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满二十人,那么我将告知众人第二场比赛的内容。众人皆知,我家夫人体弱多病,却喜好饮花汁,这第二场比赛就是打花汁。”
“过了我家夫人那一关,便是过了第二关。”
闻言,除了段阡陵其余十九人争着抢着跑到摆放花的超长木桌上选择自己想要的花。
上台的人只有甚少的才对花理有些了解,大多的人都是看哪朵花开得艳,开得好才选择,纯属看瞎猫是否能碰上死耗子。
“公子,你不过来选吗?再不选,这些花都被他们折了。”阿窖首先抢到一株花,他转身时,远远的看在段阡陵仍然在方凳前坐着。
奖励百两啊!
他家王子不知道他们现在倍穷吗?
阿窖有些心痛的摸了摸口袋,刚才买花种前那里还是鼓鼓的,现在都扁了。
唉,养花种花不知买花种苦啊!
阿窖奋力得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回到自己的方桌前开始着手打花汁。
他家王子不着急,不争气,他得争气些,他们还不知道要在西临王宫待多久呢,在宫里,总要有钱傍身,傍着才有安全感。
等那十九人都选好了后,段阡陵才不忙不急地拾起地上的两株玉兰花。
玉兰花的花身受了人几脚,段阡陵轻手轻脚的将花瓣摘下来,泡在清水里过了三遍,这才开始进入正题。
“老张,我们来赌一局吧。”台下的一个老者双眼眯着,右手好不自在的摸着自己的白花胡子。
“赌?小老头,我俩这可赌不起来。”被称为老张的另一老头,哈哈笑着。
“也是,也是,那继续看着,只不过真想尝尝茶,可惜人老了,抢不动他们。”小老头目光瞥了眼铺内陈沐好的身影,有些许遗憾。
“小老头,你年轻的时候也没长着一副好相貌呐。”老张哈哈笑。
小老头:……
一辈子的兄弟了,出门在外,说话能不能给点面子。
二十人的成品已经制出来了,陈可人看向身后的家仆,二十名家仆各端着盘子和序号将二十人的成品分别放进各自对应的盘子里。
等候第二轮结果时,另外的家仆也将二十人的桌面分别作了收拾,以防对下面的比赛有影响。
“二十进十。”
“木棉花花汁。”
“杜鹃花花汁。”
“玉兰花花汁。”
……
陈可人恬然一笑。“请没有报到花汁的先离开台上,剩下十人继续下一轮比赛。”
“后面三轮,请台上各位依旧选择自己刚才选的花。”
等阿窖拿了木棉花,张茱才知道刚才第二轮比赛的第一名是他。
果然人不可貌相,若是在阿窖和段阡陵中选择一个人赢,她宁愿选择阿窖。
张茱:我未来的男人怎么能和别的女人一起品茗烹茶。
第三轮是花泥做馅,配的是陈家厨房出的膜饼,这轮讲求的是口感,十进五。
第四轮是摆花,由陈家家仆为剩下的五人端上两株花,花枝花叶花朵由自己选择摆盘,最后由台下选出的十位给票。
票高者则留,五进三。
第五轮,也是决胜轮,三进一。
依旧提供两株花,以花作画,花画合陈沐好心意者,则可获银百两。
阿窖不负张茱厚望,一直进到了前三。