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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咔——

老绅士按动了按钮,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响。而且这一声轻响还被一直演奏着的音乐遮盖住了——那四位乐手,真的很强,各种意义上。

“……”

“……”

“怎么回事?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会是吓唬吧……”

“嘘,别乱说,别乱插旗。”

全场那激扬的白金处刑曲从头到尾一直在播放着,哪怕是在这堪称冷场的这一分钟,也是十分敬业地在演奏着,直到这一首曲子放完。

“……”

现在是真的冷场了。

“喂,处刑曲怎么停了?”神父躲在台后,一直在用手机记录这一场史诗级的战争,热情不减——其实好像在全场混乱的时候还在躲着解说?

“要换歌吗?”有个乐手从自己的打箱子里拿出了一瓶绿色包装的饮料,喝了一口,然后问道。

“换个什么呀!继……”“不,换歌!”神父满脸的激昂,刚想叫他们继续演奏,却突然被打断了。这声音很是苍老但是异常的坚定,语气里外都满是决心——神父顿时愣住了,因为在场的人,拥有这样气势的人,只有那一位。

“大乔处刑曲。我要送给这个不肖的儿子。”绅士缓缓地说道。

“好的,收到。”

乐手看了一眼彼此点头确认。他们并没有因为彼此这样乱七八糟的样子而突然大笑,他们现在的精神可谓是十分紧张,抄起手上的家伙就开始干活,激扬热血的音乐再次响起。

“……”叶至说好像听见了什么细微的声音,背景音乐的声音太大,就算是他自己也听不太清。

“嗯?”声音渐渐大了一些,这样的声音叶至说好像没有听过,又好像听过……

“呼——”一直在耳边响起的好像就是这样的声音……有点熟悉……感觉自己好像就是在这寒假中经历过这样的声音……

“难道是……”叶至说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个词——“破空声?”

“破空声?”他对这样的答案有些疑惑。声音越来越大,这个猜测也是感觉越来越正确,一切都在指向着这个答案……

“难不成……”脑子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趴下!”叶至说大喊了一声。

一秒,

两秒!

“轰——!”从天而降一个巨大的箱子,直接将教堂的屋顶玻璃砸出了一个大洞,四周的玻璃也在霎时间破碎。这样的巨响,引动了在场人们的尖叫,一时刻掩盖过了背景音乐的声音!仿佛整个教堂的地面都要碎裂一般,叶至说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晃晕了。

“这还是婚礼现场么......空袭吧......”幸好教堂够结实,屋顶上破了个大洞都没有塌。叶至说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既然都有类似于枪战一般的事件发生了,那么......为什么没有人出去呢?叶至说从地上撑了起来,自己身边的人都没有事,大部分都伏倒在地上,不过好像都停止思考了——叶至说可以看见的可以站起来的,就剩下那位老绅士、那位年轻人,伏在台后的神父和仍旧淡定的四位乐师......——他们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可以做到这样雷打不动。

除了离得最远的乐师四人和躲在台后的神父可以不用趴下防御以外,其他的人都是很果断地趴下了。而那位老绅士一等到教堂的晃动结束后,就直接向着那个空投下来的巨大箱子扑去,以极其熟练的手法打开了箱子,然后从最上层中取出的是......一架机枪!

“所有人!快离开!保持匍匐前行!”叶至说听见了一个女生大声喊着,没记错这个声音应该是阳姐——从第一轮乱射就不知道跑哪里去的阳姐。叶至说沿着声音看去,却发现阳姐此时已经在教堂门口了,手中还撑着一把伞做盾防御着。地面上的人此时也都清醒了,其实从老绅士拿出引爆器的那时他们就很多人意识到了不对,但就是......每一个人离开。现在他们听得懂人话的就都在向着出口慢慢移动了,听不懂的夜被自己的好友拖着走了——现在的事态真的很严重了。阳姐的出现在此时真的很重要。

“!”叶至说被人狠狠地扯着蹲下了身,叶至说看看扯着自己的人,正是微微撑起身的张婶,张婶看着叶至说居然还站着心里还是很紧张的:“小叶,快蹲下!然后跟着我们赶紧走!”张婶这么说着还真的在拉着叶至说向着门口去。

“不用。”叶至说拒绝了,“他们还不至于杀人,而且我也有伞。”叶至说一把抓起了掉在旁边的伞,另一只手就挣开了张婶的拉扯——其实凭张婶现在的精神情况也拉不动他。

“啧。”张婶难得的砸了砸嘴,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你们这些孩子怎么都是一个性子?”

“我有一些想看的。”叶至说笑笑。

......

......

“你认为你还逃得掉么?”老绅士冷笑着,手上已经将这把堪称凶悍的机枪抚摸了不知道多少遍。

“你说呢?”年轻人挺立着,气势上完全不输于那位老绅士。

“来试试吧!”老绅士眼神一冷,扣住扳机的手指狠力一动,从枪口喷涌而出的弹雨声就完美掩盖住了音乐声。打出的子弹更是一个个在地面上、墙壁上爆开——打出的一如既往是各种颜色的颜料弹。

年轻人真的就是一位身经百战的战士,在弹雨袭来的前一刻就趴下了身,同时手也插入了足下地毯的下层中,一个侧滚既躲入了座位间,以黑木座位当掩体,又从白色的地毯下层拿出看一把白色的长道具。叶至说如果看得没错的话,那是一把满是由洁白的羽毛装点而成的雨伞,年轻人带着雨伞躲入了座位中。

枪口旋即调转到了座位之间,朝着座位一同乱射,毕竟是颜料弹,颜料是会溅射的。两个人的规则貌似也很简单,不被对方直接击中,被击中者则输。年轻人躲入的座位是同叶至说一侧的,导致叶至说也不得不撑着伞提防溅射而来的颜料。

“哼,你以为就这么简单吗?”年轻人在弹雨夹杂中大胆地探出了头,抓住了子弹飞出的间隙,以极快的速度撑开了撑开了伞!

——“蓬!”

——伞上的羽毛顺势脱开了伞,在空中飞舞着,反射着极其耀眼的阳光。

——知道吗?叶至说看见的不止是洁白的满是装点着羽毛的伞的打开,更多的是在看一朵花的绽放。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但是这样的美丽下一刻就仿佛连成一条线一般的颜料弹玷污了。红色的颜料弹在伞面爆开,飞溅出来的染料轻巧地染上了在空中飞舞而飘落的羽毛——染了半边的红——如同那一朵染了天鹅的血的羽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其实是个并不美好的童话。

“你小子就靠这个!?”老绅士张狂地笑着,恶鬼般的面庞更是狰狞恐怖。叶至说还是可以看见在老绅士的周围盘旋着那些白色的粉尘,有点像盘旋在原子核上的电子一般,类似于星云状。说实话,挺漂亮的,只是或许在场的人除了叶至说以外都看不见吧。

年轻人抓着伞冲了出去!枪口也随着年轻人不断变换的脚步而变换方向,一颗颗的子弹都是实打实地打在伞上。叶至说可以看见年轻人一直持着伞在防御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要撑不住了吗,小子?”

“……”年轻人保持着防御,没有说话,但是被如此迅猛的子弹接连击打,伞面都好像扭曲变形了。现在年轻人应该是很劣势的,伞虽然给了他一个很不错的保护,但是同样遮蔽了他的视线。

“哼,胆小鬼。”老绅士的手在这把骇人的机枪上微微操作了一番,然后自己扣着扳机的手指居然慢慢地放开了,但是枪口却仍然在倾泄火力——这是自动放枪!老绅士从大箱子下层抽出了一把手枪,悄悄地靠近了教堂的墙面,打算从侧面给那藏在雨伞后的胆小鬼致命一击。

“……”叶至说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来看,却发现了一些不同的地方,年轻人的手中好像不止光拿着伞,好像还有一块可以反光的……玻璃——这个应该是大箱子砸破教堂时震碎的玻璃残片!而离年轻人不远处,也正好有几块散在旁边,凭借着这堪称巧妙的光反射,年轻人的视线很明显在盯着自己的旁边——他知道他的老爹会给他来一场奇袭。

“机枪并没有人操作,也就是说只要年轻人向着旁边一个位移,就可以摆脱掉机枪的强力火力。但是年轻人仍然停留在此地,他在等待时机去反击。”叶至说看得也是津津有味。神父在很小声很小声地说话,四位乐师的淡定是全场最佳。

绅士行动很缓慢,但也离可攻击距离差不多了。年轻人的手夹着一块玻璃,也顺着雨伞的杆摸上了伞骨底处,看起来他已经做好了随时关伞的准备。

现在两个人都在等待着一个时机。老绅士等待是一个突袭的时机,而年轻人是等待着一个反击的时机。

“——”

到了。

差一步。

“!”

音乐的高潮!

就是现在!

……

叶至说看见了,在这一刻自己眼中的时间仿佛变慢了数倍。那个年轻人的手臂四周,在那一瞬间,涌现出了白色的粉末,包围了他的半边手臂!年轻人在一瞬间收起了伞,飞速射过来的子弹在收缩着的伞面上旋转着,却没有爆开——收缩着的伞面承接住了飞过来的子弹!年轻人朝着老绅士狠力地甩了一甩自己的伞——他在将机枪打出的子弹还给自己的老爹!

——“砰!”

老绅士持枪的手臂上顿时炸出了红色的花,而年轻人的左肩膀上也炸出了红色的花——这可是同时发生的事情!年轻人顺着子弹打中肩膀的冲击力,离开了弹雨区。老绅士的手臂被强力的一击,抓着手枪的手也不稳当,手枪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简直是完美的反击。

“发生了什么!?”神父不禁大叫出了声。

“别吵!”年轻人大喊了一声,仿佛是从地上飞起来一般的速度,朝着自己的老爹举着伞就冲了起来气势格外惊人。他现在是一个反击的战士,他要乘胜追击!

“他手臂上的白色粉末,消失了。”叶至说注意到了这一点,“与老绅士的不同,老绅士的还在,但是……淡了很多,也变得很散了。”

“犹豫就会败北!”

老绅士顾不得捡起掉下的枪了,他做的只能是第一时刻跑回自己的大箱子旁。年轻人的伞已经朝着他刺了过来——他还不至于去捡一把枪而浪费时间。老绅士也是经过锻炼的,从地上抓起了一个拄杖——好像就是他一直拿着的那一根拄杖。靠着这一根拄杖,抗住了年轻人一次刺击。

“哼。”沾满了颜料的伞面和拄杖碰撞在了一起,染料因强烈的撞击而甩了出去,溅到了老绅士的脸上——纵使这张脸本就是红色的恶鬼。

“啪!啪!啪!啪!”

现在的战斗已经变成了近战。

近战的魅力是什么?就是电光火石之间角逐出胜负啊!就是在一次次的刀刃交叉中茹毛饮血啊!

年轻人不断地攻击对方,挥舞着的雨伞力道堪称层层叠加,老绅士被逼得连连后退,老绅士的双手也渐渐地压力过大而在颤抖,仿佛下一次攻击自己的防御就要崩塌。每一次都仿佛在悬崖勒马。

“老家伙还在撑着吗——”

“这叫做‘韧性’,你还不懂。”

“哼!”

“唔。”

年轻人挥舞的速度更快更狠了,一次次的攻击仿佛是叠浪。

“他在靠自己双手的不断抖动化解气力。”叶至说认为是这样的,“还有……老人在一点点地靠近那个战略箱子。看起来,还是老绅士在控制着上风啊。”

……

“老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而这,是最后一斩!”年轻人握着伞柄的手经过这么多次的斩击后也微微地发麻,但手上的势头却如此之大,对着老绅士挡在面前的拄杖挥出了最后的一斩。

“咔——”拄杖不再一味地防御,这一次它主动迎了上去。而这根顽强的拄杖,再也撑不住重压,当场折断!年轻人的伞也终于吃了一回自己的力道,轻轻地反向弹了开来。

“你拦得住我吗?”老绅士借着力道向后窜去,一跃便到了巨大的箱子旁边。老绅士毫不犹豫,再一次拿出箱子夹层中的手枪,快速地架好了姿势,对着伞还没有撑开的年轻人就开始射击。

“啪啪啪!”

子弹却在空中被年轻人用雨伞击中炸裂。这一次,叶至说看见了,年轻人的手臂附近,又出现了白色的粉末。随着他每一次挥击,白色的粉末就会浮现一次。仿佛这些白色的粉末,就让年轻人的反击如有神助。这一系列的反击在外人开来,真的不可思议。

“这就是唯心造物的正确用法吗……”在叶至说眼里,看见这样的现象就相当于看见了新世界的开启。“不过……他们知道吗?”这才是叶至说最关心的问题。这一对父子都出现了这样的现象,很大一部分是在说明他们……可能有些关系。如果关系属实的话,叶至说心里的一些东西,就有了很好的安慰。

“啧。”老绅士的一梭子子弹打完了,却没有让年轻人后退一步,反而年轻人一个跃步,冲了上来!举着自己的刃剑,朝着老绅士,力着千钧般斩下!

这一斩,真的貌似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了——“大义灭亲”。

“去!”要知道,机枪在他们两个近战搏击时就已经打完了子弹,现在用来做挡刀......不对,是挡伞的东西是真的再好不过了。

“咚!”伞骨与机械器具的碰撞声听起来格外地刺激。但这样的结果也不过是,雨伞被弹开了,机枪从整个箱子上摔了下去。老绅士趁机再次从箱子中抽出了一把枪,瞄准了空出破绽的年轻人:“抓到你了。”

“!”这一次离得太近了,年轻人这般堪称不可思议的身手也没办法在一瞬间闪开——他转手,撑开了伞!

“啪啪啪啪啪啪啪——”撑开了伞才发现,伞面都差不多瘫下来了,伞骨破开几乎都可以说成是碎的程度了,不过这几发子弹还是勉勉强强撑了下来。他已经明白了一把手枪里面到底可以装多少发子弹,而这射出来的最后一发,伴随着他的收伞,完美地避了开来。

“我赢了!”年轻人顺势将伞做矛,对着将手中打完子弹的手枪甩手而出、看起来毫无防备而且离得无比之近的老绅士,刺了过去!

“......”

乐师们在这一刻拉完了这首大乔的处刑曲,松下了自由演奏着的手,也放下了一直绷着弦的乐器。

“真的是这样吗?”老绅士的恶鬼面庞却浮现出了一丝笑容——恶鬼笑起来才是最可怕的。

“!”刺出去的伞收不回来了,而且他的心在这一必胜的时刻,动摇了。

——犹豫就是败北!

伞尖微微抖了一下,而恶鬼的脑袋微微偏了一下,沾满颜料的伞擦着恶鬼的肩膀穿了过去,而恶鬼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白色的碟子,在碟子上呆的好好的,却是一块绿色的蛋糕。这一块绿色的蛋糕隐隐约约散发出来的味道,真正让那位一直勇敢无畏的战士,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这是————”

恶鬼咧嘴大笑着,对着面前这个满脸惊惧的年轻人大笑着:“老子祝你——”

“新婚快乐!!!!!!”

然后狠狠地朝着他的脸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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