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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冰山一角

昨日跟司马朗分别后,陆峰便去往军营中交待了韩浩些许事情。等到司马朗安排好家中的事宜后,二人便回往洛阳所在。

洛阳城门处。

司马朗刚来到洛阳城门口,立马便被司马防安排守在城门处的人领了回去,只留下陆峰孤单形影的回往自己家中。

回到府中的陆峰,一进来大堂,便看见自己的父亲皇甫坚寿坐在主位上,一手举着杯子往自己口中送去。

听到有脚步声,皇甫坚寿微微抬了下头,见是自己的儿子皇甫谧后,放下手中的杯子,肃声道:“过来!为父有事要问你!”

“父亲有何事要询问于孩儿?”

陆峰走到皇甫坚寿的身旁的椅子坐下,喊来身后候着的婢子,让她给自己上茶后,才面对着皇甫坚寿。

“我问汝,汝现在到底是何想法?汝应该知道因为司马家一事,现在我皇甫家可是洛阳城内一时之闲谈。若非汝特意让人密信给为父,信中一直让为父揭过此事,为父定不与司马防善罢甘休。哼~”

皇甫坚寿脸上带着怒气,要不是知道自己这儿子自从练了武后素有能耐,眼光长远,而且所做之事也未曾让自己失望过。对于陆峰在信中的强烈恳求,自己才强忍着怒气接受了司马防的赔礼。

“父亲,孩儿有一事想请父亲回答!”

“说!”

“父亲对于洛阳的局势是何看法?”

“嗯?你问这个干嘛?怎么汝是想跟为父探讨下如今朝堂的局势?”

“是的,父亲!还请父亲回答孩儿所问!”

皇甫坚寿面对陆峰的郑重其事,沉吟了会,挥了挥手,让堂中众人尽皆下去,关好门,才道:“既然汝想问为父对于洛阳局势的看法,那为父就直说了。

这些时日里,陛下已经连续三日未曾上过早朝。恐怕是真的不行了!而如今俩位皇子尚且年幼,以为父观之,陛下怕是准备下狠手,清理一些人了。”

“父亲为何觉得陛下会如此?”

“当今陛下继位之时,汝尚未出生。等汝有记忆后,只看到当今陛下如今的威慑。陛下年幼之时便被窦武,王甫等人推上了皇位,那时候的陛下说句大不道的话,不过是一傀儡尔。受世家,宦官等人的操纵,但汝现在看看,昔日之棋手死的死,贬的贬,早已不在这朝堂之上。皇宫上下更是陛下掌控在手中,宦官众人不过是陛下推出来削弱世家势力的棋子。

你说,以陛下的天纵之才,会甘心让自己的皇子受到自己以前的待遇吗?现在的情形跟陛下继位之时何等相识。汝跟司马朗一人交情深重,这并不会如何。但要是跟司马一家交往过甚,如今汝祖父又在凉州手握大军,为父怕陛下的屠刀下一刻就落在我皇甫家的头上。昔日对于汝帮助司马朗之事,为父并不阻止,那是因为为父想让洛阳令司马防承个情。但现在司马家如此落我皇甫家的面子,我皇甫家都无动于衷,与之交好。谧儿,汝现在懂为父为何如此生气?要不是汝之密信,为父早就..........

哎~”

皇甫坚寿说到这,深深的叹了口气,满脸无奈,有点后悔自己听了陆峰信中的恳求。

“父亲,既然父亲都知道陛下权谋之高,那父亲为何觉得陛下为何特地让董卓交出手中兵权给祖父呢?难道陛下还不知道董卓一走,整个长安以西地区基本上都是由祖父所掌握,无人节制,任其坐大。”

陆峰笑了笑,然后接着道:“父亲可还知道祖父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等?孩儿在祖父膝下这些年,从未见过祖父面对前将军董卓时的样子,有忌惮但更多的是一种默契。”

“默契?汝在说什么胡话?父亲跟仲颖二人不和已久,岂会存在默契?汝定是看错了!”

皇甫坚寿不敢置信道。父亲皇甫嵩对于仲颖一向是看不过眼,只是不说罢了。自己虽然与仲颖交好,但父亲虽未阻止,但也是眼不见心不烦。

“父亲,孩儿当初还不敢肯定。但现在孩儿在长安见过祖父后,孩儿已经有九成的把握。而且孩儿猜测董卓此人也怕是陛下的暗子。虽然董卓一直以来都站在世家的立场,甚至连他自己如今的地位都是世家那边扶持上来的。”

“汝可知这番言论所带来的后果?”

面对陆峰的信誓旦旦,皇甫坚寿有了一丝动摇,晃了晃脑袋,郑重的问道。

“父亲,孩儿从长安回来时祖父虽未明言,但孩儿看的出祖父对于孩儿拉拢司马家一事并未明确反对。如果不是确信陛下不会对我皇甫家下手,祖父岂会无动于衷,任由孩儿让司马家之人暂居于长安。”

看见皇甫坚寿还不相信,陆峰直接给他来了一剂定心丸。

“既然如此,那汝拉拢司马家有何用处?他司马家岂会跟我等一样站在其他世家的对立面?要知道他司马家也是世家中的一份子。”

既然自己皇甫家的立场是陛下那边,那拉拢司马家有何意义?皇甫坚寿不解道。

“就是因为他司马家是世家中的一份子,孩儿才拉拢于他。如今这天下世家皆是以汝南袁家,颍川荀家,弘农杨家这三家为首,如今正值权力更送时期,父亲觉得他司马家岂会没有点心思?”

皇甫坚寿了然的点了点头。如今的天下世家虽以这三家为首,但也只是明面上一时的说法,暗地里各地的世家之人都还在较劲呢,也就只有关乎到切身利益时,才会一致对外。

另一边,洛阳令司马防府中。

府中的侍从一路领着司马朗来到一小房外,司马朗推开门便看见自己的父亲司马防阴沉着脸,满是不善的看着自己。

“汝可有话对为父说?”

低沉的声音从司马防口中响起。

“父亲是想问孩儿为何带着族人去了长安,并且没有经过父亲的同意便擅自在长安城内定居了下来。”

温和的笑容从司马朗脸上浮现,面对自己父亲的不满以及压迫,司马朗脸上满是从容。

“孩儿在回答父亲问题前,孩儿要告知父亲一件事。”

“何事?”

“孩儿突破了!孩儿能够感觉到自己已经摸到那个境界的门槛了!”

“什么?汝如今能感受到那层桎梏?”

本来在坐着的司马防,惊讶的站了起来,阴沉的脸上如今却满是兴奋。

“是的,父亲!在知道眭固乃张燕麾下之后,孩儿在心绪起伏之间,如鱼得水般直接突破了。”

“为何会如此?为父身居高位多年才堪堪摸到了这门槛,如今汝年不过二十,尚未有何要职,却已经到了如此境界。这是为何?”

司马防紧皱着眉头,难以置信。如今自己年过四十,身居要职借朝廷气运才堪堪达到此门槛,为何自己这孩儿轻易就踏入了。难道真的是朗儿天赋异禀?

“父亲不用思索了,朗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猜测。”

“哦?汝速速道来!”

“父亲未发现吗?孩子自从来了洛阳,认识了谧兄之后。这修行便是一日千里,毫无之前阻塞之感。如今也是因为谧兄,才突破至如今境界。当日突破后,孩儿便有了些许想法。为此,孩儿特地去翻了族中藏书才发现。族中先辈能突破此境界之人,皆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曾跟一些人有过一些瓜葛,而那些人都是当时之豪杰,有大气运在身。

所以孩儿猜测谧兄应该也是一位大气运之人,不然为何谧兄习武四年便已经是二流境界。而且不知道父亲是否发现,如今各地冒出来一些名不经传的人,却最低都是有三流武将的水准。”

司马朗正色道。

“汝是指陛下在放宽限制?不对,陛下不可能会放宽限制,也没有这个能力。陛下要是有此能力,我等世家众人何至于费尽心思......”

司马防话一出口,才回过神赶忙闭上嘴巴,不再说下去。

听到自己父亲司马防的话语,司马朗神色有异的看了眼自己父亲。果然,自己父亲应该是知道点什么。不然为何会如此清楚。

“为父刚才说的话,汝记得当没有听过。不然传了出去,我司马家便会成为众矢之的,不被其余世家所容。”

对于自己刚才吐出的话语,司马防郑重的告诫司马朗道。

“是,父亲!”

“按照汝的猜测,那皇甫谧既然是有大气运之人,那汝跟在其身边只会有好处。但为何汝要把我司马家一族之人都与之牵连上。汝可知,汝现在的所为为父便是活生生打死汝也不为过。”

回归了正题后,司马防不再对司马朗突破了境界感到高兴,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孩儿知道我等世家生存之道,便是俩边下注,保全自身。所以孩儿并未让二弟回来,只是带着族老们前往长安所在。一旦朗这边有失,二弟便是我司马家所留下来的香火。”

“汝真的是气死我了!汝这是要把我等带入绝路啊!”

“父亲,叔翁,季翁他们还在温县,并没有在长安。此时,怕是凶多吉少。”

“什么?叔父他们为何没和汝一同前行?”

接二连三的重磅消息,直接惊的司马防摊在椅子上。

“叔翁说,祖宗们的香火不能在他手上断了,所以留在了温县,不肯离开。临走前,叔翁说他这一生最想看到的便是我司马家之名,名传天下,与弘农杨家,颍川荀家,汝南袁家并列。值此大变之际,孩儿想搏一把,长安城内的叔伯们也已经同意了朗的想法。所以,还请父亲同意!”

司马朗谈起叔翁二人,脸上温和的笑容早已消失,面无表情的脸上也让人感觉的出司马朗态度的坚决。

“哼~~,同意?汝还需要我这个父亲同意吗?既然汝早就做好决定,还问为父干嘛!汝现在的行为在外人看来。便是我司马家已经跟皇甫家是一体的了,为父的意见还重要吗?”

谈及到叔翁的意向,司马防的态度终于软了下来,话里话外便是同意了司马朗的行为。

“不过汝擅作主张,此乃汝之过也!去领家法吧!”

“是,父亲!”

见的到父亲司马防的同意后,司马朗便退了下去,去后房领了家法,受过之后才回往自己房中。

司马朗走了半响后,坐在椅子上的司马防沉吟了许久,低沉自语道:“张燕此人应该暂且不敢动我家叔父,毕竟他背后之人应该知道父亲如今尚在于世,如果动了叔父,使之惊扰了父亲,这后果他以及背后之人暂且还承受不起!不过张燕毕竟失去了俩员培养多年的将领,以防万一,还是要安抚他一下。

来人!”

房中阴影处突然出现一个黑影,慢慢化为人影,单膝蹲下道:“家主,有何吩咐?”

“去,手持我之信送到父亲手中。另外再让父亲探下皇甫家皇甫谧的底细,计划中可没有皇甫谧这个人。现在突然冒出个大气运之人,为防有变,关键时刻付出点代价也要让他.....”

司马防对着蹲着的人影寒声道,手中比划了一个切下的手势,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是,家主!”

话一落,人影接过司马防手中之信,随即慢慢变淡,直至消散不见。

“我司马家之人谋划了几百年,眼看就要功成。任何阻挡我等之人,都要死。”

司马防眼中的寒光锋利的像把刀子,让人不敢直视。

河北常山上的一座山峰中正矗立着一间道观。

只见道观中一手持拂尘,身穿青蓝色的道袍的道人正背对着一头戴黄巾,面目粗狂的络腮大汉。

“真人,司马家之人害我损失了麾下俩员大将,真人还不准燕将温县那俩司马老儿杀之,以祭白兔二人的在天之灵。此事燕实在无法忍下。”

“砰”的一声,这络腮大汉瞬间便双膝跪下,恭敬的伏着头,恨声道。

“汝是埋怨某当初不该拦着汝,只让汝派遣眭固,于毒二人前去拦下司马朗一行人?”

背对着大汉的道人转过头,白须随风飘散,一甩手中拂尘,飘然出尘。

“哼~莫要以为汝如今步入一流的境界,这天下便没人可治你。单单这冀州安喜县曾经便有二人早已跨入一流境界,只是汝不知罢了。

汝可知,那司马朗的祖父司马儁尚且还在世,只是不知道藏身何处,一旦汝要是逼急了他司马家,他司马儁要是发起疯来,老道可保不住你。”

面对着大汉的道人嘴唇微微上下翻动,吐出一番言论。

“真人是否太过高看于司马儁了?燕之黑山军百万之众,带甲之人更是有十万余人,而且燕如今也是入了一流的境界,就算司马儁踏入那层境界,也不可能奈何的了燕。”

刚刚突破了境界的络腮大汉张燕满是自信,丝毫不把司马儁放在眼里。

“汝怕是忘了天公将军张角之威能,虽然张角他学的是我道家术法,威力莫测,但汝也莫要小看了这些世家子弟所传承下来的秘法。修行方式的不同,侧重也是不同。论个人武力,我等都无法与汝等武将相提并论;但要论威力,谁能跟我道家术法相提并论;不过要是论起一些暗中的计俩,你们这些武将在加上我等道士也不是他们世家之人的对手。汝要是太过相信自己那群乌合之众,日后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据吾所知,司马家所培养的影卫便是集下毒,暗杀,打探消息的好手,只不过这支秘密部曲一直掌握在司马儁的手中,只有历代家主才能动用这股力量。不然,汝觉得为何司马家那些族老如此轻易被汝逼的不得不像他人求援。”

见张燕有些得意自满,道人告诫道。现在紫薇星象暗淡无光,帝星摇摇欲坠,正是实施自己等人计划的大好时机,自己容不得张燕乱来,坏了自己等人的大事。

“如果真照真人所说,世家中人都是有自己一套的传承。那这些世家之人为何还要秘密谋划,以他们如今的力量怕是.....”

听到了道人的解释,张燕松懈的神态终于凝重起来。自己从微末中爬到如今的位置,虽然现在有点自傲,但他不傻。

“汝以为能轻易培养这些人?而且有秘法传承的世家也就那么几家,况且他们现在各自都还在勾心斗角,岂会轻易放下心防真正的合作。整个天下本就先后被嬴政,刘邦强行压制,灵气不显,秘法所需要的的秘药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

就像天公将军的黄巾力士,集八州之力供养,才培养了三百人。汝觉得其他世家能培养的了几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也不会动用的,这只是家族的底蕴之一罢了。”

提起这个,道人的脸上满是感慨。

还在地上跪着的张燕,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道人便迅速低下,漆黑的眼眸中折射出张燕内心深处暗藏着的种种不为人知的想法。自己如今看似坐拥百万之众,但实则不过是寄人篱下,身不由己,一切都被这群道士牢牢掌控在手中,听命行事。

“好了,今日唤汝前来。只是为了告诫汝莫要对司马家下狠手。特别是在温县的那俩人,乃司马儁之胞弟。自小便与司马儁感情深重,就连司马防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一旦动了他,势必会引发一些不可控的后果。但汝放心,一旦我等谋划成功。到时候汝要报仇,某不会再拦着汝。”

深怕张燕忍不下这口气,道人半是告诫半是安抚,给张燕一个承诺稳住他。

“燕定不会坏了大事,真人放心。”

“汝能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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