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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敬文书坊

琚明轩回到客栈,醒来已是晌午,他只觉得头痛得不行,肚子也很不舒服,所以他实在后悔喝那么多酒。

喝酒的时候固然快意人生,醒来却难受得要命。但好酒的人自然很难拒绝美酒的诱惑,头疼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然后他就想出门走走,他又走到了上次林江月遇刺的集市,当然,现在没有卖花姑娘,也没有看见乞丐。琚明轩只觉洛阳实在不平凡,总有事情在发生。

越繁华的地方,机会越多。机会越多,争夺机会的人就越多。有争夺就有纷争,有纷争自然就有事发生。

沿着河边,杨柳依依,微风迎面吹来,带着青草的芬芳,琚明轩觉得舒服极了。路的尽头,他就看到一间书坊,招牌上写着“敬文书坊”。

他想起了白瑾瑜,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身上却带着剑气。他觉得这人很有趣,他还记得白瑾瑜让他有事就去敬文书坊找他。现在他无意转悠,恰好来到了敬文书坊,恰好对最近发生的事觉得很不解。

他甚至觉得风陵阁的人都很奇怪,事实上寻常的人本也很难在风陵阁立足。

优胜劣汰,本就是很寻常的事情。

世间的事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现在他就走进了敬文书坊,白瑾瑜正在书坊里。敬文书坊虽然在城里偏僻处,但书坊却不小,背面是河,前面种着柳树,还有些许不知名的花,颇有文人意境。

敬文书坊正是白瑾瑜开的,书生爱书,开间书坊本是很合理的事情。白瑾瑜见到了琚明轩,早已上前施礼,拱了拱手道“原来是琚兄,真是稀客,请。”

茶已奉上。

白瑾瑜已先开口“自上次小店与琚兄一别,甚是挂念,今日大驾光临,荣幸之至”。

琚明轩只觉得同这些文人墨客说话有些无奈,光是施礼,开场白就有够受了。他微笑道“不敢,不敢,在下出门走走,路过此地,贸然来访,多有叨扰”。

白瑾瑜也礼让几句,琚明轩不喜这些繁文琐节,便直入主题了。“白兄久居洛阳,对风陵阁总该熟悉,在下闲来无事,想听听风陵阁和那几位大人物的事迹”。

书生说话难免礼节颇多,交谈中,琚明轩从白瑾瑜口中得知:

林伯远二十年前自长江发迹,势力逐渐壮大到黄河两岸,后来在洛阳建立风陵阁。蒋林早些年当过绿林,做过没本钱的买卖。后些年跟着林伯远,一直是林伯远最信任的干将,也是最忠实的朋友。

“金蛇缠沾手”胡远雁,早些年行走江湖,足迹遍布苗疆,西域,塞北,长安各个地方。手上的功夫据说已入化境,少有敌手。后些年加入风陵阁,胡远雁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思缜密,办事可靠,一直深受林伯远器重。据说风陵阁大小琐事,林伯远都会问计于他。

李墨与方白是结义兄弟,也是同门师兄弟。两人昔日曾先后拜在“天山神剑”雪鹰子门下。雪鹰子前辈不但剑法高超,罕有敌手,更是精通奇谋妙计,奇门遁甲术。

李墨专精剑术,青年剑客里出手比他快的并不多。而方白却不喜剑术,专习奇门遁甲术。他二人,也是林伯远的得力干将。

李墨往往能帮林伯远解决掉一些问题,而且总是干净利落。

而林伯远有疑惑时,总能从方白那里得到满意的回答。他二人可谓是帮里最有前途的年轻人。上次林伯远爱女林江月有雅兴出来游玩,正是派的李墨,方白二人护卫周全。

至于其他的风陵阁精英,不是一方堂主,就是地方豪强,在江湖上都叫得出名字。

琚明轩听了风陵阁的人物,也不禁暗暗称赞。

风陵阁能够做大,本身就不是一个人能够做到的。任何势力要做大都离不开人才。

“那么,长安猛虎堂呢”?琚明轩试探问道。

白瑾瑜世居洛阳,对于风陵阁自然是足够了解的。那么长安的猛虎堂他又知道多少,琚明轩只觉白瑾瑜知道的确实不少。

书生知道的东西本就比平常人多一些。

而大部分没太多学问的人,始终觉得自己比书生更有男子气概。

这正如长得丑的女人始终会觉得自己比漂亮的女人要聪明能干。

人都是欣赏自己的,也总能找到欣赏自己的理由,这本是寻常道理。

白瑾瑜道,“长安的猛虎堂在江湖上也有足够的地位。与风陵阁的声势浩大不同,猛虎堂一向极少出声,但在短短十多年,就慢慢地由最初的小堂口逐渐发展成长安最大的势力。”

“噢?”琚明轩来了兴致,他在听。

琚明轩道“事实上江湖上对猛虎堂的事知道的很少,猛虎堂总瓢把子叫冯彪,听说此人一向极少露面,所以见过他的人不多。他手下有五人,却很少有人不认识。江湖称他们为“长安五虎”,猛虎堂的兴盛繁荣,这五人可谓功不可没”。

琚明轩轩问道“是哪五人?”

白瑾瑜道“这一人是‘银针天鼠’丁郝。”

琚明轩想起在风陵阁遇到过丁郝,脱口问道“银针天鼠?”

白瑾瑜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这个人?”

想来丁郝夜闯风陵阁的事,外人尚还不知,琚明轩便遮掩道“‘银针天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绰号?”

白瑾瑜回道“天鼠就是蝙蝠,这人身形瘦小,喜欢把身体裹在黑袍里,而且轻功极高,施展轻功时如一只蝙蝠。最开始叫飞天鼠,专门做一些鸡鸣狗盗的勾当。后来在江南一代作案,被人擒获打成重伤。听说被‘长江蛟龙’所救,后来拜师苦练银针绝技,现在江湖上用暗器比他快的人已经不多了。而死在他银针下的江湖高手却不少,所以后来都叫他‘银针天鼠’”。

“像他这样的身手为什么加入猛虎堂?”琚明轩问道。

白瑾瑜道“丁郝喜用暗器伤人,尽干些不见人的勾当,仇家自然也不少。后些年为躲避仇家,才加入猛虎堂。敢挑战猛虎堂的人并不会太多。”

“另外几人呢?”琚明轩觉得听着有趣极了,至少比听说书有趣太多了。

白瑾瑜回道“还有一人叫冷铁,使一口斩风刀。此人身形高大,虎背熊腰,力气甚至比牛还大。使一口刀,据说连风都能够劈开。本是长江一代的水贼,劫掠过往客商船只。后来不满于做水贼,来北方闯荡,加入猛虎堂。此人性情暴虐,是一个没有人愿意去招惹的角色”

“风都能斩开,看来他刀法确实不错。”琚明轩笑道。

白瑾瑜白了他一眼,道“江湖传闻本就是不完全可信,当你成名以后,或许人家会说你的剑,连水都能斩断。”

每个人成名之后,过去都会有一段励志的故事,其风光的一面也会被人大肆渲染,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白瑾瑜接着道“还有一人,青龙鞭,吕长柔。江湖上用鞭的好手不多,只因鞭法极难控制。而吕长柔的青龙鞭在他手上,却仿佛活的一般。他与他的青龙鞭仿佛已融为一体,吕长柔很有可能是江湖上最擅长使长鞭的人”

“还有一人,疾风剑,叶寒。江湖上使剑的人很多,懂剑的却不太多。叶寒无疑是懂剑的,叶寒的剑已有了灵魂。据说此人除了吃饭,睡觉,便是练剑。当然,还有杀人。他痴迷于剑道,早年喜欢找人比剑,后来已很少有对手。在江湖人名头不小,很多人来找他比剑。他却觉得那些人不配用剑,为了专心练剑,他加入了猛虎堂。”

琚明轩笑道“整天与剑为伴,那日子可真不太好受”。

白瑾瑜也笑道“那可未必,我终日与书为伴,却觉得有意思得很。”

琚明轩哑言。

每个人都有他的追求与坚持,外人并不懂,却总喜欢肆意品头论足。

“那么,还有一个人是谁呢?”琚明轩转问道。

“极乐人,独孤因。叶寒痴迷于剑道,独孤因却痴迷于毒物。此人为了专研毒物,不惜以身试毒。据说江湖上没有人比他更懂毒,他研制毒,毒性之烈,见血封喉,让人感觉不到痛苦,所以江湖上都叫他“极乐人”。独孤因最可怕的不是他擅长制毒,更重要的是他擅长下毒。他的毒无色无味,偏偏他又能用你意想不到的方式下毒,令人防不胜防。所以,独孤因可以说是江湖上的人最不想碰到的角色。”

琚明轩道“的确,即使不被他毒死,整天提防着他下毒,只怕这种滋味也不太好受。痴迷剑,痴迷书尚可理解,痴迷于毒物倒是有点奇怪。”

白瑾瑜道“这着实奇怪,不过琚兄对风陵阁的事情好像很感兴趣。

琚明轩笑道“是吗,我觉得这里有趣的事情越来越多了,有趣的事情我一向不太讨厌。”

“对了,那杨西西呢?”琚明轩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西西,突然问道。

琚明轩问,白瑾瑜就答“杨西西自小来到林家做婢女,后与林小姐姐妹情深。她聪明伶俐,能言善道。”

琚明轩好奇问道“那林伯远只有林江月一个女儿吗?”

白瑾瑜答道“林伯远的发妻是当年“长江蛟龙”尹半山的女儿尹小云,尹小云育有一儿一女,小女儿就是林小姐,长子名叫林漠漠。林漠漠虽贵为风陵阁的公子,却不想依附风陵阁的势力。自少年起,就走遍三山五岳,西域塞北,寻访名师。林漠漠本就聪明好学,加上他风陵阁公子的身份,所以许多江湖前辈都倾囊相授。据说林漠漠现在的武功已不亚于当年的林伯远,林漠漠喜欢仗剑天涯,四处漂泊,很少回洛阳,所以琚兄没见过,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知不觉,已近傍晚,落日余晖,琚明轩只觉傍晚的洛阳城美极了。晚霞挂天边,看来接下来几天又会是好天气。天气好,人的心情自然也会更好一点。

琚明轩告别了白瑾瑜,就往客栈的方向回去?沿着河边,走在大路上,琚明轩这才好好欣赏了一番洛阳城。平日只听人们说洛阳城繁华,现在他觉得洛阳城不仅繁华,实在美极了。

生活中本就有许多美好的事物,等着去被发现。

闲情逸致,走走观观,却已到了夜晚。凉风习习,琚明轩只觉得精神得很,然后他就走到了风陵阁外。

往日风陵阁一向安静,只因风陵阁本就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有机关防卫,站哨巡逻的人也都藏在暗处。所以风陵阁很少凑了这么多人。人多嘈杂,庄客也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很明显,有事发生。

琚明轩好奇,走上前去,拉住一庄客问道“风陵阁发生了什么事?”

那庄客看了琚明轩一眼,只道“蒋爷被人杀了”。

寥寥几字,琚明轩只觉一怔。不敢相信地问道“你是说蒋林”。

那庄客也不答话,只是沉痛点了点头,满脸尽是哀伤。琚明轩愣了愣神,昨晚他还与蒋林在房内痛饮,他还记得蒋林喝了很多,话也说了不少。他努力回忆,蒋林仿佛说了“自己人各怀鬼胎,窝里斗之类”。难道蒋林早就知道了什么。

然后他就闯进了阁里,那庄客便拦住了他。大声道“闲杂人等,不许进入”。

“我是他朋友”,琚明轩也不多话,正欲闯入。

那庄客正想阻拦,恰好王成走了出来,眼圈发红,显然是哭过。王成见了琚明轩,拱手道“琚公子,蒋爷他…”

守门庄客见王成识得琚明轩,也不敢多加阻拦。王成是蒋林的得力干将,身份本就不低。

王成领着琚明轩进了阁里,蒋林的尸体已被放在庭院。喉咙有个剑口大的创伤,显然是被人用剑刺穿喉咙。咽喉本是人的命门所在,高手决斗自然不会将自己的咽喉暴露在对方的剑下。一剑封喉,只因对手剑法实在太高明。

蒋林武功本就不差,江湖上能一剑刺穿他喉咙的更是寥寥无几。风陵阁的机关就连一只野猫闯进来都能被发现,轻功高如“银针天鼠”都无法躲开机关。

而现在,蒋林在风陵阁里,被人一剑刺穿了喉咙,只怕说书人都说不出这么离奇的事情。

它偏偏就发生了...

威震一方,豪气干云的蒋林,现在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庭院下。

落叶飘落,仿佛也为他哀伤。无论生前多么风光,死后终究是一抔黄土。

人的兴盛衰败,旦夕祸福本就是无法预知的。

琚明轩走上前去,站在蒋林身旁。不管怎样,蒋林昨晚跟他交了朋友,从昨晚到现在,那么他们就算是一天的朋友。他当然要来送他朋友最后一程,他握起蒋林的手。

然后他就发现蒋林手腕,手臂处皆有淤青,想来多半是庄客将蒋林尸体抬出来时,造成的淤青。衣裤内藏有一缕白条,蒋林穿的却是蓝衣,这缕白条想来是庄客遗落的。在蒋林身下,他发现压着一片榕树叶,庭院当然没有种榕树。

“榕树下”?

“榕树下”是江湖最神秘的组织,也只有这么可怕的组织才能在风陵阁内一剑刺穿蒋林的喉咙。林伯远是目标,但林伯远不好对付,“榕树下”只有先对付他身边的人,让林伯远分心,只要林伯远分心,他们就有机会。上次刺杀林江月岂非正是想让林伯远分心。

他们的刺杀手段本就没人知道。

林伯远当然也收到了噩耗。

林伯远又在喝着茶,当他内心无法平静的时候,他就喝茶,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喝了一杯又一杯,手依然在抖,面色沉重。

大厅,以往他议事的时候,都会叫上蒋林,胡远雁,方白,李墨等人,现在他只有一个人。他仿佛自言自语道“蒋林一向是最忠实可靠的朋友,江湖上的人都已变了,能值得信赖的朋友已不多了。”

不难看出他的悲痛,他仿佛在一瞬间衰老了几岁。人非草木,谁没有情?

厅内空无一人,屏风后有人接道“是的,蒋林的确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

林伯远又道“蒋林的枪法也还不错,那招‘震云贯日’很少有使枪的行家能有这种威力。”

那人回道“蒋林的武功的确不错,至少不会比八大派的掌门差太多”。

林伯远也道“风陵阁的机关就跟风陵阁的情报一样,很可靠。”

那人回道“不错,风陵阁的机关本就是你花了重金请江南的能工巧匠打造的。”

林伯远哀痛道“但是现在他却在风陵阁里被人一剑穿喉。”他又接着道“听说蒋林尸身上放着一片榕树叶,这是‘榕树下’的标记。”

那人回道“风陵阁的势力太大,大到很多人都觊觎它。你的地位跟权利也实在不低,自然也有不少人想取而代之。”

林伯远略一沉思“听说蒋林手腕手臂处有淤青?”

那人回道“显然是被高手用掌法袭击过,否则没有会把自己的喉咙暴露在对方剑下。”

林伯远喝了茶,仿佛真的冷静下来了。然后他就冷冷地问道“胡远雁这个人怎么样?”

那人只回道“胡远雁此人一向深藏不漏,他以‘金蛇缠沾手’成名,但我知道他的剑法也并不弱”。

林伯远道“听说‘银针天鼠’丁郝来过。”

那人回道“丁郝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为躲避仇家,曾四处漂泊。胡远雁早些年寻访名师学艺,足迹也遍布长江两岸,大河内外。他们认识并不奇怪。”

林伯远道“丁郝却是猛虎堂的人。”

那人答道“胡远雁本就野心不小。”

林伯远沉思了片刻,“那好。”

只有“那好”两字,这是命令,命令本就不需要太繁琐。那人自然懂林伯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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