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每凌篁觉得越费劲的地方,她就越想死磕,就像遇见猎物一样的感觉。这也是为何,凌篁能将除杂这件无聊枯燥的事,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坚持了十三年。
傍晚时分,凌篁察觉到门外有动静,快速地调整了下自己,闭眼假寐。
进来的是几个大汉,不由分说,便将凌篁无双二人装进了麻袋,带走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反抗,无双是没有力气反抗,凌篁是懒得反抗。
一来,作为东浔的王爷,这里是东浔的土地,生长在这里的,也是东浔的子民,她有义务保护他们,虽然她从来没做过什么,但是至少这个道理她是明白的,二来,这人人皆知,凌篁是不学无术的废物,若是动手了,便是暴露了自己,不免有人会动心思,这第三点,便是凌篁也好奇,这些人要带她去哪。
吃了霸王餐,没去王府确认,没搜刮他们的财务,只是绑了,也没虐待,更别提打工还钱了。
一炷香之后,被装进麻袋的两人被放了下来,却依旧被蒙着。
“怎么两个人?”王呈皱起眉,略感不快。
“绑一起了。”拖凌篁过来的人解释道。
“蠢货。”王呈骂骂咧咧,把凌篁无双二人身上的麻袋掀起。
凌篁这才注意到他们是在一个破庙里,王呈并没有理会凌篁打量的目光,眼神看向了,凌篁身侧的无双。
“这是你儿子?”王呈把无双拖到破庙的角落里,那里绑着一个中年男子,凌篁看着有几分眼熟,“长成这副鬼样子,真尼玛恶心。”
男子嘴被堵上了,不能言,却拼命的点头。
“老东西,为了儿子,乖乖和我们合作,不然你儿子少了些什么可就不知道了。”王呈抓起中年男子的头发,逼他对视。
中年男子眸中含泪,一脸恐惧,即便被薅着头发,也拼命点头。
王呈这才满意的松了手,唤来了两个手下吩咐道:“看好他们。”
“是。”听到他们领命之后,便离开了。
入夜已深,看守他们的两人见他们没有什么异动,,也放松了警惕,不知几时,便睡了过去。
不眠的,却不止凌篁一个,还有一直在角落里哭哭啼啼的中年男子,以及地上半死不活的无双。
虽被绑着,凌篁也不觉束缚,翻身站起,向中年男子挪了些,将男子嘴里的布弄了出来:“老头,你怎么得罪人家了。”
那中年男子红着眼瞪了凌篁一眼:“你小子仔细看看,我才五十出头。”说完又开始哭了起来。
“......”凌篁心道,这说话方式,怎么有点似曾相识,“大叔,他们是干嘛的。”
“他们看上我的家财了,我辛辛苦苦挣的钱说没就要没了。”男子哭的更伤心了。
“大叔,无双是个乞儿,可从未听过他爹娘还在世。”凌篁问出了无双想问的问题,无双对眼前这个中年男人鄙视却又带着一些期盼。
“那就好,那就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干儿子了。”中年男子擦了擦眼泪,对着半死不活,说不了话的无双一阵猛拍。
无双翻了个白眼,用全身的力气翻了身,离那男子远了些。
“你小子什么意思,我可是这东临最大的富贾,多少人争着做我干儿子,你不感恩戴德,还这般不待见我?”钱有财前一秒还哭哭啼啼,后一秒便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