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柳昭洵赖床了。今日是皇兄的纳妃大典,清了清嗓。
“昭花。”
“小懒猫醒了?”柳官辞看着她半赤裸的身子,现在是夏季,到不担心她会着凉,柳官辞走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他把昨天的事告诉了昭花,这才让昭花去外面等,他来亲自伺候柳昭洵起床。
“昭花呢。”柳昭洵洗了脸,边擦脸边问。
柳官辞找了一件里衣,示意抬手,边帮她穿衣服边回答她:“她在外面等着的。”“穿哪件衣服?”
“蓝色的,绣金龙的那件。”
柳昭洵看了看自己的脖子和肩,问:“现在几时了?
“快午时了。”
柳官辞正好拿衣服来看到这一幕,又咬了一口脖子上的红印处,引的柳昭洵触电般酥麻,“不许遮哦”。
伺候柳昭洵着装。梳妆时,柳昭洵道:“你还会这个?”这不是问,是质问,意思是:没少碰过女人吧。
柳官辞哪能没听出来,手在胭脂里沾了沾,摩挲着女人好看的唇形:“洵儿不在,哥哥学的。”眼见妆化好了,柳昭洵起身便走,柳官辞从后揽住面前小女人的腰,“从今往后,只有你一个”。
外面,昭花看柳昭洵出来了,“主子。”她抬头看到柳昭洵脖子上的印子,准备开口,看到后面跟着出来的柳官辞没有说出。
估计是故意的,她家主人观察力这么好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还挑了一件中领,红色的印子暴露在空气中。
“马车已经备好了,主人是先用膳再走还是直接去宫中。”昭花说。
柳昭洵:“去皇宫。”
将平府门口,早就备好马车,柳昭洵坐下,正准备走,柳官辞跳进来。
柳昭洵吃了口车里的糕点:“不是不去吗,怎么跟来了?”
柳官辞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笑道:“宣誓主权啊。”
…
幼稚鬼。
那,这就是皇室丑闻了?
柳昭洵是这样想的,毕竟他们的父亲异母同父,但皇室通婚早就有了,皇兄还和长公主有染呢,那些人多舌,那就把他们的舌头割下来好了。
柳官辞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喂了一块玫瑰糕给她:“迟起空腹感很强,再吃一块儿,一会去后宫让膳房做点。”
纳妃典礼筹备好几天了,宫内是一早就要忙,准备糕点饮食先不算,还有晚上的祈福,听说皇帝为了不让鸢贵妃太劳累,把宗庙祈福改成了放灯祈福,这一夜,定会热闹。
后宫,景和宫。
“见过摇权郡主”。
“见过安南世子”。
景和宫前的华道上,太监宫女们在后面看着眼前的来人,小声议论着。
“哎哎哎,你们说这摇权和安南会不会……就是那种关系。”
“什么叫会不会啊,三年前郡主还没出征的时候就已经传起来了,他们啊…还是和以前一样,双进双出。”
“我刚来宫里不久,郡主和世子以前就在一起了吗?”
“那可不是,当年的郡主天人之姿,多少世家弟子追求,但能配得上郡主姿色的只有安南世子,皇宫举行的宴会啊,这二人一来二去眉眼就熟悉了…这不,我可听人说了,昨夜……”
“咳!”一个长相甜美的粉裙宫女走过来。
“银枝姐姐”。几人异口同声道。
那名叫银枝的宫女是皇后的陪嫁侍女,身份就比那些个宫女太监高出一头。
银枝拿着手上的园扇对着他们的脑壳上打了几下,“敢讨论主子了,活腻了是不是!”
“不敢了不敢了、奴婢们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滚!”
银枝是皇后宫中唯一这样泼辣性格,那些贵人贵嫔都得给她三分薄面,等皇后人老珠黄了,把银枝塞进皇帝后宫封个妃什么的,她们哪还有命活。
银枝收拾完他们,进殿内招待客人。
“郡主世子来了,娘娘在里面,我去温茶。”说话的是金朵,景和宫地位最高的宫女,皇后的陪嫁。
“看看,都越来越老练了。”柳官辞低头闻了闻柳昭洵的秀发,声音带着磁性的:“洵儿,你好香啊”。他越来越往下,宫女们都回避了。柳昭洵躲开他,“安分点,这可不是你的地盘”。柳官辞调戏她:“那洵儿的意思是,到我的地盘就可以了…”
“昭洵”。寝殿内走出一位金衣女人,只见她一条橙红色段带围在腰间中间有着镶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在段带左侧佩带有一块上等琉璃佩玉佩挂在腰间,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在发箕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更显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
柳昭洵也不禁失神了。
嫣嫣一笑:“哎,皇兄也太不会珍惜了,丹若姐姐一点也没变啊。”
公孙皇后牵住柳昭洵的手,柳昭洵明显的感到皇后的手比她软很多。
“姐姐,御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