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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什么?进宫?”梅君寒不禁睁大了眼睛。

“不错,我看一眼苏雪陵,我寝食难安。”苏海陵点头道。

“那个女皇,真的有你说得这么厉害?”梅君寒怀疑道。

“单以心计论,苏玉陵都比她稍逊一筹,更别提苏锦陵那头猪了。”苏海陵冷笑道。

“是吗?听你这么说,我倒也有了几分好奇心了。”梅君寒道,“不过混进宫里不是件小事,要好好计划。”

“嗯。”苏海陵点了点头,正想再说关于司徒真的事,书房门外传来盈袖甜甜的声音,“宫主,小姐,刚刚有人送了一封信来。”

苏海陵和梅君寒对望了一眼,同时闪过一抹惊讶。

“送进来吧。”梅君寒干咳了一声,一面又理了理散乱的衣襟。

盈袖推门进来,目光低垂,但嘴边却挂着一丝笑意。

“想笑就笑,憋着难看死了!”梅君寒没好气道。

盈袖闻言,果然嘻嘻一笑:“宫主现在真好看,不像以前,总板着一张棺材脸,让人看了心里都发毛!”

“越来越放肆!”梅君寒瞪了她一眼,手一伸,“信呢?”

“在这儿。”盈袖送上一封连口都没有封上的信。

梅君寒一翻,信封上点墨未沾,也没写给谁的。

“是谁送来的?”苏海陵道。

“一个小孩子。”盈袖答道,“他在街上玩耍,有个陌生女人给了她一两银子,让她把信送到这里交给一位姓苏的小姐。”

“哦?”苏海陵皱了皱眉,她来到京城后,也就今天才去了一趟尚书府,看来送信的人背后势力还真不简单。

“给你的。”梅君寒仔细检查了信,没发现什么问题便递了过去。

苏海陵抽出信纸一看,只见里面只写着一句话:今夜一更,城西五里山神庙。落款出画着一把小小的剑,正是无念剑派的标记。

就着她的手看完,梅君寒不解道:“慕容紫搞什么鬼?”

“不管怎么样,总要去看看的。”苏海陵想了想道,“她到这里来也太扎眼了。”

“要小心有诈。”梅君寒提醒道。

“慕容紫若要杀我,无念山上就可以动手了,何必等到京城这么危险的地方。”苏海陵道,“不过也不能不防,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当然。”梅君寒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那个……”盈袖看看他们,插口道,“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出去吧。”苏海陵站起来,随手将信夹进正在看的一本书里。

一起吃了饭,司徒夜的魂终于回来了大半,但依然闷闷不乐的。

苏海陵将他赶去给梅君寒治伤,一面暗自摇头。

也罢了,见到亲人又不能相认,他的心里一定是难过的,不如找点事让他做做,分散点心思。天水碧那种奇毒一定能引起他的兴趣。

苏海陵自是陪了木清尘一下午。早早地用了饭,梅君寒也吩咐乐晴再调了几个高手过来护住小院,两人便步行出了城。

毕竟回来时城门早已关了,带着马匹不方便,而以他们的武功,找个戒备有漏洞的地方翻个墙也不是什么难事。

五里路,施展轻功转瞬即到。

远远地站在小山坡上,放眼望去,夜色下,破旧的山神庙被风吹得仿佛摇摇欲坠,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不见一盏灯火,也不闻一丝人声。

“海陵,这里好像不太对劲。”梅君寒微微皱了皱眉。

“嗯,太静了,简直就像是座死地!”苏海陵道,“难道我们来早了?”

“会不会有什麽陷阱?”梅君寒道。

“我下去看看,你在这儿看着,有没有人在暗中注意我的行动。”苏海陵想了想道,“若是陷阱,两人一起进去更危险。”

“嗯。”梅君寒虽然想和她一起去,但看到她难得的不容反对的严厉目光,还是答应了。

苏海陵轻轻地掩近去,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在大门口微一查看,她便直接向着主殿走去。

细听了一阵,确定了里面无人后,苏海陵提起诛邪剑一点大门。稍一用力,两扇腐朽的木门便发出难听的“吱呀”声,慢慢地向后开启,竟是没有上门闩。

殿内也没有灯火,窗子紧闭,甚至还用横木钉死了,连月光都透不进来,黑沉沉的仿佛深不见底,让人头皮发麻。

没有人,移动几步,也没有机关发动的样子。事实上,苏海陵也不信有人会事先在这里布置机关——毕竟技巧也是很深奥的学问。她更多的担心是里面有杀手埋伏,不过现在她可以确定,庙里除了她之外,绝对没有第二个活人。

回头,只见梅君寒挥动着手势做询问,苏海陵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一切无恙。

稍一沈思,苏海陵终於从怀中取出火折子,迎风晃燃了。

微弱的火光只能照亮周围丈许方圆,她提气凝神,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然而,当他看清供桌下堆放之物时,就算是冷酷镇定如苏海陵,也不禁为之色变。立即熄了火折,她以最快的速度飞掠出厅外,同时一声大吼:“君寒快走!”

梅君寒虽是不解,但看苏海陵不顾一切如此大喊,也知事情有变,但他却没有如她所说的那般离开,反而加速扑了过来。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整座山神庙发出一声巨响,随即火光冲天,碎木破砖随着爆炸的力量飞溅开来,苏海陵只要再慢一步,就和山神庙一起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咳咳咳……海陵!”梅君寒冲得太急,被爆炸的余波扫到,背部狠狠地撞上地面,震得肩头的伤口一阵疼痛,但眼前一片硝烟弥漫,已看不见苏海陵的身影。

听不到回答,他心中虽慌,但行动丝毫不乱,爬起身,立即向着爆炸前的惊鸿一瞥中苏海陵飞掠的方向奔去。

小规模的爆炸声依然在继续,苏海陵在烟雾中无法明确地辨别方向,只能凭记忆和感觉摸索。突然间,她竟想起当日在客栈中,梅君寒把她从迷雾中带出来的情景。摸了摸自己的右腕,当时梅君寒皮肤的温度好象还残留在上面……

“海陵?”前方传来梅君寒微颤的声音。

“君寒!”苏海陵心中一紧,立刻加快了脚步。

“我在这里。”随着有力的声音,一只温暖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如当时。

“君寒。”苏海陵见到他,也松了口气,“没事吧?”

“我还好。你怎么样了?受伤了?”梅君寒的手碰到她的衣衫,感到一阵潮湿。抬手一看,红色的,是血。

“还好,都是皮肉之伤,就是伤在右臂上,一时不好用剑。”苏海陵苦笑道,“不过我如果反应在这么稍微慢上一点的话……”

“有人存心要置我们於死地,这里随时可能发生第二次爆炸,先离开我再给你疗伤。”梅君寒道。

“嗯。”苏海陵点点头,咬牙忍痛,扶着他的手离去。

就在他们走了没多远,身后又是一阵巨响,更大的火光几乎照亮了半边天空,连晴朗的月光也黯然失色……

趴在地上等爆炸的余波过去,两人灰头土脸地站起来,都是一身的狼狈。

这样子去翻城墙肯定不行,幸好苏海陵记得入京时看到一条小河,距离此地并不远。

“痛!你不会轻一点啊?”苏海陵皱著眉,不满地抱怨。

“哼!这样还叫‘一点皮肉之伤’?”梅君寒铁青著脸,用撕下的衣摆浸了泉水为她清洗右臂上血肉模糊的伤口。

“怎麽,心疼?”苏海陵突然凑进了他,开心地笑著。

“还敢笑!”梅君寒故意用力按了一下他的伤口。

“很痛!”苏海陵一声大叫。

“嫌我手重的话,回去找司徒夜!”梅君寒嘴里说着,手上却不自觉地放柔了动作,细心地洒上药,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

“难看。”苏海陵瞥了那绷带一眼,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这家伙……分明是故意把她的手包成个粽子的,他给自己包扎明明很利索。

“嫌难看以后就别受伤。”梅君寒利落地收拾要药瓶。

“又不是我愿意的。”苏海陵小声嘀咕,谁知道山神庙里竟然有炸药?

梅君寒不说话,只是寒著脸盯住她不放。

“怎么了?”苏海陵被他看得难受,忍不住对上他的眼睛瞪回去。

一时间,只剩下溪水流过的清响,一片宁静。

就在苏海陵终于受不了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梅君寒突然猛地将她拉进怀里,狠狠地吻了下去。

“君……君寒?”苏海陵吓了一跳。

就算是梅君寒那种在江湖上抛头露面的冷傲男子,上了床依然是羞涩的,但如今,他竟然会主动献吻,还吻得无比火辣大胆!

“专心点!”梅君寒在换气的空隙中吐出三个字,又吻了上去。

吻就吻,谁怕谁啊!

苏海陵翻了个白眼,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反搂住他的脖子,开始抢夺主动权,渐渐地反客为主。

狂乱地交换着彼此的呼吸,梅君寒几乎以为自己就会这么死去!最初的冲动慢慢消退,让他开始被动地接受着爱人给与的狂野和热情。

终於,苏海陵松开了他,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喘气。

“海陵……不要离开我……”梅君寒抱着她,头埋进了她的秀发,低低地念着那早已深刻在心上的名字。

“君寒,我很好,我没事。”苏海陵抚着他的背,轻声安慰。知道他的担忧,他的心痛,他的恐惧,所以语气格外地温柔认真。

紧紧地相拥,静静地依恋。

良久,苏海陵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怀中的情人:“回去吧!”

“嗯,你的侍君大概快担心死了吧。”梅君寒说着,见她苦下脸,一笑略过了这个话题,正色道,“刚才的爆炸声和火光恐怕连京城都惊动了,肯定会有军队出来查探情况,我们不能在附近久留。”

“要想办法进城。”苏海陵点点头,试着动了动右手。

虽然梅君寒一层一层把她的手缠成了粽子状,但也因为如此,限制了手臂的活动空间,使得伤口不至于再次迸裂。

“来了!”梅君寒突然道。

苏海陵回头望去,只见远远的一条长长的火龙在夜色中蜿蜒,行进的方向正是那座山神庙。

“我们走。”梅君寒道。

苏海陵跟着他,小心地避开军队,转向城南。

“你觉得……是慕容紫要杀你吗?”好一会儿,梅君寒突然道。

“不知道。”苏海陵摇了摇头,又道,“不过我在无念剑派翻书时有见到过慕容紫的注解,字迹是一样的。”

“可你还是说不知道……”梅君寒皱眉道,“你也不信是她?”

“这时候这地点她杀我没有好处,何况还是用火药……”苏海陵说着,字迹也笑起来,“要是我,觉得不会用这种会让人尸骨无存的方法杀人,毕竟……我的尸体也是很有用的,没必要浪费。”

梅君寒听得一头黑线,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还尸体很有用,不能浪费?

“不过,至少可以肯定,无念剑派上下也不是一条心,慕容紫这个掌门做得很失职啊。”苏海陵一声冷笑。

“有一件事我还没告诉你。”梅君寒道,“我那次受伤,是正巧偷听到了魅影门主和那个自称圣皇血脉的女人在商量毒计。”

“什么毒计?”苏海陵惊讶道。

梅君寒简短地将那天晚上的事复述了一遍,最后道:“这个女心机深沉,阴险毒辣,恐怕真的是你的劲敌。”

“你说……烈焰狂情?那时什么东西?”苏海陵疑惑地道,“我听着好像是春药的名字……”

“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梅君寒脸上一红,有些尴尬地道。

“那是什么?”苏海陵又问了一次,话出口,却不禁心中一动,脱口道,“莫非是……火药?”

“不错。”梅君寒点了点头,补充道,“烈焰狂情本是西秦霹雳堂研制出来的强力炸药,只有弹丸大小,但威力足以炸飞一座房子!”

“这么厉害!”苏海陵一惊,那若是有朝一日大雍和西秦交战,这玩意儿用出来,岂不就和现代的大炮一样,所向无敌?

“你也不用过分担心。”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梅君寒解释道,“烈焰狂情制作极为困难,不可能大量出现,这玩意儿基本上是有价无市的。而且……霹雳堂和西秦官府的关系很不好。”

苏海陵闻言,微微放下了心,想了想又道:“你这时候提起来,是怀疑山神庙里的炸药是魅影门搞的鬼?”

“很有可能。”梅君寒点头道,“你不是说庙里没有别人吗?那么这炸药是谁引爆的?”

苏海陵也不禁呆了呆,的确,他们是先检查了山神庙周围,确定了没有人,然后她才进入庙中,里面也的确没有别人,那么炸药是谁引爆的?

“烈焰狂情。”梅君寒道,“只是那一包普通炸药不会有这么强大的威力,而且……烈焰狂情之所以万金难求,还有一个原因,只要三丈之内有明火存在,烈焰狂情就会自动引爆。”

苏海陵无语,这还真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必备品……不过,魅影门,圣皇血脉,慕容紫……头大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南城的城墙下。

梅君寒早已打听清楚城墙上的守卫情况,计算着时间,趁着守卫交班的一刻,两人利用事先准备好的飞爪攀上城墙,迅速从另一面跃下。

刚做完这一切,后半夜换班的侍卫已经重新控制了每一个漏洞。

“好险!”苏海陵吐了吐舌头道。

虽然已经进入了城内,但两人依然不敢掉以轻心,非常时刻,京城是实行宵禁的,而且今晚城外还出了大事,此刻他们现在又一身灰一身血的,被人看到绝对有大麻烦!

在阴暗处避过一队巡夜的官军,两人闪身拐进了一条小巷子。尽管这是条死胡同,但只要翻过尽头的那堵墙,走几步就是乐晴的绸缎铺。

然而,小巷尽头却静静地站着一条人影,月光在他脚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昊月?”苏海陵停住了脚步。

“小姐!”昊月脸上的表情惊似喜,清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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