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管家来敲了门,“小姐,李律师和景先生说要见你,我让他们在楼下大厅等着。”
“星河,你就不要去见他了,我和爸爸去应付就行了。”楮伦关心的样子真真切切,星河反而内疚自己错怪了楮伦,她说到,“不,我要下去看看他揭掉面具的样子,也让我长长见识。”
三个人一起下了楼,星河看着景灿的复杂的眼光,让景灿感觉到昨天星河对他的信任已经不在。
李律师看着楮士铭那高傲的样子,真的恨得牙痒痒。可惜他现在是星河的准公公,也不能赶他走。李律师走过去对星河说,“星河,你看了今早的新闻吗?根本就没有考证就说拒绝承认景灿的身份,还在瑞士网上报道,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星河还没有开口,楮士铭便接了话,“这是说谁过分呢?这篇报道是我同意发的,星河当时并不知情。不过现在她知道原因了,很赞同我的做法。”
“是什么原因,星河?”景灿也走了过来,他很好奇这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星河对他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星河抬头看着景灿,他个子不高,一米七五的样子,也不瘦,长期运动身上应该都是肌肉,脸圆圆的黑黑的,笑起来嘴角还有两个酒窝,男人气中带着几分可爱,怎么看也不像刚才录音里那几个人描述的小偷。
看着星河犹豫的样子,楮伦心里很不舒服,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叫景灿的给他一种危机感,明明自己陪了星河15年,却还抵不过他们认识一天的时间。
楮伦跨了一步过去正好挡在星河的面前,他对景灿说,“你在登山队里做的事情我们都调查清楚了,虽然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到底你是怎么得到那把钥匙的,但是至少我们证明了你偷了星河爸爸的钢笔。所以,你是一个不可信赖的人。看在星河的面子上我们不再起诉你,你赶快把钥匙交出来自己会中国吧,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后面还会不会起诉你。”
“钢笔?”景灿想起来,四哥在登山的时候是丢过一支钢笔,后来被别人在六哥的背包里找到了,当时四哥并没有追究这件事情。
李律师和郭灏都听蒙了,问景灿什么钢笔?
景灿并没有去理会他们,他挺直了身板,推开楮伦,看着星河的眼睛问到,“你相信是我偷的吗?”
星河看着景灿的眼睛,那里面是无比坚定的眼神,星河知道他在告诉她,他没有做那件事,但是刚才听到的录音还在耳边回旋,星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景灿与星河对望着,在心里数了60秒,星河还是没有回答。
他从荷包里拿出了带着项链的钥匙,递到星河面前说,“物归原主了,你就当我没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