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雪兵很没底气的说:“就算我没听你的话,可是我被人打了你不闻不问就行?”
姜亦谦走到邢雪兵面前指着邢雪兵,后又试了一下浴室说:“你给我现在去照镜子回来后,想清楚了再说。”
邢雪兵看着姜亦谦又看向胡耀金又是叹气又是指左手环,怀疑的走到浴室照镜子。邢雪兵看着镜中自己帅气而又毫无伤害的脸,他现在感到了害怕,因为现在邢雪兵在回想被打过程,邢雪兵的记忆发现了错乱。
姜亦谦严肃等看着从浴室里走出的邢雪兵说:“现在你在说说事情的经过。”
邢雪兵从浴室里出来就带着怀疑和害怕的神情,听见姜亦谦的问话,邢雪兵惊慌失措地问姜亦谦:“这到底是这么回事,我一直以来应以为荣的记忆,怎么出现了两段被打的记忆,其中一段被打的记忆里打我的根本不是人,是一群怪物打的我,什么样的怪物我现在一点记忆都没有,每打我一次,我的记忆就少一点,打完我很是显眼的少了一大截,老胡,你的记忆也是这样吗?”
胡耀金点了点头苦笑着说:“刚才就发现了,我想拦你,可是没有拦住啊。”
胡耀金和邢雪兵二人紧张而又害怕的说:“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和我们说说。”
姜亦谦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看他俩和说他俩了,叹了一口气说:“邢雪兵,你给我听着,就现在这种环境和你的状态,我再说一句话,你这是在作死的边缘行走,知道吗?”
姜亦谦又叹了一口气说:“我和你们说过的话,你们从来不听,这么?你们的叛逆期还没过,还是第二春又回来了?你们真不是我的人或者我这行的人,要是我一脚把你们踹飞了,我说过你们要静静心,你们听了吗?我说过不要管闲事,你们听了吗?我还说过让你们听我的话,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你们听了吗?”
姜亦谦喝口水,看着二人说:“你们两个就是新人,还不听有经验的人说话,现在搞出事了,你让我说什么?你们现在就是一个纯粹的新人,作为新人还不想听有经验的话,让你们做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你们凭自己的良心说,你们做的如何,观察是在你们职业里最基本的东西了,咱们换位思考下,如果你们是我,你们会如何做?”
姜亦谦认真地盯着二人,二人不说任何话,姜亦谦把话已转说:“把话说回来,捉贼要捉脏,捉奸要捉双,你告诉我谁打的,咱们现在去就去把它逮住?咱们现在什么是都不知道让我逮谁去?就你们生气?我还生气呢?一堆破东西就就花了575呢?我还不知道生谁的气呢?”姜亦谦指着买回来的生活用品和衣服。
胡耀金说:“这些东西就敢要那么多钱?全是地摊货!”
姜亦谦看见胡耀金二人连忙点头答应,也没给二人说话机会就问出他们的事,继续说:“我是该说的说了,你们听不听都是你们的事,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们还是说说你们出去遇到什么了吧。”
胡耀金讲述他们遇到的奇怪事:“我们两人走出招待所也没有可去的地方,就没有目标的瞎走。我们走了一会儿,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就进商场凉快,商场里是凉快,凉快的都让人起鸡皮疙瘩,商场里买东西的人不多,这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无论走到哪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我们,我虽然没有接触过这类事但我听过,我就让小邢赶紧走,就这样我们在所有人地注视下逛完了商场,商场里面的商铺我们都没有进,就这样我离开了商场,小姜,我们在商场里是在所有人不说话就盯着我们看,那眼睛太可怕。”
“我们出来后不能就这样回去吧?我俩商量去人多的地方,哪里人最多?当时的时间正是老人们活动的时候,我们就进了附近的公园里,公园里老人们都在锻炼身体玩牌下棋,小邢去看玩牌,我去跟在上年纪的老人后面跳广场舞,我刚跟着跳还没有一分钟,跳广场舞的老人们不跳了,都过来把我给撵出去了,当时我要是走慢一步,跳舞的老人们就追上打人了,我出了公园转头看见小邢,估计和我一样的待遇,我们俩苦笑没有说话。我现在回想起来公园里的人,都没有相互说话,这么严重的事,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注意到,是吧,小邢。”
邢雪兵可笑着说:“不要问我,我刚才回想了一下咱们来到漾泉经历的过程,我都把一个刑警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有了。”
姜亦谦说:“这是遗忘,精神怪最基本的技能。邢雪兵,我告诉过你,不要瞎想,我让你们干啥你就干啥。”
胡耀金接着往下说:“我们从公园里出来,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就沿着马路走,路过医院时,我们感觉有点累了,想起去医院里的椅子上休息一会儿,我们就走了进去,在休息的过程中,我老是觉得遗忘了什么事一样,就这样我一边休息一边想我到底遗忘了什么事。我们在这半个小时的休息过程中,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半个小时后,我们突然站起来走出去医院,我当时想着是我应该走了。”
胡耀金开了一瓶水喝了一口看着姜亦谦,继续的说:“我们二人一边走在路上,像是比赛着谁先说话谁先输的游戏。我们记得进入药店转了一圈,药店干什么了,我是没记忆了,我就记得药店的人,在没有都盯着我们看了。”
“我们一路静悄悄的往前走,走过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我们看见四五个人打一个人和一群围观的,小邢突然走过去把人分开,我那是脑子里一片糨糊也没有注意小邢的举动,等我注意到小邢的时候,小邢就被人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