什么,迅速跑到门前,不管外面有没有人,直接锁上。锁完之后,她抹了一把自己额头的汗,至少目前,自己安全了。
还略微有些慌张的走到写字台的那一个个抽屉前,一个一个的抽出,里面什么都没有,然后又一脸失望的推回去,直到开到了最后一个抽屉,没有拉开,那上面上了一个密码锁,锁着,现在屋子里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撬开锁。但她,并未慌张,只是熟门熟路的走到书柜前,打开书柜下面的柜子,熟门熟路的敲了敲,嗯,有个夹层,轻轻推开,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是有一些模糊的铅笔字:2 8 5,这很明显,并不是四位密码锁的密码。
看完之后,再把纸条塞回暗格,站起,关上门。打开书柜,抽出《The Paranoid Style in American Politics》《Orfeo: A Novel》以及刚才的《The Complete Works of William Shakespeare》,迅速找出了之前自己别的夹页,4 52 9。
迅速走到抽屉前,有些紧张的输入了密码,她一直都很担心自己会记错。但结果是,并没有。抽屉开了,里面,是一大叠厚厚的······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