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泰格对自己上学时的压力充满了恐惧。
她回忆说:我在学校时,家庭给我的压力很大,因为家庭成员和亲戚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认为我也应不落后于人。在我成长的时候,有时我觉得我在为我的母亲学习,而为我的父亲参加游泳队。到了高年级时,有一段时间我非常具有反叛性,因为我不感到快乐,那时我的成绩下降得很快,但我并不难过,因为我不认为那是我的成绩。现在我懂得为自己的长远利益而刻苦学习是非常重要的,我之所以能够干得好,是因为这是出于我的意愿,而非他人。
分数真的是最重要的吗?其实父母心里也在为孩子的前程着想,关键是如何看待这一问题。事实上,孩子们对成绩的追求很大程度上来自于父母的压力。做父母的首先应当检查一下自己对成绩的认识。
在学习上遇到的困难,使女儿格外需要能够对信心给予支持的事物。在这种时候,她们对分数也就格外看重,似乎一次考试就能对她的能力及前途做出判决。这种过分的敏感,不利于女儿克服自信心的危机。
应当让女儿明白,成绩是她刻苦努力的结果,而不是终结目标,注重点应放在自身的发展和成长上。伴随着能力与知识水平的提高的好成绩是有意义的,否则只能使你感觉良好,但实质空虚。
我们应该告诉孩子,在班里成绩优异是重要的,但不能过于敏感于成绩。对待学习与成绩比较理想的态度是:课堂学习是用来改善自身和脑力的工作,而不是为了争得好的成绩向学校和家长作交待,也不仅仅是为了进好大学。优异的成绩如果不是靠刻苦学习和坚实的知识结构做支架是没有太大意义的。当一个人走人社会后,分数不再出现,真正有意义的是她所积累的知识和运用这些知识的能力。
专家建议:
你要首先改变自己的观念,成绩不是最重要的。
告诉孩子真正重要的东西。
在孩子学习紧张的时候为孩子减压。
让孩子劳逸结合,懂得休息。
放开你的手
伊娜被父亲送到国外接受最好的教育,可是她怎么也快乐不起来。
“父亲的焦虑远隔重洋每天准确无误地传达给了千万里之外的我。”伊娜委屈地诉说。
父亲每天晚上九时,必要与女儿在网络上互通信息。假如女儿有事不在,父亲规定她随身携带的手机便会响个不停。父亲不惜重金,要时时刻刻与女儿保持密切的联系。
父亲知道女儿交往的每一个同学、朋友,指示她什么“派对’’可以参加,什么不可以参加。伊娜并不想按照父亲的遥控来生活、交友、学习,便“阳奉阴违”,私自决定自己的娱乐活动。但她又不敢违抗父亲的旨意,便千方百计赶在九点回家,迎候父亲的“问讯”。
父亲不但干预她的日常生活,并严格控制伊娜的学习方式。比如他规定女儿这一个月要拼着去考文法一级,伊娜如是拼搏,如是应考,通过了。她刚想喘一口气,父亲的指令又来了:“下一个月,你一定要拼搏,再考上一个台阶,你就能站住脚了……”
伊娜累极了,苦着脸不知怎么办才好。房东是个单身的心理咨询师,她发现了伊娜父亲的“控制”现象,对伊娜说:“你不能按照你父亲的要求去做,这样是不合理的,不合适的,对你是不利的。”
一面是父亲加重语气的命令,一面是房东太太的劝告,伊娜自己很累很累,很紧张也很沮丧。她习惯了被父亲安排,明知是不合理的,但违背了父亲的意志她又很惶然,潜意识里会生出“负罪感”,她因此很烦躁也很焦虑。这焦虑已不是来自学业上的,国外的课程并不紧张,而是对自己想摆脱父亲的控制,但又觉得十分困难的焦虑。
伊娜认为,自己面临着严重的冲突,既想找回自己的独立意志,却又害怕失去这种紧密的联系,她因此而苦恼,彷徨,消沉。她的成绩因此后退,甚至,九点快到时,她会莫明其妙地紧张。她也弄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愿意被父亲管束,还是更希望独立。
伊娜为什么会如此焦虑?是父亲过分的控制与干预破坏了她的自主能力与自信,压抑了她的自我意志,使她失去了驾驭生活的主动性与乐趣。同时,由于长期如此生活,她对这种被安排、被控制的生活又产生了依赖,正是这种反叛心与依赖性的冲突,造成了她的紧张、焦虑、消沉、沮丧。
很多父母在子女到达青春期以前都适应得很好,但接下来就无法适应孩子的成长与改变了,这是因为他们不再能适当地改变和调整自己的态度。有人把父母为子女所受的痛苦与改变视为一种自我牺牲或殉难,其实不然,最终父母的收获可能比子女更大。
青春期的孩子经常抱怨,他们所受的管教并非出于父母真正的关怀,而是唯恐败坏父母的名声。青少年的这种怨言往往与事实相符。例如我们经常听父母抱怨:“你学习这么差,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有的父母不能体会孩子的独立人格,他没有能力区分自己与孩子是两个不同的人,难以把孩子当作一个拥有独立生命的独立个体。在知性层次上,他知道别人跟他是不同的,但在更基本的层次上,他根本不觉得别人的存在,在内心深处,全世界只有他,全世界就只等于他一个人。在这种状态下,父母对孩子的管教只把他当作是自我的延伸,因此是自我中心的,为所欲为的,毫不顾忌的。
你意识到自己是在控制孩子吗?你意识到这种控制有害无利吗?爱孩子而不是控制孩子。就像纪伯伦在一首诗中说的:
“你的儿女不是你的儿女,他们是生命对自身渴望所产生的儿女,他们经由你出生,但不是从你而来,虽然在你身旁,却不属于你。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思想,庇护他们的身体,而不是他们的灵魂。因为他们的灵魂住在你梦中也无法企及的明天。你要向他们学习,而不是使他们像你。因为生命不会后退,也不在昨天流连。”
是的,这种状态应该改变了,做家长的,放开你的手吧!
专家建议:
要重视女儿的感觉,而不是以自己的情绪与期望为前提,对女儿提出不切实际的要求。
给孩子足够的心理空间,放下强迫性的控制女儿的习惯,让她学会处理自己的生活与问题。
帮助女儿逐渐学会选择,判断自己所面临的问题。长期以来她一直处于“听命”状态,学会独立要有一个过渡期。
在一般情况下,父母亲可以放手让女儿去处理自己的事项,等她需要求助时再予以商讨。在重要问题上,比如恋爱、求职,父母要主动关心。
在放松的状态下,女儿的学习成绩会稳步上升,学习积极性也会大大提高。但是,不能因此又提过高要求,使她重新处于焦虑之中。
当老师来“告状”时
“比尔太太,我是迪夫的老师,迪夫今天中午跟同学吵架,结果把同学的铅笔盒摔坏了。”迪夫是个活泼爱笑的小学三年级学生。
“约翰先生,我是乔尼的班主任老师,今天乔尼在上体育课的时候给班上一些女同学捣乱,结果有两三个女生被他闹得哭了。”乔尼正就读初中二年级,好动、爱打球,是心地善良却不太有耐性的少年。
初一女孩妮可有一个喜欢向家长“告状”的老师。班上许多同学都被这位老师告过。这一次,倒霉的事轮到妮可身上。
也许是还不太适应初中突然增多的科目,所以开学一个多月来,已有好几次作业迟交、忘交的情况。老师热心地打了电话跟妮可的母亲叙说,母亲见女儿就是一顿指责。等父亲下班一进门,母亲又急急地迎上去说一顿。那个晚上,妮可除了被母亲骂,还外加爸爸一个责备的巴掌。
第二天,妮可背着书包上学,内心却郁闷透了。想想,好像老师、爸爸、妈妈全联合起来不喜欢我,于是一转身竟然奔往火车站。还好的是,在悲剧发生前,妮可被人发现,送回了家。
通常家长接到学校老师的电话,总是有喜有忧,高兴的是老师这么关心我的孩子,担心的是会不会孩子闯了什么祸呀?不然老师怎么会打电话来。
如果您是孩子的妈妈,当您接到老师“告状”电话时,会有什么反应?先跟老师说抱歉?还是急着找孩子来算账?
老师来“告状”,身为家长的不免会生气,可是一味暴跳如雷责骂孩子,对事情是没什么好处的。
坦白讲,老师要带一班学生四五十人,对有些事情的观察难免会存在死角盲点,判断“案情”就会出现疏漏偏差,甚至会有潜意识的主观想法,总感觉功课好、分数高的孩子犯错较少。而成绩落后的孩子也就自然变得“人微言轻”,有时候受了委屈还会挨骂呢。
事实上,事件的真相只有一个,可是由于心态、角度的不同,出来的“报道”也就产生了不同的落差。孩子需要你的理解,也需要你的耐心。
亲爱的家长,当老师来告状时,请不必急着责罚孩子。请您也试着心平气和听听孩子的“申诉”,或通过其他渠道听听孩子同学的声音。
相信这么一来,才可能接近事情的真相,也才真正能帮助孩子解决困难。
专家建议:
并不是所有老师的意见都是正确的。
要给孩子申诉的机会,而不是一概否定。
理解孩子,弄明白事情到底为什么。
养成不责备孩子的习惯这样孩子才不会产生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