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管？”
鱼水糊涂了，难道集团其实是家医院？
生孩子？还是说……
鱼水不愧是一个在未来网络极为发达的年代生活过的人，瞬间就龌龊了。
难道就是给传说中那些重金求子的富婆提供那种不可言说的服务？
怪不得初遇的那天他说他是来生孩子的！
想着鱼水眼神颇为怪异的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薛沐，嗯，基因应该还是可以的。
大概是鱼水的眼神太露骨，看的薛沐心里发毛。
“喂，喂，喂，你想什么呢？总之不管生孩子还是延长寿命，客人下单后经过严格的审查最终都是要总部批下名额的。”
“怎么批？”
鱼水也不知道是薛沐的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总之她到现在还没有听明白。
“这个就不是一两句话能讲的清楚的了，你需要慢慢了解，总之你知道咱们集团是有这个常人不可想的超自然能力的就行了，只要总部批了，想要孩子的立刻就能怀孕，想多活几年的病立刻就能好了，呐，你爹就是后者了。”
鱼水：“……你在逗我吗？”
这听着比邪、教还不靠谱。
她一向觉得自己接受能力挺强的，比如封霁还没上初三就有个集团了她都不觉得惊讶，莫名其妙把公司给她了她也不觉得惊讶。
但是这事还真有点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了。
不过想想她都能重生，又觉得可能是她的理解范围有点窄。
薛沐白了她一眼，掏出自己的手机捣鼓半天给鱼水看。
上面是鱼长河的资料，生年卒年都有，死因是恶性肿瘤，死亡时间是五年后。
也就是说按照原本的命运鱼长河这次术后会发现原本医生推测的良性肿瘤是恶性的，挣扎了五年后最终撒手人寰。
但是他的命运在几天前改写，而改写的原因一栏里只打上了两个烙印一般的大字，特批。
“瞧见没？特批就是不走公司流程的名额，是封霁走私人关系弄到的，全公司就他一个人有这个能耐，这名额到手你爹就啥病没有，活蹦乱跳了。”
“这就逆天改命不会死了？”鱼水觉得这是天方夜谭。
“死还是会死的，是个人都会死，但是活多长时间就看他自己了，毕竟因果有报，高危职业就是意外致死率高，长期接受污染源就是容易得癌症，就算是小心翼翼过一辈子那还能老死呢！”
薛沐说完又道：“反正你看着办吧，封霁回不回的来还是两说呢，集团高层蠢蠢欲动，这会都还观望着谁会跳出来做个出头鸟，现在就是拿在你身边的我开刀，你要是忍了立刻就能有人忍不住直接朝你开炮，集团就要开始乱了，把你爹的名额在给划走那绝对不是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别吓我，我胆小。”鱼水说着就要开门：“你这么一说我更觉得我应该有多远躲多远，拜拜，不再见啊。”
“别呀！”薛沐怂了，他确实是夸大了些，但事实确实也确实跟他说的差不多。
“小姐姐，咱别矫情了行不行？”
鱼水无语，翻给他个大大的白眼。
“我这人呢非常有自知之明，一丁点的管理才能都没有，这么个烂摊子我可收拾不了。”
“看出来了。”薛沐丝毫不给面子。
但是他继续道：“不会管理没关系，封霁就没给你打通个奇经八脉或者秘密通道什么的？你就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公司的名额有严格的审查机制，程序复杂，只要咱有自己的通道他们就翻不起浪花来。”
鱼水明白这个意思，这就好比是货源，捏住了一个公司的货源那这个公司也就蹦跶不起来了。
但是鱼水想了想，摇头，她不还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吗，没觉得哪里有什么变化。
“仔细想想啊，他就算不直接告诉你，也会暗示你一下的吧？做为集团最高权利人怎么可能会没有点超能力！”
鱼水：“……封霁有超能力？”
薛沐不屑的白了她一眼：“他是超能力它祖宗！”
顿了一下又道：“不过那是以前了，现在……就是个废人了。”
鱼水眨眨眼，想想他病怏怏的样子，忽然有点心疼。
“我好像想到了。”鱼水绞尽脑汁的思索了半天，终于想起一件事来。
就是鱼长河手术的前一个晚上封霁让她画他的素描。
当时他还毒舌的说万一手术失败了可以做遗像，记忆里他对她别说是毒舌，就算让她有了一丁点的不开心立刻就会撒娇道歉。
薛沐打了个响指：“那就是了，他不可能不给你安排好就这么走了的。”
鱼水：“……”
那为什么不直接跟她说？
“得了，咱现在去见主顾，见见新人，回来你就照着新郎新娘的样子画张婴儿素描就行了，要是那对新人长得太寒碜咱就照着隔壁老王画，都没关系！”
原来业务订单里所谓的婚宴只是内部用语，而延长寿命的叫寿宴，付费名义居然是才艺表演！
据薛沐说是为了遮人耳目，毕竟他们集团也是一个合法企业，他们也是要纳税和被查税的。
说到税鱼水就想到一个问题。
她托着腮问薛沐：“我应该有工资的吧？”
她可还记得薛沐这一单的价格是五十万，他得抽不少呢吧？
她可以考虑一下根据工资多少决定自己履行多少义务。
薛沐挠头：“这个……好像没有。”
鱼水：“……”
“停车！”她想回家，有这个功夫刷两张卷子也是好的。
“别呀！”薛沐忙拦住她：“工资是没有，但公司的钱不都是你的吗？你是老板啊！”
鱼水眨眼，在眨眼，是这样的？
那她如果把公司钱都卷走，不知道那个小奶狗会是啥表情？
到了地方鱼水发现竟然真的在办婚宴呢。
临河大酒店是在县城最中心的地方。
一个大院子做停车场，里面是三栋各三四层的红色小楼，一大两小，总占地面积颇大，是临河最好，也是目前唯一能拿得出手的酒店。
酒店老板牛大壮也是临河首富，据说还在市里投资了其他产业，名气那真是家喻户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