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冷笑一声,这些人还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连人家生不生孩子都要管。
“王爷与王妃琴瑟和鸣,更何况要孩子这种事,何须外人来道。”
安夫人本想怒怼这林太傅的,奈何被安国候拉着不让,她不解他为何不让她去,安国候用眼神示意她,看看他们夫妻二人怎么做。
安夫人这才没开口,忍着心底那团火气。
林太傅用眼神示意站在他这边的人,他们轻轻点头。
“王爷若是心疼王妃,不如在此选个侧妃,由侧妃生下世子,不将是两全其美吗?”
未婚女眷兴奋不已,一个个摆弄风姿。
司马胥拿起酒杯细细品了一口,也遮住了嘴角的笑意以及眼里的冷意。
苏若若无其事的该吃吃该喝喝,元则念要当真是那种人,恐怕王府早就妻妾成群了,怎么会只有她一个,对于此事她是一点都担心。
众人见身为摄政王妃的苏若从始至终都不曾对这事说上一句话,或者为自己辩解为何迟迟没有身孕。
元则念始终不理会他们,只专心喝着茶。此乃元思特意吩咐人准备的,却也不会让别人知晓那是茶水,以免他们乱说话。
林太傅趁他不言,赶紧又道“老臣有一好友,家中有倒是有位待字闺中的女儿,今日也来了!”
果然,一名身着舞衣,身姿曼妙,轻纱半遮面的女子从外徐徐走来,待她走近,行了跪拜之礼,元思示意曲余,曲余会意,让她免礼。
苏若闻言望去,摸着下巴,她碰了碰身边的人,他放下杯子。
“何事?”
“王爷王爷,这个姑娘的身材很不错啊,比怡兰苑的姑娘们的身材更好!”元则念听出她的语气藏着兴奋。
苏若久久没听身旁之人传来应答,她转头过去,他居然在悠然自得的喝着茶,压根不往殿上看。
她无奈地摇头,她自己看吧!
舞乐响起,女子随着起舞,妩媚妖娆,犹如一只美艳的狐狸。苏若用她的第六感,能感觉得轻纱下面的女子长得肯定是魅惑诱人。
她露出的双眼细长妩媚,直勾勾地盯着侧上方的男子,奈何他连个余光都未看中间的女子。
苏若被她那眼神吓得一个激灵,她徘腹。
这姑娘看王爷的眼神简直就要把他吃入腹中。
若是以往有这种歌舞,安定一定会是一副风流样,但这次他只是冷眼旁观,一眼都不曾看,林倾城都觉得这不是他了。
轻声问道“这姑娘不何你心意?”
安定不回,幽幽地轻瞥一眼林倾城,继而喝着酒。
他的反常引起了她的疑惑,按照安定以往的样子,这等女子可是能很大的引起他的兴趣,今儿是怎么了?
她也不再继续问,就这样静静地盯着他,安定被她盯得浑身难受,干脆说出他为何对那女子不感兴趣。
他满嘴嫌弃,眼里那股嫌恶更是藏不住“这种狐狸媚子,本相可瞧不上,满身的骚气,不知晓的还以为她是只妖。”
“怡兰苑里的姑娘比这好?”她突然冒出这句,安定没注意直接点了头,她心下了然,也不再说什么。
元思百无一赖,觉得这些歌舞真是没意思,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案。
一舞过后,女子端端正正地站在原地,林太傅起身,来到她身旁,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在一起。
“意儿,把面纱摘下,让王爷看看。”这意儿名为楚意。
楚意缓缓摘下,露出一张魅惑人心的脸,殿上一阵惊呼,都在小声议论。
元思呆住一会儿,太后见状,不免有些担忧。随后只听见他的一阵吐槽“这等女子,怎么配得上朕的叔叔,长得跟狐妖一样,祸害人间。”
要不是在这大殿之上,太后怕是要笑得不行,她儿子真是可爱。不过这样也好,以免以后沉迷于美色当中,荒废了政务。
“不知王爷可觉得好?”他又问全程不看这里一眼的人。
殿上寂静无声,就等着他到底是怎样打算的。就连在看戏的司马胥都想知道他如何反应,他始终相信男人好美人。
他不言,起了身,一步一步地朝楚意走去,林太傅识相地回去坐着,笑得奸贼。
楚意微微低着头,一颦一笑都能把男人的魂儿勾走,要不是因为她是给摄政王的女人,还有自己的夫人在。
他们怕是已经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苏若在他起身的时候,心中咯噔一下,难不成他真的看上这姑娘了?她还是有些怕的,但她自我安慰,他不是那样的人。
楚意只听过传闻,摄政王倾城绝色,冷酷无情。而且洁身自好,无一位通房丫头,姬妾,就连个侧妃也没有。
只有三年前娶了安国候的义女为正妃,自此再无其他的女子进入府中。
她方才偷偷看了一眼那摄政王妃,她第一眼就感觉那女子平平无奇,长得只是小家碧玉,除了那双眼睛,便再其他特点。
元则念在离她一丈远之处停下,眼里闪过一丝嫌恶,但很快不见踪影。无人察觉。
楚意娇羞地欠了身,声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声音不大不小,在坐之人都能听到,特别是那些色咪咪的,那副痴迷样简直不忍直视。
苏若打了个寒战,她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可怕可怕。
她说“民女参加王爷!”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很冷,语气带着一丝威严。
楚意其实在紧张,她梦寐以求能见到的人,此时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让她怎能不紧张,她缓缓抬头,强行看着他的脸。
楚意紧握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可惜,她的动作被他一一看在眼里。
“你想做本王的侧妃?”
楚意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像是她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一般,面露惶恐“民女不敢想这些!若是王爷看得上,民女就算做个无名无分妾也好。”
“噢?那本王就收了你做侧妃。”此话一出,殿上之人那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有林太傅想是早就知道会这样,悠然的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