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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面具王爷的新婚夜1

想通了这一点,白筝反倒释然了。因为不在乎,所以没必要浪费精力:她并不想在季审言面前力证自己的清白。

她和季审言之间,本就是合作关系,就算明天就要嫁给他,她白筝并没有义务在这方面照顾他的感情,更没有在感情上亏欠他!

“筝儿,如此贵重的金簪,你如何得到?”

白筝的注意力一直在陶儿身上,此时听到季审言说话才转头去看他:身穿喜袍的季审言,手抓一只无惠元宝形淡紫香囊,脸色苍白,眉眼紧锁。

陶儿赢了!多疑的季审言,果然是个好武器!

“我自己买的。”之前的经历,早就把她对季审言的好感消磨殆尽。如今如约嫁他,算是报他的救命之恩。白筝还清楚地记得,季审言说过不爱她。既然互不相爱,他未免管得太宽。所以面对他的询问,白筝很敷衍。

“那么这个香囊呢!你告诉我!它怎么在这里!”

一声怒声突然响彻静夜暗屋,白筝惊觉时,自己已被季审言掐着脖子抵在梳妆台上,窒息和疼痛将她彻底包裹!

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温顺纯良的动物猛然间化身为残暴而凶戾的野兽,任谁都被吓傻!

白筝只有一种感觉,可能下一刻,她就会被季审言撕碎!

“这个香囊,为何在你的房间!你说啊!!”季审言猩红着一双目,掐住白筝脖颈的手,轻颤着收紧,他狂戾的气息喷薄在白筝苍白的面颊上,恨不得生吃了她。

突然的变故猛然的惊吓,让白筝几乎忘记了挣扎,不可置信地望着季审言,直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才想起要挣扎,但也只是顺着潜意识去拍打季审言的手,悬着的双脚也胡乱蹬着,

“放……开……啊……”断断续续的三个字,极弱极弱,似乎又耗了白筝不少精力,一张原本只是苍白的脸,开始泛了紫。

“放开?哈哈哈!你是我季审言的女人!季审言!!你懂了吗!?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记住!”季审言又加了一把力,将白筝越压越低。

他一张脸像是醉酒般的红,额间青筋暴起,怒中狂笑,又咬牙切齿。

季审言为什么变成这样?还是,他本来就是这样?

狂怒的男人的力气,白筝抵不过,她只觉越来越多的膨胀感从勃颈处充斥到脑海里去,随时都会爆炸!

她同时感觉到身体上的痛,后背的脖颈的被季审言压住的大腿上的痛。

这些痛和窒息陡然转为绝望,她艰难地睁开眼,用尽力气看了一眼季审言,一滴泪水滚落。

他是狰狞可怕的,他不是他了。

季审言看见那滴泪,眼中的狂暴褪去一些,继而是一种变态的怜悯目光。他吞了吞口水,将自己的唇往那滴泪凑去。

看见季审言的变化,站在一边的陶儿终于往梳妆台奔去:怎么能让他当着她的面碰白筝!

白筝一只手摸到梳妆台的边缘,用以支撑自己的身体,握住金簪的另一只手慢慢上移。

“啊!”

意料之中,季审言松了手,白筝握着金簪趁机滚下梳妆台,顾不上疼痛,边退边大口喘气。

意料之外,发出尖叫的,不是季审言而是陶儿。此刻的陶儿,捂着右臂,双眼泛泪。

这突然的变故,让季审言似乎猛然从恶梦中惊醒。看了看地上的白筝,他身体一震,两眼有瞬间的茫然和羞愧。随即,他连忙转身去扶白筝,白筝只顾后退。季审言弯着身子,僵在那里。

看见季审言的动作,陶儿小脸一阴,暗暗牵了内力,在被金簪扎到的地方用力一震,本没见血的手臂突然有血蜿蜒,染了雪白纤指。

“小姐,你怎么如此狠心,要不是奴婢替王爷挡着,恐怕……啊……奴婢好痛……”话没说完,陶儿晕了过去。

听见陶儿的话,季审言的神色变了又变,盯着陶儿的血臂看了一眼,并没有想要管她的意思,而是盯着白筝,欲言又止,欲走不走。

此刻的白筝的脸已有了些血色,呼吸也慢慢平顺下来,她看了季审言一眼,笑得凄然而讽刺,“就是我用金簪刺你,被陶儿挡下。如今,我希望你带着她,尽快离开我的视线!“

她不想再同他多说一句其他的话!

她只想他们快点滚走!越快越好!

季审言闻言,摇晃着身体步步后退,“筝儿,我只是太怕失去你……我……”

白筝已是怒极,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侮辱过。白筝以手撑地,猛地站起身来。

呲!

直到看见季审言脸上的血冒出来,白筝才回神:她的确用金簪扎了季审言,不过她的本意并不是他的脸。

但,她不后悔。

毫无防备的季审言俊脸一僵,本能后退,金簪惯性地在他脸上又拉出一道口子。他用手指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双指碾着那滴血红,他眼神里连之前变态的温柔都已不见,良久才开口“我会连夜安排人保护你,直到你嫁进王府!”

看着季审言带着决绝的面孔,捞起地上的陶儿疾步离开,白筝哭笑不得。

朗夜,三王府,华灯初上,红绸曳地,喜烛成行,人声鼎沸,一片热闹喜庆。

整个王府,一夕之间,褪尽原来的萧条的清冷,陡然变得华贵而热闹。

这都归功于这场,势必要引起桐县轰动的婚礼。

除了白筝所在的喜房:相婵娟。

白筝霞披凤冠,在满室红辉里,盯着手里的金簪把玩,肚子咕咕直叫。

回想起昨夜到今夜的种种,不由唏嘘。

季审言走后不久,裴中潜便带着人来找了她:为了大局,请她务必如约与季审言成婚。

其实对于白筝来说,成婚与不成婚,都没什么区别,反正她与季审言,迟早形同陌路。完成这个婚礼后,她就会离开这个王府。

倒是季审言,许是被她伤了脸,所以从迎亲到拜堂,都戴着面具,极少说话。

相婵娟的屋顶上,一道人影再琉璃瓦上翻走,只片刻,便落到另一道红色人影身边。

“老大,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木海拉掉脸上的黑纱,将绸布包打开,凑到另一人面前。

景玺摘掉脸上的银色面具,脸色清寒,“季审言呢?”

“从昨晚绑到现在。”木海看见景玺的脸色,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景玺重新戴上面具,拿过木海手中的绸布包,往地面一跃而下。

他刚一落地,梅歌也跟了下来,“老大,歌有一事不明……”

歌?

景玺冷眸,停住脚步,“恩?”

“额,属下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赐教。”梅歌向后退了一步,暗自打了打嘴,声色却努力装出平稳。

见景玺静默立着,梅歌向前跨了两步,“还是王爷叫着顺口……王爷,今晚那些人真的会来吗?没那么蠢吧?当初,你为什么会同意让季公子代替你的身份呢?这样做意义何在?”

“本王只是没阻止而已。”景玺的眉峰轻皱,面目肃清。

实际上,裴叔当初提出让季审言暂代景玺的王爷之名,引出暗中图谋不轨的人是假,测季审言的意图和真心是真。

十年前,北赤月国大战,月国战败,险些被北赤吞并。月国为表求和诚心,将月国一名公主和一些王公大臣的子女送到北赤做人质。

而季审言,是月国左相的庶子。

这些人被送到北赤后,北赤皇帝竟然命自己的九个子女各自从中挑选一名出来,当作随从:一方面是为了锻炼北赤皇子们防人治人的能力,另一方面,也想利用这些异国眼线,从一定程度上牵制皇子的行动,以防逆反。

当时,皇帝意气风发,全然不担心这些人质会对北赤造成危害。

景玺,选了当时看起来忧郁的季审言。

这十年来,季审言对他百般顺从。直到遇到白筝,季审言才开始变得不同。

裴中潜总是将景玺的安危放在首位,从未真正信任过季审言,于是有心借白筝试探。

而白筝出现后,景玺才从季审言的眼中看到久违的亮光和期望。景玺念他身世凄苦,本来有意成全。

可,事情却发展成今天这样……

“王爷?那您为何模仿了季公子的声音,准备用他的身份去见新娘子呢?”

有了前一个问题的铺垫,梅歌终于问出了自己真正关心的。因为正事用不着她操心,王爷自会安排好,她只是想满足自己的一颗八卦心。

“本王,高兴。”

“……”梅歌一噎,还欲再问,只见景玺已经进了新房,并关上了门。

梅歌眉眼一转,咧嘴一笑贼兮兮地往门缝儿靠近。

白筝正饿得头昏眼花,冷眼盯着突然闯进来的面具男人。

她知道,那是季审言。

景玺踉踉跄跄地走到圆桌边,兀自倒了一杯水喝下,像是给自己醒酒般。而后才又拿起绸布包,调转身子,竟朝白筝所坐的床而去。

看他那醉眼朦胧的的样子,白筝警惕地站直身子,想要躲开,却不料面具男人陡然加快速度,朝她扑了过来,只瞬间就将她压倒在床上!

一天一夜,白筝滴水未沾,加上心里装了太多情绪,正是身心俱疲。

现下,她被猛然撞到后,又被男人的健硕身躯死死压在柔软的床榻上,竟感觉连抬手去反抗都明显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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