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师弟,我们切磋一下,多年未见不知,你现在武功功法如何?”
梦姐娘脸色一黑,他怎么也没想到,陆雨虹回顾第1件事,不是先见已经逝去的前任掌门,也不是与自己的妹妹寒暄,而是要找自己比武,难道当年一场比武他还没有比够吗?
“师姐,您刚回来打打杀杀的不太合适,不如让你柔仙带您去后面休息一下,梳妆梳妆洗去风尘,若是想比武,过会儿再说也是一样的。”
陆羽宏笑着摇了摇头,丝毫不敢退却半步梦见羊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武功不济,可做事却圆滑的很,就像当年掌门之位是怎么落到他手里的,他比谁都清楚。
莫名呀拒绝路与红月来了火气既然他不愿意自己对剑,那自己与她比剑就是。
一把推开陆语柔,陆雨虹握着长剑,直直朝孟炳阳刺了过来,孟炳阳见他是认真的那剑法,凌厉凶悍,根本就不是切磋而是直指他的性命。
“不要姐,不要不要伤了秉阳。”
陆玉荣比谁都了解自己的姐姐,他看得出来,姐姐根本就不是来与自己寒暄,也不是来见父亲的,而是要再次抢夺掌门之位,例如当年。
想起当年惨案陆羽柔亦是心痛,他顾不上两人厮杀,冲过去挡在孟秉阳身前,可陆雨虹的剑又快又狠,一时未能收住,竟直直的朝她心窝刺了过去。
梦冰然后见死。木子玉列,他紧紧握住陆羽柔的肩膀,将他用力一推,随即身体向前移送,路雨虹的长剑直接贯穿了他的肋下。
“师姐啊,别再打了,那是他你的妹妹,你怎么能下手伤他呢?”
他不想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自己的妹妹,他从头到尾想要对决的只有他孟炳阳一个而已。
“秉阳!”
陆羽荣摔倒在地,手脚都被蹭出伤口,再回头去看,只见姐姐一家孟炳阳贯穿,可他仍强撑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陆羽柔哪里受得了,扑过去一把抱住孟炳阳,伸出一掌打在陆羽宏的肩膀上,长剑由惯性被她抽出,血了一地。
孟炳阳捂住自己的伤口,让血液尽量不再往外流,而陆羽柔哭的眼睛红红的,怕的不行。
肩膀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楚,陆羽柔知道那是他亲妹妹打的,可是就算是亲妹妹打的那又如何,这一战是自己赢了。
陆雨虹慢慢起身,甩了甩胳膊,肩膀上疼痛缓了许多,他才只是这孟秉阳,“按照门派规矩,你输了掌门之位是我的,现在你把掌门之位交出来掌门金印,还有掌门监金册全都交还给我。”
孟炳阳被他所说的言语,气的呕出几口血,而陆绎如见状更是觉得自己姐姐马安不讲理。
“够了姐姐,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秉阳当年从来都没有抢过你的掌门之位,而且他从头到尾也没有想要当过掌门。当年他跟爹说,他只想做一峰主事,若是去到地方,做驿站管事他也是愿意的。只要能与我在一起,天涯海角做游侠,我们也心甘情愿。”
他所说的这些话,都是孟冰阳当年在前任掌门面前亲口所说,她当时躲在门后,听着孟师兄向父亲提亲,说要娶自己,自己心中的欣喜之情,难以平复。
后来孟师兄却说,自己无心掌门之位,只想潇潇洒洒地过一辈子。
当时自己听到的时候,还觉得孟师兄很浪漫。
“我们夫妻二人从来都没有想要过掌门之位,况且当年父亲心仪的掌门人选,也并不是孟师兄,而是杜师兄。”
杜师兄才华斐然,功法卓绝,可谓是丙字辈弟子中的翘楚,当年杜师兄投身邵阳,勤学苦练故乡,10年的时间便得到一众长老的称赞,而前任掌门也想将自己的爱女陆雨虹嫁给自己最中意的弟子做妻子。
“当年我亲耳听到杜师兄向父亲求娶姐姐,说她爱慕姐姐,依旧愿娶姐姐为妻,爹是答应的爹还说等你们成亲了就将掌门之位交给杜师兄,杜师兄说他娶你从来不为掌门之位,只是因为喜欢你,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为了抢夺掌门之位,为了证明自己竟在门派比武上亲手杀了杜师兄。”
那是一个噩梦,可以说是丙字辈弟子所有人的噩梦,那一场笔试他失了丙字辈最优秀的弟子,而那个杀人凶手竟然是掌门的亲生女儿。
这是一桩丑闻,一桩对于邵阳来说最不愿提及的丑闻,陆羽柔也想将这件事情忘记,也不想再重新提起,既然姐姐回来了,她也想好好的与姐姐一起生活,可是姐姐却非要提及当年之事还要对自己的丈夫下手他怎么能容忍。
只可惜经过了这么多年,陆羽红仍然不觉得自己当年做错了什么门派比武生死有命,一开始就没有说到点到即止,既然是赌上性命的他错手杀人又凭什么遭受谴责。
“我有什么错,我在一重弟子中能力出众,我有资格做掌门,就因为我是女子,所以爹就要将掌门之位交给杜师兄,而不是我凭什么?”
陆羽柔不服气,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他依然不服气,对于父亲当年的做法,时至今日,他依然都想不明白,他是父亲的女儿,又是最为出色的弟子之一,他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能耐,既然他可以为什么不是自己。
杜玉柔也不知为什么,可是父亲不选姐姐就肯定有父亲的理由,即便是他心有不甘,也不能措手杀了自己的师兄。
广场上的事闹得不可开交,有人见掌门受伤跑去了,后面将病史叫了过来而病逝,自然也带了些郁和伤口的灵药,他吞啥药觉得血液不在外溢方才起。
“陆师姐,你说你想不明白掌门为何不加掌门之位交给你,而是交给杜师兄,既然你想知那我就告诉掌门说你太过要强也太过极端,若是让你当了掌门,邵阳必将会往另外一个极端的方向走,即便邵阳会在你的手中发扬光大可是掌门也不能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