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鹿看着手腕上的空间,担心它迟早有一天会失灵也会引起别人的猜忌,家里没有收入来源,这些东西怎么来的。到那时候如果对它产生依赖,那么现实就是自己将面临生死,生命财产安全将受到威胁,所以从现在开始,必须另谋出路,赚钱。
自己一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子什么主意也没有。
“娘,咱家还剩多少银两?”
“咱家还有六两,你问这干什么?中午娘做饭,你过来看着。”
“啊!好吧。娘,我的伤好差不多了,我想去集市看看,好不好嘛!”安鹿向陆梓馨撒娇。“好,那下午去村长家问问明天去不去。”陆梓馨慈爱的看着安鹿。
母女俩收拾了收拾,往村长家去,路上村民对我们的眼神有羡慕,嫉妒,一个姑娘故意从安鹿身边走突然摔倒“你怎么故意推我,看我好欺负吗,我爹可是正里。”看着以前这位姑娘“楚楚可怜”安鹿一阵恶心,不就是一朵白莲花吗,段位也太低了吧,碰瓷。
安鹿去扶她,又突然放手,一声凄厉的叫“啊!!!”旁边几个怜香惜玉的男人指责安鹿。安鹿徐徐的开口“刚刚我没推你,现在补上,噢!对了,自己长的就已经很倒胃口了,这人品再……你可真就是恶心本身了,不要以为你爹是个官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连个芝麻官都不算,我还告诉你我安心向来睚呲必报,你是不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来向你解释一下,就是我有仇必报,看你这表情,算了,你还没傻子聪明,不想和你浪费口舌,娘,我们走。”安鹿气场全开,村民自动让出一条道。主人公走了,村民也散了,只留刘芳在风中凌乱。
“村长,村长,您在吗?村长。”
“来了,来了,是梓馨啊,有什么事吗?”
“春梅姐,我和女儿明想去镇上,你看看什么你家牛车可以载我们吗?”
安鹿仔细打量着刘春梅,她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不高的个儿,虽然穿着麻布衣,但是胜在干净,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轻巧而简单的盘起来,两鬓的碎发随意地拢在耳后,一笑起来,眼睛里便闪烁着和蔼、亲切的光,颇有些淳朴安俭的味道。单从外貌看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你们先进来。”刘春梅热情招待。
“柱子,柱子,来这是你安心妹妹和陆姨。叫好。”
“陆姨好,安心妹妹好”
安鹿礼尚往来“柱子哥好”还伸出手,却忘了这是古代,柱子红了脸,有点尴尬,安鹿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索性大大方方的握手。
村长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可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还是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爹,梓馨想去镇上,明个飞哥不是去镇上,捎这娘俩一段。”
“好吧!明天卯时在村口。过时不候。”
“谢谢村长爷爷。”
“下次来玩啊,梓馨”刘春梅将母女俩送走,刘柱还看着门口。“柱子别看了迟早都是你的。”刘春梅笑着对柱子说。柱子的脑子出了问题,智商还停留在10岁,因为这个讨不到媳妇。
……
陆梓馨的绣工很好,绣坊应该给的钱应该还不错,还可以去饭店卖配方,这一个月先这样。
“娘,晚上我再教你一个菜,有点难。”陆梓馨一听教新菜,高兴的像小孩子“对了!娘把你自己绣的荷包给我,明天早上的饭就别管了。”
“好。”
……
“鸡肉、花生、生姜、老抽、花椒粉、淀粉、料酒、葱白、豆瓣酱、干辣椒”
“娘,今天做宫保鸡丁。”陆梓馨自从那次吃的自己做的菜,就爱上了做饭。
“来了。”
“把鸡脯肉洗干净,切成丁,放到碗里,小心手,再放料酒就是那个”安鹿用手指了指。
“再放姜丝,淀粉,盐,腌制一刻钟,把醋,老抽,白糖,盐,淀粉,豆瓣酱,调成汁,糖在那。好了,往锅里,加一点点油,多了多了,唉,算了。
“爆炒鸡肉,好了,倒到碗里。把花生米洗了。再锅中倒油,好了,加点花椒粉,娘,多了……”看着陆梓馨这委屈的小表情,安鹿不忍心责怪“放上干辣椒,小葱炒一下放入鸡丁,把刚刚的花生米和汁倒到上面,再炒一下,好了,装盘。”
看着眼前的肉,安鹿忍不住担心自己,陆梓馨端着盘子,让安鹿尝,安鹿看着陆梓馨吞了口口水,夹子一块,手抖了一下,掉了。还是躲不过。“嗯!娘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好了,看你这小嘴甜的,快去吃饭。”
吃完饭之后,不速之客上门,“陆梓馨,你这个狐狸精,看你家的这个小杂种,看把我女儿摔成什么样了。”张花刚到门口就骂骂咧咧,引了一大群人围观,刘春梅也来了。
安鹿看着眼前这个泼妇有些无奈,却毫不犹豫的怼回去“狐狸精骂谁呢。”
“狐狸精骂你呢。”
“噢,狐狸精骂我,原来这位奶奶你姓胡啊!狐狸精奶奶,你好。”
刘芳才反应过来“娘,她骂你呢。”
“哟,您老才反应过来,这脑子转快的呀!”
周围人哄堂大笑。
张花觉得面上无光,冲上去要打安鹿。论演戏安鹿可是元老了,一天天的和自己家的狗对戏。
安鹿顺势一倒,“彭”听着都疼,张花懵了“胡奶奶,你年纪大了,就跑慢点,小心和那位阿姨似的摔了。”
刘芳怒了“你说谁是阿姨。”
安鹿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好似她就是一个阿姨。“我才十四。”
安鹿表示震惊,“真看不出来。”
刘芳打了安鹿一巴掌,安鹿捂着脸,流着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你怎么打我,你确实长的老,我才认错了。”陆梓馨看见女儿被打,伤心不已又不敢反抗,看见这样一副画面,谁都向着陆梓馨母女俩,“她是故意的”张花母女解释,可现在谁还信。安鹿达到了目的,顺应一晕——完美。
现在她们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来他们一家在村子里的风评就不好,现在更是一落千丈。
刘春梅这个时候跳出来,为陆梓馨母女大抱不平。
风向一转,张花把枪对准刘春梅“你现在说我,刚刚怎么不说。你不就是看上了这家姑娘吗,就你那个傻子儿子,人姑娘嫁吗?”刘春梅的心思被放到众人面前,面子上挂不住,俩人开始互掐。
陆梓馨一心扑在安鹿身上,没有听见,但是安鹿听的一清二楚,原来刘春梅心里打的是这如意算盘,可惜,你的算盘打到了我身上。
“来我扶你们进去”一位年轻的小伙将她们扶到屋里。
最后门外之人不欢而散,张花把村长得罪了。自然她丈夫的正里的位置也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