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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宁蝶衣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和不敢置信,愣愣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云炫麟,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可不……不可以再说一遍?”

一点都不意外宁蝶衣的这个反应,云炫麟笑着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在三天前,临月国前太子出现在围场,并且还将临月皇挟持,而几乎在同时,临月国的御林军统领率领五万御林军攻入皇宫,逼临月皇退位给太子,而那位太子殿下就是易轻风。”

“易轻风?”宁蝶衣眨巴着眼睛,再眨巴一下,脸上慢慢地出现了惊愕的神色,终于惊呼了出来,“他竟然是临月国的太子?真的假的?他竟然是太子麽?”

宁蝶衣的眼前不由得浮现出易轻风那云淡风轻的样子,那样飘飘似仙,完全就没有能够将他和太子这样的身份联系起来哦!

看着宁蝶衣那双眼发亮的样子,云炫麟突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什么她想到易轻风的时候就会这么的激动,而面对他的时候则只有长牙舞爪?

宁蝶衣可不管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她现在已经被云炫麟带来的这个消息吓到了,易轻风竟然是临月国的太子?怎么以前竟然是一点预兆都没有呢?临月国太子,那就是以后的临月国的皇帝,哇咔咔,赚到了!

“那个,云炫麟,你说的这个是真的吗?不会是什么假消息之类的吧?易轻风怎么会是太子的呢?既然他是临月国的太子,那他又为什么会是逍遥山庄的少庄主啊?”

云炫麟很不想回答她的这些问题,应该说只要是和易轻风有关的问题他都不想回答,刚才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袋发热吗?怎么竟然就把这个事情跟她说了呢?

见云炫麟好像一点都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反而是站在那里发呆,不由得伸手扯了下他的衣服,仰起脑袋睁着大眼睛看着他,问道:“云炫麟,你怎么了?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呀?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云炫麟轻扯了下嘴角,后悔死了,真不应该跟她说这个事情的,说什么不好?竟然主动地说起了情敌。现在的云炫麟,懊恼得直想杀人,可是话都已经说出来了,难道还能缩回去不成?

满是幽怨地看着宁蝶衣一眼,看得宁蝶衣莫名其妙外加寒毛直竖,而在见到她那可爱的反应之后,他才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

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在十八年前,临月皇以毒害皇子的罪名赐死当时的皇后,就是易轻风的娘,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皇宫的寝宫突然失火,等到将火扑灭的时候早就已经烧毁,而他们在里面找到了一大一小的两具已经被烧得扭曲变形的尸体。”

宁蝶衣张了张嘴,眼睛依然睁大着,有些愕然地说道:“易轻风的娘亲就这么被烧死了?厄,还有小的那句尸体,难道是易轻风的哥哥或者是弟弟?”

云炫麟却是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易皇后就只有一个儿子,也就是易轻风。”

“不对啊,易轻风明明到现在都还好好地活着,而且你说在三天前还将临月皇给抓了,那被烧死在里面的人是谁?”

“刚开始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那是易皇后和太子,但是后来他们却发现当时的另外一个贵妃娘娘和她的两个儿子突然就消失了。再后来,反正突然又有消息说,那被烧死的是那个贵妃和她的小儿子,而易皇后,太子和那位贵妃的另外一个儿子却是消失不见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宁蝶衣轻蹙起了秀眉,会是自己想的这样吗?

“那个贵妃娘娘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岳烨康。”

宁蝶衣心里一惊,依然带着点迟疑地问道:“那个贵妃姓什么?”

云炫麟轻抚着下巴,皱起了眉头,思索着说道:“这个不怎么记得了,好像,姓……姓什么呢?”

宁蝶衣巴巴地看着他,就等着他快点想起来,而云炫麟在想了一会儿之后,依然是满脸的不确定,说道:“我真记不清楚了,好像是……风……”

风烨康?这么说起来,他们两个竟然还是兄弟,可是,怎么好像从来都没有听到他们兄弟相称呢?而且易轻风好像一点都没有把风烨康当哥哥,风烨康也一点都没有当哥哥的样子。

可是,应该不会错的吧?风烨康和易轻风是兄弟。

看着宁蝶衣的反应,云炫麟轻挑了下眉,问道:“蝶衣,你怎么这个表情?难道说你还见过那个岳烨康?”

宁蝶衣连忙摇头,笑眯眯地说道:“没有,不过我却见过一个叫风烨康的家伙,他经常的就会在易轻风的身边出现。”

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不过说去来还真是奇怪,为什么明明应该是皇后和易轻风死,但结果却是那个贵妃和其中的一个儿子被烧死了呢?如果是皇后杀了贵妃作为自己的替死鬼的话,那么风烨康肯定是不可能会和他们在一起的,那难道是那贵妃自愿替易皇后去死?哎?你说,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傻的人吗?”

云炫麟只是轻笑了一下,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说道:“谁知道呢,或许有的吧,或许在那其中还有一些别的事情,反正不管怎么说,那件事情也算是临月国皇室的丑闻,因为几乎有点认识的人都知道,那易皇后温柔贤惠,极有一国之母的大家风范,而且,几乎从来都不会在后宫中兴风作浪,怎么可能会去做毒杀皇子的事情呢?”

宁蝶衣连连点头,笑眯眯地说道:“那是那是,能生出又教出像易轻风这样的儿子的女子,肯定不会是那种恶毒的皇后。”

云炫麟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为什么能生出又教出像易轻风这样的儿子的就一定不会是恶毒皇后了?

啊啊,好嫉妒,吃醋了!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宁蝶衣却好像还是非常的有兴趣,还没有等到云炫麟将话题转开,她竟然又开始问出一大堆的问题了。

“云炫麟,那现在临月国内的形势怎么样了?这边边关还打仗的不?那个岳烨权又怎么了?怎么好像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他的消息啊?难道他中途听说临月国内的事变就辗转回临月国了?啊啊,他不要边关了?边关不保可怎么办呀?”

听着她噼里啪啦的这么一大堆话,云炫麟只感觉到脑袋一阵眩晕,她,可不可以一个一个地问啊?这么多的问题一下子就问了出来,让他怎么回答?其实,他还真的是不怎么想回答。

宁蝶衣歪着脑袋,看着云炫麟那有点难看的脸色,问道:“云炫麟,你怎么了?”

云炫麟轻皱起了眉头,静静地看着满脸无辜的宁蝶衣,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着:“没事,只是娘子啊,你能不能不要再问易轻风的事情了?”

“为什么不要问?”

“难道你不知道你已经有了相公了,你现在这样子好像只对别的男人有兴趣的样子会让为夫我很伤心的!”

宁蝶衣的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相公?她还真的是差点忘了,眼前的这个家伙就目前而言,还算是她的相公。

有些不满地扁了下小嘴,嘟囔着说道:“只不过是问一些很简单的问题而已嘛,真是小气,再说了,你伤不伤心跟我有什么关系?”

宁蝶衣的声音很轻,但是再轻,站在她面前的云炫麟也能够将她的话听清楚,不由得眉头轻挑,脸上也是开始出现了些许伤心和失落。

她竟然是这样子以为的吗?他伤不伤心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对吗?听到她的这些话,真的是好难过呢,她果然是一点都不在意他了。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就朝着帐营的门口走了出去,在宁蝶衣看不到的方向,脸上满是伤心之色,眼里甚至似乎还有着些许的泪光。

看着云炫麟离开的背影,宁蝶衣只觉得好无辜,他怎么了吗?怎么突然就转身离开了?都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呢!

还有,为什么看着他的背影,让她感觉到竟然是有些萧瑟,心里不由得有些发堵,闷闷的很是难受。

帐营门很快的又被掀开了,宁蝶衣抬头看去,眼里有着连她都没有发觉的惊喜,只是当看清从外面进来的那个人的时候,心里忍不住有些淡淡的失落。

“爹爹,你怎么来了?”

大将军只是微笑了一下,走到宁蝶衣的面前,伸手轻抚着她的脑袋,说道:“来这里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看看我的蝶儿了,不过蝶儿啊,怎么回事?刚才看到炫麟走出这里的时候,好像很伤心的样子呢。”

“伤心?”宁蝶衣愣了一下,不解,怎么突然的就会伤心了?她好像没有欺负过他哦?吼吼,好像,从来都只有他欺负她的耶。

她都没有伤心的,他有什么好伤心的呀?

想了半天,依然是想不明白,自然的也就不多想了,只是甩了甩脑袋,将心里的那么一点点不舒服甩出脑外,将想要出去看看的冲动压到心底深处,然后看着大将军说道:“怎么莫名其妙的伤心?难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看着女儿那无辜不解的样子,大将军只是轻叹了口气,蝶儿她啊,平时挺聪明的,怎么遇到这种事情就变得这么迟钝了呢?竟然还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为什么伤心?还不是因为你吗?虽然说,他还真不知道云炫麟具体的是因为什么伤心,但肯定是和蝶儿有关的就对了。

临月国皇宫,易轻风和风烨康两人并肩而立,在他们的面前,是临月皇和现在的临月国皇后,两人都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看着易轻风两人的眼神中有些恼怒,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恐惧。

风烨康的一双眼睛几乎整个都已经变成了红色,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却似乎是看到了十八年前在他面前的那一场大火,还有在大火中丧生的母亲和弟弟。

手指的关节握得发白,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将眼前的这两个人咬死。

易轻风站在他的身侧,眼神同样的冷厉,伸手将一份遗诏扔到了临月皇的面前,在那旁边,还有着准备好的笔墨。

看了那遗诏一眼,然后再看临月皇,冷漠地说道:“遗诏都已经帮你写好了,签上你的大名和盖上玺印吧。”

在临月国,皇帝的遗诏必须要有着先皇的签名,不然的话,就算有了玺印也是会被认为是伪造的,而那有此登上皇位的人也会被认为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易轻风才会需要临月皇签上自己的名字。

在听到遗诏这两个字的时候,临月皇的脸色一阵发白,几乎是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易轻风,颤抖着说道:“风儿……”

“闭嘴!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叫我的名字?”

易轻风看着临月皇的眼神中甚至出现了一些杀气,眼前忍不住的浮现出了目前的身影,还有这些年来临月国对他们的寻找和追杀,这个人,他不杀他只是因为他毕竟还算是他的父亲,他一点都不想为了这么一个人而让自己背负上弑父的罪名。

风烨康冷哼了一声,视线只是从那遗诏上面一扫而过,然后是将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了那皇后的身上,蹲下身子,阴测测地看着她,说道:“皇后娘娘,当年你还只是四妃之一,没想到啊,现在竟然已经成了临月国的皇后娘娘了。”

确实,现在的临月国皇后在十八年前,还只是四妃之一的德妃,比风烨康母亲的品阶都要低上一些,而在十八年后,却是已经取代了易轻风母亲当年的位置,就差她的儿子没有成为临月国的太子了。

而她的儿子,就是临月国的三皇子,岳烨权。

皇后惊惧地朝着后面退了一点,却也是不想示弱地看着风烨康,说道:“你们最好还是别得意,权儿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希望能有个人来为你们收尸!”

风烨康轻扯嘴角,露出一个很是不屑的神色,说道:“放心吧,你的权儿已经不会回来了,不过你放心,我们很快就会让你去与你的儿子见面,在阎王殿!”

他的这句话,不仅是皇后,连临月皇都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易轻风却是突然走上前了一步,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势,就连临月皇都忍不住的心中一阵窒息,惊恐地抬头看着他。

易轻风也是与风烨康一样的蹲下了身子,伸手将毛笔递到了临月皇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还是先把这份遗诏给签了吧,不然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下一个去见岳烨权的会不会就是你。”

“你……你难道竟然是想要弑父吗?不管你想不想承认,朕都是你们的父亲!”

“父亲?我知道啊,所以才会让你一直到现在都还活着,不然的话,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然地在这里吗?不过你最好还是安分一点,不然的话,我不会介意杀了自己的父亲的。”

“你……”

“废话少说,至于那个岳烨权,十八年前就应该已经死了,不是吗?”十八年前,易皇后被陷害说是毒害皇子,而那个被毒害的皇子就是岳烨权。

临月皇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遗诏,咽了下口水之后才说道:“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有了弑父的罪名,就算你坐上皇位,也会……”

这一次,易轻风依然是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只是轻挑了下眉,看着临月皇的眼中有着不屑和鄙夷,说着:“谁说我会坐上皇位?”

愣了一下,连忙低头仔细地看了那遗诏一眼,不由得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风烨康,再看看易轻风:“你……你竟然是将皇位让给了别人?”

风烨康轻挑了下眉,看着易轻风,然后眉头微微皱起,问道:“轻风,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是不要当皇帝吧?”

听到风烨康的声音,易轻风脸上的表情有些微的柔和,点了下头,说道:“让你当。”

风烨康的嘴角突然狠狠地抽搐了几下,让人当?让他当皇帝?开什么玩笑?难道他就不怕他会把整个临月国都给掀翻了吗?

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易轻风却似乎已经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轻声说道:“既然你成为了临月国的皇帝,那么你想要怎么折腾这个国家都是你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

轻挑了下眉,然后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根本就是想着要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我,然后你自己则是可以找某个人去一起逍遥。”

想到宁蝶衣,易轻风的神情不由得就更加的柔和,转过头去看着风烨康,脸上出现了些许的笑意,说道:“那么,你会答应的,对吧,哥?”

风烨康愣了一下,虽然脸上出现懊恼之色,低咒了一声,说道:“凭什么我要答应你?”

该死的,在易轻风叫他哥的时候,不管他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会忍不住的想要满足,可是,他不想当什么皇帝呀!该死!

易轻风依然是那样的表情,现在已经完全无视了在他们面前的那两个人,只是看着风烨康,说道:“给你当皇帝,难道还不够好吗?”

“哼,既然你以为很好的话,那么就自个儿留着吧,我没兴趣!”

“哥——”

嘴角又是狠狠地抽搐了几下,该死的,怎么办?他真的是快要抵挡不住了。难道说,真的要答应他当这个皇帝吗?哇,不是吧?那他以后的生活岂不是会非常的悲惨?

连连摇头,说着:“不行,你还是安心地当皇帝吧,我对那个位置没什么兴趣。”

易轻风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色,喃喃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了,如果你当了这个皇帝的话,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封你母亲为太后娘娘,你可要考虑清楚哦,如果是我的话,我可不会浪费那样的时间。”

风烨康的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一下,这个该死的家伙,明明就知道他对这个确实是非常的在意,竟然还拿这个出来“威胁”他!

易轻风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风烨康那更加难看的神色,继续说道:“而且,你应该清楚的,当年你母亲就连死后都受到了冤屈呢,你难道不想让她的冤屈平反吗?”

当年,因为风贵妃代替了易皇后被烧死在大火之中,临月皇异常恼火,直接诏告天下,说风贵妃与易皇后勾结,甚至还给她按了莫名其妙的非常多的罪名,风家也因为风贵妃的死而被几乎灭门。

风烨康果然浑身僵硬,身上更是不可抑制地散发出了强烈的杀气,抬头嗜血地看着皇后,这个十八年前挑起一切事端的女人,咬牙切齿都说道:“她好像跟我们半点关系都没有,所以杀了她的话,应该是没关系的吧?”

“可我想慢慢地杀她。”

让她在痛苦中慢慢地死去,这样子才好呢,在受尽折磨中慢慢地死去,应该也算得上会是“了无遗憾”了吧。

宁蝶衣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那个背对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家伙,吸了下鼻子,走过去站在他的身旁,歪过脑袋去看他,问道:“云炫麟,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最近有点要死不活的样子啊?”

早在宁蝶衣出现在他身后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来了,心里当然是止不住的雀跃,但却依然不动声色,只是想要看一下她想要做什么,现在就站在他的身边,这让他忍不住的有着想要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

只是,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要死不活的?他有这个样子吗?

不由得一阵气闷,本来雀跃的心情已经被郁闷给代替了,只是,她就站在他的身旁,这样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转过脸去看着她,眼里有着幽怨之色,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没什么啊,只是经过这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你站在这里发呆,所以就过来看看咯!”

闻言,云炫麟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光芒,笑眯眯地说道:“难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娘子!”

宁蝶衣脸上的神色一阵僵硬,满脸犹如是看怪物一般地看着他,“关心你?你以为有这样的可能吗?”

云炫麟的整张脸马上就垮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宁蝶衣,说道:“娘子,你的话让我好伤心哦,难道你真的是一点都不关心我吗?”

虽然说,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的成分是装可怜,但却也是因为由真正的心情装换而来,他是真的很伤心了,为什么蝶衣总是对他这样的漠不关心?难道真的是那么讨厌他吗?

看着云炫麟的那个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宁蝶衣的心里有些微微的颤动,好像真的是有点不舍得看他这个样子。

用力地摇了摇脑袋,将脑袋里的那些似乎有些不合时宜的想法甩出脑外,扁了下小嘴,连看都没有看云炫麟一眼的,说道:“为什么要关心你?还有哦,你伤心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云炫麟是真的伤心了,看着宁蝶衣那毫不在意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只是转过身去不让她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深吸了口气,说道:“是啊,你现在可是很讨厌我呢,我又怎么能够祈望你的关心?”

听着云炫麟说话的语气,宁蝶衣不知道怎么的,再也说不出那些不在意的话了,只是扁着小嘴,看着云炫麟的侧脸,感觉此刻的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气息。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突然的就好像翻脸了呢?

宁蝶衣不解,而云炫麟则是因为不相让宁蝶衣看到他心里的那些失落和伤心,感觉她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他的脸上,不由得就更加烦闷,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看着那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的云炫麟,宁蝶衣愣了一下,然后不解地蹙起了秀眉,怎么都感觉今天的云炫麟好像和平时的有些不一样,而且,这个样子的他,让她有种好像做了很对不起他的事情的感觉。

翻了个白眼,宁蝶衣想当的郁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明明就什么都没有做,不是吗?

走了几步,云炫麟却是再也走不动了,站在原地发呆,然后突然转身,冲到宁蝶衣的面前,直接伸手就将她抱进了怀里,脸深深地埋入到了她的发丝之中。

在宁蝶衣还没有反应之前,在她的耳边喃喃地说道:“我知道你很讨厌我,一点都不想在我的身边,但是,蝶衣,我真的爱你,我不想你离开我的身边!你知道吗?只要想要,或许有一天,你真的会离开,我就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在他的怀里,宁蝶衣愣愣地发呆,听到他的话,不由得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被触动,脸上也是出现了苦恼之色。

轻轻地挣扎了几下,脸色绯红,呐呐地说道:“云炫麟,你怎么突然说出这些话来?你先放开我啦!”

“不要,我怕我一放开,你就会从我的身边离开了,我不想那样子,蝶衣,难道你真的喜欢那个易轻风吗?”

“厄?为什么这么说?”宁蝶衣更加的莫名其妙,怎么突然的就说到他了呢?

云炫麟并看不到宁蝶衣的表情,只是犹自说着:“难道不是吗?不然的话,你为什么总是问到他?而且还对他的事情那么的关心?”

“这个……”这个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她好像真的没有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特意地打听易轻风的事情啊,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变成是对易轻风那么关心了呢?

恩,好像,确实是有点关心他的,只是那又怎么样啊?是朋友都会关心的啊!

远处,有一个人影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快速地接近,在看到云炫麟和宁蝶衣两人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下,速度缓慢了下来,脸上也是出现了迟疑之色。

看到那个站在远处的士兵,云炫麟微皱了下眉头,眼里有着不悦之色,但他还是松开了抱着宁蝶衣的手,看着那士兵,问道:“什么事?”

如果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的话,他一定会一掌将这个士兵拍飞的,竟然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和蝶衣!

那士兵走近了几步,朝着云炫麟恭敬地说道:“王爷,大将军请您去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与王爷您商量。”

大将军?不由得,云炫麟和宁蝶衣对视了一眼,眼里有着同样的疑惑,大将军怎么突然来找他商量重要的事情了?

想虽然是这么想,但云炫麟还是朝着那士兵挥手,说了句:“知道了,本王马上就去!”

那士兵朝着云炫麟躬身行礼,然后转身就离开了,而云炫麟和宁蝶衣也是直接朝着大将军的帐营而去。

“厄,那个,爹爹没有叫我耶好像,我就不用去了吧?”

云炫麟只是轻挑了下眉,手依然紧握着她的小手,朝前走去。

轻扯了下小嘴,宁蝶衣很郁闷地跟着云炫麟的脚步,挣脱不开,那也就只要一起去看看,爹爹要找云炫麟商量的重要的事情会是什么事情了。

刚走进帐营,大将军抬头看了宁蝶衣一眼,也没有要让她离开的意思,只是很快的又将注意力放到了云炫麟的身上,说道:“岳烨权逃走了。”

轻挑了下眉,云炫麟的脸上有些意外,竟然逃走了?在有那么多人的埋伏和攻击下,竟然还是让他逃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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