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想必便是贵国七皇子吧。”
女帝顿了顿,打量了七皇子一番后道,“且先住在东质子府吧。”
东质子府在东市,位于整个东陵国最繁华的地区。
『东宫也在东市,离东质子府不远。
女帝心道: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们俩在那儿眉目传情,暗送秋泼~自家的猪知道拱白菜了~就是可惜了这水灵灵的大白菜啊~(?ω?)
南宫墨泽(七皇子):呃……(ー_ー)
司徒云洛:我咋就成了拱白菜的猪了,呸,我什么时候眉目传情,暗送秋泼了。女帝你下班别走,我们好好谈谈“人生”!(▼皿▼#)
女帝:(背上莫名发冷JPG.)π_π』
―宴会后,大殿―
司徒云洛心中疑虑却面色平静地问道:“陛下,让这七皇子住到东质子府是何意?”
东质子府在国都最繁华的集市,大多数朝臣也居住于此。
东陵国虽战胜青霄国,但毕竟只是险胜,青霄国实力仍不容小觑,作为青霄国的七皇子不应将其安排到偏远一点的地方吗?南质子府亦或是北质子府都更加合适!
“非也!若他只有表象上这般简单,我岂会如此提防于他。若将他安置在南北质子府,朕还需多个心思提防于他,不若将他安排在眼底下,还便于监视。”女帝摇摇头后缓缓道来。
“云洛啊,你也不小了,也该考虑考虑婚事了……”
“陛下你醉了。”女帝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司徒云洛打断了。
“哈哈,皇姐,你看母妃醉了还念叨着你的婚事啊。”司徒云洛的话刚完,就被刚进殿的二皇女接起了话题。
“司徒云芷!”司徒云洛一脸黑线地叫到。
司徒云芷丝毫没被吓到,仍笑嘻嘻的地说:“皇姐,你是该考虑考虑婚事了,你看本王……”
“呵呵”司徒云洛冷哼道:你,正夫没有,面/首多得能手拉手绕地球三圈了,好吗?!说你臭名昭著都侮辱了臭名昭著这个词!
“呃……哈哈……”司徒云芷尴尬笑了笑。
司徒云芷不怕死得再次开口:“不过,皇姐你确实该……”
“陛下,儿臣听闻赵氏一族灭门一事,觉疑点重重,故请旨亲查。”司徒云芷的话还未完就被司徒云洛打断了,不待女帝发话,司徒云洛就已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东质子府―
某个男人听着暗卫的汇报,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想着那女人离开的样子怎么都像落荒而逃。
“这位太女殿下似乎跟传闻有点不一样呢。”
某只暗卫听到此,嘴角抽了抽:说得好似您跟传闻一样似的!
南宫墨泽在心中暗暗酝酿着,并未有注意到暗卫的神情:太女吗?呵呵,倒是个不错的身份嘛!
想着男子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
底下的暗卫看着,只觉毛骨悚然,忍不住颤抖,心道:殿下这又是要做甚?!宝宝的小心脏颈部受不住您这样天天吓啊!天呐!我先溜人了成不?!
南宫墨泽瞟了暗卫一眼,暗卫不禁严肃起来,立刻跪端。
“你继续监视,有情况立刻向我报告。”
南宫墨泽顿了顿又道,“还要以后像这种小事不需要再来报告。”
“是,属下遵命。”暗卫逃似的闪身离开。
―东宫―
“将军您真的要查赵氏灭门一事吗?”落雨(副统领)道。
“君无戏言,孤既在陛下面前请命,自是要做。”司徒云洛正色道。
“可将军,您的……”伤。
落雨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被司徒云洛打断:“无需多言,此是就这样定下。”
“那属下这就去帮您收集情报。”落雨仍有些担忧地说道。
还未等司徒云洛答复,落雨便已经闪身离开,似乎是怕她不同意又要一个人逞强。
望着远去的身影,司徒云落,轻轻摇头,叹道:在她的四个得力助手―落雨,落雪,落霜,落冰中,落雨不是最聪明的亦不是武功最高,最冷静的那一个,却是最关心她的一个。
这也是为什么她时常把落雨带在身边。
顷刻,落雨已经回来了。司徒云洛看见她微微一惊,这才想起来――最近时常将她带去战场上磨练,都快忘记她在国都中消息有多么灵通了。
“将军,查清楚了赵氏一门族灭门,赵家的家族至宝也随之不翼而飞了。您说会不会是因为想要偷盗至宝而灭了赵氏一族啊!”
“不然,若仅仅只想要偷盗至宝,就不会想要人尽皆知,灭门反而会大张旗鼓,适得其反。”
司徒云洛摇着头,回答道,“且如果是像这样会引来灭门之灾的东西,以赵家家主那惜命的个性怎么会将它贡做至宝,怕是早将它遗弃了。”
落雨听着连连点头表示赞同:“那将军你说他们这是为何必呢?”落雨疑惑不解。
“这……就得走一趟赵府了……”
―赵府―
司徒云洛身后跟着落雨和一队朝廷官兵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入了赵府。
进入了赵府,司徒云洛便下达了命令:“安璐带一半人马搜前院,安瑶带剩下的人从后院搜起,如有情况立刻向孤报告。落雨你跟孤来。”
“是。”安璐,安瑶,落雨齐声道。
待到人走尽后,落雨疑惑道:“将军,这次为何如此大张旗鼓。”这不像您的做事风格啊!
司徒云洛轻叹,道:“哪怕孤行事再隐蔽,该知道的人总会知道的,还不如就此告诉他们,打消他们的疑心。”
说完,司徒云洛已快步离开。
落雨仍然不解,不明白这能让他们起什么疑心,可见司徒云洛已快步离开,只好连忙闪身跟上。
好不容易追上司徒云落,却见前面那人突然停下,转身,道:“还有,落雨你该换一个称呼了。”
落雨立刻稳下身形,没脑的答了一句:“是,将(军)……殿下。”
落雨见司徒云洛看着一面染血的墙发呆,也仔细打量起来,突然心中闪过一丝疑虑:“奇怪这面墙为何会有血。”
司徒云洛闻言轻轻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