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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温柔善良的北方小姐姐

温柔善良的北方小姐姐

新的一天开始了,王天白又到大街上去晃晃悠悠。一天下来,除了感叹这个北方大城市的繁华与热闹以外,还是一无所获。时间飞快地流逝,凉爽的夜晚如期而至。他去商场批发部买了一个打气筒,还买了各种各样颜色和形状的气球,打算到那个美食小吃街摆摊或做一个游走的卖货郎。

热闹的娱乐活动进行得如火如荼,王天白的生意很快就开张了。一个和父母一起来逛街的帅气小男孩,买了一个迷彩步枪形状的气球。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买了一个粉色小兔子气球,这个听话乖巧的小女孩让王天白想起了那天送伞的天使女孩。开张就做了两单生意,王天白很开心,做卖货郎的热情顿时高涨,自信满满地大声吆喝起生意。喊了半个小时,一直没有生意,王天白感觉已经口干舌燥了。他去饮料摊位买了一瓶水,找了一个长桌子,坐在座位上休息,观察一下周围带小孩的家庭,好去推销自己的气球。王天白看到很多胖乎乎的可爱的小孩子,他们跟着父母来逛美食小吃街,嘴里一直没有停过吃东西。这让他羡慕不已,举起瓶子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继续寻找可能要买气球的小孩子,手里仍然握着喝完的空水瓶。过去了十几秒钟,王天白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女生的声音:“先生,请把这个空水瓶给我,可以吗?”

他手里拿着空水瓶,慢慢地站起来,缓缓地转过身,原来是昨天遇到的那个环卫小姐姐。王天白把空水瓶递给了小姐姐,笑着说了一句:“是你,原来是你。”小姐姐接过他的空水瓶,表情平淡地点了点头。王天白转身把桌子上其他游客留下的空水瓶都拿给小姐姐,还蹲下来把掉在地上的空瓶子全都捡起来,全部都装进了环卫小姐姐的大收纳袋里。小姐姐突然问他今天来干什么,于是王天白开始和小姐姐聊了起来,了解了小姐姐的一些事。

小姐姐姓肖,她能做环卫工人是超额招聘的。她跟着环卫队伍白干了一个星期,昨天才是正式第一天的进入环卫团队。工作时间从晚上8点到10点,比较自由,包吃不包住,工资与王天白老家比还算可以,但是在这个北方的大城市刚好糊口。她的年龄和王天白差不多大,身高也差不多高,也是今年没有考上好学校,也没有考上可以分配的工作。祸不单行,她的父母积劳成疾,挣的钱还不够看病吃药,主要是他们工作能力下降了,挣不了几个钱。所以肖姑娘找了好几份工作做,白天从早上到下午,穿得漂亮时尚,在服装店打杂,做销售卖衣服;下午5点到晚上7点,在一个大饭店帮忙点餐和传菜。每天晚上边打扫卫生边捡可以回收的垃圾,周末找时间去回收站,用回收的垃圾换一点钱。肖姑娘每天晚上还会在家看会书,想继续学习和考试。

听完肖姑娘的事情,王天白很佩服她,也为他们俩的落榜感同身受,感到很惋惜。他也把自己的一些事告诉给了肖姑娘,他们俩算是相互了解,开始做好朋友。他们互相存了手机号码,互加了网络账号的好友。十点左右,另一队环卫工人与肖姑娘所在环卫队换班。带小孩出来的家庭基本都回去休息了,更多的是出来吃夜宵和喝酒的成年人,王天白做生意卖气球也卖不出去了。于是,王天白和肖姑娘一起出了美食小吃街的大门。肖姑娘家很近,就在马路对面,5分钟就可以到家,王天白打算送肖姑娘到楼下。过马路的时候,一股夹杂着夜来香的秋风吹来,王天白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打了个喷嚏。他开口问肖姑娘:“你冷不冷?”肖姑娘摇了摇头,“不冷,都习惯了,我们都穿得多,就你穿得少,小心着凉感冒了啊”。真是一个热心善良的肖姑娘!很快到了肖姑娘家楼下,王天白说了一声再见,飞快地跑向自己的出租屋。

王天白做了一个甜甜的美梦,梦见和肖姑娘一起工作,存了一些钱。他买了一枝花,邀请肖姑娘去大酒店享受了一次烛光晚餐,然后他们就在一起了。梦醒来,他感觉全身上下无力,嘴巴鼻子不通气。“咳咳咳”,他有气无力地咳嗽着。他迷迷糊糊地拿起自己的手机,慢慢地发了一条消息给肖姑娘:“我感冒发烧了,全身无力,起不来。我在这个北方的大城市没有亲人和朋友,你能不能来看看我?”发完消息,他还发了导航定位过去,然后放下手机,沉沉地睡了过去,继续做他的美梦。

正睡得香,梦见了沐沁清,可爱的小清姐在梦里和他打闹,结果被不知道哪儿来的急急忙忙的叫喊声吵醒:“王天白,王天白。小白,醒醒,小白,醒醒。”王天白睁开眼的时候还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周围没人啊,再仔细一听,原来是肖姑娘在外面边敲门边在喊。肖姑娘终于来了,王天白睡了这么久,感觉好了一点,大声地回道:“醒了,来了,等一下啊。”他喊出来的声音实际上有气无力,而且是沙哑的。赶紧起来穿好外衣外裤,可是生病的人怎么也快不了。

打开大门,看到穿着漂亮时尚的肖姑娘,王天白脸上不由得笑出了花,招呼道:“你来了,请进,谢谢你能来啊,谢谢。”

肖姑娘右手提着一大袋苹果,左手里拿着一些药盒,走了进来。王天白接过苹果和药,嘴里招呼着肖姑娘随便坐。肖姑娘环视了一下出租屋,从墙角拿了一把凳子坐下了。王天白迅速地吃完药,去洗了两个苹果,和肖姑娘边吃边聊。一会儿,聊得比较尴尬,王天白和肖姑娘说梦到她了,等自己病好以后,能不能帮忙找工作。肖姑娘说生病了还乱做梦,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了。可以帮忙找工作,但是一定要好好的认真的干活。王天白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不停地回答嗯嗯嗯。

肖姑娘坐了一会儿,感觉没事做,太无聊,有点尴尬,和王天白说:“小白,看你好得差不多了,我回去上班了。”王天白感觉确实好了很多,不能耽误肖姑娘去工作挣钱,再三道谢以后,要把买苹果和药的钱还给肖姑娘。肖姑娘不肯收下,说当她是朋友,就不要客气。说完,迅速地跑远了。王天白望着肖姑娘跑去的方向,大声告诉肖姑娘:“等我好了,找到工作,请你吃大餐。”接下来,王天白一个人在出租屋的房间里度过无聊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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