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自然是收到了沈清秋那一记警告,收敛了目光伪装成平常侍卫,虎躯一震躲避着对方犀利的目光,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也是一个演技派。
沈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唇角的笑容越发的艳丽,看的沈清秋一阵晃神。
拿起手帕擦拭着白皙而修长的五指,指尖一抹蔻色惹人怜爱,看的另外两人痒痒的。
沈木将侍女呈上的手帕又丢还了回去,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趴在桌子上闭眼小息,仿佛回到了少年时光。
不得不说沈清秋将他保护的确实很好,无论是幼时的他还是少年的他,还是现在的他都没有接触过什么阴暗。
沈清秋将沈木抱回了软榻上,取出毛毯轻轻盖上,动作熟练而轻巧,仿若练习了上百遍,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帝能做出来的事,可他偏偏做了,还做的如此的好,让人挑不出毛病。
看着仿若猫儿的少年萎缩成一团,心下一片柔软,浅笑着将唇印了上去,虔诚的仿若是一个膜拜着神明的信徒,可动作却是实打实亵渎。
至少,在宁言眼里是这样的,心头仿佛压着巨石,让人喘不过来气,就好像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拿走了一样,难受的想要,杀人。
可是他不能。
先不说他现在的身份不能,就说对方是沈木唯一的皇兄,他就不能伤害对方。
不过,这个‘唯一’确实是让人很不舒服呢。
眼中的暗色一闪而过,顿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作反应。
沈清秋并没有把宁言放在心上,准确来说除了沈木,没有人能在他心上停留。
至于宁言,一旦让他发现他有什么不轨的行为,那他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沈木,只能是他的……
眉眼眷恋的看着软榻上的少年,在阳光的照耀下,少年的皮肤白的好像有一股透明质,皮肤吓得青丝血管都隐隐若现,五官精致如画,青丝散落如晕染开来的墨,美人如画,大抵不过如此,只不过美人是不分性别的。
这时在场人所有的想法。
太监侍女们顿时反应过来,鼻观眼,眼观心,确认他们凶残的皇上没有注意到他们才松了一口气,毕竟皇上对那位的占有谷欠可不是一般的大。
思及,行事越发小心,在那位年轻可是不敢抬头观看,生怕不是被勾了心魂,就是被他们的皇上给灭了。
“宁言,跟朕出来,朕有些话想与你单独说。”
‘单独’这两字咬的的特别重,显然是不想旁人听去。
不过沈清秋的本意也只是不打扰沈木休息罢了。
宁言神色自若,轻声应下,第一次与沈清秋心照不宣的放轻了动作,一前一后的出了寝宫。
没有人一个他们在谈什么,也没有人敢跟出去。
也不会有不怕死的跟出去。
寝宫内,安分守己的侍女一见皇帝出了寝宫,顿时便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
到底是正直豆羹年华,正是好奇心正胜的时候,整日呆在这中规中矩的宫里,也难免会有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