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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一根青色的藤蔓夭若惊龙,从崖顶上扑下来。

梅君寒虽惊不乱,丢掉一把匕首,紧紧地抓住藤蔓。

“呯!”两人重重地撞在布满碎石的崖壁上。

“苏海陵!”司徒夜的脑袋从崖顶上探出来,“你还好吧?”

“还没死。”苏海陵有气无力地答道。

抬头望去,只见木清尘手里抓着一根长长的藤蔓,半跪在地上,努力稳住他们下坠的身体。

梅君寒咬了咬牙,慢慢地移动位置,找了个勉强可以容身的突起处,稍微喘了口气。

“不要乱动,这可不是清心藤,怕是无法长久承受两个人的重量。”木清尘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下来。

“你可以吗?”梅君寒回头问道。

苏海陵强忍着一阵阵的心绞痛,咬牙点了点头,从他手里接过救命的藤蔓,然后慢慢解开将两人绑缚在一起的清心藤。

木清尘手上用力,小心翼翼地将她拉上来。

没有了背上的重量,梅君寒也吐出一口气,微微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臂,继续向上爬去。

苏海陵紧张地看着那条在尖利的碎石上不断摩擦的藤条,就怕藤条突然间断了。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地死在这种地方。

幸好,她担心的事都没有发生,直到崖顶,司徒夜伸手将她拖上来。

脚踏实地,苏海陵忍了许久的痛楚终于一下子迸发出来。

“你怎么了?缠绵又发作了?”木清尘脸色大变,握住她的手,一股冰凉的真气输送过去。

司徒夜拉着她另一只手把了把脉,眼神微沉,良久才道:“如果再没有解药,恐怕不妙。”

“我需要一个没有干扰的地方。”木清尘道。

“药庐已经被压在了山下,就算里面真的还有什么,也找不到了。”司徒夜颓然道。

苏海陵也不禁叹了口气,上官璇玑留下的医典可都是无价之宝啊,可惜了。

梅君寒借着匕首的力量翻上崖顶,大口地喘息着,双臂都在微微发抖。

“谢谢。”木清尘突然道。

“是我欠了她的。”梅君寒没有看他,只自顾道。

“昊月呢?”苏海陵左右看看,不见昊月,不禁焦急地问道。

“我们还以为他和你在一起呢。”司徒夜讶然道,“一直都没有见到他的影子。”

“什么?”苏海陵一惊,就想站起来。

“别动!”木清尘一瞪眼,将她拉回来,“你想死不成?”

“就是,昊月一身武功,我们都没事,他也一定没事的。”司徒夜也道。

苏海陵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再说话了。无论如何,自己身上的缠绵之毒要是不控制住,就什么事也干不了。

木清尘的内力带动起她本身的真气,在经脉内洗涤了一圈,慢慢地将乱窜的毒素重新逼回一处。

松开手,木清尘的脸色似乎比苏海陵还苍白,额边的发丝尽被冷汗浸得湿透,黏黏地搭在一起。

“清尘!”苏海陵心疼地望着他,又将下毒的苏雪陵诅咒了千万遍。

“我不要紧,此地不宜久留。”木清尘道。

“嗯。”苏海陵答应一声,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地震之后一般都会伴随着余震,继续留在这个地方很危险,可是……昊月……

“吉人自有天相。”略微恢复过来的梅君寒说了一句。

“我们走吧。”苏海陵眼神一黯,慢慢地站起来。

举目望去,青念山脉的地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的山间小路都已经不见,剩下的就是满目疮痍的石山,看来……想要走出去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知道各大门派的那些人怎么样了。”司徒夜突然笑起来,“不过也算他们走运,十里沉沦大阵被震毁了。”

“我们要往哪里走?”梅君寒道。

“总能出去的。”司徒夜看看漆黑的夜空,努力辨别方向。

“我……呃……”苏海陵刚吐出一个字,突然间,才退去的疼痛猛地以数倍于往常的威势倒卷回来,让她脸色一白,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海陵!”木清尘大惊,一握住她的手,竟然发现本来已被他逼到一处的毒素在血脉中到处游走。

梅君寒急忙取出那个装着雪莲丹的药瓶,急急地倒出一粒。

苏海陵颤抖着手接过药丸吞下,然而,雪莲丹也仿佛一下子失效了似的,没有半点反应。

“怎么会这样?”司徒夜慌乱地取出随身携带的针盒,拈起几枚金针,又快又准地刺入她的几处要穴。

“呜……”苏海陵一咬舌尖,将冲到口边的呻吟吞了回去,嘴里一片腥咸的味道。

金针一入体,简直就像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要是换个人,恐怕早就痛得晕过去了。不过这个时候,能晕过去也是一种福气吧!

苏海陵心里暗自苦笑,原本引以为傲的忍耐力此刻却是最折磨她的元凶……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梅君寒皱着眉头看着正为苏海陵输功的木清尘。

“不知道怎么回事,缠绵之毒被引发了。”司徒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然而,天灾的突然降临,让他们除了随身之物外,没带出来任何药材甚至清水!

苏海陵勉强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默默地运起寒玉心经。

真气一丝丝艰难地聚集起来,然而毒素的扩散却越来越快,就算加上了木清尘的外力,依然是杯水车薪。

突然间,她只觉得颈后一阵钝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你干什么!”司徒夜跳了起来,又惊又怒地瞪着梅君寒。

“打昏她,还让她少受点苦。”梅君寒淡淡地收回手刀。

“你……”司徒夜无言可答,一转头,看到木清尘的动作,又不禁吓了一跳,大吼道,“你不要命了?这样输内力给她,你自己会受不了的!”

木清尘一咬牙,冷声道:“割破她的手,放血!”

“什么?”司徒夜呆了呆,但深通医理的他自然很快就明白过来。

苏海陵的毒都在血液中,只要放掉一部分血液,而新生的血液无毒,体内的毒素自然会被稀释。虽然最终新生的血液又会被污染,但短期之内,这的确是一个救急的办法。

“我来。”梅君寒拔出佩剑,拉起苏海陵左臂的衣袖,剑锋划过,鲜血飞溅。

他落剑很准,划破皮肤,伤口长而失血多,但却没有丝毫伤到主要的经脉,而且伤处非常平滑,将来也不会留下疤痕。

鲜红的血液汨汨地流出来,染红了身下的岩石,晕开绚丽的妖花。

木清尘紧咬着唇,眼中闪过痛楚。

放血只是饮鸩止渴,要是还有其他方法,他绝不会……

寒玉真气仿佛是最廉价的地摊货一般,疯狂地涌入苏海陵体内。

梅君寒有些担心地看着那越流越多的鲜血,终于忍不住问道:“这样……没关系吗?”

“只要失血量不超过所有鲜血的一半就没关系。”司徒夜也一脸的紧张。

不知道是因为毒发还是因为大量失血,苏海陵的脸庞苍白如雪,连嘴唇都成了淡青色,手背上更如晶莹透明一般,连下面的青筋血管都清晰可见。

看着伤口渐渐自然凝固,梅君寒看了司徒夜一眼,见他点头,又拔剑在原处划了一剑。

直到第三次划开的伤口又不再流血,司徒夜才制止了梅君寒的动作,撕下干净的布条,敷药包扎。

“什么人?”梅君寒忽然心有所动,猛然转身。

司徒夜心头一紧,衣袖一抖,一瓶毒药已滑入掌心。

梅君寒伸手按上了剑柄,他可以察觉到有高手在附近,可如今虽然他气力未复,甚至握剑的手都不稳,然而司徒夜不会武功,昊月不知所踪,苏海陵和木清尘又处于生死关头,丝毫分心不得,也只有他有一战之力了。

“梅宫主果然好功夫。”随着一个清雅平和的声音,慕容紫仪态潇洒地从一块两人多高的巨石后走出来,秀丽的脸庞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没有一丝经历了天灾之后的狼狈模样。

“慕容掌门倒是悠闲。”梅君寒一声冷笑。

“看来,梅宫主是遇上麻烦了。”慕容紫说着,向他身后的苏海陵和木清尘瞟了一眼。

梅君寒脸上一冷,紧紧地盯着她。

“别误会,我没有恶意。”慕容紫一摊手,示意了自己并没有动武的打算。

虽然如此,梅君寒也不敢放松了警惕心。这个女人……从某些方面来说,比苏海陵还让人难以看透。

“缠绵,其实还有另外一种解法的。”慕容紫突然道。

“你说什么?”司徒夜第一个跳了起来。

“什么方法?说!”梅君寒“铮”的一声将宝剑拔出了半截。

“不用这么激动。”慕容紫轻轻一笑道,“我既然来了,自然就是打算告诉你们的。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有人愿意过毒就可以了。”

“过毒?”梅君寒微一皱眉。

“把毒过到另一个人身上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司徒夜冷笑道。

这里没有一个人是善男信女,如果简简单单就可以将毒过到另一人身上,他们早就去抓个无恶不作的混蛋来充当药人了!

“普通的人当然不行,可如果有人修习的内功和她相同,那么只要逆运玄功就能将毒过到自己身上了。”慕容紫道。

梅君寒一皱眉,忍不住望了木清尘一眼。

若是有和苏海陵的内功同出一源的,恐怕这世上就只有木清尘了吧!只是……慕容紫的话是真是假?而且这时候告诉他们这种方法,究竟有何目的?

“过毒之人会如何?”良久,梅君寒才道。

“不知道。”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慕容紫却是事不关己地一笑,轻描淡写地道,“又没有人试验过,谁知道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海陵中的是缠绵?”司徒夜冷冷地道。

“不愧是尚书家的公子,果然敏感。”慕容紫赞赏地点点头道,“如你所料,我是大雍的人。”

司徒夜闻言,眼中顿时射出冰冷的光芒,抬手间,抖露出两个玉瓶:“你信不信我让你立刻化成一滩脓水?”

“邪医传人,慕容紫自是信得过的。”慕容紫一笑,语气中却丝毫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梅君寒拦住了司徒夜,淡然道:“你若是大雍之人,我们如何信得过你。”

“我是大雍的人,却不是苏雪陵的人。”慕容紫别有深意地一笑,转身便走,一边留下一句话,“如果她不死,我在无念山等她,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她一切。”

梅君寒没有阻止她离去,只是脸上却露出深思的神色。

不是大雍女皇的人?那么无念剑派究竟是哪一方的力量……

“喂,木清尘,你在干什么?”司徒夜收起手上的毒药,一回头,却吓了一跳。

“她说的,没有错。”木清尘平静地道,“过毒的确是一个方法,只是……不到最后关头我不愿意用而已,我怕……她会难过。”

“你……”司徒夜想拉开他,却又生怕扰了他行功会导致他走火入魔,只急得团团转,“木清尘,我是很讨厌你,可是你这么做,她醒过来又能心安吗?”

“我本不需要你的喜欢,讨厌亦无所谓。”木清尘的声音依然波澜不惊,不见一丝起伏,“我只希望她好好活着,而我……会陪着她。”

“过毒不会要你的命?”司徒夜眼前一亮。

“你莫忘了,我万毒不侵。”木清尘道。

司徒夜呆了呆,这才想起他的确说过这样的话,而且药庐中遍布的各种奇毒也真的没有伤害到他分毫。

然而……如果真如他所说,缠绵之毒对他不会造成影响,而他也确实知道这种方法,那为什么一直不实行呢?

他看得出来,木清尘是真的爱惨了苏海陵,绝不会拿她的性命开玩笑的。

梅君寒一直是沉默不语,他不是不懂武功的司徒夜,深知逆运玄功的危险性。改变真气原有的运行路线,一个不好就会走火入魔,就算最轻的结果也是经脉寸断,变成废人一个,严重的话,立即吐血身亡!

而就算一切顺利……谁也不知道逆运玄功后会对身体造成怎样的影响。而木清尘……一直不实行此法,恐怕就是知道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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