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需要解释些什么,刚才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你已经说了现在最想和我在一起。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我不相信我听到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能和你在一起,因为我知道我怎么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你吻我,我比谁都快乐,可是我知道你这只是施舍给我的吻……”
“不是的。”玥说。
“那封信能不能把它烧掉,作为我曾经最狼狈的纪念。谢谢你!我永远都要谢谢你,至少我的初吻是给了你。好自卑的想法!在爱情面前我从来都是自卑的,被你看不起也是必然的,无所谓了。当初给你信后我就应该毅然决然的,虽然现在也并不能改变什么。我想彻底对我们都是好的,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无所谓了。”
“你在说什么?你说过不放弃我的,我们这几天不是好好的吗?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是开玩笑的。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她抓着他的衣服央求。
“我知道我们这几天很好,快快乐乐,但我知道这些快乐的背后藏着怎样的情感,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觉得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以前你高高在上,我像教徒一样敬仰我的神。现在你来到我身边,我反应不过来,我觉得我这样是在亵渎你。我想,我终是你的信徒,无法变改。”
“我们还没有开始,就要结束?你的意思是。”
“我们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我在那封信中已经写的很清楚了,这两年多时间是我一生的珍贵。所以我很谢谢你,以后有什么事一样可以找我,我一样全力为你完成。只是别在这份感情上加上爱字……”
“那封信我已经烧了。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玥有点心慌。
“我什么都不知道。聊点别的吧,别老这么沉重。”小逸舒了一口气,抹掉眼角的泪水。
“你说,从一开始我就选择你的话,现在我们是不是还在一起?”玥胡乱扯出一句话来。
“应该会吧。我那么喜欢你。”
“可是,不一定有多喜欢感情就能走多远,也许你的喜欢只会给我加上累赘,有一天我受不了了,一样会把你踢开。”
“踢开就踢开呗。我跟在你后面,你是踢不开的。”小逸笑着。
“追着踢开你。”玥将手从口袋拿出来,看了看又放回口袋,说,“好无聊。”
“是哈。”小逸附和。他摸起身边的拐杖对玥说:“走!回去吧。”
小逸走到住舍门口,轻轻敲门。袁袁起床给他开门,他要袁袁把我叫醒,说有事跟我聊聊。我睡眼惺忪的披上棉衣躺在墙上,他递过来一瓶酒,自己开了一瓶一口干完了。
我让袁袁自己睡下,她不依也披上棉衣坐起来,自己开了一瓶酒喝着。
窗外很黑,路灯的光被黑夜侵蚀的四处逃逸。我们喝酒聊天,谈过去,谈理想,聊女生,谈未来。一会吐槽现实社会的残酷与肮脏,一会又感叹生活的复杂与艰辛,讨论不懂的女生心里想的什么,越想知道越是不知道,越不知道越想知道。袁袁在旁边呵呵直笑,也不说笑什么。
和小逸做朋友这么久,我佩服他的是见解独到,鞭辟入里。我调侃他在爱情上像个乌龟,遇到点什么就缩头缩尾,但和他聊天是件很畅意的事。
有时我们为着一件事争论的大汗淋漓,有时会为着一件事成功而欢呼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