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整日不是在哨所闲逛,就是回希农跟贞德一起厮混,到后来连贞德也带着手下住到哨所来了。
哨所不远处在伐木工被废弃了的原营地又建了一片房子作驻地,而刘郁白则带着贞德和一些值得信任的亲兵,住到了哨塔附近的内城里。
厮混不两个月,宫廷炼金术士就派人送信来,直说高卢买来了几套录像和播放的设备,还学会了制作技术,便要刘郁白去看看。
和贞德一起,每人带了十名士兵,就一起去希农观影。
沿途见识了村舍的破败,愈发觉得哨所的可贵,而刘郁白也将哨所命名为普村(天国拯救梗)。
进了希农,被侍从带到一间暗房里,发现查理手底下算号人物的,只要能来,都到齐了,二人便在后排找了个位子坐下。
暗房里所有人都盯着幕布上的画面,似是哪主教在传教,这画面看得刘郁白直欲打瞌睡,但对没见过这些东西的人来说却是个新奇物件,就那么几个戎马城录的传教录像,这些人翻来覆去看来了好几遍,直到最后刘郁白都快睡着了,侍从才来通知众人可以吃晚饭了。
“石墙,你觉得这些电影怎么样?”人渣查理看向刘郁白。
“实在不怎么样,除了传教就是传教,除了教皇放了神术看着还算不错外,实在乏善可陈。不过这东西居然还能播声音,看起来也不算模糊,也挺不错了。”刘郁白表示自己看过那么多好电影,这点辣鸡就洒洒水啦。
“那可是教皇和大主教的传教,你应该感到荣幸。”贞德先不乐意了,小圆脸气得鼓鼓的。
“也许你们应该考虑用这玩意儿录一些歌剧,这能让更多人对这感兴趣。”
“有意思的想法,也许可以试试,这样我说不定还可以赚到更多钱。”人渣查理想钱想疯了。
“那就给我一套设备,我会拍出一份好作品,而你们可以先拍一些歌剧什么的。”刘郁白很快就忽悠到了一套设备。
吃过晚饭,在希农休息了一夜,次日便开始雇了裁缝们制作戏服,又雇了铁匠和木匠制作道具,随后刘郁白就不得不动笔准备《悲惨世界》的剧本。
不过十几日戏服道具便俱准备好。
查理派人在广场中间的脚手架边驾起了放映机,在另一边的城堡外墙上钉了块儿幕布,延后了宵禁,每天下午天略擦黑便开始播放电影,一开始还是些戎马城的原版传教,来表明这是合法的,之后便放些每天新拍出来的新片,通常都是些士兵训练的日常和一些录制的歌剧,视频,感观不佳,虽然有了声音,仍实在难以和真实观看的歌剧媲美。
某日,放了套录好的《巴黎圣母院》,这一下可炸了锅了,查理为了赚钱,找的都是些不知名的歌剧演员,表演的实在不怎么样,招来了公开的抨击,毕竟周遭名流可是都看过刘郁白演的首场巴黎圣母院的首场演出,虽然刘郁白的歌唱的一般,可仗不住演技是真的好,再一看这群人各种错位和忘词,自嗨,怎么能忍受如此蹩脚的演出,一时间群情激愤,告示牌上都被贴满了。
甚至有些人结合之前电影的低质量,怀疑电影存在的合理性,并大吹特吹歌剧,开始和挺电影的人打起来口水仗,甚至有人开始借机攻击刘郁白和贞德的出身,而这种人还不在少数。虽然歌剧和电影的撕逼在愿世界也持续了相当久,但是攻击个人和家人就单纯是恶心人了。刘郁白脸色阴郁却没有放出言论,只是阴沉的脸色表明他在思索些什么。
几日后,刘郁白借机教查理设立版权,版权直到作者死后一百年,拍摄剧本要付给作者版权费,官方也可以进行一定的抽成,顺便把自己的版权先登记了。
又弄了报社,卖了报纸,报纸分日刊和月刊,除了几个文官撰稿外,也接受贵族投稿,不过想买哪版都要花大价钱的,很快就有贵族买了头版头条对此开始抨击,一时间,舆论四起,查理也赚了个盆满钵满。
刘郁白此时刚开始拍摄《悲惨世界》,在结合了原版小说后,用的却是以2012年,音乐剧版的底子,整体上就把普村改了一下,外围又扩建了一大圈儿民房,以此充作城市的背景。
为了贴合近代的风格,连普村的行政大厅也被大规模整修和翻新,铺了石制地砖,用石头和水泥重新做了个宽敞的大房子,加了瓦屋顶,为了加强采光,又开了好几扇大窗,还花大价钱买来了玻璃,填充窗户。
很快就开始拍了第一天的拍摄,开机前,也没拜神,只是给全剧组吃了顿萝卜洋葱炖牛肉的大菜有意思的是,即使是阿郎松,也一直称赞刘郁白的厨艺。
而剧组也很简单,主角是刘郁白,男二沙威是阿郎松(其实一开始人渣查理想来凑热闹了,但是为了防止他瞎搞,就和他说,尽量捧一捧属下,属下都公正廉明,更能体现他这国王的英明给打发走了),女一是贞德(按刘郁白的话说是我捧我自己老婆,还把所有不喜欢的桥段都剪了),其他角色是随便请了几个演技过关但还没名气的歌剧演员。
摄影师是两个贞德手下的士兵,也算精挑细选出来,脑子还算活络的,据说以前干过苦力,端摄影机贼稳,打光也是一个脑子还算活络的士兵,其他的大家都是两眼一抹黑,全靠自己领悟,反倒是演员们有刘郁白开小灶,手写了一套《演员的自我修养》教导了一下演技。
为了演好第一天的戏,刘郁白从构(抄)思(袭)剧本开始,就每日疯狂节食锻炼,到开机时已经减了将近30磅,140+的体重,肌肉又结实,穿上囚服,算是比较瘦了。
开机第一天,先在船厂把冉阿让在拆船厂服刑的一段拍了,好方便恢复体重演后面的戏。
在第一天之后就实在是乏善可陈了,一边纠正歌剧演员的一些习惯,比如动作夸张,一边又要教贞德和阿郎松唱歌技巧,演技的一些状态也要经常指正,不然以后会一直延续下去,再纠正就更不好改了。
拍了不过半个月,舆论发酵起来了,刘郁白也抽空写了个稿子发给报社,大意是虽然演员的演技差点,但是可以培养,大家完全可以拍更多,更符合自己内心想法的版本来满足自己,而《巴黎圣母院》的剧本也欢迎任何人拍摄,前提是付版权费。
这一下可炸开锅了,各路贵族都在打听怎么拍摄,并筹备自己的摄影队伍。而刘郁白和查理又在背后赚了一大笔,美滋滋的数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