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你父亲凭白受了你姨母一剑,所以受伤了,现在还在少阳休养呢。”
琴绮说的也有些无奈,陆雨虹当年的事她也是亲身经历过的,不管怎么说,当年都是他她做错在先。
孟舒瑶气得不行,从头到尾都不是父亲的错,可这个姨母却非要找父亲的茬,。
当年老掌门不将掌门之位传给她,就是觉得她不合适,可她还非要把自己当成掌门继承人来看,如此这般自不量力,也难怪当年老掌门看不上。
气愤了路雨虹好一会,她才关心起父亲的伤势,“琴姑姑,我爹现在伤势如何,伤的很严重?”
琴绮安慰了她好一会儿,让她放心,“山上有个秉时师叔在,他可是咱们少阳炼药的第一人。有他在,你爹能有什么事儿。况且你爹不过是被刺了一剑,留了些血,休养一阵子,等你参加完存巽楚大会回到山上,你爹就好了。”
孟舒瑶心里始终是有些放不下,可听琴绮如此说,也只能强行压下自己心中的担忧。
还在其他门派也派人过来接管徐州,他们还能能放心些。
若是就留下这样的徐州走了,别说是大师兄了,只怕他们谁也不能安心。
她一直都是个善心的孩子,琴绮从她小的时候就知道,只怕经历了徐州遗址,他对徐州也算是放不下了。
“舒瑶啊,你呢,什么都不用管,就好好的跟着你的师兄们去参加巽楚大会,到时候在大会决赛上争个名次,也让你爹脸上好得意得意,。你那个姨母回去,直接就说你能力不济,虽然你爹娘并不放在心上,可是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掌门,终究是心里有些异样的。你若是能在巽楚大会上得个名次,你爹你娘也会欣慰许多。”
琴绮本不想跟她说这些,也并不想让她在巽楚大会上争什么名次,她就是个无能力不计的孩子,能下山,也只不过是想她见见世面。
可是陆雨虹上山之后,对着师兄师姐指鼻子骂他们女儿,她心里也不好受。
孟舒瑶垂头,自己终究还是成了二爹娘的累赘。因为自己不会武功,无法修炼,最终还是丢了爹娘的脸。
“我知道了琴姑姑,这一路上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不管不管有多少的危机和麻烦,我都会勇敢的去面对,一定要在巽楚大会上夺得名次。”
有了她的保证,琴绮放心多了,看来她还是听自己话的,她是个好孩子,必定不会让家里人烦心。
“喂,快点出来呀,蜚蜚过来了,快点杀了它。只要我们人人砍上一刀,杀了蜚蜚,我们就能顺利离开徐州城了。”
外面也不知是哪个门派的弟子,秃然喊他们出来前岐,哪里还顾得上与她聊天,感冒催促出去父亲还一直在外等他,检查出来就将它往包围圈领去。
蜚蜚长得像牛,头上却有四只角,身材魁梧,思维迟钝,行动缓慢,面对众人的围攻,除了尥蹶子和用角顶人外,就没有其他的攻击方式。
被困在徐州的门派弟子有不少,再加上徐州城最近发生的事,让他们异常愤怒,少年们个个奋勇上前,恨不得一刀将蜚蜚划个稀烂。
也不知他们到底砍了多少刀,蜚蜚巨大的身体轰然倒地,而那一刻,众人感觉自己的灵袋中灵气充裕,而他们被困于徐州的桎梏,似乎也都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