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谦无奈地解释道:“真假么?我估计是真的,这也没法查;危险么,做啥事没有危险啊,那东西如果是真的,有可能要有生命危险地,只要坚守心中的道德,认清大是大非,坚定的无论快慢向前走就行,再说路上会有贵人相助的。”
李玉妮不解地问:“为什么是咱们家,为什么就是你姐啊。那你说的这东西是神秘的,还是古史的?那个麻烦?自从跟了你爸就没好日子,不是这麻烦,就是那麻烦,我还说你们姐弟俩都长大了,烦心事就少点了吧,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我为了你们姐弟俩,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
李玉妮开始还问,后面就是全是家长里短的抱怨。姜亦谦作为晚辈,李玉妮的儿子,只能认真听着来自母亲对生活的抱怨。
姜亦谦静静的听完母亲絮絮叨叨的抱怨,姜亦谦宽慰地说:“妈,你想多了,以后的生活该怎么走,还是要向前走的,不要想怎多。还是说我姐姐这事吧,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估计是古史的。”
李玉妮稍稍地放下心了,说:“那古史没危险吧。”
姜亦谦严肃地说:“不,古史才是最危险的,神话的和野史的不危险,毕竟那些都是无根之水,你不相信人家是找不上来的。古史是有哪些老坏东西和那些遗留下的家族组成的,而所谓的传承武器,我听说它选人的方式可不是这么随便的。”
李玉妮被姜亦谦的话吓住了,紧张地说:“那不是很危险吗?那可怎么办,咱们能不能不要呢?”
姜亦谦听见母亲说的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反问道:“妈,你知道我为什么我叫我姐姐叫圣女吗。”
李玉妮没好气地说:“我去哪知道,你这不是专门气你姐姐的吗?”
姜亦谦有点嫌弃的说:“我气她干吗,有没好处。”接着又神神道道的说:“我看神话类小说时,姐姐现在的情况有点像古代圣女被惩罚时的状态,估摸着武器的主人还在。”
李玉妮蒙圈的说:“什么意思?”
姜亦谦十分严肃地说:“蚩尤,还活着呢。”
李玉妮十分惊讶地说:“蚩尤??那么古老地人物还活着?怎么可能啊!”
姜亦谦认真地说:“只有他还活着才能跳过好多麻烦的过程,指定选了我姐。如果人死了,书上说留下的也就是野史了,也没有这么麻烦;如果是半死不活的,选人就更麻烦了,会有好几分步骤了,也不会是我姐;只有人活着,人家的东西想给谁就给谁,那是人家的自由,哪位可不是听人劝的主啊。”
李玉妮这个时候已经不感到惊讶了,平常而又无奈地说:“又是一件平常老百姓不可能知道的事。我和你爸刚认识的时候,我以为是你爸家是没钱,可俩人好好过日子还行,我那时就想结婚以后有了小孩,我想就这样也挺好的:可是没想到的是我和你爸结婚后,让我知道了真实的世界,那些我以前以为是科幻的封建迷信的,全都出现在我眼前,从你爸去地球外打仗战死后,以后我以为在也不可能让我感到惊讶了,你又告诉我说蚩尤还活着,我现在真是不知道该怀疑呢?还是相信呢?那可是神话小说里的人物,出现在咱们家,我是应该感到荣幸呢?还是惶恐呢?”
姜亦谦厌烦地说:“荣幸?一群坏东西多少年开始就不知道在谋划什么,有事不会当面说啊,硬塞过咱们家算什么啊?”姜亦谦突然生硬地说:“在全中国来说,他遗留下来的血脉那可是人海下了,这么就看上咱们家了,他们那些人不合格,咱们家就合格了,还不是看咱们这一脉没人了,好欺负吗,这算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嘛,还硬塞过来,不就是有人要上位,有人和家族需要代言和领头人吗?哦,那些人知道这不好拿,就给我们,都是什么玩意,一帮见不得光,只知道在看不见的地方玩阴的,这算什么事啊。”
母亲李玉妮听见姜亦谦的话纯粹愣住了,没有立刻反应过来。李玉妮愣了一会儿后说:“什么上位?什么代言?什么领头人?”
姜亦谦察觉自己在母亲面前有点失态,姜亦谦把心平静,然后解释道:“那是谁,那可是蚩尤,三祖之一啊。现在人都说是炎黄子孙,是皇帝后裔,是炎帝后裔,蚩尤呢,蚩尤后裔可是还有一大帮子人呢。”
李玉妮想了想说:“谦谦,你的意思是这事是有计划的?”
姜亦谦好气的说:“没计划能突然冒出来个传承武器?那人是多少年的历史了,传承武器刚出现多少年啊。”
李玉妮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没危险就行,我是参与不上了。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我知道传承武器是由同血脉和血脉家人都能碰的,那东西咋娘俩为什么碰不到呢?”
姜亦谦继续解释地说:“那是器灵的灵,相当于人的灵魂,只有它的主人或它主人的继承人才可碰到。”
李玉妮又问:“是器灵啊,为什么和我以前碰到的不一样啊,我看别人拿的器灵样式各种各样啊,有帅的,有好看,有能变化的等等,咱们家的咋是个黑不溜秋的。”
姜亦谦解释道:“那是器灵的各种等级形态,器灵分有灵,成灵独立灵,成型灵;好看的,帅的,那是成灵,东西有了灵魂能自己思考了,知道自己可以打扮了,这个时候的器灵已经有了潜意思的思考,不会自己主动思考;能变化的是独立灵,那是它能主动思考了,但是它睡觉的时间比较长,相当于人类小孩2岁以后,这个是他在学它的主人的一举一动;咱们家的这个相当于人类的成年人快进入后者是已经进入老年了,妈,你说的变帅,变好看,它也可以,只是它把它的身体弄丢了;至于我和你看见是黑不溜秋的,那是因为咱俩没有资格看见它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