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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诗经》汇通三题(《关雎》《葛覃》《卷耳》)(1)

《玉篇》:“咬咬,鸟声也。”《文选·祢衡〈鹦鹉赋〉》:“采采丽容,咬咬好音。”李善注引《韵略》:“咬咬,鸟鸣也。”“关”与“交”都是见母字,《邶风·凯风》:“睆黄鸟,载好其音。”韩诗作“简简黄鸟”。“简简”古在元部见母,与“关关”为双声叠韵,可知关关、交交、简简,乃是一声之转。不过声虽相近,用字不同,意思就有可能有别。钱锺书先生说:“象物之声,而即若传物之意,达意正亦拟声,声意相宣(thesoundanechotothesense),斯始难能见巧”(《管锥编》第一册,中华书局1979年版第116页)。此一点古人亦早窥破,故对于“关关”的用字,每多异解。如范王孙《诗志》卷之一引《诗测》云:“关之言通也、贯也,‘关关’者,彼此相关,是声中见意,未必是相应之和声。”前所引牟应震说,则以“雌雄两相关注”解“关关”之声。日本学者皆川愿《诗经绎解》,又以“关关”为“鳏鳏”,谓其宜有内耦而以独处。王先谦《三家诗义集疏》云:“‘关’训‘通’,亦训‘交’。鸟情意通,则鸣声往复相交,故曰‘关’,重言之曰‘关关’,谓鸟声之交相和悦也。”陈奂《诗毛氏传疏》卷一亦云:“关,古读如管,如‘管叔’《墨子》作‘关叔’之比,与和双声得意。”陈氏解《毛传》,每多创意,此是以“关”与“和”古音上的联系,以解《毛传》“关关,和声也”之训。《毛传》所谓的“和声”,当是指和谐的叫声,未必是雌雄和鸣之声。《尔雅·释诂》说:“关关、噰噰,音声和也。”所言也是指声音之和谐。“关关”之声,口型变化由小到大,声音洪亮而清脆,听之有和乐之感,所以《毛传》才与“和声”联系起来。而孔颖达申之曰:“声音和美。”虽然他仍是指雌雄相和而言,但“和美”二字却下得甚妙,可表现出欢快活泼之气氛。而“交交”则不同,古在宵部,其发音口型由大到小,故带几分哀嚎。《庄子·齐物论》“咬者”,陆氏《释文》引司马彪云:“声哀切咬咬然。”所以“关关雎鸠”所起兴为乐事,而“交交黄鸟”则以起兴哀事。闻一多认为:雎鸠喻女,关关而鸣,状女子笑语声(《风诗类钞乙》)。不可从。

【雎鸠】又名鹗,因以食鱼为主,故又叫鱼鹰,为雕类猛禽。

按:《左传·昭公十七年》有“鴡鸠氏”,字作“鴡”,与《尔雅》、《说文》同。古从“鸟”与从“隹”每多同。《毛传》:“雎鸠,王雎也。”然王雎为何鸟,诸家仍有歧说。今知者如下:一,鹗鸟、鱼鹰说。《尔雅·释鸟》:“雎鸠,王雎。”郭璞注云:“雕类,今江东呼之为鹗,好在江渚山边食鱼。”邵晋涵《尔雅正义》曰:“雎鸠即今之鱼鹰,其色苍黑。”二,白鸥说。《禽经》云:“王雎亦曰白鹥。”鹥即鸥,白鹥即白鸥。三,鹫说。孔颖达《毛诗正义》引陆玑《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云:“雎鸠大小如鸱,深目,目上骨露。幽州人谓之鹫。”鹫即雕,见《广雅·释鸟》。四,白鷢说。《说文》云:“鷢,白鷢,王雎也。”陆玑《诗疏》云:“扬雄、许慎皆曰白鷢,似鹰,尾上白。”白鷢即白鹞子,郝懿行《尔雅义疏》已言之。五,苍鷃说。《太平御览》卷九百二十六《风土记》云:“说诗义者,或说雎鸠为白鷢。白鷢鸇属,于义无取。盖苍鷃大如白鷢而色苍,其鸣戛戛和顺,又游于水而息于洲,常只不双。”六,凫类说。郑樵《通志》卷七十六云:“雎鸠,《尔雅》曰王雎,凫类,多在水边。尾有一点白。”朱熹《诗集传》承此说而云:“雎鸠,水鸟,一名王雎,状类凫鹥,今江淮间有之。”七,杜鹃说。李时珍《本草纲目》于《鹗》一则下云:“(雎鸠)黄氏以为杜鹃。”方以智《通雅》引钱文子《诗诂》云:“王雎,杜鹃也。”八,布谷说。见方以智《通雅》引郝氏说。九,属玉说。方以智《通雅》云:“《尔雅》:‘雎鸠,王雎。’王者玉也,其属玉乎?”牟庭《诗切》同方氏说。十,鸳鸯说。张叙《诗贯》卷一:“雎鸠,状类凫鷖,即俗所称水鸳鸯也。两两群飞而不乱,故以兴淑女。”十一,黎雎说。胡文英《诗经逢原》云:“雎鸠,未详。或曰高阳土名黎雎,黄黑色。”十二,山禽说。王夫之以为山禽。竹添光鸿《毛诗会笺》亦云:雎鸠山禽,而非水鸟,经言在何洲,非常在也。十三,鹧鸪说。见闻一多《诗经通义乙》引陈寅恪说。十四,楚鸠说。闻一多以为雎、楚相通,雎鸠即楚鸠,也叫夫不()。十五,大雁说。今人骆宾基《〈诗经·关雎〉首章新解》一文倡此说。十六,雄鸟说。今人傅道彬云:“雎鸠即雄鸠。”十七,雎水之鸠说。今人鄢维新《〈关雎〉本义与楚地婚俗》一文倡此说。十八,雊鸠说。今人严国庆《“关关雎鸠”新解》一文倡此说。十九,天鹅说。今人宫玉海有《“雎鸠”原来是天鹅》一文倡此说。各家异说,多据《郑笺》“雌雄情义至然有别”一语,辗转发挥,殊少根据。因先认定“关关”为雌雄和鸣,故而即在自然界寻找“雌雄情义至然有别”之鸟以当之,遂而出现了凫鹥、鸳鸯、天鹅、大雁之说。然而,遍检先秦典籍,未见有以情鸟喻夫妻者,雌雄和鸣既不可信,鸳鸯、天鹅之说自难成立。就纯生物学意义考之,当以郭璞《尔雅》注、邵晋涵《尔雅正义》为是。日本东条一堂《诗经标识》亦曰:“王雎之鸟,解者不一。郭璞雕类之说,独得其正矣。”稻生宣义《诗经小识》亦言:“雎鸠解者不一,当以郭景纯所说为正。”《左传·昭公十七年》记郯子言少皞氏以鸟名官,以雎鸠氏为司马。孔颖达疏说:“司马主兵,又主法制。击伐又当,法制分明,故以此鸟名官,使主司马之职。”掌管军事与法制,自然要十分威严,非柔顺的小鸟如鸳鸯之类所能承担,而凶猛之鹗则甚宜其职。《本草纲目·禽部》云:“鹗状可愕,故谓之‘鹗’。其视雎健,故谓之‘雎’(按:李氏误“雎”为“睢”,故有此说)。能入穴取食,故谓之‘下窟鸟’。翱翔水上,扇鱼令出,故曰‘沸波’。”焦循《毛诗草木鸟兽虫鱼释》言:尝求诸大江南北,好居渚沚食鱼者,正呼为鹗,五各反,王之入声,缓呼之为王雎,急呼之为鹗。此古之遗称,尚可求诸土语者。此亦可备一说。王雎体长约二尺余,趾有锐爪,善捕鱼,故又名鱼鹰。日本冈白驹《毛诗补义》以为雎鸠鸷鸟,有喻刚毅之意,刚毅或嫌于妇德,故冠以“关关”,而见和谐,以备妇德。实则此诗乃是以鱼鹰求鱼以象征男子之求爱。

【在河之洲】河中的岛屿,是古时女性和男性学宫所在的地方。二句言:在河州之上,有鱼鹰和谐欢快的叫声。

按:《毛传》:“水中可居者曰洲。”陈乔枞《韩诗遗说考》录《韩诗章句》曰:“诗人言雎鸠贞洁慎匹,以声相求,必于河洲隐蔽无人之处,故人君退朝入于私宫,后妃御见,去留有度。”孔颖达《正义》解“在河之洲”曰:“言后妃虽悦乐君子,不淫其色,能谨慎贞固,居在幽闲深宫之内,不妄淫亵君子,若雎鸠之有别。”苏辙《诗集传》曰:“水中可居者曰洲。‘在河之洲’,言未用也。”《毛诗李黄集解》卷一记李樗言“在河之洲”曰:此言所居之所也。雎鸠虽为俦偶,更不移处,又能有别矣。取喻后妃居深宫之中,严毅而有别。黄櫄说:“在河之洲,取幽深之意而已。先儒之说则曰:雎鸠猛鸷而有别,以见后妃之严毅不可犯也。河洲取其远离于水,以见后妃之不淫于色也。”考诸家所言,可注意者有二:一以河洲喻深宫后妃居所,二以其为男女有别之地。“洲”字本作“州”。《说文·川部》:“州,水中可居者曰州,水周绕其旁。从重川。昔尧遭洪水,民居水中高地,故曰九州。《诗》曰:‘在河之州’。”《字汇·水部》云:“洲,本作州,后人加水以别州县之字也。”《尔雅·释水》云:“水中可居者曰洲。”《广雅·释水》:“州,居也。”《释名·释水》:“洲,聚也,人及鸟所聚息之处也。”所谓“居”就是居住,即《易传》所谓“穴居而野处”之“居”。大禹治水,划天下为九州,实际上是以水为界,划为九个区域。《淮南子·地形训》说:“宵明、烛光处河洲,所照方千里。”《尚书·说命下》云:“既乃遁于荒野,入宅于河。”伪孔传云:“遁居田野河洲也。其父欲使高宗知民之艰苦,故使居民间。”孔颖达疏云:“河是水名,水不可居,而云‘入宅于河’,知在河之洲也。《释水》云:‘水中可居者曰洲。’初宅遁田野,后入河洲,言其徙居无常也。”是河洲为先民栖居之地。“州”与“岛”古同音,古所言“州”,实即今所言之“岛”。但考《诗》之河洲,非一般意义上的岛屿。古之经师在阐释《关雎》时不厌其详地强调一个“别”字,且将“河洲”与“隐蔽无人之处”、“慎固幽深”相绾结,看似荒唐,实渊源有自。河洲实乃贵族女子嫁前性隔离教育之地。所谓“别”,实指隔离。详见下文“总说”。

又:冢田虎《冢注毛诗》云:“河,盖西河,《禹贡》雍州据西河。”朱右曾《诗地理徵》言:文王后妃太姒,郃阳人,故诗人咏之以河洲起兴。陕西同州府郃阳县东四十里,大河所经。按:郃阳今作洽阳,在黄河西岸。亦古西河之地。黄河古于此溢为大泽,今其遗迹尚有十五万亩芦苇荡。此地有处女泉,有太姒古里传说,与诗中环境颇为相类。据此地百姓言:古时姑娘出嫁前,要到这里沐浴。疑此为古俗,当与古代女性隔离有关。

【窈窕】闺门幽深的样子。

按:《毛传》:“窈窕,幽闲也。”《文选》卷二十一颜延年《秋胡诗》李善注引薛君《韩诗章句》曰:“窈窕,贞专貌。”《郑笺》译“窈窕淑女”为“幽闲处深宫贞专之善女”,盖合毛韩两家之意而言之。扬雄《方言》卷二曰:“美状为窕,美心为窈。”《楚辞·九歌·山鬼》王逸注:“窈窕,好貌。”王逸学《鲁诗》,此盖《鲁诗》说。《孔疏》曰:“窈窕者,谓淑女所居之宫,形状窈窕然。故笺言幽闲深宫是也。传知然者,以其淑女以为善称,则窈窕宜为居处。”汉儒其说已歧,后世经师,出入于汉儒之说,或以为窈窕言德容,或以为指居处。如杨慎《升庵经说》曰:“窈窕训深宫为是。深宫之地是幽闲。深宫固门曰幽,内言不出曰闲。窈窕言其居,贞专言其德。今解者混之,遂以窈窕为德,误矣。”姚际恒《诗经通论》曰:“‘窈窕’二字从穴,与窬、窝等字同,犹后世言‘深闺’。”陈启源《毛诗稽古编》曰:“窈窕,毛云幽闲,又云幽闲专贞之善女,明是指德而言,非谓所居之宫也。”吴夌云《吴氏遗著》曰:“‘窈窕’当与‘娆嬥’通。窈窕,妇容也;淑,妇德也。”也有迥异于以上诸说者,如皆川愿《诗经绎解》说:窈窕有二义,其一妇女佳冶之貌,其一物状杳远难探之意,此诗乃兼二义而用之。龟井昭阳《毛诗考》则说:“窈窕,高贵态度也。”丁惟汾《诗毛氏解故》:窈窕为籊籊之音转,《卫风·竹竿传》:“籊籊,长而杀也。”窈窕本义为体长而高。体长而高,又举止幽闲,故《毛传》训为幽闲。

今考汉四家传《诗》,用字多有异同,字异者义每有别。而于“窈窕淑女”一句,四家未见有异文,是四家于此认识相对统一。窃以为,“窈窕淑女”乃是指处于特殊时期、有特殊身份的女性。“窈窕”二字皆从穴,自当于洞穴有关。《说文》:“窈,深远也。”“窕,深肆极也。”是“窈窕”本义为言洞穴之幽深,即如张舜徽先生《说文约注》卷十四所云:“窈窕二字本义,皆言穴之幽深宽闲,故字从穴。”据考古学及人类学家研究,人类的历史有几百万年之久,这几百万年间,人类几乎是在穴居中度过的,真正脱离穴居也只有几千年。《诗经·緜》记周先人居处曰:“陶复陶穴,未有家室。”《周易·需》:“需于血,出于穴。”《墨子·节用中》曰:“古者,人之始生未有宫室之时,因陵丘掘穴而处焉。”《礼记·礼运》曰:“昔先王未有宫室,冬则居营窟,夏则居橧巢。”《吕氏春秋·先己》曰:“丘陵成而穴者安矣。”先民初以自然之洞穴为居处,后由山地进入平原,仍沿穴居之俗而构制宫室。《后汉书·东列夷传》:“(挹娄)土气极寒,常为穴居,以深为贵,大家至接九梯。”《旧唐书·北狄传》:“靺鞨……无屋宇,并依山水掘地为穴,架木其上,覆之以土。”在殷墟发掘中,曾发现许多竖穴窦窑,深深浅浅,方方圆圆,形状各异,学者们认为此与远古的穴居习俗有关。所谓“窈窕”者,原初自当是形容居处洞穴之状的,而伸引则有了形容宫室、山道等幽深之意。故杨慎《升庵经说》卷四举证曰:“陶渊明《归去来词》‘既窈窕以寻壑’;《鲁灵光殿赋》‘旋便娟以窈窕,洞房窱而幽邃’;《江赋》‘幽岫窈窕’;孙兴公《天台赋》‘幽邃窈窕’;《封禅记》‘石辟窈窕,如无道径’;曹摅诗‘窈窕山道深’;谢灵运诗‘窈窕究天人’;李颙诗‘窈窕寻湾漪,迢递望峦屿’;诸葛颖诗‘窈窕神居远,萧条更漏深’;乔知之诗‘窈窕九重闺’;杜诗‘窈窕丹青户牖空’;杜牧诗‘烟生窈窕深东第’。诸‘窈窕’字岂亦谓女德乎?”古代贵族女子婚前每要进行隔离教育,其隔离每于幽避之所,即所谓深闺之中。后人称新婚之房为“洞房”,显然也是远古穴居习俗在语言上的残存。“洞房”也即“窈窕”所状之物。挹娄穴居,“以深为贵”,此当是穴居者普遍的价值观念。“窈窕”形容闺门幽深之状,此深闺自非寻常人家女子所居。故“窈窕淑女”便具有了后世所谓大家闺秀之意。春秋人观念,每以出身高贵为美,如“孟姜”、“齐姜”之类,在《诗经》中每作为“美女”之代称,即是明证。又《礼记·昏义》言:“古者妇人先嫁三月……教以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处于“窈窕”深宫的少女,正当豆蔻年华,即所谓之黄花闺女,自然容貌娇好。再经过教育,有教养,懂妇道,便多有了端庄闲雅之态,专贞贤淑之德。故此“窈窕”便引伸有了美好之意。《毛诗》所谓“幽闲”,《韩诗》所谓之“贞专”,《鲁诗》所谓之“好貌”,皆是“窈窕”之引伸义而非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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