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希殿内,坐在喜床上等着被掀盖头的南溪月,瞌睡了三次,回回都没见那个色凌子来掀了这盖头,喜婆又死盯着不放,口口声声说是习俗,是规矩,不能破,否则会不吉利。规矩,规矩,什么都是规矩,以前小说里不都是说什么,规矩是人定的,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吗?为什么到我这就...就.......
真是越想越气,但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等到凌晨一点多,终于,门开了,悄悄掀起盖头的一角,有人被抬进来了,是一个被红色丝绸裹成蝉蛹般的男子,是皇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是皇上,憋不住地笑出了声。心想(这种情节,只在以前看的宫斗剧里出现过,但是,宫斗剧里相似的情节一般是爱妃为皇上侍寝。我这,反倒是皇上为我侍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旁边的女人发出的笑声,脸都青了一半,冷言道:“闭嘴。”(这声音如零度寒冰,还真的是冷到我了)。
瞬间一片寂静,原本在旁边候着的那些嬷嬷丫鬟,全数退了出去,房间里,也只剩下南溪月和皇上。
“那个,皇上,你都这样了,还怎么为我掀盖头?”有点尴尬的先开口的南溪月,见皇上冷着一张脸,没有回答的意思,顿了顿又问道:“你能说句话吗?我是真不知道后面咱该干什么啊?我..我想睡觉。”说完,见他还是没有想回答的意思,算了算了,反正那些嬷嬷已经出去了,皇上又不说话,就当他默认我将要做的事吧!嗯,就当他默认了吧。
不声不息地靠近脸铁青的皇上,装作看不见的样子若无其事地将手伸进了裹着皇上的丝绸里。这时,突然被她这一举动惊到的皇上,脸颊绯红,惊吓的大喊道:“喂,你要干嘛?”
被他突然这么反问,有点尴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在干嘛?我能干嘛?还不是想早点能睡觉吗?)心里这么跟自己说着,不作理会,继续手上的动作。
不一会儿,“啊!摸到啦!”好不容易将皇上的一只手掏了出来,拿来旁边的秤杆,放在被掏出来的皇上的那只手里,握着那只手,自己给自己挑起了盖头。
被她这一系列举动有些惊到的皇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位,拿着自己的手掀她的盖头。没等皇上反应过来,端着两盏交杯酒走过来的南溪月已经将其中一盏交杯酒放着了他的手里,看着有些发愣的皇上,皮笑肉不笑的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只是觉得这样子做,可以快点结束,快点睡觉,没有别的意思,你还是赶紧喝了这杯酒吧!我想,你也该困了。”
听着眼前今天刚被自己册封为悉贵妃的女子解释的话,再看着手里这杯酒,不禁坏笑了一下,喝了那杯酒。抬眸对上他的悉贵妃的眼眸,心想:她还是挺好看的,就是有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小套路。
见皇上这么盯着自己,怪不好意思的问道:“那个,皇上,我可以灭蜡烛睡觉了吗?还有,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明天早上是不是很早就要去上早朝?”
终于,“在你灭蜡烛之前,你需要帮我解开我身上这块丝绸,明天不用上早朝,因为结婚可以放假一天。”开口轻飘飘地回答着南溪月提出的疑问。
听到他的回答,猛然惊醒的问道:“原来你身上这块丝绸可以解开啊?为什么不早说?害的我摸了那么久,害的我的手指甲都坏了一个,今天好不容易求季嬷嬷做的美甲。”不觉有些觉得可惜的惋惜道,“好不容易求嬷嬷做的呢,哎.......”
边惋惜埋怨着边解开了那段红丝绸,灭掉蜡烛,不见五指的一片漆黑,黑夜里,埋怨声被替代了,果然传来了一声:“你干嘛?”
只听一道磁性满分的男性声音戏谑道:“干嘛?你说我该干嘛?当然是为娘娘您侍寝啊!”
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