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枫雪被无法的态度吓的不轻,但依然故作镇定的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的规矩,但是在我这里,不允许你胡作非为。”
“抱歉,刚才是我激动了,放心,我只是将他们带走而已,绝不闹事。”无法的语气又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道。
御枫雪见对方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好说什么了,便将逍瑶和空尘的房间号告诉了他,无法谢过御枫雪后,便匆匆上楼了。
不得不说,这个人除了头上带的面具有些夸张之外,其他的地方倒不像是大恶之人。
“啪!啪!啪!”依旧是力度很大的三下敲门声,此时白梦翼正在那里陪着逍瑶,只见逍瑶听见敲门声后吓得缩成了一团,不敢出声。
白梦翼见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但是又不得不开门,就将房门打开了。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无法看见白梦翼那陌生的面孔,警惕的问道。
还好白梦翼早有准备,她很自然的回答说:“我是逍瑶的朋友,在这里帮忙照顾空尘。”
“朋友?算了……”无法说完就将白梦翼轻轻的推到了一旁,径直走向了逍瑶,而逍瑶看见无法走过来了,“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无法来到了逍瑶面前,扭头看向了床上躺着的空尘,便缓缓的走了过去,开始用手指在他的身体上游走,仿佛在诊断什么的样子。
“这位小姐,请你先离开吧,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无法指着白梦翼冷冷的说道。
“求你不要伤害逍瑶好不好,她已经很努力了!”白梦翼看对方来者不善,便开始为她求情道。
无法没有搭理白梦翼,对着逍瑶说:“你也出去,现在还不是审判你的时候。”
白梦翼听见逍瑶也能出去,便不和无法废话了,将地上的逍瑶拉了起来,急匆匆的跑出了房间。
只见无法一边活动筋骨,一边就将房门给关上了,然后重新来到了空尘的身边,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直接将他打醒了。
“你……你……”空尘看见了眼前的面具男,满脸惊恐的说道。
“你不用管这么多,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无法冷冷的说道,威严的语气让人无法拒绝。
空尘听话的点了点头,只听无法问道:“你为何没有保护好望月,难道你不清楚自己的使命吗?”
“我……我已经尽力了,在第一次行动我就已经受伤,那个怪物太可怕了。”空尘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那就没办法了。”无法摇了摇头说道,只见他缓缓的将左手放在了空尘的胸口处,不知道要做什么。
“不要……不要这样!!!”空尘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无奈他被绑住了手脚,动弹不得,突然随着床铺的一阵震颤,空尘的七窍开始流血,当场死亡!
“废物的命运还真是可悲呢。”无法看着空尘的尸体,左手开始变得异常了起来。
话说白梦翼和逍瑶离开房间以后,她们赶紧下楼去找源至善商量对策,此时大堂只剩下源至善一人了,白梦翼见状,便问道:“御枫雪她们人呢?”
只见源至善指了指御枫雪的房间,一脸坏笑的说道:“估计是和叶哥共同庆祝战斗胜利呢吧。”
白梦翼听完立马就领悟了,也就没有细问,他严肃的对源至善说道:“至善,帮我个忙怎么样?我知道这样的请求有些唐突,但是希望你可以帮帮忙。”
“既然是你提出来的,但说无妨。”源至善很豪爽的回答道。
这样的回答倒是令白梦翼很意外,毕竟他们两人素未相识,不过也没有太在意,便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旁边这位小姑娘叫逍瑶,我不知道他们组织是怎么规定的,反正她现在正在面临着审判,我希望你可以救救她。”
源至善听完将一只脚踩在了椅子上,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哎呀,人家组织的规定,说实话我一个外人,真的不好介入。”
此时逍瑶也看出了他的为难,强颜欢笑的说:“至善哥哥,不用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为难。”
“你是刹组织的我知道,对于你们的门规我也有所耳闻,你要是想逃离审判只有退出组织,但是两者都是九死一生。”源至善一本正经的说道。
“组织是不会放过我的,我就算逃走也没有用的。”逍瑶失落的说道。
“……”源至善若有所思,只见他在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型的芯片,将它递给了逍瑶说道:“估计你的审判一时半会儿还进行不了,所以你回去还有些时日,这个芯片是我的私人联系方式,将它放入任何量磁里都可以使用,所以等你回去后一旦定下了审判你的日期,第一时间告诉我,还有就是,这东西是一次性的,不要随便用。”
逍瑶将芯片捧在手心里,就像如获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放入了包里,神情有些缓和的说道:“那至善哥哥的意思是,我现在就乖乖听话,等那边有消息再告诉您。”
“没错。”源至善微笑着说道。
这时白梦翼凑了过去,挤眉弄眼的说道:“至善,到时候我也要去救逍瑶妹妹。”
只见源至善摆了摆手说道:“你还是不要去了,我怕你交代在那里,我没办法和小璃交代。”
“小璃?”白梦翼一脸懵逼的没反应过来,便傻了吧唧问了一句:“什么小璃?”
“曲梦璃啊,她不是你领导吗?”源至善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白梦翼听完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她假装生气的说道:“你竟然这么称呼我们大人。”
“哈哈,你习惯就好了。”源至善笑着说道:“对了,这次你们回去的时候带上我,我送你们大人一些礼物。”
“没问题。”白梦翼终于意识到了这源至善与大人的关系不简单,所以便不再多说话了。
“哐当!”一声巨响从楼上传来,就像是什么重物砸到地板上的声音一样,这个动静在这深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而且,还是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