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5日,并不是一个好日子,这天是鬼节。而我就是那天出生,仿佛天意似的。我被称作“鬼娃娃”。
大抵是因为这个,我极少过生日,名字也特异得很。似猫非猫的,叫郝喵。据说,猫是天堂与地狱之间的使者,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唉,算了,谁叫父母执意认为,凑合一下。
可是,有一天老爸醉酒后告诉我,原本我是叫“郝猫”,后来登记名字的人拼错成“喵”。干脆,他们觉得改名麻烦,不改了,就这样。我是否该庆幸我不叫“郝猫”,否则就是“好猫”。后来,还是没能逃脱这个梗。也许我只能呵呵。
记忆中,曾有一人总爱叫我“好猫”,然而那是“曾有”。这是我最不愿提及的,写下,也许自己才能发泄,抑或是让自己慢慢的,慢慢的忘却。说什么呢我。记着,才会让自己更加明白那份痛,去成长。
借用《大耳朵图图》中的一句话:友谊是个奇怪的东西。这话说得还有些早,因为后来,我因一句话交到一位真心朋友。真心换真心吧,虽曾受过伤,幸运女神也会来敲我的窗,我一直坚信着。
“好猫”,“好猫”……就用小A来代替她的名字吧。
说出来还是有些伤感,就是一些小事,对,就是那么微不足道。
小A曾是我童年时的玩伴,可有一天,她变了,不知从何时起,变得让我觉得很陌生。时常问自己是不是自己也变了。
“小A,一、二、三”我们互相亮出试卷。“啊,又考砸了!”我眯着眼睛,偷瞄她的试卷,心里窃喜,她考的分数比我高。这样她就不会被她母亲骂了。“你后面怎么错这么多,这儿怎么没写呢?”小A皱着眉头。“哈哈,考睡着了嘛。”其实,真正原因只有我知道。我的母亲和她母亲一样都有争强好胜的性格。
第二天,我“光荣”地顶个肿包上学,又青又怪疼的。小A也没来安慰,当时的我,可能就像,后来何休对我的评价一样“傻”。母亲曾对我说过离小A远点,你们可以做朋友,但绝不能深交。记得,当时我还很愤怒地盯着她。
是年少无知,还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母亲是对我好的。可惜,我没听进去,依旧我行我素。认为小A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妹。
后来呢,渐渐有她的朋友来问我“她妈妈是不是在美国工作”这类话题。原先我总是一愣,随后以为她的朋友总在开玩笑,却不曾想过那是她的谎言,也许是小A的虚荣心作祟吧。
我依旧每次考试故意算错,不写。可是,她的分数还是没我的高(后来才知道的)。小A一次又一次用假分数来满足她的谎言。众所周知,纸包不住火。
谎言拆穿。
当我过去安慰她时,小A说:“我恨你,你每次都有我没有的成绩,还炫耀,说话带刺。”心寒,炫耀吗?她每次拿出的成绩都比我高,我被母亲打时,她却在一旁偷笑(母亲告诉我的),挑拨我和其他同学的关系,莫须有的坏话……这是我认识的她吗?既熟悉又陌生。
彼此的承诺,我迷茫了。
是羡慕嫉妒恨吗?我没有羡慕过她的成绩,我想做的从来只是最好的自己。
这段友谊,只是不美好的记忆,黑碎片似的小插曲,不知怎么命名。
俨然总有那么一个人是自己人生中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