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只有妈妈好》之后,英子的惩罚升级了,在雪梅上学期间,英子开始使唤雪花,只要雪花偷懒或者延迟了哪怕一秒,英子就以不孝为名暴打雪花。
偏偏雪花的懒惰和无理取闹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英子打雪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雪花开始憎恨雪梅,认为自己会挨打都是姐姐的错。
夜里,雪梅在煮饭,雪花拉着雪梅的手臂,嗲嗲地说:“姐姐,你不去念书好不好?”
“为什么?”
雪花拉起衣袖,全是红印子。
雪梅看着妹妹的伤痕,火辣辣的疼,感觉自己全身都是刺,心脏都要裂开。
“妈妈不是很喜欢你吗?逢人就夸你聪明,她怎么舍得打你?”
雪花委屈巴巴地说:“妈说我们是她的出气筒,她不高兴了就打,你是大筒我是小筒,大筒不在就打小筒。”说着说着,泪花闪硕。
“你现在知道姐姐的感受了吧!”
“都怪你,你不去读书,妈妈就不会打我。”雪花突然换了张脸,大声指责雪梅。
英子从外面进来,一脸坏笑,大声斥责雪花,“哼,还怪你姐姐,喊你拿把砍刀,答应得倒是挺快的,结果半天都不来,”
英子喝了一口水,高兴地接着说,“雪花呀,你看,妈妈打你,路过那么多人都说该打,我打你姐姐的时候,大家都说我不对。以后啊,我少打点你姐姐,反正你又懒又爱哭闹,大家都说打得对。”
雪梅低头认真干活,雪花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几天天气好,方便晒麦子,明天你们两姊妹早上五点起来跟我割麦子,我早点打了,这样麦子能晒一整天。”
雪梅雪花对时间没有概念,不知道五点是几点。
“雪梅呀,把麦子割了再去读书也来得及。特别是雪花,明天早上要是叫不醒,免不了一顿打。”英子说最后几个字时加强了语气。
“不帮妈妈干活,就是不孝,该打!”
说完英子大笑,自从发现了不孝罪名这个新大陆,再也没有人说她打孩子不对了。跟村里妇女的关系也好了很多。
第二天,鸡未鸣,夜未央,英子翻身起来就摇两个孩子。
雪梅怕疼,怕挨打,一个激灵翻了个身就起来了。
雪花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英子立马冲出门外拿了一支细条子,啪啪啪啪啪啪,就照着雪花全身打去。脸,手,背,腿,哪哪儿都打,一鞭直接打了雪花耳朵,雪花呜轩轩,哀嚎嚎,大哭大叫。
那真是躲也来不及,起也来不及,雪花抓被单掩护,英子一把夺过,雪花被硬生生打到了床下。
雪梅光是看着就瑟瑟发抖,赶紧跑去外面准备镰刀和背篓,然后跑进来说:“妈,镰刀和背篓我都准备好了,我们赶紧割麦子吧,天都亮了。”
“这还像话,不错啊!”说着又给了雪花一鞭子,“跟你姐姐多学学怎么孝顺妈妈。才长一身肥肉,半点用都没有。”
雪花恶狠狠看着雪梅。
“你不怕疼吗,叫你起来你就赶紧起来就是了,又给她打你的借口。”
雪花恶狠狠冲雪梅喊,“哼,就你是好人,就你是乖孩子!”
“我还不是为了让她不打你。”
“我不需要你管,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没用,我不怕疼,也不怕挨打。我就不想干活。睡都没有睡醒,眼睛都睁不开,我宁愿她打我,我也不想干活。”
到了地里,黑乎乎一片,雪梅跟着英子开始割麦子,雪花倒一边又睡着了。
等到英子割完了一溜,看雪梅跟在后面,再看看雪花,人不见了。
英子飞奔去寻人,看见雪花睡着了,英子笑着说:“雪梅,你好好割,我今天要让你妹妹长长记性。”
说罢,英子在地边随意摘了一根条,提着就去找雪花,这一早上,雪花挨了两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