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尼亚克党也真看得起刘郁白,一口气来了五个,如果都穿了铠甲,偷着进来,搞不好都够把查理宰了(高卢国王的卫队虽多,但每晚也只有大概三十到五十名骑士巡逻,如果不进行强攻,而是潜入进去的话,理论上是可行的)。
刘郁白且战且退,利用楼梯,居高临下进行攻击,五名刺客一时之间倒也近身不得。
“护驾!护驾!阿玛尼亚克派刺杀国王了!”刘郁白脏水直接就泼过去。
刺客们便只得硬着头皮杀上去,却被刘郁白抄起楼梯上摆的杂物箱和木桶随手扔了下去,这木桶不知是装些什么的,只是上面摆了个蜡烛,刘郁白也不管这许多,来不及放横,就斜着推了下去,将刺客砸得一阵人仰马翻。
刘郁白见此,赶忙顺势冲下去,一剑劈开了一人没有防护的额头(武装衣还能说是时尚,但头上顶多戴个皮帽子,不然绝对会被当甲的),趁那人捂额头,就又是一剑刺出,将他和后面一人穿了。
这二人拽着剑格,一时竞抽不出剑来,只好松手,一脚踹去,任由其向后一倒,咕噜下去。
见二人向后倒去,一人反应稍快,踩到护栏上,长剑对准刘郁白就扑了过来。
刘郁白身体一侧,将这人的剑闪了,将他甩到地上,右手从右肋下拔了短刀一刀刺死他。
还剩的两人见刘郁白只剩下,短刀,又振作精神冲了上来。
刘郁白短刀换到左手,右手夺过死人的长剑飞扑下去。这二人哪想到刘郁白还敢反击,被一击得手,那飞扑而下势大力沉,右手长剑就刺穿了前面的刺客,左手短刀顺势又刺在了后面的刺客身上。
每人又补了一刀,这才安心回去找查理,这时外面接应的刺客也被侍卫们放倒了,捆起来送去见查理。
“也许你真的应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了,先从阿玛尼亚克派开始,这些心怀异志的混蛋,很早的时候,他们就因和布格尼人争权夺利,导致这个国家陷入内战,也是他们为了复仇刺杀布格尼公爵导致和谈破裂(刘郁白为了忽悠查理,这说法就有点儿缺德了,阿马尼亚克派之所以刺杀布格尼公爵阻止和谈,完全是因为之前布格尼公爵先刺杀奥利昂公爵,挑起了战事),局势才变成这样。
应当趁着战事顺利,削掉他们的权利,派出官员直接统治当地,巩固你的王权,增加你的收入,以此在战争中取得优势。”
进入六月后,大军开拔,以阿玛尼亚克派充当先锋,很快就攻克了雅尔若,默恩,博让西,札若等地,其余城镇望风而降。
双方都等到了援军,高卢的援军是布列塔尼的亚瑟·德·里奇蒙带了一千重甲武士,众人都不怎么待见他,他和他哥哥跟诺曼人走得太近了,他也是很早就被安茹公爵夫人拉拢来,但是和阿马尼亚克人不合,回老家又打了败仗,为了利益,再投靠了诺曼人,这厮现在又看高卢势大,便后又回来了,可以看做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良心的墙头草,不那么烂的贵族。
“布列塔尼的人的军队,和我们又有什么区别呢?这种危急的情况下,应该尽可能的拉拢一切值得拉拢的力量,更何况他是主动来的,可以做表率,也一定程度上值得信任。”刘郁白说服了众人,布列塔尼人被接受。
诺曼人在援军到来后,便组织反攻,不过被打退,还被骑兵背冲杀了不少。
诺曼人的人数已不占优势,预备撤退,以图保存实力,但里奇蒙和刘郁白要求高卢军队迅速出击,追击想逃走的诺曼人。
诺曼人在帕提城西的交叉路口列阵,这里很开阔,只有一点灌木掩护,诺曼人大概认命了,都没有进入战备状态修筑阵地。
刘郁白到达时,并未发现诺曼人,侦察兵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英军阵地,突然一头鹿窜出来,撞进了诺曼军营,侦察兵发现了诺曼人,而诺曼人也发现了侦察兵。
高卢人到达战场时,诺曼人才开始搭建阵地,刘郁白率先带头冲锋。
一个小时后,一百多名骑士砍了近三千名长弓手,诺曼人崩溃,而高卢骑士仅有五人阵亡。
一路势如破竹,七月中,兰斯开城,次日查理加冕,大军随后转向派瑞斯城。
派瑞斯城毕竟是国都,十分坚固,又有重兵把守,又为了削弱刘郁白和贞德的威望,查理的直属兵力只进攻一日后便退却了,其余各部不得已之下,也只得看着派瑞斯向希农撤军。
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城堡,查理开始着手建立一支常备军,第一批宪兵骑士招募了几百名贵族的次子和上千名不得志的骑士扈从,并将征兵作为长期目标,给了足足四千人的编制。而组建步兵常备军的主力是强力的弓弩手,少量的手炮兵,还有一半以上的重装步兵。
双方都在极力备战,高卢人在整顿军事,缓解财政,利用外交手段来极力增强己方实力。而诺曼毕竟小国寡民,经济欠佳,赔了这么多军队,一时之间竟无兵可用,只得罢兵。停战条约也就这么签订了。
刘郁白亲自去观赏了歌剧,并编写了歌剧《巴黎圣母院》,甚至亲自登场饰演扎西莫多,还当场创作并演唱了belle,一时之间,引起了很大的影响,人们开始思考天主高级仆人们的不法之处,并对弱者报以同情。
好景不长,十月,查理就针对各国的黑死病问题,给了一百银币,派刘郁白前去调查。
其实在刘郁白看来这只是因为把猫当作恶魔大肆捕杀后,老鼠泛滥,老鼠和跳蚤携带鼠疫,并进行传播。
不过闲着也是闲着,把想法和查理还有宫廷医生,宫廷法师,还有宫廷炼金术师提过后,留下他们进行商讨和研究如何医治,便要告退出门。
查理却说要刘郁白先去找阿朗松谈谈,阿朗松已经先行派了足足三百名雇佣戟兵和一支五十人的骑兵去调查,略有些线索。
在昏暗的城堡里左转右转,这才找到了阿朗松的房间。
这位伯爵是有名的猛将,贞德戏称他为美男子。刘郁白也很欣赏他,只不过贞德被刘郁白拉去洗澡后,刘郁白周围的人就属他身上的味道一样不怎么样就是了。
“我的战友,你来了,佣兵小队刚回来,来,看看这些,带队骑士送回来的。”阿朗松倒是很热情,他和贞德的关系不错,在他看来刘郁白是要和贞德结婚的,自然也算是盟友。
他打开地上一个大箱子,拿出一件铁板防具,形状有些像小臂甲和臂盾,但是太长了,且没有捆扎用的皮带布条,末尾太窄,根本套不到手上,用起来一定会影响行动,外侧带有一个刀刃,还有一双绑在一起的孩童的手,手腕被铸造时烫在上面,很难取下来了。
箱子里剩下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武器通常都很短,略袖珍,和那个防护用的铁板一样,制作粗糙,刀剑等短兵器甚至还是圆柄,十分不利于使用。
刘郁白在箱子下面找到了一块铠甲残片,和武器一样很袖珍,应该是腿甲或裙甲残片,明显的日式风格,长板条捆扎,不过制作粗糙,完完全全的粗铁皮。
“还有墙角那些,我的兄弟。”阿朗松倒是自顾自在桌上写歌剧,因为巴黎圣母院,高卢开始流行起来歌剧了,只要学过书写的人,都会尽量提笔写一些。
总之,得益于一连串的胜利,这个国家开始重新焕发生机,总算有了国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