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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节 无人知晓(1)——大院的喜怒哀乐

第二章节无人知晓(1)——大院的喜怒哀乐

一排排低矮错落无序的砖房在眼前别扭的扭来拐去。大院是东西两头敞开的贫民窟,每家门口的房檐前面都有一个柱子,柱子是一根红色的木头固定在水泥墩上,小时候这个水泥墩是苏银屏无法登上的高山,长大了这些柱子是苏银屏跳皮筋的好帮手。那个时候每天吃完午饭一群野小孩一起在艳阳天下嬉笑打闹着,各个晒的皮黑脸红的,然后被家长收回去睡午觉,午休起来每人背着一壶绿豆汤去上学,渴了的时候咕咚咕咚灌下去,那感觉就是一种幸福。下雪了,天刚一擦黑,一个一个的就像商量好的都溜出来,大家合伙一起把东面稍微带点坡道的路面溜的让人不敢在上面走,然后大家就悄悄躲在远处看着每个经过的人在上面摔个屁股蹲哈哈大笑。而回家时的屁股,裤子,衣袖全都是湿的,自己却还没有感觉,回到家时爸爸妈妈训斥的声音隔好几家远都可以听到,冬天的棉衣都是很难洗的,在没有暖气的时代,衣服只能通过火炉烘干,那种被火烤过的味道很舒服。

现在是2019年了,没想到这座大院还在坚持着,苏银屏以为早被拆了,其实也该拆了,这座大院早已经破落不堪了,很难想象小时候是怎么生活在这个地方。现在无论如何自己也是很难在这里生活一天的,没有独立的厕所,早期大家上厕所时候都是去最西头的公共厕所,旱厕,夏天苍蝇围着你,上厕所得手里那个扇子之类的赶,冬天冷风从粪坑往上吹冻着屁股,没一会屁股就冰凉冰凉的,蹲的时间长了腿还麻。当然也没有洗澡的地方,每到过年前几天大家都结伴前往澡堂洗澡,把积攒了一年多的污垢好好搓一下,那几天看每个人都好像比以往更精神了一点。

院中间开小卖部的那家,就只是一个小黑屋,开了一个小窗户,平常里面没人守着,每次买东西时总要对着窗户喊一声,“买东西喱。”然后就会有人从最里屋出来,掀开门帘进入这间小屋,他就会问你要啥。小孩子吃的也就是那几样,酸梅粉,萝卜丝,杏仁肉,北京方便面,卜卜星。这个大院里的消费水平也就决定了他家的进货品种。这个窗户现在看来好低,可是以前觉得每次从外面都看不全货架上的好吃的,而紧挨这个窗户的那扇暗红色的门三分之一已经埋在地下,门前的下水道依然是用砖块垒起来的,以前这扇红色的门就是银屏最向往的地方,总是幻想着什么时候自己能从这里进去,随便吃自己喜欢的卜卜星,绿色包装的五香,红色的麻辣,拆开袋子的声音,真好听。东边邻居家的土墙终于拆了,和邻居们保持一致,往前延伸了2米,封了院墙,让本就不宽的大院就更窄了。但好歹终于可以给自己家空出了一个上厕所的地方。当然封院墙这个事情还得从上厕所这事开始说起,这个大院里,有很多次的群体性事件都是和上厕所有关。

有天,王叔家的儿子站出来说,自己要结婚,要把公厕拆了盖房子,在拆之前,大家都不同意,没地方上厕所怎么行。王叔这时也出来说话了,说你们看这厕所占地面积大,也没利用好,后面空出那么一大片地方,在那荒着,怪可惜的。这男大当婚,娶媳妇没房子不行,现在娶个媳妇也不容易,如果大家伙都同意了,就当随礼了。而且王叔当时拍着胸脯说,到时肯定会给大家在旁边再盖个新厕所,而且这费用我们自己出,新厕所也只会比以前的更好,怎么可能让大家没地方上厕所,大家都是人,有进就有出,谁还能把屁股封了。以前上厕所夏天有味,冬天太冻,大家就幻想着这次借王叔儿子的光,可以好好的把厕所收拾一下了,大家也就信了王叔,因为王叔他也在这个大院住啊,所以在拆厕所时,大家都还去帮忙了。可是当大房子盖好后,才发现根本就没有留盖厕所的地方。原来是新媳妇不同意,不愿意把厕所盖在自家旁边,这夏天来了,再好的厕所它也不会有酒香。当然新媳妇赢了,于是王叔他儿子在自己的大房子里给自己盖了一个卫生间,还可以洗澡。那个时候苏银屏才知道,原来厕所也可以在室内。大家知道上当了,嘴上骂了几句,可人家当作没听到,而王叔见了大家只好唉声叹气几句,跟着大家骂几句,说没想到这小子做事这样不靠谱,都不服他爹管了,媳妇一当家,爹妈全不见。

自家老子骂儿子,也就这样了,大家再骂,厕所也不会凭空长出来。大家一看这事没办法了,只好自己想自己的方法,于是大家就开始到处乱跑,小孩子一般上大号在学校尽量上完再回来,大人都是跑到大老远的郊地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开始大家以为王叔上厕所会方便一点,毕竟儿子家就有,最后发现王叔也跟着大家一起乱跑,才知道,原来王叔儿子家里的是马桶,王叔蹲坑习惯了,洋玩意反而不习惯。那个时候在大家的认知里,厕所的形式就是一个敞开的空间,弄一排的坑,大家边聊天边上厕所,是件很惬意的事情。苏银屏也不知道马桶是什么,也没见过,但从那以后苏银屏发现了一件事,大家都开始给自家圈院墙了,就为了盖一个小厕所。因为这时间长了,没有个厕所总不是办法,比如大半夜的闹肚子。于是就有了第一个圈院墙的人,大家看了后,都默默的联系瓦工,然后找邻居商量,这个院墙怎么界定,怎么盖合适。苏银屏家也不例外,所以上厕所事件就这样有了一个解决方案。

这个大院是煤矿的家属院,主要是矿上的一些残疾工人及退休人员生活在这个大院里。现在大院里坐轮椅的人,少了很多,以前晚饭过后,这个院子是真热闹啊,大家都出来乘凉,从东走到西,两边共三十多户人家,有十几个坐轮椅的。那个时候的轮椅不像现在这样的两个轮子,那个时候轮椅是三个轮子,很大,前面一个,后面两个,中间用一个转轮连着,只要用手搅着这个转轮,就会往前走,脚底下有一个铁板,可以放脚,后面发现也可以放很多东西。小时候有些外面的人为了抄近路都会选择从大院中间通过,一路走下来,当发现有十几个坐轮椅的人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大院两侧,成年人看一眼会尽量避免和我们直视,可是小孩子会盯着我们一直看,有的小孩子直接会被吓哭。但苏银屏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异常,所以也就一直以为人就是分两种,站立的人和坐轮椅的人,那时候的梦想就是坐上轮椅,因为不用走路,去哪只要手摇着胸前的转轮就行,上街买菜,买东西,不用提东西,放在脚下就行,累了,就把靠背放低,睡一会,太惬意了,那个时候苏银屏想着,只要有了这个轮椅,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苏银屏以前很羡慕那些爸爸坐轮椅的孩子,不管去哪,他们都直接站在爸爸的腿前,不用走路,他们的爸爸只需要摇着胸前的转轮就行。有一天,苏银屏问爸爸,“爸爸你为什么不坐轮椅。”还没等爸爸回答。妈妈直接从后面踢了苏银屏一脚,当时没有站稳,趴在了地上。“你会不会说话,你还诅咒你爸坐轮椅,你爸要坐了轮椅,你就去吃风喝屁。”小孩子的世界,就是这样,没有感知过生活的压力,所以才会有童言无忌,而生活的压力不就是成人世界的日常吗?小孩子会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这才是正常。

直到上了学,读了书,走出这个大院,才知道自己所住的地方就是残疾人的聚集地。现在想想,其实自己也是一个残疾人,只不过是心理残疾。

现在很多叔叔爷爷都死掉了,坐轮椅的那些邻居都死的更快,常年坐在轮椅上,下半身完全没有任何知觉,干什么都只能靠双手,没有像现在非常方便就可以搜到的保健知识理论,随处可见的康复器械,各种保健品,那个时候的生活水平,还都只停留在填饱肚子的基础上有点简单的娱乐项目。让苏银屏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看见过隔壁的伯伯给自己换烫伤的药,那个伯伯是在炉子边灌热水时,炉子烫伤了腿,但是一直没有感觉,所以直到把两个水壶灌满热水闻到有肉香味时才发现腿被烫伤了,那是在大腿侧面,有一大片没有皮肤的创伤面,苏银屏只记得血次呼啦的,换药的时候,那个伯伯自己给自己贴药,自己给自己缠绷带,还一边和邻居聊天。苏银屏回来对爸爸说,隔壁的伯伯好勇敢,换药时不喊痛。爸爸说,没有感觉当然不会疼了。那个时候才第一次对坐轮椅的人有新的认识,不会疼的人。

和爸爸妈妈年龄一般大的叔叔,几乎都走了。

爸爸是是大院中的老好人,用妈妈的话说,就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都能把爸爸使唤动,但苏银屏喜欢这种善良。

在自来水还没有户户通的时候,每家每户吃水是要到后院的总水龙头那里去挑水的。一条担子两桶水,每桶水两毛钱,咯吱咯吱一晃一晃的爸爸就挑回来了。爸爸两三天回来一次,而每次从厂里回来,爸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缸挑满,有时候邻居的水也是爸爸挑,毕竟这个大院的人不是残疾就是老年人,爸爸做为为数不多的精壮劳力,是大家帮忙的首选。

很小的时候,苏银屏总是盼着爸爸能多回来几次,每次回来,银屏总是和姐姐金屏抢着坐爸爸的腿,最后两个人一人一个腿,爸爸就在那抖啊抖,像骑马一样。银屏不喜欢晚上,因为家里会有不认识的人来,有时候。

姥奶是外婆的妈妈,姥奶的牙齿非常好,这个好的基因一直遗传到曾孙这辈,姐姐,自己,弟弟的牙齿都是又白又整齐。银屏记得姥奶七十多岁的人还非常喜欢吃牛筋,满口牙没掉一个,也特别喜欢吃那个时候特有的盒装早餐饼,薄薄的饼干上面全是黑色的芝麻,很脆很香,银屏也喜欢吃,每次妈妈给姥奶买回来,自己总是可以吃上几片。姥奶也心灵手巧,给自己缝过沙包,书包,裤子,还给自己剪过头发。可是有一天,大白天的,银屏看见姥奶坐在床上,一只手慢慢的摩挲在给自己解扣子,妈妈在给爸爸使眼色,爸爸上前去查看,回头给妈妈摇了摇头,妈妈上前突然哭起来,“奶啊,我的奶啊。”银屏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往前凑,突然看见了姥奶的肚子,肚子上好像长了一大片的苔藓,不过是灰褐色的苔藓。接下来没过多久住在同一个院里的舅舅领着舅妈,表弟,一进屋就跪下了,也和妈妈一样哭起来了。后面几天,家里来了好多人,大家都穿着白色的衣服,头上都绑着白色的布,姐姐和自己头上也是一样的。不过,真的是好热闹啊,好吃的也多了起来。很久以后回忆,才知道那个时候姥奶大概感知到自己的大限已到,自己给自己脱衣服,好让晚辈们给自己穿寿衣时方便点。那是第一次银屏近距离接触死亡。

就在姥奶过世后的第一年,舅舅也走了。舅舅那时候还很年轻,33岁,迄今为止,银屏还保留了一张舅舅的照片,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点了一只烟,开怀大笑的看着镜头。

舅舅的死,是蒙在银屏记忆里的雾霭。

有天早上,外面突然乱哄哄的,银屏听到一句,老虎死了。银屏记得老虎是舅舅的小名,因为外公老这么叫舅舅。听妈妈说,舅舅的一颗门牙没了,身上有瘀伤,大冬天的只穿了一个短裤被扔在院子外面。妈妈说,是被舅妈和另一个男的合谋害死的,那个夜晚,那个男的和舅妈、舅舅在喝酒,可是第二天舅舅就惨死在门外。那个年代,没有现在先进的刑侦技术,官司打了很久,最后那个男的还是被放了出来,舅妈也带着表弟走了,走的时候,那场战斗,银屏现在记忆犹新,妈妈红着眼,带着外婆,外公,爸爸冲进舅妈的房子,要和舅妈拼命。妈妈的脸和外公的脸上被挖了好几道,舅妈身上也有伤,最后舅妈还是走了。

妈妈还是不甘心,让外公外婆用架子车拉着舅舅的尸体去舅妈的娘家去闹,两个老人就拉着舅舅的尸体走很远的路,院里的人都在劝妈妈,算了,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吧,这么折腾下去,你哥他也回不来了。那个时候,妈妈整天在家里哭,哭着哭着就开始骂爸爸,大概的意思就是因为家里没人,没人帮,才会让舅舅就这么含冤而死,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爸爸只能叹着气低头不语。妈妈其实有两个哥哥,以前很小的时候,一个哥哥在10多岁的时候因为生病,没来得及治疗,被耽搁了,死了。而这个哥哥才33岁,正值壮年啊,又这样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妈妈在这场事故中消沉了很久。

被悲痛击倒的不止有妈妈,还有爸爸和妈妈的感情。因为舅舅的事件爸爸和妈妈有了人生首次与官场打交道的经历。银屏不知道那场官司到底是给妈妈留下了怎样的影响,但那以后妈妈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银屏长大后的很多时候,当遇到无法释怀的一些事时,总是会用这个借口去原谅她。

大院的人对这件事一直是处于一种津津乐道的态度,舅舅的非正常死亡是这个大院的一个重大事件,也是首次与犯罪关联起来的事件。多年以后,麻将桌子上还流传着,不时的冒出一句,“老虎就是让那两人给害死的,你说那时候到底是咋判的,怎么可能两个人都没事的放了出来,如果要放在现在这个时候,两个人一个都别跑。”

“可能是给塞钱了。”

“哎,你说如果老李家也找人,找关系,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

很多年以后回忆,银屏想起舅舅的死,心里总是想着,即使把她们判了刑,可是妈妈的哥哥也不会再回来了,自己也没有舅舅了,对于受害者的家庭来说,最重要的是亲人的离开,是感情上的痛苦,加害者是否得到正义的处罚,只是为了弥补受害者家人心灵的一点痛,这点痛也仅仅是聊胜于无。我们更希望的是,在年过半百时,妈妈除了有自己的家庭,还有来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可以陪着她,一起照顾外孙、孙子,一起生着病去医院,一起变老。而不是当走过几十年的岁月后,回头望着来时的路,只有自己的脚印,那个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哥哥却早已不见了踪迹,再苦再累的日子,没有来自兄弟姐妹的安慰,只能自己咬着牙。

当表弟长大一点后,回来过一次,银屏在外读书没见到,听说是改名了,不再姓李了,表弟回来找之前的病例,听说心脏不好,小时候看过的病例想回来找找。妈妈给了一些钱让表弟好好治病,让他以后常回来,可那也竟是最后一面,

妈妈后面给银屏说,你舅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又被改了姓改了名,身体还不好,我百年之后没脸见你舅啊,你外公这支血脉就要止步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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