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嘀咕到言安殿外,(就没见过哪个皇上像他这样的),等候多时的小德子见停在殿外的轿撵,赶忙迎了上来,“奴才参见皇上,参见悉贵妃,太后已经等候多时了,让你直接进去。”
听公公这么说,身边的这位随口边答应着,“好,朕知道了。”边拉着我进了言安殿。留给小德子只是一幕背影。
言安殿是太后当年得宠时父皇给她给留下的,现改为了太后的专属小餐厅。
刚迈进大殿,迎面而来的不是季嬷嬷,而是菜香,再往里走,见太后坐在桌边看着我们。
异口同声恭身行礼道:“儿臣参见母后。”
等眼前的一对新人行完礼后,太后满脸欢笑的说着:“快快免礼,菜都要凉了,坐下再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我好像在太后的脸上还看到了几分猥琐......
刚这么想着,跟着皇上在太后的身侧入了席,刚坐下,太后拉着我的手就问我:“皇上昨晚没有少欺负你吧?”
听着太后当着皇上的面直接就问出这么露骨的问题,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面颊瞬间泛红,连带着耳根子也不放过的那种害羞程度,装作什么都不懂得样子结结巴巴的回了声:“啊?”
在一旁看戏的皇上,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这般惺惺作态的样子,其实我知道,他心里肯定在想,不是挺猛的吗?醒了还嫌他不行来着,现在装单纯,鄙视你。早猜到他会这么想,不等太后再问些什么,转头对上皇上的眸子,戏谑道:“皇上,昨晚你少欺负我了吗?”
(跟我比厚脸皮,我排第二,都没人敢排第一的。)
见南溪月将这锅甩给了自己,也只好他来回答母后的问题了:“母后,我怎么敢欺负她呀。”说完不等太后再思考些其他的,连忙拿起公筷夹起一道菜放在太后的碟子里:“母后,菜要凉了。”
见皇上给自己夹了菜,显然是用来封口的,也不好多说什么。饭吃完后,没留多久,也就简单的和太后聊了些家常里短。
出了言安殿,皇上的假期也到头了,坐上轿撵回御书房批奏折去了。而我则是回我的贵妃殿,睡我的贵妃觉去。
等到晚上,批完奏折的皇上又被人抬进了仪希殿,听说皇上要这样被抬进来三次,才可以走着进来。见身高至少一八三的皇上被四个太监裹成这样抬进来,画面感太足了,越看越喜庆的感觉。等放下皇上,那几个公公也出去了,实在是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了。
床上的皇上被她这声笑刺激到了,满脸铁黑的命令道:“南溪月,快解开朕身上的丝绸段。”被他这一吼,颤了一颤,不是害怕了。而是,我觉得,此时的他活像一只愤怒的小鸟。
表面假意为难的说:“根据经验,我决定今晚不放你出来了。”说完也不再理睬身后的人,转个身,吹灭蜡烛,盖上被子准备睡觉啦。
见南溪月真的没打算给他解开,并且快睡着的样子。使出全身的力气,哗的一下压在了南溪月的身上,快睡着的南溪月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嘴里骂道:“老犊子,你给我下去,你想压死我吗。”
“我也不想,你不给我解开,我就压死你。”
不耐烦地说着:“服了你了,我给你解开,烦死了。”摸着黑找到了那个系在他身上的带子,刚拉开带子的一头,暗想(不好,死结了)...
察觉到解带子的手停下了,身边这位急的怒吼道:“南,溪,月。你是瞎了吗?”
“你吼什么吼,我怎么知道会打结?我下去点个蜡烛,你给我等着。”屋子里一片漆黑,摸着黑下了床,好不容易点了一根蜡烛,拿了一把剪刀,咔嚓一下,丝带给剪开了,终于解脱的那位,看着南溪月,那眼神恨不得将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