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镇江顿时就黑了脸:“成何体统!水镜,给我进去看看!”
前些日子就听闻闹鬼的事情,冷静婉又侧面给他说了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今日他有空,特地来血残这里。
对于血残是小偷虽是感到意外,甚至是觉得不可能,但是为了他这两个优秀的女儿,表面功夫还是要做。
至于血残怎么想,跟他有何关系?
水镜是冷镇江的贴身侍卫,是一等一的高手,终日穿着黑衣蒙着面,于三年前被冷镇江救下,从此就跟在了冷镇江的身边,是一个忠心的主,深得冷镇江的信任。
水镜点头,迈开步子,在经过血残身边时,血残扬起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水镜目光闪了一下,随即就进入了房间。
在场的人没有再说话,等着水镜,希望他能找到什么东西。
水镜目光一一扫过房间的各个角落,最后停留在床底下,走过去,蹲下身去看。
什么都没有。
他沉默的起身,再仔细地扫视了一眼这个小小的屋子,一览无遗。
很快就出了房间。
他一出现在门口,冷静婉和冷静好就急切地上前,水镜走下台阶,对着几人拱手:“回老爷,二位小姐,屋里什么都没有,但是……”
他有些欲言又止,目光复杂地落在血残的身上。
几人随着他的目光看向血残,冷静好最先开口:“水镜,但是什么?你倒是如实的说!”
冷镇江也点头,表示允了。
水镜收回目光,低下头:“老爷,九小姐房间里,有法师布法过的痕迹。”
“什么?”
冷静婉姐妹皆是吃了一惊。
她们不知道布法过的痕迹如何,但是法师,她们却是知道的,若是哪个家族出了一位法师,这地位可想而知。
就古谦毅,皇上都给他三分薄面。
但是现在却有法师出现过在冷残的房间里,这意味着什么?
冷镇江目光沉沉地落在血残的身上:“冷残,你可知,这法师是何人?你可见过他?”
若是能收为己用……
血残面不改色:“不知,我一个废物,跟法师怎会有交集?”
冷镇江闭口,沉默。
冷静婉几人亦是直勾勾地盯着血残。
血残倒是没有理会他们怎么想,轻快地踱着步:“你们这一家子还真是有趣!一大早就来我这小破院子,先前说我偷东西,后来又问我法师的事情,我一个才入门级的废物怎能有这些本事?你们还真是高看我了。”
她声音动听,就像在说着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一件事一样,最后,她拢了拢自己的衣摆,站定:
“说不定哪个法师看上了大姐的东西,做法将东西偷去了,最后又拿我这个无辜之人开刀,也说不定。安嬷嬷也真是有好大的权利,你一个下人,竟然敢诬陷我这个镇北侯府的小姐,该当何罪?”
血残就不信她这个棋子还比不上安嬷嬷一个下人。
冷镇江沉了脸,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血残。
倒不是他有多心疼冷残,就是今日让他觉着丢了脸,一甩袖:“安嬷嬷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小姐,胆大妄为,又散播谣言,搬弄是非,水镜,拉下去杖打一百,赶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