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吧,老妖婆!”张秋月脸色平静,又是打断了龙牡丹的话。更是转头嘲讽地看着那个华丽的帷帐:“知道为什么你比不得一个外来女人?就你这嘴脸给我娘亲提鞋都不配!又怎么可能配的上我爹?”
张秋月冷笑地看着那个垂下帘帐的轿子,又是继续开口道:“就算是我娘死了这么久,你也依旧是没有任何机会得到额爹的青睐!”
“死丫头,你说什么!”轿子内,一个奇迹败坏的女音尖锐的响起。
更是有着激烈的响声,随后是一阵阵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张家上下。有人看见有鲜血从轿底滴落,两个裸男像是死狗一样被抛出轿子外。直甩到演武场上,张秋月的脚下。
秋月站立不动,眼睛直视前方。表情平淡,没有任何的惊慌。而演武场之下,不少人也是惊呼出声,还有一些害羞的女子也是闭眼不去看那一缕春光。
“怎么?说中你痛处了?恼羞成怒,想杀我灭口?”张秋月丝毫不惧,手中之剑指着龙家轿子。身后,那几个长老也是相视一眼,没有多做什么动作,唯独双手背在腰后不知道在拨弄着什么。
“哼!”龙牡丹一声冷哼,整个演武场的气氛似乎都冷了几分。轿子的帷帐无风自动,发出着猎猎的声音。依稀可见,轿子女子鲜红色的宫袍和那一双裸露的白皙小腿。
“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片子。我不想和你计较罢了,你又何必没事找事?”龙牡丹言语凄冷,神色更是阴沉。轿子内无风自动,纬帐更是鼓胀起来,轿子内灵气积涨,龙牡丹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边缘,浑身都灵气更是不容抑制的绽放出来。
所有人都冷眼戒备着,尤其是龙牡丹气势外放之下,不少人都是蓄势待发,做好着准备。他们心中明白,这是一种命令,也是一种极度危险的讯号。
张秋月站立不动,冷眼看着那个摇摇欲坠的小小轿子。身后那几位长老佯装要抬着张秋林下去,实则手中也是微微浮现着与张秋林样式相差不多的子母瞬爆雷。他们蓄势待发,等待着龙家轿子给出下一步的指令。
张秋月依旧是神情自若,台下张九渊和楚雄安则是相谈甚欢。尤其是张九渊,更是时不时发出着爽朗的笑声,给着周围那些心中紧张之人更是一种极其诡异的压迫。如此剑拔弩张之意,似乎张九渊却是一点都不在意。
“三长老,我劝你不要妄动。你手中子母瞬爆雷是厉害,但这器物是不是太出名了些?”张秋月缓缓转过身子,她的脸上挂着笑容,一幅人畜无害的模样。却偏偏越是如此,就越是让人感觉惊悚。
任谁都想不到平时一个只是喜欢花花草草的心善小姑娘,此时会有如此之气场。不仅镇住了全场,甚至不少人已经开始有些畏惧之意。
而此时,台上握着子母瞬爆雷的三长老也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张秋月,心中也是有些心惊。
“这子母瞬爆雷是齐天国器物社的东西,天高路远,能传到我们沧月国,本就实为不易。如果我记得不错,在我们沧月国,可以买到这子母瞬爆雷的就只有沧月都城的通天商行沧月总行吧!”张秋月眼睛中闪烁着冰凉的光芒,直直地盯着有些紧张的三长老。
“就是这样,也只有白金卡客户才有可能接触到这种高级器物的可能。而据我所知,白金卡客户在整个沧月国都屈指可数。”张秋月笑着看着三长老,却又是时不时瞄向身后那个轿子。
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白金卡,固北城只有一张,当然肯定是属于那个固北城花费最巨大的龙牡丹。更是有好事之人算过,龙牡丹一年光是在养颜丹上的花费就有近千的上品灵石。拥有一张白金卡也是正常。
张秋月微笑着看着三长老,伸出了她的手,手掌白皙。分明不给三长老任何犹豫的机会,逼迫着他要么交出子母瞬爆雷,要么就这么近距离对她用了。
无论哪一种,他三长老都没有胜算。即使重伤张秋月也依旧于事无补。台下的张九渊已经有了警惕。也是不再玩笑,眼神死死盯着台上那几位长老的一举一动。不少在台下准备着策划的长老此时也是有些紧张不敢妄动。
此时就是一个僵局,台上张秋月和三长老的僵局。台下张九渊楚雄安与张家外门长老的僵局。而少有的几个未入局中的,除了龙牡丹,似乎都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而偏偏就是龙牡丹,熟悉她的都知道。自从走火入魔,容颜被毁。似乎她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讲,行事之偏激,整个固北城都少有人愿意去招惹龙家。而龙牡丹这些年干的缺德事更是肆无忌惮摆在了明面上。更是少不得丧心病狂甚至是害得别人家破人亡。
所有人都是提心吊胆,尤其是那些所谓张家外族之人,面对现在的僵持局面,却是有了一些庆幸。张秋林的失败,而此时三长老的犹豫不决,尤其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一些事。让那些本来就意志不坚定的人产生了些许退意。
而就是这时候,龙家轿子爆裂,一身华服的龙牡丹如利剑一般朝着台上的张秋月扑去。她法脸上戴着狰狞的青铜面具,华服艳丽也只是包住了她的上半身罢了,而那一双裸露的白皙双腿就这样飘飘然在众人头上一闪而过。
张秋月站立不动,身后龙牡丹的动静她尽收眼底。却是依旧不动丝毫。她镇定自若,而眼前的三长老,似乎是看到了龙牡丹已经靠近。也是毫不犹豫,手中的子母瞬爆雷瞬间就被烈焰激活,朝着张秋月甩去。
三长老神色狰狞,眼中也是闪过一丝丝的喜悦。这么近的距离似乎没有理由会失手,就是失手,此时张秋月身后的龙牡丹也一定能一击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