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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2004年冬一个人看天

天空中没有鸟的痕迹,我的心已经飞过

——摘自《语文报》

一个人常常去看天,这样的看天,是一种痛,还有一种被磨砺的感觉。

我喜欢被这种痛包围,它让我惊醒。于是,一个人经常会去静静地看天。

背靠黄土,面朝天空,去欣赏另一种空旷与辽远,感受什么是天高地厚。对我来说这其实是另一种痛,是美好过后的痛,是你无法把那种美紧握在手心的痛,是你无法用语言形容用身体去抚慰,只能用心去触及的美丽的、无以言表的痛。

抓不住那种实实在在伤害的痛,就像我握不住的美丽而滋生的无奈之痛,它不像花,我可以信手采摘,亲吻,抚摩甚至拥抱,它是一种无法驾御的美,令我所有的热情只能化为叹息,永远不可能握在手心把玩,令我奔腾的激情化为软绵绵的无可奈何,只能静了心思,淡了热情,多了心底无声的叹息,然后用心去做遥远的感应,感应它带给我的荡气回肠的淋漓的美。

谁的魅力能做到心如天空般清澈明净而携带着一丝清凉?这是人间三月的天空啊!

苦难的经历也可以转换成一种财富,只是在这种转换中有意无意的切割掉我一部分原始的童真和善良。

我喜欢用天空美丽的痛去抚慰去包裹那来自心灵伤害的痛。

就像一枚苦的药,用糖衣包裹起来,比如四环素,比如三黄片。与我味蕾相触的永远是甜,而苦难就只能当作苦口良药做为我成长的精神元素,它慢慢地渗进我的心灵深处,逐渐转换成我走向成功的底蕴。

天空美丽的痛可以诱我痴迷,生活磨砺的痛让我受伤但可以磨练我的意志使我坚强。

美丽的痛慢慢触摸磨砺的痛,虽然这种触摸令我泪流满面,但让我有一种沉醉其中的感觉,一种极其细微的可以清肠洗脑的细腻感觉,每一次我从中走出来,都觉得自己多了一份矜持。成熟,慢慢地浸透我每一个细胞,缓缓地走出来,清袖一挥间,世事烦恼皆与我无缘。

而我毕竟是一俗人,于是便逃不掉世俗的侵袭。

于是把亲情、友情、爱情升华到纯纯真真中过滤。

我为爱付出多少,这只是个人的本真。没有任何外力的强加。

我不图回报而流露个性的真,这只是个人的纯。没有任何来自心灵的勉强。既然如此,又何必在乎别人诽谤、中伤与切割?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放松心灵,感觉纯美,感觉如蓝天一般的纯美,滤下去的忧伤永远不要拾起,留下来的美好一定铭记在心头。心有多大,这世界就有多大。这天才会有如此之高,这地才能有如此之厚。

感谢天空,感谢大地,感谢一个人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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